最晚到凌晨2:00
不过停音乐后很多KTV客人还可以在里面玩别的
不管是白天黑夜
KTV里的物价都是一样
白天一般有可以买时间玩
晚上一般都是按最低消来算的
陪酒的女孩是300元一个人,
上床如果人家有这个服务而且你也需要的话另加500-2000
陪酒女孩这些你可以都不用喊;去玩前最好明白,省得像很多人说的被骗消费
KTV里的啤酒
都是一打一打的卖的
一打12瓶,一般都是100多到300之间一打
量贩式的比较便宜,因为省去了
公主200(就是帮你开酒瓶、倒酒、点歌),
少爷100(中场拿个热毛巾给你)的等这两人的小费
一般都是35-55元一个小时,小房、中房;大房、豪华房、总统房一般都是设低消的。
不过我建议你去玩的时候直接弄低消,这样比花钱买房费好:小房(4-6人)一般300-500元、中房(5-10人)400-600元、大房(10-15人)600-800元、豪华房(10-18人)900-1800元、总统房(30-50人左右)1280元起。。。
肉夹馍,关键在于肉和馍,北方人爱吃的一种早餐,银川厨师培训学校短期特色,肉夹馍里面的肉末量很足,吃一个很过瘾,每一口咬下去,都肉香扑鼻,肉处理过程中要加工一下,佐料啊,葱、姜、蒜之类的,能极致感受到肉质的细滑松软,裹上十分嚼劲的馍,一种爽快,明朝末年,西北小镇卡布其。不大的镇子,坐落在高高的桌子山下,像一个安静的孩子,在大山母亲的怀抱里,乖乖地沉睡着。
旭日东升,朝霞满天。香香把她家三十多只羊赶到镇外的南坡上,看着羊儿撒欢儿地吃着草,就找了个背风向阳的土坑,坐了下来。
“香香,香香!”赵铁匠的小徒弟小七,跑到山坡上,只看见一群羊在吃草,却没有看见香香,大声喊着她的名字。
“这儿呢,过来!”香香听到他的声音,从土坑里站起来,朝着他招了招手。
“香香,饿了吧?给你!”到了跟前,小七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香喷喷的大油饼。
“来,坐下!”香香满心欢喜,脸上像喝醉酒一样,布满了红晕。招呼小七坐在了她的身边,顺手把油饼掰了一半递给他,自己先吃开了。
“师父说了,到了秋天,就去你家提亲。还说,只要你妈同意了咱俩的婚事,就让镇长主持婚礼,热热闹闹地大办一场。”小七接过半个油饼,没有顾上吃一口,满脸兴奋地和香香说着。
“去你的,我可没有同意嫁给你!”平时大大咧咧的香香,听到小七又在说他俩的婚事,居然羞红了脸,低着头,小声说了一句。
突然,羊群有些慌乱,老羊“咩咩”地叫着。两个人站起身,看见有三个男人朝着羊群走来。小羊吓得一个劲儿地往老羊身边靠,羊群慌乱地往小七和香香身后躲藏着。
“呦,本来想抓只羊就回山,没想到遇见了一对野鸳鸯!哈哈!”为首的是个年轻人,看到小七和香香以后,先是一愣,然后放肆地淫笑着。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小七向前跨了一步,把香香挡在了身后。看着这三个不怀好意的人,大声喝问道。
“你他妈管老子是干什么的,快点献出一只肥羊来,省得小爷动手。”为首的年轻人边说边朝另外两个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俩动手抓羊。
“不行,我们就靠这些羊生活呢,谁也不能动!”小七一边拉住了想冲过去的香香,一边大声说着。
“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我就要抓一只,你能怎么着。”为首的年轻人说着话,就扑向了羊群。
“不行!”小七刚要上前阻挡,却被另外一高一矮的两个人截住了,并且一人抓住了他的一只胳膊,使小七动弹不得。
“放开我的羊!”香香本来是想推开那两个人,看见那个年轻人已经抓住了一只羊,转身过去,和那个年轻人撕扯开了。
“哎呦!小娘们!好,好!羊不要了,老子今天要你做我的媳妇!哈哈!”年轻人放开了手里的羊,双手抓住香香的肩膀,脚下使个绊子,一下子就把香香按倒在了山坡上。饿虎扑食般地扑在了香香的身上。
“放开她,老子跟你们拼了!”小七拼命喊叫着,无奈双臂被那两个人死死抓住,动弹不得,矮个子还抽出了一把一尺长的杀猪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小七拼命挣扎,刀口已经把他的脖子划开了两条口子,鲜血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滋啦”一声,年轻人把香香的上衣撕开了。露出了里面的红兜肚,跟着却不动了,然后慢慢向一边倒去。香香使劲推开他,站了起来,手里多了一把带血的匕首。
原来她在靴子里藏了一把小七送给她的匕首,关键时刻,抽出匕首,从侧面捅进了那个欺负她的年轻人的肋部。
“少爷,少爷!”高个子撒开小七的胳膊,扑过去抱住年轻人大喊着。香香的匕首,从底下往上捅的,扎着了年轻人的心脏,眼看着就断了气。
这时候,从山坡上冲下来几匹马,马上是镇里放牧的富贵一帮年轻人。瞬间就到了跟前,富贵从腰间抽出刀来,其他几个人都跟着拿出来家伙。
矮个子看到这种情况,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放开了小七,和高个子一起把年轻人扔上了马背,上了马,指着香香说:“你等着,杀了桌子山的少当家,三天以后,大当家一定会血洗卡布其镇的。”说完,牵着驮着少当家尸体的马缰绳,催动自己的马,一溜烟往山里跑了。
“这下可惹祸了,他们是桌子山的土匪,死的是大当家的干儿子。赶快回去,找镇长想办法解决吧!”富贵听了土匪的话,脸色也变了,赶紧招呼大家回镇里。
卡布其镇唯一的一家客栈,平沟客栈的大堂里。没过多久就坐满了人,香香的娘已经哭成个泪人了。
“卡布其镇,向来跟桌子山土匪井水不犯河水,如今香香杀了他们的少当家,恐怕是要凶多吉少了。”掌柜周石海忧心忡忡地说。
“长久以来,卡布其镇之所以平安无事。一个是桌子山土匪大当家的魔鬼刀张坤福说过,兔子不吃窝边草。另一个是我也曾在他们缺粮时接济过他们,官军剿匪时也曾给他们报过信。这回杀了他的干儿子,可就不好说了。”镇长殷政殷哑子搓着手,沙哑的声音传到了屋里每个人的耳朵里。
“小七,带上钱,领着香香,南下银川逃命去吧!”赵铁匠早就准备好了,说完,把一个包袱扔给了他的徒弟小七。
“那不行,不能走。他俩走了,土匪一定会管我们要人的,全镇一百多口子,都会没命的。”平沟客栈掌柜的周石海不同意,说出这话以后,居然得到了许多人的支持。
“是啊!香香小七惹的事,不能让全镇人跟着倒霉啊!”
“可不,不能一走了之,还是报官吧!”
“啊呀!求求你们了,就让香香跑吧!报官太远了,从这里到银川,怎么也得三天,还得渡过黄河。求求你们,看在她死去的爹,看在我们孤儿寡母的份上,就让她跑吧!”香香娘哭着跪了下来。
“娘,起来,我们不求他们。”香香使劲地把她娘从地上搀了起来,怒气冲冲地看着这些只为自己着想的邻居们。
“这样吧,大家都回去凑些钱,多给他们一些钱,兴许能度过这个难关,如果不行的话,我们就听天由命吧!”镇长殷哑子最善于和稀泥,他可不想得罪大家。虽然没有明说不让香香和小七逃走,但意思还是不能让他俩逃走。
“镇长,这样恐怕不好吧?”赵铁匠明白镇长的意思,瞪着一双犀利的眼睛问他,那眼神仿佛看透了他的心。
“你一个外乡人,就不要掺乎了,都是你的徒弟小七惹的祸。”镇长的意思,这事儿要怪也怪小七,和其他人没有关系。摇摇头,挥挥手,大声说着:“都散了吧,回家凑钱去吧!都是乡里乡亲的,能帮多少帮多少。”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他俩还是孩子,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啊!”赵铁匠说话,现在已经没有人听了。
镇上的人慢慢都散了,镇长把富贵他们几个年轻人叫到跟前,耳语了几句。然后拍着他的肩膀,又大声说着:“记住了,一定要把守住了,为了镇上所有人的安全。”
原来,镇长让富贵他们七八个年轻人,名义上是把守各处,看着点土匪,防止土匪偷袭。其实就是看住小七和香香,怕他俩跑了,土匪来了不好交差。
三天以后,狂风怒吼,黄沙滚滚。西北的天气像一个暴躁的醉汉,无情地吹打着卡布其镇,似乎要在一夜之间,把这个小镇摧毁,掩埋在西北的沙漠里。
富贵他们七八个壮汉,都是憨厚老实的年轻人。尽管每个人都尽心尽责地护卫着小镇,但怎能敌得住凶悍狡猾的土匪。很快就被有备而来的土匪缴械擒拿了,多亏土匪大当家的魔鬼刀张坤福有令,只抓不杀,如有反抗,轻伤以示惩戒。否则,这几个年轻人都得命丧黄泉。
平沟客栈,本来这几天掌柜的不让开门迎客。想等这件事过去以后再开门做生意。谁知道,越怕什么越来什么。魔鬼刀张坤福偏偏选中了他这个地方,想躲都躲不掉。
此刻,店里只有镇长、香香娘俩、赵铁匠师徒、掌柜的周石海,剩下的就是土匪了。镇长是必须出面的,周石海也没有办法,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的客栈,硬着头皮也得开门。
香香娘俩和赵铁匠师徒站在了一起,他们希望镇长能好好地把这件事摆平。
“冤有头,债有主,谁杀的我儿,我要他偿命。”桌子山土匪大当家的魔鬼刀张坤福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一样,说出话来震天动地,明知故问地大声喊着。吓得镇长浑身哆嗦 着,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回话。
“哎呀,大当家的啊!误会啊误会,全是误会。都是孩子们不懂事。这是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大当家的笑纳!”镇长殷哑子此刻的声音就更哑了。把一个装满钱的小袋子双手奉上。
魔鬼刀张坤福大刀一挑,便将钱袋子挑落到了地下。向下狠狠一刀,一声响,剁在了半尺厚的榆木桌子上,刀刃陷进去了一寸多。连房梁上的灰尘也被振落了下来。
“想我那可怜的儿子,七岁就跟着我走南闯北。南下银川贩粮贩私盐,北上沙漠草原,风里来雨里去。十岁跟我落草为寇,受尽了苦难,吃尽了苦头,刚刚成人,就被你们杀害了。我要替他报仇!”魔鬼刀张坤福说到痛处,居然流下了眼泪。
“大当家的,都是孩子们不懂事,闹着玩,失手了,这才伤了少当家的性命。看在卡布其镇多年来帮助山寨的份上,你就饶了这两个孩子吧!”镇长阴险,明着是在求饶,暗里却告诉了魔鬼刀杀他儿子的是两个孩子,要报仇就找这两个孩子,跟其他人没有关系。
果然,魔鬼刀扫了一眼众人,用刀指着小七和香香,恶狠狠地问道:“莫非是你们两个娃娃杀了我儿吗?”
“是我杀的,跟别人没有关系”香香这时候大胆地站了出来。横竖也是个死,死了自己一个没什么,只要能救小七哥和镇上的众邻居就行了。
“是我杀的,跟香香没有关系。”小七更是不要命了,上前一步,挡住了香香,他要保护自己心爱的人和全镇人。
“好,那我就要了你们两个人的性命。”
“咣琅琅”地一声,魔鬼刀已经举了起来,眼看着香香和小七就要命丧黄泉。
“慢些,大当家的,真的要大开杀戒吗?”赵铁匠伸开双臂,把香香和小七挡在了后面。义正言辞地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卡布其镇没有做过对不起山寨的事。况且,错在少当家。还望大当家调查清楚,不能冤枉好人。”
“就是因为卡布其镇对山寨有恩,我才免了卡布其镇所有老少,只要他二人给我干儿子抵命。”
“抢羊在先,欲行不轨之事在后。请问大当家的,何为义气?如果受害的是卡布其镇的孩子,你又如何处置呢?”赵铁匠抱拳问着,大有拼个鱼死网破的气势。
“这我不管,待我杀了这两个娃娃,再给卡布其镇的老少赔礼吧!”魔鬼刀张坤福丧子之痛,一心只想为干儿子报仇,这时候什么也不顾了。
看着赵铁匠没完没了地跟他讲理,魔鬼刀张坤福再也忍不住了,嘴里大喊着:“闪开,不管是谁,挡我者死!”说完一跃而起,鬼头大刀闪着寒光,向赵铁匠劈来。
赵铁匠推开两个孩子,顺手捡起一条板凳,迎着鬼头大刀,死命一挡。“咔嚓”一声,凳子变成了两半,赵铁匠毫发无伤,已经转到了张坤福的身后。
“哦?我说这么有底气呢,原来有高手藏在卡布其镇。”一击不中,让赵铁匠轻松就躲避开了,不由得让魔鬼刀张坤福杀心骤起。转过身来,鬼头大刀一指,说道:“再接我两招试试!”
话音未落,“仙人指路”,鬼头刀直直刺向了赵铁匠。刀未近身,已经变化了七八招,招招绝命。赵铁匠瞬间被刀光笼罩,眼看着就要被魔鬼刀所伤。
突然,赵铁匠手臂骤然爆长二寸,顺着刀尖,二指滑过刀背上的几个铁环。“叮当叮当”几声响,铁环居然全部脱落。说时迟那时快,赵铁匠已经拿住了张坤福持刀的手腕。
“禹王教,老君功。”魔鬼刀张坤福嘴里嘟囔着,人已经呆呆地愣在了那里。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咣当”一声,鬼头刀落地,张坤福脱口而出:“雨润四海,龙行九州赵雨龙!”
“承让,承让!”赵雨龙一手背在后面,身体微微侧倾,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闪烁着光芒。再也不是那个每天点头哈腰,迎来送往的外乡打铁匠了。
“噗通”一声,魔鬼刀张坤福跪在了地上。双手抱拳,满含热泪:“请恕坤福眼拙,没有认出来恩人,我,我……”
“二十多年过去了,张兄弟如何跑到这西北桌子山,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了。快起来说话吧!”赵雨龙一把将张坤福拉了起来。
“一言难尽啊!当年恩人虽然以一招禹王教老君功吓退了仇家,将我救下。可仇家势大,并未停止追杀。我被迫逃到塞外,从银川贩卖私盐和粮食,卖给大漠草原的蒙古人。哦,就是那时候救了我这干儿子。”
“如今朝廷腐败,民不聊生,听说李闯王在陕甘商洛山一带起义,正与官兵厮杀。此地寒苦,民生疾苦。打家劫舍也无法生存啊!不如去寻李闯王,干些惊天动地的大事。”赵雨龙耐心劝导着张坤福。
“我也听说了此事,我与那李闯王在银川驿站有一面之缘,就听恩人的话,去投李闯王吧!”
“这个小七是我的徒弟,香香是他未过门的媳妇。你的干儿子,又是要抢人家孤儿寡母的羊,又要行不轨之事,孩子是失手杀了他,你就别再计较了。”
“是我糊涂,是我没有教好干儿子。”
“回去准备吧,愿意跟你去投闯王的,便一起去,愿意回家的就让他们回家吧!实在没有地方去的,可以到我这铁匠铺来,打些农具,钉个马掌,来往商客不少,怎么也能混口饭吃。”
送走了魔鬼刀张坤福,赵雨龙起身来到了富贵他们七八个人身前,查看他们的伤势。镇长殷哑子和掌柜周石海也跟在身后。
“赵铁匠,哦!不,不,赵大侠。我错了,以后卡布其镇的镇长,还是你来干吧!”殷哑子和周石海一脸尴尬,不住地向赵雨龙陪着不是。
“我还是干我的铁匠铺自在。不过,以后再遇到事情,要多为大伙儿着想吧!”
“一定,一定!”
数月之后,魔鬼刀张坤福听从赵雨龙的劝告,投奔了李闯王,成为了李闯王帐下的一员猛将。
秋风送爽,塞外无限风光。卡布其镇张灯结彩,小七迎娶了香香,一对相亲相爱的小夫妻,过上了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