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州人总体来说性格挺好的,有北方人的豪爽,也有南方人的精明,只要相处下去会成为很好的朋友,而且也乐于助人,只是有时候说话可能有点损,希望全国人民千万不要再对我们温州人吐槽了,因为我们温州改革开放前非常穷,正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我们曾今是最典型的农民,大家也要体谅我们哦
温州古为瓯地,秦统一全国后属闽中郡。西汉惠帝三年(前192)为东海王(俗称东瓯王驺摇)都地。汉顺帝永和三年(138)析章安县东瓯乡置 永宁县,县治设在瓯江下游北岸今永嘉县瓯北镇境内,是为温境建县之始。东晋明帝太宁元年(323),析临海郡南部永宁、安固、横阳、松阳四县置永嘉郡,郡治设在瓯江下游南岸(今鹿城区),是温州建郡之始。唐高祖武德 五年(622)置东嘉州,高宗上元二年(675)置温州,自此以后,历1300余年至今,州名无改,州境亦无大变。辛亥革命爆发,1911年11月8日温州成立"军政分府",隶浙江军政府。关于温州方言的由来
温州在秦汉以前为瓯越之地,属百越的一支,主体民族为百越人,说的话是一种古越语。它跟北面的齐国不能通话,与西边的楚国也不同语。齐楚两国说的是汉语(华言)。古越语属于侗台语,是今日侗语、水语、壮语、傣语、黎语、泰国泰语、越南京语、缅甸掸语等共同祖语的兄弟语。
古越语最为明显的佐证一是“定语后置于名词”,如“腰身,闹热,菜咸,笋干,饭焦,豆腐软,鱼生,江蟹生,菜头生,楼阁,酒汗,针金,板砧,膀蹄,头衔,鞋套,墙围,履鞋拖(拖鞋)”;二是副词后置于动词,如“吃添、走好”等;三是副词后置于形容词,如“红显、苦倒”等。
温州地处吴语区的最南端,且与闽语区接壤,故温州话中保留了较多与闽语相同的特征,但总体上还是跟着吴语地区一道发展为现代吴语。这是因为温州从东汉开始属会稽,东吴属临海,323年才分置永嘉独立建郡。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温州都受会稽(今绍兴一带)的行政管辖。
温州方言在南宋时已经很有特色了,这从戏文《张协状元》可见一斑。宋末永嘉戴侗《六书故》大量采录家乡的温州方言俗语俗字俗音,充分表明当时温州话已很近今语。
那么,百越人说的是百越语,即侗台语。温州人的祖先是百越人,温州话后来怎么会演化成为汉语南方方言的一支———吴语呢?
百越人很早就与北方来的汉族有接触了。百越族要学习汉族先进的技术、文化,必须要学习汉语。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民族语中的汉语借词越来越多,汉语的成分越来越多,最后百越语就消失了。
但是,会有相当一部分基本词从本民族的语言中保留下来,与汉人交谈的时候,不使用这些语词也不会造成太大的障碍。现代汉语的南方方言正是这种情况。在温州话中,多多少少可以找到一些词,如“茭虱(臭虫)”、“篛(田野)”,它们的读音与侗台语的形式很像,但是在汉语的北方话或者在古文献中找不到来源。这些词都不是文化词,也不是核心词,但都是口语中常常用到的基本词。对于这种词汇面貌有这样的解释,学者们认为北方汉人迁到南方以后,他们的语言取代了南方的百越语,但是也向百越语借用了“茭虱”、“篛”等词语。但是汉人借用百越语词总是有其原因的,比如说“柚子”在温州话吴语中说“pe”,可能就是一个百越的底层词。北方没有柚子,汉人到了百越人居住的地方,看到这种水果,但是不知道这种水果叫什么名称,于是就袭用了当地百越人的说法。“篛”这个词在农村中实在是太重要了,浙江南部的广大农村,农民们整天说“到篛里去”,“从篛里来”,“篛”就是田野的意思,但是他们同城里人说话的时候,很少会提到“篛”这个词。当年百越人与汉人交往也是如此,他们不必改变“篛”的百越语说法也照样能与汉人交谈。这就是百越底层词“篛”能够几千年保持不变的原因。
温州是个多方言地区,种类之多,差异之大,可称全国之最,更是世界之最。温州方言主要有瓯语、闽语、蛮话和蛮讲、畲客话和金乡话五种。(温州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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