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献与快乐是现代作家梁启超在1922年8月写的一篇演讲稿。全文可以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提出问题,揭示整个讨论中心——奉献与快乐。第二部分论述了奉献和幸福的重要性:拥有事业的必要性;奉献的重要性;幸福的重要性。第三部分总结全文,勉励人们敬业快乐。全文主题明确,层次分明,语言通俗,意短意长。
我的题目是从《礼记》中“尊业享群”和《老子》中“居安享业”这两句话断章取义造出来的。我说的是否符合《礼记》《老子》原意,不需要深究;但我深信“专心工作,开开心心”这个词是人生必经之路。
这个问题的主眼自然在“尊重”和“喜悦”这两个字上。但是,首先要有行业,这样才能有一个可敬的、可乐的题材,这个很好理解。所以在演讲正文之前,先说一下有事业的必要性。
孔子曰:“终日食之而无求,难哉!”他还说,“终日群居,其艰难无以言表。”孔子是教育家。他脑子里没有教不出来的人。对于这两种人,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难!难!”由此可见,人生的一切问题都可以用医学来治愈,而无业人员,虽然大圣感动了他,却无能为力。
唐朝有一位著名的高僧百丈。他经常用两句格言教导他的弟子,说“一天不做事,一天不吃饭。”每天除了上课说的话,还要自己扫地、擦桌子、洗衣服,一直到八十岁。有一次,他的徒弟要为他服务,悄悄做了当天该做的所有工作。老禅师,很在意言行,老实不礼貌,所以那天绝对不吃饭。
我引用儒释道的两段话,只是证明每个人都应该有一份正当的工作,不断的工作。如果有人问我,“什么先来?邪恶的头是什么?”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各行其是,万恶懒惰当先。”没有工作的懒人简直就是社会上的吃米虫,是“抢别人辛苦钱”的贼。
我们必须对这种人进行彻底的讨伐,我们永远不会原谅他们。今天的演讲是为那些正在为他们的职业生涯做准备的人-学生-并告诉他们应该以什么态度对待他们现有的职业生涯。
第一,要敬业。“致古圣先贤”二字,是教人做人最简单直白的方法。可惜后来被一些人说得太含蓄了,变得不切实际。只有朱对此解释得最好。他说:“主不知所措的时候,就是尊重。”
用现代的话来说,你做一件事,你就会对这件事忠心耿耿,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这件事上。不在乎就恭敬。因果报应有什么可敬的?我为什么要崇拜?人类活着是为了劳动,也是为了生活。人类不是上帝特别设计来充当消化面包的机器的。自然,他们每个人都应该根据自己的职位和才能决定一件事去做。
凡是能称之为物的,本质上都是可敬的。当总统是一回事,拉人力车也是一回事。事情的名称,在外行人看来,度数很高;事情的性质,从理论解剖来说,并不高。只要是总裁的人信任我做总裁,他就会把做总裁当成一件正经事。拉人力车的人都信任我先拉人力车再拉。真的,把人力车当成一件严肃的事,才是合理的生活。这叫做职业的神圣。
没有什么职业是神圣的,所以也没有什么职业是可敬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不同的职业之间进行选择。总之,活着的时候每天都要工作。工作是优点,但不工作是罪恶。至于我该做什么工作?看我的天赋和情况。一个人因为自己的天赋和境遇,通过做一种工作达到完美,成为天地之间的第一人。
怎样才能完成一种作品?唯一的秘密就是忠诚,而忠诚来自于心理上的尊重。《庄子》记载了一个驼背公公继承家业的故事,说“虽天地之大,事之多,惟吾识吾翼。”
每当我做一件事,我都视之为生命。不管其他什么好处,我都不会牺牲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来和他交换。信任我作为木匠做好桌子,和你作为政治家建设共和国的价值是一样的。我相信我这个拾粪人会把厕所打扫干净,这和你们这些压着敌人打一顿的士兵是一个价值。大家都是为社会工作,你不用羡慕我,我也不用羡慕你。
我怕我做的不对,所以对今天吃的饭很抱歉。所以我这样做的时候,一点都不会分心。
曾文正说:“坐在这座山上看着那座山将一事无成。”从前看到一个法国学者写的一本书,比较了英法两国国民的性质。他说,“我去英国商务处的时候,只看见他们埋头写东西,做他们的生意;去法国商务室的时候,只看到他们拿着烟,好像陷入了沉思。英国人走路眼睛盯着,好像全身心投入走路;法国人走路总是东张西望,好像不把走路当回事。”
这几个词对比是否准确,就到此为止吧;但可以作为奉献二字的注脚。如果如他所说,英国人恭敬,法国人不恭敬。如果一个人不尊重自己的职业,从理论上来说,就是亵渎了职业的神圣性;事实上,你一定做了什么坏事,导致了你自己的伤害。所以专业是最需要的,也是对人生最有益的。
庄子说:“你不能区分你的意志和你的意志,但你可以专注于上帝。”子曰:“欲行而不欲逾之。”提到的敬业,无非就是这些原因。
第二,开心点。“多辛苦啊!”这种叹气的声音,不管是谁,总会在嘴边表现出来。但我想问他,“你努力了,不努力吗?”今天天气热,我是来喊嗓子的。我怕有些人看着我们就那么苦。反过来说,如果我们去赌博喝酒,不就是在尽力吗?不苦吗?需要注意的是,苦和乐都在主观的头脑里,不在客观的事物里。
人生中,从出生的第二秒到死亡的第二秒,除了睡觉,你不能把四肢和五官放在一边。只要用上了,要么是魅力,要么是努力,努力总是免不了的。能算23的人,只有通过努力才能找到幸福。我觉得世界上第一流的悲惨的人,并不比失业者好到哪里去,他们整天游手好闲,不知道把身体和心灵放在哪里。他们的生活真的很悲惨。
二等苦的人就是讨厌自己职业的人。很明显,他不得不这么做,但他满肚子都是,不愿意这么做。不想干了能逃吗?我不能。结果我皱着眉头哭丧着脸做了。这不是给自己开玩笑吗?我老实告诉你一句话:“所有职业都有意思。只要你愿意坚持做下去,兴趣自然会产生。”
为什么?第一,因为每个职业总有很多层累和波折,如果能进入其中,看到它的变化和进步状态,是最亲切和有趣的。二是因为每一个职业的成就都离不开奋斗;循序渐进,努力向前,从努力中增加快乐的分量。第三,职业的性质,经常和同行业的人比较,喜欢球类运动,因为赢的快感。第四,当你专心于一项事业时,你会杜绝许多飘忽的想法和妄想,把自己从无限的闲适和无聊中解救出来。
孔子曰:“知者不如善者,善者不如乐者。”只有当你能欣赏对自己职业的兴趣时,生命才是有价值的。孔子细述自己的一生说:“作为人,气得连饭都忘了吃。他太高兴了,以至于忘记了担心。他不知道自己正在变老。”这样的生活真的是人类的理想生活。
我这辈子用的最多的两句话:一个是“责任”,一个是“利益”。我经常为这两句话的实现和和解而努力,我也经常把它们让给我的朋友。今天,奉献是一种责任感,快乐是一种乐趣。我深深相信,人类合理的生活应该是这样的,希望你和我一起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