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形金刚6哪里可以看完整版

d32002023-04-08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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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小说]那岛,我的大黄

作者:八月雨叮叮

那是一座小岛,离陆地很近,就象人摘下的一个耳套,放在了那里。小岛肥田沃土,是所有植物劲技的一个优质“俱乐部”。那一片片的水田,那生长着的马蹄和菱角,在这里发挥出它们与生铸就的优势。水田泛着镜子一样的光,倒影着蓝天。庄稼绿葱葱的,生机盎然。马蹄管状的叶子茂盛的、厚厚的伏倒在水面上,变深墨绿了、变黄了。菱角呢,也不甘落后,那肥厚的枝叶粗壮结实,仿佛是一个个健美运动员身上掉下来一样。我一到岛上,就被这美丽的景色吸引了。

“汪汪汪……”我是和大黄到这小岛的,大黄是我的宠物,是德国二代狼狗的上品。大黄可能是看出了我的欢快,这时儿倾下头用鼻子蹭我的裤管。我听到了先前到了岛上人们哇哇的笑声,“大黄……”我摸了摸大黄的头,等它平静下来时,就踩着脚去收马蹄的欢声笑语,还有那楞头楞脑的菱角。“嗨——”我对着那些人呼叫了起来“我来了!”我夸张的肢体语言惊动了这些人,他们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那目光不仅仅是春天般的雨丝。就在我为一些人投来的目光发出小愤怒的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姑娘,当心!”那是一个中年人对我讲的。而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仍在向前直进。“有……”那个中部队年人话还没有成型,我的脚下一滑,仿佛坐了电梯一样,落入了一个水塘。

那个时候,岛上没有柏油马路,条条阡陌不规则地纵横交错,在太阳底下闪着白光,一直延伸到岛的尽头。让我掉下水塘的小道,绝对是大自然的“豆腐渣”工程,宽不过两脚,在路面上时不时还皱着眉头。岛边倒是长满了野竹,一蓬蓬毛茸茸的,更多的时候在练习着“太极”,江风穿过,发出轻轻的声音,与哗啦啦的江水应和着。我落入了水塘,肯定不是第一个,因为在我下去的时候,分明看到了几处双脚处理过的痕迹。这时,人们已经围了过来。我呢,身体已经彻底交给水塘了,唯有手和头,还在行使着我的人生权利。“姑娘,抓紧!”那个中年人命令我,随着一根绳子抛了过来。

“汪汪汪……”不知什么时候,大黄到了塘边,从水塘的这边跑到了那边,又从水塘的那边跑到这边。前爪伸了出,看样子,要跳。“大黄”在我抓着绳子的当儿,冲大黄摇头。大黄极聪明,我的每一个动作,逃不过它的目光。“呜呜呜”大黄发出哀声,收回了前爪。其实,有的时候,人的感官判断最容易“高烧”,明明看到是这个样子,最后却变成了另外一种情形。这不,在我抓着绳子,上面人使劲拉的时候,意外的情形发生了。

我的狼狈相,在这个境况下已是登峰造极了,脸上和发丝,全都让水塘的浮萍格式化了。我抓着绳子,宛若一个攀岩者,在一点点向前延进。大黄的目光,直挺挺向我投了过来,“加油,加油”我能洞察到大黄的心里想要表达的。大黄伸出的舌头,不停地蠕动,偶尔还伴随着一个不易察觉的轻微抖动,那是它在极度紧张下的一下条件反射,只有我能明白,它是在为我担心着呢。就在我将要上去的时候,中年人支撑脚底的一个土块让他给蹬飞了,直接撞上了我抓绳子的手。本能地,我松了下,结果,“咚”地一声,我又重新落回水面。“汪汪汪”大黄直起了身,双眼红红的,直勾勾地投向了中年人,仿佛在说:“都是你,笨蛋着的家伙”。大黄的一只前爪做了一个回拢的动作,直接冲向了中年人。

我重新落入了水塘,仍然是和第一次一样,脚先着入水中,水面上开出了一朵莲花。我看着大黄奔向了中年人,知道情况不妙,“大黄……”就在我喊话的同时,我已看到中年人从上面落了下来。这是大黄干的,大黄在处理事情时,总是一只前爪做个回拢的动作,然后闪电貂一样冲出,直奔目标,在你还没有反映过来时,大黄想要的结果就产生了。大黄的这一壮举,惊呆了所有参援的人!

“大黄……”我向大黄投去了嗔怪的目光,“呜——呜——”大黄身体后坠蹲下,摔了摔头,显然不服气我给它的最高指示。中年人落入水中,全然懵了,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给自己来了个三级地震,水珠、草屑和绿苔从头上四散了开来。“没有事吧?”我看着他那个样子,有点忍俊不禁“都是我的大黄……对不起了”。“嘿嘿”中年人冲我笑了笑,又瞅了瞅大黄“没有关系的,没有关系的”。“汪,汪汪”大黄冲中年人咆哮了起来。“啊,绳子”大黄的咆哮起作用了,中年人刚才落下时将那根绳子也带了下来,他在水中用脚搜索,大黄在提醒着他呢。就在这时,突然,我惊讶地感觉到,水塘的水开始下泄了,我和中年人也同时下移。“怎么回事?”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了!“汪汪,汪汪”大黄显然感觉到了什么,声音大得很。水塘上面的人们,再一次目瞪口呆在那里。

水泄,水塘下移,与中年人落入水中有关,他在水中用脚搜索绳子时,无意中触动了一个机关。这个机关是以八卦排列建造的,在坤位和乾位,要有两个重量支撑,坤位六十公斤,乾位七十公斤。那时,我无疑站到了坤位,而中年人在水中移动,踏入了乾位,所以机关开启了。我和中年人就这样下沉到了一个石洞。原来,这座小岛的石洞是太平天国年间东王杨秀清手下一员心腹大将秘密建造的,将一些金银财宝储藏到了小岛石洞,以备东王杨秀清登基后用。我和中年人进入了石洞,随着,上面的水塘又恢复了原貌。

洞里漆黑一片,我这时才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哎,你在哪里?”我将双手用作探测器,向前一点点摸索着移动。没有回声,我接连问了三次,也没有得到中年人的回诺。这时我才感到自己陷入了绝境之中了。“完了”就在我彻底感到挂了的时候,突然,“汪,汪,汪”我听到了声音,大黄,是我的大黄。原来,在水塘下移的时候,大黄果断地跳了下来。大黄向我奔了过来,“大黄……”当我用手抱着大黄的时候,眼泪滚滚而下。

我的大黄,自从踏入我家时,我对它投入了无比周密的关怀。从小大黄的所有起居饮食都有是由我负责,为了大黄,我甚至瞒过爸爸和妈妈,偷偷地给它分享了我牛奶、可乐和肯得基。“大黄”我哽咽着“你,这是何苦来着”。我用脸蹭着它的劲部,“汪,汪汪汪”大黄突然叫了起来,它象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了,向着后侧狂吼。凭着我对大黄的了解,它这是发现状况了。我向着它提示的方向,蹀躞着迈进。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这会是谁呢?

大黄的出现,给我恐惧的心里有了一些安慰。尽管这样,在我的心里,还是有了密集的小鼓。周围漆黑得很,我经受了从来没有过的考验。说是蹀躞着,我蹑手蹑脚前移的双脚,宛若有一头大象在后面拖着。突然,我听到歌声,啊,是歌声,我停了下来。“东王象牙床,越过北斗光,笼罩天朝殿,将士有家当……”“谁?你,你,你是人还是鬼?”我的牙齿在打架,舌头也僵硬了。“汪汪汪,汪汪汪”大黄狂吠了起来,挡在了我前面。

没有动静,难道是我的幻觉?我震惊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四周没有一点儿动静,这时候我才真正恐惧了起来。毕竟,我是一个姑娘,在经历了落入水塘和水塘下沉后,再让这突如其来的歌声介入,头一阵阵晕弦,我有点崩溃了。虽说,我练过柔道,有一点毅力,便在这样的状况下,还能让我如何呢?我的腿瘫软了下来,想到已经身处绝境,我晕倒了。

迷迷湖湖中,我还是来到了这个小岛,身旁有我的大黄。我没有掉入水塘,而是直接见到了岛上的人们。我见证了这个岛,还有这个岛上的人们。原来,岛上住着的居民,他们以种庄稼为生,他们的职称是农民。他们每家都有小船,维持他们打渔生计,他们也不算蛋家(水上人的叫法)。水田上,女人大声说着话,男人赤着膀子,晒成古铜色的肌肤闪着光。看着他们,我想到了生活气息,想到陶渊明笔下的田园生活。小岛上,这些居民水田收割完了,是小孩子们的天地,小孩子挽起裤腿,雪白雪白的小脚踩进泥泞的水田,去捡余获。他们有收获了,捧着一团团泥糊糊的马蹄,用小襟兜着,爬上来了,阡陌上留着一串串泥灰色的小脚印。在这里,我认识了他们,和他们相处融洽。看着小孩天真烂漫,当我了解了他们由于没有学校,还不识字时,我的心在阵痛。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冒出个念想:我难到不能帮这些小孩,做他们的老师吗?我的这个决定,得到了岛上居们的一致拥护。最积极的,是一个年轻小伙子,名字倒不重要,他的态度绝对铿锵。年轻小伙子找来了门板,不知用什么办法处理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黑板。还发动全岛上的人们,提供了桌子和坐凳。他对我的热情有点寻常,我的大黄不干了,常常对着这个年轻小伙子呲牙裂嘴,弄得他有时狼狈不堪。至于我的态度,还是盼着这个年轻人经常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这个岛没有桥,到城市都是小艇摆渡的。那个清晨,我坐了公交到终点站,在参天的榕树马路走15分钟,招手打“艇的”,进小岛了。我碰到了年轻人等在那里。那天,太阳从江上已经升起来,江面闪闪烁烁地跳跃着淡金色。我听着小艇咿咿呀呀的摇橹声,忽然晃晃悠悠的动静大起来了,我急忙挽住了年轻人的手臂,原来有大船驶过,把波浪推了过来,破碎了江面的金色,也把人摇醒了。那是我和年轻人第一次亲密接触。原来,异性真的有气场,那是一个神奇着的东西。傍晚,余辉烧的江面金红色的一片。我和年轻人有了第一次约会。小艇又咿咿呀呀地载着回家的人,当然包括我和那个年轻人,我是想让他融入到我们家庭嘛。途中,我们看到来了很多划艇运动员在江上练习,尖削的艇身,釉着鲜红的油漆。整齐地坐着5个或者4个队员,动作整齐划一。我挥着双手,兴奋的样子让那个年轻人乐个不已。我听到,那些个划着小艇的运动员,桨子进水的声音都是一起“哗 哗 哗”的,跟我们的咿呀相映成趣。他们快速越过竹林,跑前面去了,江上留下几角渐渐漾开的痕迹,把闪烁的金色全打乱了。“汪汪,汪汪”我的大黄无厘头地叫了起来。后来,那个年轻小伙子随我到了爸妈家,出去看夜景的时候,为了保护一名陌生弱女子在街上不被小混混纠缠,挺身而出,挂了。他,他是因我……我的心常常为此内疚不已。不过,在小岛上,他和岛民所祈求的,我达到了。

我被这个岛深深吸引了,无论那遍地的婀娜还是岛上纯朴的人们。大黄倒是蛮幽雅,蹲在临时教室门口不远的距离,注视着每一个进出的人。那是一个明朗的天,空中般若海水倒灌似的,我在给我岛上的学生讲着“静夜思”,其中一个突然晕倒了,我是第一时间到了小孩的身旁,用手掐着人中,也不知怎么着,还拍了足三里(我不是练过柔道嘛)。小孩瞬间醒了过来,精神得很,继续着听讲。这下岛上传开了,说我不但会断文示讲,还是一名技术高超的郎中。那个被我救醒小孩的哥哥,第一时间来感谢我,他的名字叫端木秋。“呵呵,多亏了你”他用手搔着发丝“侬的小妹”。他看着我脸红了“这,没有什么”我气若虚离地讲。“岛上人们传遍了”他眼中泛出亮光“说你,懂医术,侬相信这是真的”。就这样,我们相识了。后来,端木秋常常到我这里,还带来了芒果,榴莲,还有我爱吃的荔枝。再后来,岛上居民一致要求,除了让我做教师外,还让我做这个岛上的郎中。也怪,端木秋每每来的时候,我的大黄总是摇着尾巴,任凭端木秋进出自如。难道,看到这个情形我的心有那么些涟漪,遐思了许多。那是一个阴着的天,课间操的时间,说有人被蛇咬伤了,他们用了所有方法都没有见效,让我去看看。一到那里,我看到是端木秋,他双眼紧闭,一动不动躺在那里。他被蛇咬在小腿部,清晰地有两个牙印,流着血。我判定这是一种无毒小花蛇伤的,因为在我用手挤压的时候,那血是红的。我让人把他抬回家里,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不一会儿,端木秋醒了,“谢谢你,侬……”他看着我“那条小蛇,和侬抢荔枝来着”。我的心一动,“这……”我给他拿出了消炎药“没有事的,吃了你可以下床了”(那里,大部分人都是用竹床)。“汪汪汪,汪汪”大黄是跟了我过来的,这时叫了起来。第二天,端木秋早早地找来了,说晚上感觉不是很好,让我再瞧瞧。我看了他的伤口处,除了那两个印迹外,没有什么异常。“你就给侬打一针”他在哀求我。看着端木秋那个样子“其实,你已经无碍了,不必这样”我向他建议“你放心好了,我的判断不会出错的”。他走了,我的心却不平静了。虽说他是渔民,但从我长久的观摩中,发现他的纯真与友善。我也明白,端木秋接近我的原因,但我的心里,还在想着那个年轻人,那个见义勇为挂了的他。

迷迷糊糊中,我又听到了那个歌声:“东王象牙床,越过北斗光,笼罩天朝殿,将士有家当……”。我是死了还活着?我咬了咬手指,一种疼痛感袭来。“汪,汪,汪”大黄用鼻子摩擦着我的手,它的声音说明了一切。“啊,我活着”黑暗中,我用手摸了摸大黄的头,坐了起来。我稍加沉静了片刻,理了一下思绪。现在需要做的是尽快找到那个中年人,并弄清那个歌声是怎么回事?然后寻找石洞的出口。在困境中,当一个人目标明确后,行动是最为积极的。

“嗨!嗨!嗨嗨嗨!”我双手团成喇叭,使劲喊了起来“你在哪里?”在我喊了四次后,仍没有动静,只是那歌声,在前方又出现了。经历过恐惧,当再发生同样的状况时,人往往能镇定地面对。看来,我得去面对即将出现的状况,无论结果是多么地难以估量。我拍了拍大黄的头顶,毅然向前走去。

“汪汪汪!”大黄狂吠了起来,直接向前冲去。突然,“哎哟,哎哟……”一个叫声传了过来。这,这不是那个中年人的声音吗?他在我掉入水塘前和掉入水塘后对我几次的喊话,我熟悉这中度声调。“大黄,咳咳……”这是我和大黄的约定俗成暗语,就是让它停止袭击目标的意思。大黄“呜呜”地叫了几声,向我奔了过来。

“是你吗?没有摔伤吧?”我加快了向前迈动步的频率“那歌,是你唱的吗?”在我将要接近那个中年人的时候,我这连珠炮的问话急促而迫切。“哎哟,你那个大黄扑倒了我”凭他话声的方位,我知道中年人站了起来“我没有事,你呢?哎哟,歌?什么歌?”当我到了中年人所处的位置时,说句心里话,激动的泪水早已溢了出来。“我当然没有事了”我拍了拍挡在我和中年人之间的大黄的头顶“否则,能到了你这里”。“那歌,真不是你唱?”我的心一沉“难道,我是幻觉?”

突然,中年人的面前出现了亮光。在这样的绝境下,我想起了顾城的诗“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将用它寻找光明”。这光,是中年人手机发出的,虽然手机水里浸过,洞里震过,但防水防震智能功能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就在这时,我看到,中年人身侧的一块石条上写着一首诗“东王象牙床,越过北斗光,笼罩天朝殿,将士有家当”。“噢,你看”我快步走到了石条面前,指给中年人“就是这几句,我听到过三次唱出的歌”。中年人动了一下身,惊讶了“这,这个是怎么回事?”在我听到和看到这发生的一切千真万确后,我如坠五里云中。

“如果,真象你说的,听到了歌声”中年人关了手机“这会不会有什么玄机,暗含洞口在哪里?”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难道歌声是老天帮助我,让我走出困境,在提示着我呢。这时,我突然高兴了起来,向中年人投去了感谢的目光,虽然他看不见。“如果,这四句诗有玄机,那会是什么呢”中年人仿佛自言自语,也象问我。“东王象牙床,越过北斗光,笼罩天朝殿,将士有家当”我逐字逐句吟了出来“会是什么呢?”。“汪,汪,汪”我的大黄叫了起来,好象在说:这不是一个什么好去处,咱们快点离开吧。啊,我的大黄,不是没有办法嘛,我何尝不想早点走出去呢。

洞中瞬间沉寂了下来,我想,这时候若掉下小小的绣花针,也会发出泥石流惊天动地的声音。“你看,会不会有这种可能”中年人率先打破了这沉默的局面“诗共四句,前两句象是暗示财富和数量,后两句象是指明财富的位置。‘象牙’本身具有财富的象征,用象牙做的床价值就非同小可了。而北斗星数量有七颗,暗藏着财富放置在七个不同的地方。‘天王殿’和‘家当’有点费解,象是暗示了七处宝藏的位置,有没有这种可能?”

中年人的这番话,我诧异了!他不是没有听到歌声吗?诗也是我发现后指给他看的。看上去,他对这首诗并不陌生,如果是一个身处困境并刚看到这首诗的人,能在短时间内有这般见解?联想起中年人第一次对我讲的这首诗是暗示如何走出石洞,现在却津津乐道地谈起了什么财富来,我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那时。我的心紧缩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大黄的头。中年人看到我对他的话没有反映,又讲:“当然,如何走出石洞,这四句话也讲了,‘象牙床’可理解为石路;‘北斗光’可理解为这条路象个勺子一样的形状,先通过洞的石路,再通过一条狭谷;‘天王殿’可理解为山谷的边上有一座寺庙,庙中有供奉着天王;‘家当’可理解为人从寺庙走下去,就可以顺顺利利回家了”。

太精辟了!这是在水塘救我的那个中年人吗?他是谁?为什么对这首诗(歌)理解和分析的如此透彻?他想干什么呢?这个时候,我突然对中年人陌生了起来(其实,本来就陌生嘛)。“汪汪,汪”我的大黄叫了起来,难道它闻到了什么异常味道了?

“啊,你分析的合情合理”大黄的叫声,让我打了个冷颤,当我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境况时,话脱口而出“真没有看出来,你很有才,这样成熟,这么厉害。有你在,我就一万个放心了。”我动了动身,还是平静了下自己,“那——”我刻意拉长了声音“按照你的意见,我们开始行动吧”。

“姑娘,你看啊”中年人声音从中调升了上去“我们相遇在小岛,相困在水塘,再困于石洞.这也是上天的安排,让我们……”中年人停住了话。一阵短时间的沉寂,我的心一紧,下意识地护住了前胸。

“汪汪汪!汪汪汪!”我的大黄又叫了起来。“姑娘,你看啊”中年人又重复了刚才讲的话“我们相遇在小岛,相困在水塘,再困于石洞。这也是上天的安排,让我们有机会发现藏宝地方。我认为啊,我们现在先找到藏宝的地方,然后,再出去,那个时候,我们就可大富大贵了”。

原来如此…… 我紧张的情绪平静了下来。在这个特定环境下制造出的拇指真理,绝对顶呱呱。“嗯,我听你的”我暂时摈弃了生如夏花的思维,向他拇指真理靠拢“财富我不感兴趣,只想快点离开这里。我让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吓怕了……看我,忘了问你名字了。我叫涂灿,你呢。”“我叫端木季”他讲出了自己的名字。端木季?为什么不是端木秋呢?在我想着的时候,端木季讲:“我们还是理一下思路,那七个藏宝的地方,在这个洞的哪里呢?”“我……”我正要顺着他的拇指真理时,端木季打断了我的话:“你也不必附和我的分析,就这首诗,按你的理解进行。”

“这个,我……”在我稍加迟疑的情况下,端木季说:“从这首诗中你讲一下财宝藏匿的位置,不,判断出大概的方位。”从端木季的话中我听出了弦外之音,他是认定这个洞有财宝了,并分藏在七个不同的位置。只是不知道在哪里,好象我知道一样。“汪!”这个时候,我的大黄叫了起来“汪汪”大黄用鼻子摩擦着我的裤管。我听得出来,那是大黄催我离开这里呢!它可能感觉到我的境况不妙,在时不时地提醒着我。“我认为,在山谷的庙内”我想尽快出去,就直奔主题了。

“不,他们已经……”端木季感到自己失言了,收住了话“不,我们已经这个样子了,早点找到七个藏定的地方,是你和我的共同目标。”端木季叹了一口气,接着讲“财宝就在这个洞中,我们找到了,便可以马上离开这里了。”端木季特意加重了“马上”两字。这时候我才感觉到,我和我的大黄,不知不觉中已经陷入到了一个重大阴谋中。是,我涂灿是博士生,不过在见习期呀,可是,就象端木秋对我了如指掌似的。对我讲的话,一半是征求一半是督促。

当我感到这咄咄逼人的拇指真理向我袭来时,我的心从来没有过这样沉重。“这首诗的意思后半部分是不是这样表明财宝的位置……”我讲了出来,突然,“汪汪汪,汪汪汪”大黄叫了起来。我感到一阵冷风袭来……接着,接着听到大黄的嘶咬声,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是一个施转着的空洞,样子象一朵巨大的喇叭花,如同问鼎美洲的龙卷风。我般若来到了洞口,有股不容抗拒的力量佐佑着我。我挣扎着,亲眼目睹了那洞深不见底,突然,远方出现了一股淡蓝色的光线,向我飞来……。人在生命面临空前绝后的考验时,往往要直面一些斑驳陆离的东西,哪怕你生命多么微不足道,也得经受。显然,在生死抉择的时候,我抓住了那生活的绳索。在我醒来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对话声:“你们按那个丫头讲的认真去执行了?那怎么会没有?”“我们找到了东王的塑像,用指南针测了,在每一个方向的七个分叉洞中仔细查过了,就差弄开每一块石头了”“看来,我们被那个姑娘耍了,奶奶的!”“那姑娘呢,她现在在哪里?”“老大,我是按照你的吩咐,用塑管轻击了她的头部,应当没事。”“点子,你去!你懂得如何处理,这个务必要弄出个道道来。”“好,我这就去。”“老大就是聪明,发现了这个藏宝的地方,看到这几句鸟字,按照点子的判断进行了搜索,什么也没有。”“点子答应过老大,他手上有一张王牌,就是这个姑娘,丫的,语言博士,还不成?”“东王杨秀清手下那员大将用了隐秘藏宝法,洞中还设置了这个机关,难怪这么多年没有人发现。”“老大发现了这个藏宝洞,直接将丫的绑来,更不省事?”“不懂了不是?老大做事那是有力度的,不是你我所能猜到的。”“点子,你还不去?”

啊,点子,这不是端木季吗?老大,这不是犯罪团伙吗?他们的对话,惊出了我一身冷汗。“咚咚,咚咚”我听到了向我走来的脚步声,我下意识地想到了大黄,大黄呢,我的大黄呢?“嘘……”我向大黄发出了暗号,没有动静。“咚咚,咚咚”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现在,就是现在,我才觉得这次到小岛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我才觉得,发生此起彼伏的一个个状况,并非是不经意的“闪电”。掉入水塘,沉入石洞,居然有这样翻天覆地的秘密!如果我没有听到端木季他们的对话,仍会认为发生的这些状况有它的无奈。看来,我将七个藏宝的位置故意指鹿为马并不为过,起码我维护了我的一惯思维。大黄,他们对它做了什么,如果他们对大黄犯下了滔天大罪,我不会饶恕他们的!也就在此时此刻,我突然有了一种英雄主义想法,那是,这岛,为我的大黄啊!在目标明确后,我的呼吸又回归到均匀程序。端木季,那个中年人,使用了他的成熟来膨胀我的幼稚,小岛上,如果不是他那个“善意”,我能分神掉入水塘?水墉中,如果不是他的“热情”,我能下沉到洞中?洞中,如果不是他的“歌声”(现在才明白,他伪装了的声音),我能雷到一个掌握分寸的袭击?是他,端木季,我诅咒你!

“涂灿,你在哪里”端木季还是用的那个中调声音。怎么办,如何面对?在我还没有想出万全之策前,端木季又讲:“是我不对,怪我财迷心窍,想独吞……”他在为发生在我身上的状况编故事,尽管在他看来还是有那么一些小道理。端木季并不知道我晕醒过来后听到他们的对话,了解了他们的动机。是啊,他们讲的那些话,仍将我视为一个弱女子(他们显然不知道我练过柔道,抗击力优于常人),我为什么不利用下这个无意?我想看看端木季狰狞面目怎样穷途末路。我没有应诺,没有。

周围沉寂了下来,静悄悄。突然,“汪汪”不远处传来了声音,大黄,是大黄“汪汪”“汪汪”,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一种愤怒的倾诉。“啊……”大黄的出现,让端木季发出了恐怖的呼叫,那是大黄惩罚给它和我带来不幸出奇制胜的一个直扑结果。“哎哟……”端木季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 精彩!绝对精彩!”一阵掌声从前方传了过来。紧接着,洞中光如白昼。就在我为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讶的时候,一个声音召唤我:“起来呀,你被录取了。”大黄已向我奔了过来,果断地站到了我的前面。我摸了摸大黄的头,大黄的尾巴摇了起来。我被录取了,怎么回事?端木季走了过来,将手臂护套摘了下,瞅了瞅大黄:“对不起了,没有告诉你,我们想拍一部有关太平天国东王杨秀清的电影。我奉命物色电影中的主角,所有的条件在前面的考查中都有了,你也表达出色,完全符合。至于为什么要有这么一个不同寻常的考查过程,是由于这部电影主导演来自好来坞,投资是一位华裔大商人,他们要求突出细节,智商和胆量是出任主角必备的条件,并要实地遴选主角,才发生了这些匪夷所思的过往。”端木季又讲:“由于你的大黄在整个过程表现优秀,在这部电影中给它安排了相应的角色”。“对了,刚才的掌声是他拍的”端木季指了一下不远处一人向我讲“他是这部电影的导演”。

在我们走出石洞的时候,当我呼吸到洞外的新鲜的空气时,心情一下子明朗了起来。啊,我将出演一部电影的主角,还有我的大黄,在这部电影中也有一席之地。这时候我才觉得,我和大黄来这岛上所有的经历值得。“汪,汪汪”岛上,大黄向一座小桥冲去,小桥的两边,是长着茂盛的农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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