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获取情报,间谍们施展了他们的神奇力量。对于一个女间谍来说,最有用的武器就是年轻漂亮,头脑聪明。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大批女间谍活跃在欧洲和东亚战场,无数官员拜倒在她们的裙下。
无论是在日本还是在中国,“川岛芳子”这个名字都是家喻户晓,但对于另一位在战争中立下赫赫战功的日本间谍,她却知之甚少,甚至连她的名字都很陌生。如果我们比较这两个女间谍,川岛芳子的作用还不如她只得到一次信息的零头。她是名为“帝国之花”的日本间谍,那云早子!20世纪三四十年代,她凭借美丽的外表和恶毒的内心,在上海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最后连她自己也倒在了血泊中。1909年的上海笼罩在阴谋之中,日本向这片歌舞升平的土地投入了大量间谍。云次郎是众多间谍中的一员,他的女儿南云早今年在上海出生。南云次郎为了让她成为一名优秀的大日本帝国间谍,要求她学习中文、英语、骑马、歌舞、射击、化妆,以及在不同场合与不同人打交道的能力。13岁时,那云早子被送回日本,在神户的一所间谍学校学习,师从日本最大的间谍头子鹤原健二。其间,他对南云早子颇为赏识,对她进行了特殊的培养,并把她视为自己的得意门生。
1929年,南云藻20岁。她的美丽和聪明让她走在街上时会回头看。这一年,健二土肥精心安排她以校外青年的身份进入南京汤山温泉招待所当服务员。此时,她化名廖亚泉,专门在这个国民党权贵经常出入的地方搜集高级军事情报。这位漂亮的女服务员很快被锁定为戴,一位与蒋介石关系密切的国民党官员。她没费多大力气就把戴变成了一家普通的招待所。云枣子的勾引手法很巧妙。他既不让她成功,还经常和她保持联系。从有意到无意,他向戴打听了几个重要的军事情报。包括吴淞口要塞司令部给国防部的关于要塞军事设施扩建的报告,里面有火炮炮位等重要军事机密。1934年6月,南云早子与戴的密切关系被军政府发现。蒋介石得知后,虽然不太相信高级官员戴有泄密的嫌疑,但后来还是指示戴不要出席任何涉及军事机密的高层会议,也不要向他出示有关文件。
戴失去利用价值后,南云利用她的美貌钓到了一条大鱼——刚刚升任行政院院长秘书的黄浚。黄浚早年毕业于早稻田大学,很快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凭借她的美貌、威逼利诱,黄浚很快被她发展为传递信息的内线,后来他的儿子、时任外交部副科长的黄生也被拖下水。1937年,在日军入侵上海前的关键时刻,两名在国民党内担任要职的汉奸从那云早子向土肥原和日军发送了大量中国的军政情报。
1937年8月,日本海军囤积了大小战舰70余艘,海军陆战队3000余人,大小坦克、火炮等。在从江阴到汉口的长河中。这时,国民党军下达了封锁江阴要塞的命令,准备给抗战初期逼近上海腹地的日军猛烈战线以沉重打击。当相关部队全部进入一级战备状态,一切准备就绪后,江阴要塞的日军军舰全部冲向黄浦江逃跑了。蒋介石接到这份紧急电传后,感到震惊和愤怒。考虑到这个重要的军事计划还没实施就失败了,他一定是被党内高层泄露出去的。他赶紧派军事系统的头目戴笠,给他一份最高国防会议所有与会人员的名单,并下令限期破案。戴笠保证,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这颗痣挖出来!这个内奸不是别人,正是南云藻手下的黄浚。
一次暗杀终于让戴笠看起来像个内奸。8月13日,淞沪会战打响。蒋介石几次想亲临前线,都因日军飞机封锁上海控制权空而作罢。有一天,白崇禧建议他坐英国驻华大使的车去上海,以免遭到日本飞机的袭击。蒋介石没有决定是否可能,但在场的人都认为已经成了。不料汽车在开往上海的途中遭到日本飞机袭击,英国大使受重伤。蒋介石欢喜之余,怒火又起:“娘西皮,这是给我的!”在检查了在场的人之后,戴笠确定黄浚和他的儿子黄生有重大嫌疑。9月16日晚,童军以铁证消灭了黄浚、黄生等间谍。第二天早上,云枣子被逮捕了。不久,蒋介石亲自下令以叛国罪判处黄浚父子死刑。云枣子被判无期徒刑,关押在南京老虎桥中心监狱。按照国际惯例,战时抓到的敌特,三天之内就可以处决。国家当局可能是为了牵制日本,所以没有判南云死刑。
几个月后,日军进攻南京,南云藻趁战乱之机,越狱逃跑,后潜入上海继续其情报活动。太平洋战争爆发后,南云藻是日本特务机关上海特别班的负责人,屠杀了大量共产党人和抗日军人,摧毁了国民党军事系统在上海的多个联络站。一些特工人员被她降服,成了日本人的爪牙。她还帮助了墨锭村、李士群等。在汪伪满特务的总部。国民党军统局对她恨之入骨,多次策划暗杀。1942年4月的一个晚上,那云早子在法租界乔佛里大道(今淮海中路)百乐门咖啡馆附近被三颗子弹打死。33岁,这朵“帝王花”终于凋谢了。
按理说,那云佐子对日本情报的贡献应该远比同时代的川岛芳子有名,但他在日本的知名度并不高。另外,南云虽然有很多传奇经历,但是照片一张都没有留下。于是,有学者认为所谓的南云创世其实是杜撰的。质疑的理由如下:
首先,那云早子这个名字,在日本人眼里,是一个很不自然的名字。日本人的姓氏中虽有“南”字,但从未有过“南”字后带“藻”字的姓氏。当两个词连在一起时,很难达到朗朗上口的发音,不符合日本姓氏特有的音韵规律。不自然的名字大多是天生的。其次,既然在1934年就发现了南云藻与戴的暧昧关系,怎么可能在1937年就与等要员暧昧关系,如入无人之境?第三,像南云藻这样的重要间谍是如何轻易从狱警手中逃脱并在上海发生性关系的?
有关学者专门考证了上海沦陷时期国民党军事系统的历史记录,以及二战时期日本所有在华情报机构副团长以上人员的花名册,但没有关于《南云枣子》的资料。这个为日本立下汗马功劳的神秘女子,却没有一个日本人知道她的存在。历史研究者认为,如果“南云早子”曾经存在过,她应该是在上海出生,然后在十几岁的时候因为某种原因去了日本,然后回国从事间谍活动。有台湾历史学家对“南云枣子”一案表示怀疑:据说黄浚当年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如果只是为了美貌而成为国贼,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云枣子,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显得好像是空。是真是假,是个谜,留待后人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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