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Republic of Singapore;马来语:Republik Singapura;坦米尔语:சிங்கப்பூர் குடியரச),
通称新加坡,又称为星嘉坡、星架坡、星加坡、星洲或星国,
别称狮城、坡岛、石叻、叻埠[7]、昭南等,新加坡不仅只是一个城市,
与此同时也是一个国家,
是东南亚的一个城邦岛国。该国位於马来半岛南端,扼守马六甲海峡最南端出口,
其南面有新加坡海峡与印尼相隔,北面有柔佛海峡与西马来西亚相隔,
并以新柔长堤与第二通道等这两座桥梁相连於新马两岸之间。
新加坡的国土除了新加坡本岛之外,还包括周围数岛,最大的外岛为德光岛。
1819年,任职於英国不列颠东印度公司的史丹福·莱佛士与柔佛蘇丹签订条约,
获准在新加坡建立交易站和殖民地,经莱佛士的努力,逐渐发展成繁荣的转口港。
地理位置特殊,
新加坡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前一直是大英帝国在东南亚最重要的战略据点。
1942年至1945年间,新加坡曾被日本占领三年半之久,其後回归英国管理,
并从海峡殖民地独立出来,1959年成立自治邦,1963年加入马来西亚成为—个州,
称为星州。1965年8月9日,新加坡脱离马来西亚独立建国。
海甸岛:一座岛的光荣与生机
一棵孤独的树,一棵被风吹歪而倔强生长的树,一棵站立在海与岛分界处的树。去年的某段时间,海甸岛白沙门公园的一棵树突然在社交软件火了起来,类似的视频中,一段煽情的音乐,一个蹲下微微仰拍的角度,恨不得将摄影艺术中的“减”法用到极致,勾勒海天一色的辽阔,描绘尽是白沙的孤独。
树的方向由风决定,岛的形态却由水来塑造。每次开车驶过世纪大桥,从一个大岛来到一个小岛,看着城市街道,看着小巷烟火,看着大学校园里的青春笑容,心中不禁想到,这个不到14平方公里的小岛,却能让20万人在这里安居乐业,当真谱写了一曲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佳曲。
回溯一座岛的前世,每一处沙滩、河流都是 历史 写下的注脚。而对海甸岛而言,“白沙”是绕不过的一个印记,无论是白沙门、白沙村、白沙河还是早已湮灭在 历史 长河的白沙津。
白沙津的具体位置在今天的哪里?海南学者间还有不同的说法,有说在新埠岛亮脚港一带水域,有说在海甸岛与新埠岛之间。但无论位置在哪,大家能形成共识的便是,在宋代之时,白沙津已是当时海南重要的对外贸易港口,这里舟楫往来,海南的沉香、槟榔从这里运往中原,而北方的大米、铁骑、牛也经此输入琼岛。
对于那些光辉的记忆,人们总是不吝赋予它最传奇的色彩。白沙津也是如此,南宋王象之在《舆地纪胜》中为我们留下了一个美丽的传说:800多年前,海南当地的官员王光祖,为了适应海南对外贸易日益发展的需要,多次组织人力疏浚“海岸屈曲,不通大舟”的港道,但一疏通就又堵上了,耗费多却不见效。到了南宋淳熙年间,某天忽然飓风大作,暴雨倾盆,南渡江水涨湍急,把淤积的港口冲开,甚至比新开挖的还要好。人们以为是神灵响应的结果,故以“神应”命名港口。神奇美妙的神应港,便成为后人街谈巷议的 历史 传奇。
但“白沙”不只有美丽的传说,更有战士们用鲜血写下的光辉 历史 。白沙门公园内有一座渡海英雄纪念碑,雕像上英雄们目光坚毅,眺望远方,静静接受每一位到来者的瞻仰。70多年前的这里,曾发生过一场解放海南的激烈战斗,两百余人的解放军队伍,最后生还者寥寥。因风向潮汐等原因,解放军意外登陆白沙门,他们英勇地与国民党反动派激战两个昼夜,直到弹尽粮绝。他们以自己的牺牲造成了琼崖国民党守军的错误判断,为加强团主力的胜利登陆并向纵深发展创造了有利条件。
英雄倒下的地方,如今有了越来越多的人在这里安居乐业、在这里求学成长,英雄的精神,像那棵不屈服于风的树,深深扎根在这座岛上。
新埠岛与司马坡岛:大江造就的水上绿洲
在海甸岛东侧,便是新埠岛,这里被大海与南渡江所包围,地势平坦,水清浪静,沙滩银洁,自有一股独立于不远处闹市的幽静。由于地势较低,岛内河溪众多,若非新近盖起的楼房遮掩,凭着岛内河道水面纵横交错,倒不乏江南水乡街市的味道。
一座小岛,被水包围,水网密布,也曾因水而生。相传,早在隋唐之前,从琼岛中部奔涌而来的南渡江便在今天新埠岛与海甸岛处入海口,在海与河的博弈之下,河水冲积形成了一个满是白沙的滩涂。而后海泥沙壅塞,港湾淤浅,南渡江几经改道入海,一路携来的泥沙冲积形成了许多滩涂沙洲。这其中便有今天新埠岛与海甸岛的雏形。
隋唐至两宋,这几处滩涂沙洲已慢慢变成了陆地与岛屿。而白沙又正是琼岛向北的出口,于是便有了南来北往的旅人经过这里,有了漂泊江海的船舶停靠这里,也有远道而来的游子安家在这里。
宋代时新埠岛称为外沙,相传明代时福建的疍家渔民远渡重洋来此定居,才渐渐有了新埠村。埠意为码头,特别是那些临着城镇的码头。既然有新埠,想必有朋友会好奇那旧埠何在?所谓旧埠,便是上文提到的白沙津或神应港,当白沙港被堵塞,船舶进不来,“外沙”便逐渐成了为临时装货物而新开的码头。有了新埠村,而后才有了新埠岛。
从新埠岛沿着南渡江畔往上游走,还未走出城区范围,辽阔的江面中一片绿洲最能吸引人的目光,这是一座遗世独立的江心岛,是这座城市上的一块绿色翡翠。岛上郁郁葱葱的树木、自顾自生长的花草,让人心生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敬意,这是自然偶然的馈赠。多少琼岛中部深山中的涓涓细流汇聚才有这样的磅礴力量,才使得多少泥沙经过漫长曲折的路途被携带至此。
在明代史志海南舆图中,司马坡的位置已经标明,但关于司马坡的名称来源,史料却没有记载。目前大家认可比较多的一种说法是司马坡由饲马坡演变而来。
相传在明代,海口已设置了军事管理机构“海口卫”,而且养有许多军马。其实早在宋代之时就有外国前来海南买战马的事发生,可见海南军马并不少见。当时府城也是琼岛的政治中心,也需要驿站用于传递公文。无论是军马还是驿站马匹都需要适宜的场地来喂养。“饲马坡岛”是南渡江自然冲积淤泥形成的沙洲岛,岛上水草丰茂,是理想的饲养马匹的地方。于是这里就成了“饲马坡”。
东寨港众多小岛:灾难与新生
2011年,海南海业发展公司完成《海口市海岛调查报告》(以下简称《报告》),根据《报告》,海口海甸岛、新埠岛外,还有海岛13个,其中有居民海岛1个(即北港岛),无居民海岛12个,其中最小的是小叶岛,面积为1500平方米。而这些海岛,大部分都位于东寨港,藏在向海而生的红树林深处。
时至今日,北港岛上的许多村民还对2014年超强台风“威马逊”记忆犹新,那时媒体用“失联的孤岛”“被遗忘的孤岛”之类的词,来形容他们赖以生存的这座小岛。只能靠船与外界联通的日子,总是摇摇晃晃。
改变在去年发生,继海文大桥一桥飞架通天堑后,2021年2月4日,北港岛互通工程通车,自此北港村村民去海口市区,开车只要半小时。一年多来,许多人从桥上走出去找到了更好的工作,也有许多人留下来抓住了乡村 旅游 发展的机遇。
若来到北港岛的南端,以无人机视角俯瞰,还可看到远处的海水中浮现一些小岛,草岛、浮水墩、罗亭坡岛、竹排坡岛、野菠萝岛、小叶岛等等,如同绿色翡翠散落星辰大海,渺远而美丽。这些无人定居的小岛之上,花草树木自由生长,树根和枝干相连,盘根错节,奇形怪状,岛的四周,人工修复种植的红树林生机盎然,一望无际。
这些小岛的形成或是轮廓的塑造,大多与400多年前那一场灾难有着关联。明朝万历三十三年五月二十八日亥时(即公元1605年7月13日午夜),琼州北部海滨发生了当地 历史 上最大的一次地震,称为“琼北大地震”。
当时琼州府的署府事同知吴篯在呈上级官员的报告中写道:“地裂,水沙涌出,南湖水深三尺,田地陷没者不可胜记。调塘等都(今海口演丰镇一带),田沉成海计若干顷。”据统计,当时的琼山文昌两县交界处,共有72座村庄陷入海底。
《中国震迹 旅游 》一书中介绍,罗亭坡岛原来面积有80多平方公里,比今天的北港岛还要大上许多。当村民们还在梦乡时,灾难意外降临,罗亭坡岛如一叶扁舟被狂涛巨浪吞没。罗亭坡原住有柳、何、陈、萧、符等姓人家。大地震发生时,不少人家因此溺死,只有何、柳两姓的幸存者逃往他乡,而其他姓氏,已后继无人。
今日,我们从地图中凝视东寨港,罗亭坡如一个小点镶嵌在蓝色海洋中。400多年时光过去,水下古老村庄的痕迹只在潮水退去之时得以体现。回溯这段灾难史,感觉到在大自然不可抗力面前,人类生而渺小。但当看到新修的大桥改变着北港岛居民的生活,看到东寨港各个小岛四周人工种植的红树林郁郁葱葱、水鸟翩飞,谁又能否认人类精神之伟大呢?
椰城都有哪些岛?
海南岛是个岛,椰城海口也有岛,
除了海甸岛、新埠岛,岛中岛北港岛,
还有无居民岛:草岛、浮水墩、罗亭坡岛、竹排坡岛、野菠萝岛、小叶岛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