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定性评价方法要求评价者具备相关知识和经验,定量评价方法则要求大量的安全数据。
3.单纯的定性分析容易造成研究的粗浅,而有关数据的不完善,也使得定量安全评价方法难以得到有效应用和检验,因此,应当结合定性和定量的方法进行系统分析和评价,弥补单纯定性分析和单纯定量分析所产生的不足。
汉唐以来,“孔子尊君”乃是朝廷之定见,儒者之定论和世人之定评.这句话的意思,从字面上来理解是,自从汉唐以后,孔子奉行君主专制制度成为朝廷不可更改的意见(被封建士大夫所推崇),儒家学者的一致肯定的结论(儒家学者也支持君主专制)和世俗之人的同意的论断(世俗之人也赞成孔子是推崇君主专制的)。表面上看,大家都同意孔子推崇君主专制(孔子尊君),其实还不如说,不管是封建士大夫,还是儒家学者以及世俗之人,在汉唐以后,都是赞成君主专制的。因为孔子也是赞成的啊,孔子是谁啊,他是圣人,圣人赞成的意见,难道其他人还不赞成吗?或者说,难道有人比孔圣人更厉害?
所以本质上,这句话是借孔子的话,来驳斥那些反对君主专制的不同声音,杜绝悠悠之口。而在如今看来,这话本身就是错的,所以之后作者马上说“就连非议儒家的无君论者也将尊君视为“圣人”的莫大罪过。”要想理解这话的具体含义,建议联系全文来看会更加全面。
语出张分田《现代新儒家不是真儒家》:
近年来,中国出现了一股被称为“现代新儒家”的政治思潮。这股思潮的一般特征是:掩盖儒家学说的本质属性,摘取儒家经典的某些话语,将其判定为“民主主义”、“宪政主义”等,进而宣扬“回到孔孟去”、“推行儒家宪政”之类的政治主张。一些学者将其视为“儒家”一个新的发展阶段。然而,从其本质属性看,“新儒家”不是真儒家。概括儒家的一般特有属性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而揭示儒家的本质属性却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历代儒者的最大共同点是:论证君主制度、宗法制度、等级制度的一般规定性并维护“尊者专制”的观念。重要证据之一便是,孟轲、苟况、董仲舒、朱熹运用各自的人性论,论证了实行君主制度及尊者专制的必然性、合理性和绝对性。孔丘是儒者宗师,而“孔子尊君”乃古人之定评。从《左传》《论语》《史记》的记载看,孔丘赞美西周王制,主张“以道事君”,倡导“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作为那个时代一位博学、睿智、求实、选取的政治家、思想家和教育家,行道以尊君是孔丘的政治抱负和治学宗旨.他无愧于“孔子尊君”之赞。战国诸子多有非儒之论,却没有人否认“孔子尊君”。汉唐以来,“孔子尊君”乃是朝廷之定见、儒者之定论和世人之定评。就连非议儒家的无君论者也将尊君视为“圣人”的莫大罪过。
孟轲被尊为“亚圣”,而《孟子》是帝制法则的经典。《孟子》有一批制度性命题,诸如论证立君治民的“天佑下民,作之君,作之师”,论证君主独一的“天无二日,民无二王”,论证天下王有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孟轲以“天与贤,则与贤;天与子,则与子”论说帝位的传承,认为帝王权位的终极合法性取决于“天命”,无论禅让、革命、世袭,凡是“非天与”的都属于“篡”。这些命题所设定的政体形式和权力结构完全符合现代政治学的“君主专制”定义。《孟子》之所以成为帝制官方学说的主要栽体之一,正是由于这个缘故。古人云“孔子尊君,孟子尊道”,而孟轲之道“无害于尊君”。这个判断是正确的。儒者尊奉儒典,而“尊者专制”是四书五经的核心观念。诸如《诗经》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论语》的“礼乐征伐自天子出”,《中庸》的“非天子,不议礼,不制度,不考文”等等。只要客观、全面地考察各种儒典,便不难发现“尊者专制”贯通儒家的所有命题和范畴。先秦儒家的核心要素,上承商、周,下启汉、唐,始终是中国古代的统治思想。例如,只妥仔细比较一下先秦儒学、汉唐经学、宋明理学的理论结构和命题组合,就会发现:《孟子》的各种理论要素,包括“民贵君轻”与“民无二王”,不仅完完整整地保存下来,而且占据了官方学说和主流学术的地位。
显而易见,“孔孟民主”是帝制及礼教覆灭之后冒出来的一种新说法。这一类说法的要害是变换儒家本质。一些人甚至声称《孟子》的“民贵君轻”为“最高民主精神”乃至“世界民主论之先驱”。于是原本众口一词的“孔孟尊君”,演化为“孔孟专制”与“孔孟民主”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