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二年(前139年),汉朝大使张骞率领100多名随行人员,以匈奴人唐逸之父为向导,从长安出发前往西域。张骞此行的目的是接触大月氏,从东西两个方向对匈奴发起反攻。在此之前,汉朝已经在匈奴的铁蹄下忍受了60多年。
张骞踏上征程,等待他们的却是匈奴游骑兵。河西走廊,自从越人西迁之后,就完全被匈奴控制了。匈奴右王会立即护送张骞等人到匈奴王庭(今内蒙古呼和浩特附近),在那里见当时的军部尚书单于。张骞说他是汉朝的,他要去跑腿做好工会。君单于对张骞说:“月氏在我国北方,汉人为何能去那里?你以为我要让你跳,韩会听我的吗?”张骞一行被拘留并软禁。
元朝六年(前129年),匈奴人逐渐松懈了对张骞等人的监视。毕竟10年过去了,张骞也在匈奴结婚生子了。趁匈奴不备,张骞带领随从,逃出匈奴控制区,继续西行,来到中亚,见到了大月氏皇后。在此逗留约一年后,元朔元年(前128年),张骞启程回国。为了避开匈奴控制的河西走廊,张骞转向南路,在南山附近,经过于阗(今新疆和田)、且末、鄯善,向东南穿过阿尔金山,进入柴达木盆地,从仲强路返回长安。然而,张骞没想到的是,羌人此时却成了匈奴的附庸。张骞又被匈奴俘虏了。直到两年后,因为匈奴内乱,张骞才得以乘机随父逃回长安。
这一次张骞西行空,走了当时著名的两条通道:河西走廊和仲强路。这两条通道都是匈奴控制的,所以张骞等人一年左右的使者之旅就变成了13年的使命。汉武帝每次对匈奴发动战争,都要从东边打到西边。广阔的战线让强大的梁武帝王朝感到了巨大的压力,所以汉武帝经常期待张骞的信息。
青藏高原被称为世界屋脊,海拔最高,是著名的水塔。从青藏高原向东向北,海拔逐渐降低。青海湖附近的湟水河流域已经可以支撑大面积的畜牧经济。仲强路是丝绸之路的南道,它发源于湟水流域。仲强路以北,是亚欧大陆深处的蒙古高原。在副热带高压带的影响下,降雨稀少,植被稀疏,是漠北北部的沙漠地区,以沙漠和戈壁为主要地形。
但是青藏高原和蒙古高原不是连在一起的。中间有一条宽几十公里,长1000多公里的狭长洼地。这一带,南有祁连山、阿尔金山,北有马鬃山、鹤立山、龙首山,像一条长长的峡谷。山两边的雪顺着山流向下方,形成疏勒河、黑河、石羊河三大水系,灌溉着万亩良田。西汉时是天然牧场,是西北内陆地区风景和气候最好的地方。
河西走廊:匈奴帝国的经济核心之一
匈奴是游牧帝国。帝国的经济支柱是畜牧业,经济结构单一,不足以形成庞大帝国的经济基础。匈奴的点石成金能力,依靠河套地区和河西走廊提供的丰富物产和铁资源,成为中原王朝六十多年挥之不去的梦魇。
第二年农历正月(前127年),卫青率领汉军骑士团在匈奴河套地区击溃守军,占领匈奴进攻汉地的桥头堡,一次掳掠牲畜百万。汉武帝在河套地区设朔方郡,从内地移民十万人,定居塞外之地。匈奴的经济实力受到严重打击。此后,匈奴唯一赖以维持与西汉对抗的,就是河西走廊提供的产品。与此同时,匈奴加紧搜寻西域诸国,西域诸国怨声载道。
元初二年(前121年)三月,汉武帝决心发动河西战役,于是霍去病率领一万骑兵,从陇西出发,在皋兰山脚下与塔尔坎交战,追越阎志500多公里。同年夏,霍去病再次率领数万骑兵,行军一千多公里,直到祁连山脚下,沉重打击了匈奴贵族。在两次奇袭中,汉朝骑兵损失惨重,历史记载伤亡十分之七。汉军最终取得胜利,将匈奴彻底驱逐出河西走廊。随后,汉武帝先后在河西地区设置武威、酒泉、张掖、敦煌四县,移民10万人定居农垦。
张掖县:张寒一家扎好被子,折断了匈奴的胳膊。
汉朝占领河西走廊后,不仅摧毁了匈奴最重要的经济基础,也让匈奴深受其害:“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苦不堪言;我丢了我的山,使我的女人没有颜色。”更重要的是,还切断了匈奴伸向羌中道的触角,挫败了匈奴对汉朝的包围圈。同时,汉朝切断了匈奴向西域投射影响力的通道,极大地影响了匈奴对西域的影响力。汉朝通过河西走廊,向西走出邢星峡,逐渐治理西域,与匈奴争夺西域。
匈奴失去河西走廊后,只能通过漠北地区的沙漠带与西域其他国家建立联系。汉朝可以逐渐蚕食匈奴在西域的附属地区。经过60多年的征战,汉朝成功将匈奴势力赶出西域,建立了西域都护府。自此,汉朝完成了对匈奴的战略反围剿。
不断加深的战争危机导致匈奴纷争不断,最终出现了五王相争的局面。最终,以吞并呼韩邪单于为标志,中匈战争的第一阶段宣告结束。
匈奴作为汉铁军的超级陪练,帮助汉朝建立了强大的军队,以至于有“一汉等于五胡”的说法。汉人自信心飙升,民族共同体终于被塑化。河西走廊作为战略胜败方,是汉匈战争中的战略平衡。在匈奴手中,汉朝将被匈奴包围;在汉朝手中,匈奴将被汉朝包围。
河西走廊的重要性在后世的历史发展中不断得到验证。当一个王朝掌握了河西走廊,在与北方游牧民族的对抗中占据优势;如果失去河西走廊,我们将在对抗中处于劣势。这一方面是战略原因,另一方面也是河西走廊出产战马等诸多军用物资的原因。到了近代,火器成为战场的主要作用后,河西走廊在军事物资生产中的重要性开始下降,但在战略上变得更加重要。如左所言:“新疆不稳,蒙古不安。土匪入侵山西、甘肃、山西,将防不胜防。就算去北关山,也不会有睡觉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