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第一次出祁山,命令赵云带领疑兵出顾颉迷惑牵制魏军,自己却率军出祁山绕道而行。若能成功占领陇右,对曹魏西翼形成围攻,使一成,或东进下关,或断龙州,以牵制自己。形势既轻松又有利,这是不言而喻的。可惜街亭败了,完全逆势。真的很悲哀。所谓“流眼泪砍马苏”,其实是为了输一场好比赛。
因此,诸葛亮选择了迂回西进的战略,这主要是由具体的地理形势和条件决定的。当时魏国的陇右和关中都是实力较弱空,但蜀国要想北伐成功,第一步必然是占领陇右,既能增强国力基础,又能从制高点推进对方侧翼。后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又出了岐山。可惜魏国准备充分,没有第一次那么好的机会。
这里顺便也可以指出魏延的“午间方案”为什么没有被采纳。因为诸葛亮的首要目标是占领陇右,魏延的建议是从汉中以东的子午道对长安进行突然袭击,同时诸葛亮率主力出赞顾颉迎敌,以期一举使关中过关。但是,即使你能成功,也很难长期占据它。当时蜀国势单力薄,魏强又弱,蜀国采取“切香肠”的方式,先占领陇右,再去下关,循序渐进,显然更为合理。打仗最重要的是急功近利,这导致了古代很多败仗。所以魏延氏不必苦。
刘邦还定了三秦,也是上面例子中的地理环境。但他以迂回为佯攻迷惑敌人,以正面突破为现实,即由偏师离开岐山路,主力离开陈仓路进入关中。当然史书上对此没有明确的记载。关于三秦的确定,《史记·高祖本纪》载“汉王用韩信之计,从旧路归来,攻雍王,与韩会师汉陈仓”,《淮阴侯传》甚至说“汉王调兵出陈仓于东”。可见刘邦走出陈仓路,是毫无疑问的。
曹家有“自退三秦至先攻,可告故道”,而《樊哙传》中则有“退三秦,勿攻西城白水北”(西城应为西郡县城的简称)。道县位于陈仓路上,而边霞(今甘肃省成县西北)、隰县(今甘肃省礼县北)位于岐山路上。
综合来看,很可能是刘邦一根据韩信的计划,以曹参为前锋先占领岐山路下段,再折回陈仓路,攻占旧路郡。与此同时,樊哙率军沿岐山路攻陇右(不击)。刘邦率领主力由陈仓路经旧道县入关。由于史书记载简略,难以得知详情,但既然是以韩信的计划为蓝本,这样的安排似乎符合兵仙豪放的风格。
值得一提的是《三国志·魏延传》中说,“每有耽搁,便要一万兵,一条不同的路在潼关与你相遇,如韩信的故事。”这句话似乎预示着刘邦已经定下了三秦,而韩信已经率军从伍兹路进攻,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以韩信的故事为例,难怪魏延坚持己见。可惜他不知道刘邦当时瞄准的是关中,而诸葛亮想的是先占领陇右再向东看。所谓时势易。
今天到此为止。本文选自晨星兵史作品。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关注我,欢迎交流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