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在古代的扩张不同于西方殖民主义。在古代,中国中央政府对边疆地区、少数民族政权和一些依附性国家或势力一直采取羁绊政策和朝贡制度。那么什么是羁绊,羁绊统治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形式呢?
我们前面说过,李世民扶植薛延陀进攻东突,东突灭亡,军队全部南迁,导致了薛延陀的壮大。所以唐太宗开始反感薛延陀的威胁。66年,天可汗太宗通过各种软硬兼施的手段,成功推翻了薛延陀,并成功促使铁勒隶属于各部。铁勒诸部中,实力仅次于薛延陀的是吐蕃都领导的回鹘。薛延陀在回鹘之前受到了沉重的打击,这对唐朝来说是好事,所以唐太宗对回鹘派来的使者总是非常优待。647年,唐太宗接受普范杜的建议,在回纥南部设立驿站邮局,从而将整个北方置于唐朝管辖之下。于是,唐太宗在这一带设置了六羁绊、七羁绊。
所谓“羁绊”,是中国王朝地方官制的一部分,是在保持原有状态的情况下,在不同民族社会中的一种统治方式。这种做法虽然比直接管辖下的统治宽松得多,但比“册封”关系更为严厉,即把官衔授予不同民族或外国的君主,纳入中国王朝的官衔体系,同时承认其独立性,使其负有朝贡义务的附庸与下属之间的关系更加严厉。“约束”是规则的一种实质形式。比如把回纥变成瀚海府,把巴蜀变成游陵府,把铜锣变成桂林府,把仆骨变成金威府;对于比上述更小的集团,设立了集密府,浑部成为皋兰府,艾迪成为吉田府和麒麟西府,并相继设立了几个集密府。唐朝在所有羁縻中设都督,在羁縻中设刺史,任命都督和司马以下官员统管。通常游牧部落的首领被任命为总督或秘书,长史、司马以下的官员也由当地游牧民族中的名人担任。
647年,唐朝在鄂尔多斯西北的丰州附近建立了杨希嫣郡,并让唐人担任总督,作为管理这些被囚禁的郡的机构。当时唐朝还在大漠入口处的耀泉以北开辟了由68个驿站组成的“高耸可汗之路”,在每个驿站都准备了马匹和食物,以保证使者的方便。除了监督朝贡使节等事务,严杜甫还起到了促进各种邮件物资运输畅通无阻的作用。
漠北的铁勒部最初分为六郡七州,纳入杨希嫣政府的羁縻体系。到649年,唐朝将漠南突厥遗民并入定襄、云中两州。旧东突十二部中,唐朝在舍利吐蕃部、阿史那隼部、绰部、何璐部、格罗卢部、建部分别设立舍利府、阿史那隼府、绰府、何璐府、格罗卢府,隶属云中都督府。在苏农部、阿什部、直协部、谢蓓部、榆社部、多迪艺术部,设置苏农州、阿什州、谢蓓州、榆社州、一社州,隶属定襄总督署,各宗主为各州刺史。在这些秘书处之上,阿什杜德和萨里的族长被任命为定襄和云中的总督。这些总督办公室都是拘留所。
后来,进入羁绊统治的铁勒诸部,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为唐朝的远征活动服务,如征服西突厥的阿什那赫鲁、高句丽等。660年,不满的铁勒诸部举旗反唐。62年,唐朝派郑仁泰等人率领一万四千人过戈壁。在当时平定铁乐岛的大使齐鹤立的英勇战斗下,唐朝平定了叛乱。唐骏魏军深入到铁勒的各部。63年,杨希嫣都督迁至回纥老巢二浑,故改名为翰海都督。唐代云南老城新设杜云府,桑干府、呼延府由以前的定襄府、云中府新设,共四府。这就形成了漠北铁勒诸部由汉海府本部控制,云中府本部控制漠南突厥诸户的格局。
云中都督于664年改名单于都督,翰海都督于669年改名安北都督。然而,漠北设立都督只用了20年,到685年,唐朝的都督就从漠北撤退了。因为685年前漠北大面积干旱,整个九姓铁勒陷入了困顿。到686年,铁勒出现大量流民,他们越过戈壁,进入河西地区,安北都府成为流民的避难所。
69年,漠南突厥人再次发动独立运动,汗都甫于683年被突厥人俘虏,686年被废除。复兴了第二个突厥帝国的阿史那隼·古都鲁于682年自称为可汗,并于684年占领了丰州。自647年起,突厥和铁勒诸部不得不隶属于唐朝的官办体系,历时近40年。
这是唐朝在内蒙古高原和漠北地区的羁绊统治。后面会介绍唐朝入西域的情况和西域都护府的统治。可以说,初唐的唐太宗和高宗堪称世界帝国的巅峰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