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华为不可能,任老都卸任了,两家公司路线不一样,就算把雷军招进去,也弄不出什么花样来
3,和金山不一样,金山的创始人不是雷军,不过雷军对于金山的功劳不比创始人小,但金山始终不是雷军自己的,就算是现在,金山双上市仍旧是雷军的功劳。
4,我也认为雷军就算离开小米,也会选择再创业或者和段永平一样专职做投资人
雷军是这个大环境中普通人靠勤勉努力能达到的上限。
雷军大学时期两年修完所有学分,28岁任金山总经理,带领金山对抗微软,让wps成为国民软件,在金山上市后功成身退。
雷军40岁创办小米,掀起移动互联网潮流。这些普通人难以实现其一的光辉事迹,都集中在了一个人身上,更何况这个人出身普通、没有背景。
雷总靠自己的努力改变了自己的人生,颠覆了大大小小数百个行业,影响着数亿人的生活。作为个人而言,雷总是难以用小米创始人这样一个身份来概括的,也不应该仅仅与小米绑定在一起。
对于普通消费者而言,他是一个成功的典范,告诉人们即使是在这个内卷程度和马太效应不断加深的社会环境下,保持奋斗永远是改变命运的唯一可行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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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军的投资法则:
雷军做天使投资有三条原则,第一是不熟不投,第二是只投人不投项目,第三是帮忙不添乱。
雷军在选择投资项目时,通常考虑四个必备条件:大方向很好,小方向被验证,团队出色,投资回报率高。
只投熟人是雷军投资的最大特点,他的投资只限于“朋友”和“朋友的朋友”——最多不超过两层关系。
文|紫气东升01
周末,李静拖着与她相伴多年的小皮箱再次踏上归乡的旅途。
眼前掠过一片片田野、高山,小桥、流水,也闪过一群群飞鸟,一排排小楼。此刻的她,无心观赏。
上次回乡三个月前,临别时父兄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保重身体,在外一定注意饮食,且莫贪杯。交友要格外注意。李静一一点头,表示明白。
却在坐上通往市区的班车上,无意看到几位闲谈的妇人,听到了一个令她震惊并惊恐万分的消息: 雷病逝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生龙活虎,一身本领且正直青春年华的阳光男孩会因病早逝。她不相信,她不相信。
她想当即下车,去问问父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听错了,还是同名同姓?
那几位妇人,都是半老徐娘,聚一起用乡话在窃窃私语,边聊边不住地叹气摇头。
“那么年轻,可惜了。”
“他还算正义,村里决断不了的大事都听他拍板。”
“就是,就是,他还有孝心,天天跑回家看他母亲和奶奶,这好人怎么不长命呢?”
“是啊,他主动把家里的宅基地拿出来给别人盖房子。怎么摊上这种事。”
“听说临走时,骨瘦如柴,说是吸毒了......”
“又说是当年被他叔叔扎得那刀,伤口崩裂所致。”
李静并不喜欢听别人八卦,可这些闲谈听起来耳熟,都指向一人。就格外留意,发现其中一位穿蓝底小白花棉质衬衫的妇人,警惕性的环顾四周,一眼盯见了李静,忙拉了拉其他几位妇人的衣角,使眼色。她们才停止议论。
而这一眼,令李静不寒而栗。
她认得这双眼睛,这不就是李静村的梅大婶?
梅大婶头发已花白,细长的鹅脸蛋如今布满细纹,被风霜日照晒得黑呦呦,两道眉毛却还俊美。李静记得很小的时候,梅大婶当年因为李静家的牛吃了她家的禾苗,抡起牛鞭就打了李静家的牛。边打边骂,“哪家没教养的人放畜生吃稻子?”李静听后吓坏了,因为牛是她放的得,太阳晒,温度高,她把牛牵到山上,找了一个树荫,不小心就睡着了,听到骂声,才惊醒。看到牛背上一条条血痕,李静气得咬牙切齿。“不就几根秧苗不,我赔你就是。何必动怒?”李静想说却没张开。李静妈妈也听到了,忙赶过来赔礼道歉,哪知这梅大婶不知发什么疯,连妈妈一块骂,当即就吵了起来,甚至梅大婶还动了手,打伤了李静的妈妈。李静对此将梅大婶恨之入骨,也非常惧怕她。
尽管后来李静妈妈不计前嫌,与梅大婶和好如初,李静心头的刺还没有拔除。
李静回村从来不与村里人讲话,甚至也不看一眼。她觉得村中妇人甚是讨厌,最喜论人是非,挑起争端。
突遇梅大婶,李静惊出一身冷汗,忙扭头看车窗外,装作不认识。
内心却翻江倒海: 果真人就没了?果真就得病死了?
02
三个月的时间里李静都在想这件事,很多次与家人打电话,话到嘴边又不敢问。翻翻手机微信,却也找不到任何信息,再找一找通讯录,希望能找到熟悉的同学或附近的亲戚问一问,结果看到雷的电话号码赫然在目,李静忽地吓坏了。当晚就做了噩梦。
你在天堂还好吗?李静泪眼婆娑,悲恸不已。她知道,这辈子她终究是负了他。
雷与李静同年,比李静大半岁,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但多少沾着点亲。雷的奶奶是李静父亲的姑姑,李静喊雷的奶奶姑姨奶。按辈分李静小雷一个辈分,管雷叫叔。但他们打小并不以辈分相称。
每年三十除夕夜,雷父亲都会亲自到李静家请李静爸爸以及伯父到他家过年。大年初一,雷的父亲就会带着雷和雷弟弟(小雷)到家里拜年,李静母亲专门在家里等着,并吩咐李静拿出果盆装上点心招待客人。待李静装好点心再出来,小客人早一溜烟就没影了。李静悄悄退出大厅,留大人们谈话。
雷生活在一个富足的家庭,上头有一个姐姐,下面有一个弟弟。姑姨奶奶上头还有婆婆健在,几位老人特别宠这个长孙和长曾孙。所以从小他就撒野任性,今天欺哭了这位,明日推翻了那个,闹得小村庄鸡犬不宁。就把雷早早入了学堂,本以为入了学堂就好了些,却常常气哭了先生,先生跑到家里告状,他还把先生送进了泥潭,先生差点背过气去。无奈,学堂不收,十岁不到的雷,就被送出了小村,去了外省,进了少林寺学武功。用大人话:反正喜欢一天到晚持棍棒,索性让他耍个痛快。两位老人原本不舍,哭哭啼啼想留住他,但为了长久考虑,也只能顶着红肿的眼睛为孙儿践行。
尽管雷对村中小孩非常霸道,却从来不会欺负李静,甚至还主动帮助她。有她他撑腰,李静倒是从小无忧。
雷在家的时候,经常会从家里拿好多好吃的糖果悄悄塞给李静。拉着李静到村中到处走,他们穿梭在浩渺的天底间,有时坐在田埂上发呆,有时一起抬头数空中飞过的大雁,更多的时候他们一起跑,一起跳,把影子踩在脚底,然后一齐放声大笑。
雷走了,这一走就是五年,渺无音讯。她多想知道他的学徒生活苦不苦,累不累?会不会因调皮偷懒遭师傅的毒打?会不会经常被罚饿肚子?走得时候一声不吭,像消失了一般,无声无息。
李静常常听门外的脚步声,一点风吹草动,就跳出去看一看,原来是路人。
五年的光阴一晃而过,五年的时间也足以改变一个人。
03
再次看到雷时,他已长成少年。大大的眼睛,黝黑的肤色,笔直的身姿,眉宇间多了阳刚英气,规规矩矩站在他父亲的身后。雷回避李静的眼神,李静也闪躲雷的目光。五年后,李静则出落成大姑娘了。看见雷,也羞涩地跑进厨房帮母亲生火去了。两位曾经无话不谈的少年,五年后却生分疏远了。
这次的相逢,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雷不曾主动找李静说话,李静本就不爱出门,自然也寻找不到机会跟雷说话。加上雷的父亲做牛生意,做得很大,交友广泛。每天都来往不断的客人,门庭若市,天天吃酒摆宴席,在附近声名远播。雷总跟在雷父身后,与客商闲谈,算是打个照面,为日后步入这个行业打基础。果真,没几天,雷就随雷父走了,具体去了哪里,李静不知。他们之间的幼时情谊难道是梦中不成?
又过了三五载,李静寒假归来,就听闻雷的英雄事迹,在那一片天地中杀了出来,甚至可以顶替雷父接管业务。但却不幸被同行嫉妒,想方设法让雷沾上了赌博,结果误入歧途,虽知途却难返。那一年,一群追债的上门,气焰嚣张。当即气死了雷婆婆,气病了雷奶奶,雷家几乎倾家荡产,成了附近谈虎色变的人家。雷父拎起雷就是一顿暴揍,本有许多媒婆年前踏破铁鞋,前来说媒,这一出令雷的婚姻大事也亮起了红灯。
可雷父毕竟闯荡江湖多年,加上江湖中人豪气见义勇为,雷家一劫算还是了结了。此后李静对雷避而远之。有时路上遇到,还要装不认识,低头不见。
一日下着小雨,雷瞥见李静忙追上来:“你要信我,信我。”
李静定住,回头盯着这个帅气的男孩,男孩太憔悴,眼窝深陷,一脸倦容,亮眼却透亮。
李静沉默不语,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的事我从来不知,也不想知道。你好自为之。”
说完,丢下神情黯然的雷,拎着皮箱走进了雨中。
04
又是一年的除夕,雷父带着一名妙龄女子到李静家请李父去吃酒。雷父把那名女子介绍给李静,李静才知那是雷的未婚妻。
高挑的个,一头长发,眉目清秀,外罩驼色毛呢大衣,内穿一件白毛衣,下穿一件羊毛长裙,脚上蹬一双发亮的高跟黑皮靴。一身的派头,温婉又得体。一看,就像有钱人家的闺女。
那名女子大大方方用她那双的大眼睛望着李静一个劲地笑。李静耳根都红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几天,就听到喇叭唢呐的鞭炮声,响彻整个村子,足足在村子的上空响了一夜。
那一夜李静通宵失眠,不难过也不高兴,也没有参加喜宴。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恼得她辗转反复。
过了一年,雷的妻子怀孕了。就在当年一天夜里,突然就听到了雷母嚎啕大哭的声音。村里人点上火把跑过来,以为来了强盗或遇上偷牛的小贼,到那看见披头散发的哭得死去活来雷母一问,才获悉原来雷父被火车给轧死了。年迈的雷奶奶默默流泪,白发人送黑发人。
那晚,雷到李静家里约李父、大伯父以及村里有亲属关系的男性去了雷父事发地,大家协助雷火化了雷父尸体并处理了雷父的后事。雷母沉浸在悲痛中竟不能自拔,悲伤过度,竟疯了。雷奶奶开始照顾雷母的日常起居。
后来雷母病情严重,经常与村里人对骂,说这个要害她,那个要害她,整日疑神疑鬼,雷只好接雷母跟他一同住了几年,雷妻脸色越来越沉,就建议送雷母到精神病院治疗,病情反反复复又是好几年。雷母治疗期间,雷在当地也干出了名声,有了声望。特别是村里,但凡棘手的问题,一个电话,他就能摆平。
三四年前,雷母还是随雷父而去,与之同行的还有雷奶奶。没有想到,几年的功夫,雷就追随她们而去。许是这人间太苦了吧,又或许她们思念成疾,将他带走了吧。
回到家,李静佯装不经意,问:“雷的孩子该读高中了吧?”一片沉寂。李母低声说了一句:“雷走了。”便再也不说一句话。
雷与雷妻过得并不好,听说前几年离了婚,后来又好像复了婚。
可万万没成想,居然命也没了。一切悄无声息,就跟当初他决然上少林寺学武一样,不辞而别,悄无声息。怎么走了,也成了谜团。
李静原打算买一束花去祭奠他,但听说还没有下葬,骨灰盒放他家大厅。
死后都不能入土为安,难怪路过他家有一种阴冷窒息的气氛。以前繁华的门庭如今杂草丛生,破败萧杀,李静不禁悲从中来。
愿天堂没有病痛,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