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在8000万年前就建立了自己的社会,而我们人类只有5000年的文明。
人类的很多大城市都有很多城市问题,但小小的蚂蚁却能建造出组织良好的复杂“城市”。许多“蚂蚁城市”往往由5000万成员组成,而人口密集的城市只有1000多万人。此外,蚁后(母蚂蚁)总是知道食物的储存。如果食物充足,他们会生更多的孩子。一旦发现食物匮乏,它们就会停止产卵。雌蚁还可以根据“守城”(雄蚁)所需的蚂蚁数量,调整自己的“种群”结构,筑巢,建立新的蚁群。
“蚂蚁王国”里的蚂蚁都是彼此平等的,即使是蚁后也只是扮演“生育子女”的角色。可以说,蚁王是一个永远和谐的“共和国”。在这个群体中,每只蚂蚁的作用是试图“说服”其他蚂蚁。例如,当一只蚂蚁找到食物来源时,它会建议“迁都”,并敦促其他蚂蚁一起行动。
“蚂蚁王国”还有另一个奥秘,那就是它们拥有高效的通讯手段,可以借助这些手段自由传递信息。蚂蚁的头上有两根“天线”。每根天线由11个结组成,可以同时发出11种不同波长的信号。蚂蚁可以通过天线的相互摩擦在几秒钟内发出信号。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蚂蚁的“自我牺牲”精神。蚂蚁是“利他主义者”,只要集体利益需要,它们可以献出自己的生命。蚂蚁对同类极其友好,习惯给饥饿的同伴食物。每只蚂蚁的身体中都有一个副胃,当它的同伴需要时,它可以将储存在副胃中的食物提供给另一只。
人们很早就观察到蚂蚁是靠路上遗留的化学物质的气味来认路的,它们可以回到数百米外的巢穴。是的,蚂蚁虽然不会在爬的路上留下什么特别的气味,但是它们对来回路上的自然气味很熟悉,所以不会迷路。最近的研究证实,蚂蚁的视觉更灵敏。它们能分辨各种颜色,分辨和记忆物体和天文现象等。比如路边的石头,灌木,灌木丛。白天靠太阳,夜晚可以靠地平线上的极光或月光来指向。超过人类视觉的70倍,不会因为每秒70次闪光而眼花缭乱。年长的蚂蚁比年轻的蚂蚁更有辨别方向的经验。大头蚂蚁的视力比小头蚂蚁好得多。因为蚂蚁的眼睛是由许多单眼组成的小复眼,所以眼睛面积与头部面积成正比。
澳大利亚有一种木蚁,是著名的“建筑师”。筑巢时,它们分工明确,工作有条不紊。“搬运工”负责运送“建筑构件”——树叶,“泥瓦匠”负责构件的拼接和堆叠。“搬运工”工作时,领头的蚂蚁先咬住树叶的边缘,然后第二只蚂蚁用胳膊搂住第一只蚂蚁的“腰”。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像拔河队。“建筑构件”被一个个运到“工地”。搬运工在努力的同时,泥瓦匠也在忙碌。它们用自制的“水泥”(蚂蚁自己分泌的一种细线)加固“组件”,两片叶子之间的空缝隙在几分钟内就被一张密密麻麻的金属丝网紧紧连接起来。“房子”建成后,外形非常漂亮,体积有半个足球那么大。
非洲有一种会缝纫的蚂蚁。他们把树叶缝进精致的蚁巢。筑巢时,两只蚂蚁选择一片完整的叶子,用嘴在两边啃出整齐的洞,然后把叶子的边缘折弯。这时,一只蚂蚁躲在叶子里面,另一只呆在叶子外面一起缝新窝。蚂蚁的缝纫方法很巧妙:它们抓住一种会吐丝的虫子,用它吐出来的丝做线,虫子被用作线的针。叶子外面的蚂蚁把虫子放在叶子的小孔上让它钻进去,叶子里面的蚂蚁把虫子放在另一个小孔上让它在丝收紧后钻出来。就这样,他们反复“穿针引线”,把叶子缝成窝,针脚非常整齐。
南美有一种“农蚁”,专注于农耕。他们把树上的洞填成农田,然后种上各种作物。当收获季节到来时,所有的蚂蚁都冲出去抢收成。
在美国南部和墨西哥,也有一种蜜蚁,专门以甜橡树的树液为食。精明的蜜蚁除了满足日常生活的需要,还将多余的甜汁酿造成蜂蜜,小心翼翼地储存在“活蜜桶”里。
这些“活蜜桶”是一些享受特殊待遇的蚂蚁,除了储蜜,不再参与任何其他劳动。当蚁群过粮季时,“活蜜桶”会“开仓放粮”,帮助同胞。
非洲有一种红蚂蚁,能赏善罚恶!一旦一只红蚂蚁做了坏事,它的同伴就会群起而攻之,立刻判它“死刑”,把它生吞活剥;而那些做好事的红蚂蚁,在哪里都会受到同伴的尊重和照顾。
蚂蚁中还有一个有趣的丧葬习俗:一只蚂蚁死后,“丧主”将其抬到离蚁巢不远的墓地,挖出一个2-2.5厘米深的坟墓,将死者埋葬。
在四川省潼南县龙兴乡10村3组桑湾,从1978年开始,就有一场持续了近10年的蚂蚁大战。每年春天,成千上万的蚂蚁有组织有纪律地在100米以上战斗。在这场大蚂蚁和小蚂蚁的战争中,每年都有大量的蚂蚁被杀死。双方伤亡惨重,实力逐年下降。这种持续数年的蚂蚁大战当然不多见。不过,也不难看出一场小规模的蚂蚁大战。蚂蚁为什么打架?大多数昆虫学家认为这是一种化学强制反应。不同的窝蚁有一种特殊的“窝味”。这种“巢味”是由于筑巢材料、储存食物和分泌物的不同而产生的。每只蚂蚁都有分辨“窝味”的能力。一旦发现异巢成员,就会撕咬厮杀,慢慢形成大战。把打架的蚂蚁放到水里,洗掉它们身上的“窝味”,双方就埋下分歧,毫发无伤地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