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中国的开国功勋中,有这样一位元帅。他指挥的战役数量在十大元帅中并不算多,但每一场战役都是以少胜多,一个个都是值得载入军事教科书的经典战例。
在四川的一次战役中,6万红军打了20万川军,最终消灭了8万敌军,取得了红军历史上最辉煌的战果。
元帅的名字是钱翔。
不善言辞的文官元帅
1901年,极度腐朽的满清政府入侵北京后,被迫与八国联军签订《辛丑条约》。
同年,徐出生在山西省五台县的一个教师家庭。
在旧中国,处于社会底层的农民普遍不识字。相比之下,钱翔的家庭背景在当时被视为高级知识分子。
能读会读的钱翔,在正式入伍前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父亲传下来的老师。
这本来是一个特别吃香的工作,再加上钱翔是陕西师范大学的毕业生。他虽然不能变得非富即贵,但也能吃饱喝足。
但钱翔在教学时,却向学生传授太平天国、五四运动等革命内容,这是当时主流思想所不能容忍的。因此,他经常没待多久就被学校开除了。
由于学校里的这片土地不是用来谋生的,钱翔不得不另寻出路。
1924年,孙中山先生在广州创办黄埔军校。得知这一消息,徐兴奋不已,立即去参加考试,顺利地被黄埔一期录取。
在军校学习期间,钱翔第一次与共产主义结下了不解之缘。
他热爱阅读,在此期间接触到了宣扬马克思主义和共产主义的著作。但当时他分不清它们和孙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的区别。他只觉得如果能应用于革命,造福人民,就很优秀了。
当时的黄埔军校校长蒋介石,为了在国民党内发展自己的小集团,利用他的校长地位,拉拢军校周围的学生。
蒋介石是曾国藩的铁杆粉丝,他推崇曾国藩的相见论。
为了培养知己,江校长不时把学生叫到办公室谈心。通过观察他们的面相和举止,可以判断他们是否有前途,是否可以为自己所用。随后,胡宗南、杜立明等贺国军高级将领也在此期间加入江主席。
但是,即使是阅人无数的江校长,也有上当受骗的时候。钱翔是释放的黄金。
钱翔生性温柔害羞。他和江主席谈话时,明显不能谈笑风生。
简单寒暄几句后,蒋介石认定这个略显木讷的学生将来没有前途,于是摆手让他出去。
以貌取人,江主席在他面前紧张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是未来战场上最难对付的对手。
从军校毕业后,钱翔投身于打败列强、消灭军阀的北伐战争。
当战士们向陈炯明行进时,担任排长的钱翔目睹了他的共产主义战士为革命而战,不怕流血牺牲的不屈不挠的战斗精神,以及风起云涌的同志们在海陆丰领导农民支持革命的激昂场面。
北伐战争期间,钱翔深切感受到国民党组织的松散和高级军官的腐败,但他向往共产党的坚强革命意志。
孙中山先生去世后,蒋介石立即翻脸不认人,撕掉大地主大买办的伪装,大肆杀害共产党人。
在共产党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钱翔怀着伟大的革命抱负,选择坚定地站在共产党一边,积极响应广州的武装起义。
虽然起义的结果最终失败了,但革命的火种还在继续。在中国辽阔的土地上,工农反对国民党白色恐怖的伟大斗争,每天还在上演。
从1927年到1929年,在鄂豫皖边区,星星之火照亮了三个革命区。
湖北黄马起义开辟了鄂豫边区根据地,河南商南起义开辟了豫东南根据地,安徽柳火起义开辟了皖西根据地。三个根据地各发展了三个师,即红十一军的第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三师。
黄埔毕业的徐接受中央委派,赴鄂东北任31师副师长,指导黄麻地区武装起义。
钱翔刚上任时,部队正面临国民党军队的围剿,31师师长吴光浩在战斗中英勇牺牲。
军队中只剩下3000多名农民民兵,其中大部分是新兵。他们吓得抬不起头来。
钱翔的到来极大地鼓舞了军队的士气,增强了士兵的战斗力。在他总结的游击战术指导下,3000多人的队伍迅速壮大。
苏联政府主席李先念高度评价钱翔:“勇往直前,具有惊人的军事勇气,永远不知道什么是恐惧。越打越大,越打越狠,越打越有劲。”
在三省革命如火如荼的时候,为了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党中央决定在大别山腹地建立鄂豫皖根据地。
原来三个小根据地的三个师,合并成中央军委统一领导下的红军。作为钱翔第一师的师长和副师长,他继续以游击战术为新根据地的扩大和巩固作出贡献。
1930年,蒋介石、阎锡山、冯玉祥、李宗仁等大军阀之间爆发中原大战,社会各界人心大乱。
利用这一有利时机,钱翔率领红一师连续进攻平汉路,先后攻占云梦、光山、罗田等地,大大补充了红军的力量。
“平汉游击五十日,三战三胜三拓。红军的气势震动了武汉,革命的篝火到处燃烧。”县城当地人唱的红军歌曲,使钱翔在红军和国军中声名鹊起。
然而,仅仅依靠这些成就,钱翔还不足以被称为开国元帅。就军事能力而言,钱翔的上限不仅限于此。红一师的三战三胜不过是钱翔的小测验。
随着红军的不断扩大,从湖北黄冈调来的红一方面军和红十五军团组成了红四方面军。1931年在安徽金寨由游击队组建的红四方面军和红25军,日后对四川形成极大威胁。钱翔是红军这支王牌部队的总司令。
然而,在鄂豫皖红军纸面实力不断提升的同时,根据地内部也有暗流涌动。
对抗失败,被迫搬家。
1930年鄂豫皖根据地刚建立时,国民党就开始派兵围剿。
第一次反“围剿”由中共鄂豫皖临时特委和中央军委曾中生领导,取得了伟大胜利。大别山腹地的国民党军队损失惨重,在与红军的游击战中失利。
第二次反围剿时,鄂豫皖根据地发生了一次“反围剿”。这场内讧极大地摧毁了红四方面军的有生力量,其导火索是根据地领导人之间的权力斗争。
第一次反围剿后,仅半年后,国民党就调集军队进犯皖西。
这时,根据地的主要领导人有了人事变动,张来来了。
张是中央政治局常委。这一次,他作为中央代表空,到鄂豫皖,成立鄂豫皖中央支部和军委,由他担任书记和主席。因此,以曾中生为核心的鄂豫皖特委、军委相应撤销。
面对来势汹汹的国军,鄂豫皖军委在讨论作战方案时意见不一。
成功指挥第一次反“围剿”的曾中生提出,红四方面军继续向南推进至蕲春、黄梅、广济等地,采取稳扎稳打的战术,在根据地周围打游击。
但犯了左倾冒险主义错误的张强烈反对,要求红四方面军在拿下英山后,直接打到东面的千山、太湖、安庆等军事重镇。
为了保证红四方面军按自己的计划作战,张撤换了红四方面军的老军长。新任军长是徐,他在红军中很有威望。
接任司令的钱翔此时面临着一个极其困难的问题。是继续听从老领导的建议,带领红四军南下,还是听从新领导的指示,选择东进,表面上是军事决策,实际上代表的是政治改革。
在仔细分析战场形势后,钱翔最终选择南下以保存红军的实力。汇报后,钱翔率红四军连队在克水、罗田、广济三县歼灭近七个团。
就在红四军被围的时候,上面局的指示来了,不要再往东、往南走了,赶快回根据地。
钱翔认为是国家军队袭击了他的家乡,所以他继续往回赶。当红四军回到根据地时,他没想到迎接他们的枪口不是国军的,实际上是自己人的。
张大努接到红四军南下的报告后,立即解除红四军政委职务,召回部队。
张、陈昌浩等人为了耀武扬威,发动了“肃反”运动,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逮捕了一大批同志,并施以酷刑,其中就有前红军司令员的妻子程训萱。
就这样,在左倾教条主义的错误指导下,张的刚愎自用和政治分裂,最终导致了国民党发动的第四次围剿中鄂豫皖根据地付出的惨痛代价。
第四次反围剿失败后,红四方面军损失过半。鄂豫皖长期耕耘的根据地在战争中变得面目全非,红军被迫转移战略。
1932年,红军开始转移。这支伤痕累累的军队,在总司令徐的率领下,与追击的国军浴血奋战,不断西进,寻找新的家园。
在突破大江、翻越秦岭、南渡汉水、翻越巴山之后,钱翔终于在川陕交界处找到了一块开发的宝地。
进入四川后,钱翔在短短几个月内先后打下了以通江、南江、巴中为中心的大片土地,开始建设川陕革命根据地。
在此基础上,钱翔开始充分发挥伟大战略家的才能,打了一场又一场足以载入史册的战役。
进军川陕,威震四川。
四川当时正处于军阀混战的状态。自清朝灭亡以来,这片广袤的土地上已经有了三四十个军阀。
当时离红军最近的军阀是川北的田。田自己也是喜出望外,腐化堕落。当他得知红军已进入四川建立根据地时,立即向蒋委员长报告,他自愿参军。
蒋介石非常高兴。他当即任命田为川陕边区“剿匪”督军,拨出巨额军费,并提供大量武器。
田笑着接受了这一点后,带领六万多人分三路奔赴前线。
进入根据地后,急于前进的田部在红军“坚守阵地,诱敌深入”的战术和川北易守难攻的地形下,被一群群的碎片包围,六万人损失三分之一。
更有甚者,在以少胜多败击败川军后,钱翔先后发动了沂南、瞿颖、宣大三次进攻战役。短短两个半月,打下了从川北到川南的大片领土,歼灭敌军两万余人。
红军进入川陕以来,总兵力已达8万多人。眼看红军越来越大,蒋介石勃然大怒,发文骂田,并革职为匪监。田成了川军里的一个笑话。
不过,玩笑归玩笑。钱翔的名声对四川的所有军阀来说都很可怕。
看着红军在自己的地盘上发展壮大,如鲠在喉。最后,一个人坐不住了,所以他决定亲自去见钱翔。
这个按捺不住的人就是四川的王留祥。
作为四川最大的军阀,刘翔在赶走四川内战头号敌人后,开始号召其他军阀停止内战,联合对外。以他的领域为例,他得到了蒋介石的大量资助,获得了川匪总司令的称号。
于是,在刘翔的组织下,各路军阀集结了110个团,共计20多万人,兵分六路,从四面八方向川陕苏区进军。
面对川军在兵力上的绝对优势,用兵极为精准、冷酷无情的徐在核实了第六路川军的实际情况后,将部队部署在根据地的东、西线。
红四方面军副军长王树声率队负责牵制、阻击四路川军,依靠地形优势尽可能拖住川军。
东线的主力由钱翔亲自指挥。之所以把主力放在东边,是因为在东路的川军中,有敌人战斗力最强的——刘向的21军。只要能击溃这条干线,其他路上的川军就会分散,从而获得战场上的主动权。
为了吞并刘向的21军,钱翔布下收紧阵地,打了一个又一个仗,等待反攻,重点突破作战方针,诱敌深入,再以层层防线封锁山头。
每次进攻前,刘翔都让士兵抽鸦片,并以高额奖励,在双重刺激下,所有川军像饿狼一样红着眼睛向红军防线猛扑过去。
在敌人的疯狂撕咬下,红军的阵地几次丢失。为了保卫身后的根据地,钱翔直接把指挥部搬到阵地后面,摆出阵地死敌的架势。
钱翔的到来极大地鼓舞了士气,再加上东西红军按照既定战术的密切配合。另一方面,虽然人多,但川军是军阀临时拼凑的,这意味着红军顽强地守住了前线。
在川军士气下降的情况下,钱翔敏锐地抓住战机,果断反击,出其不意地干掉了刘向,然后继续回援西线,切断了其他川军的后路。
经过十个月的战斗,这场声势浩大的六路围剿以钱翔一战成名而告终,红四方面军和钱翔成为川军眼中战无不胜的神话。
战功虽辉煌,但从不争名夺利,红四方面军的全部功劳最后都落在背后搞肃反的张身上。
张是一个重利的人,他没有表现出任何一个共产党员应有的美德。作为根据地的领导者,他根本做不了一个当之无愧的下士,而是到处暗中搞政治斗争。
当张看到《与川军作战》中写着“的红军”字样时,气得在奋勇杀敌时经常瞎指挥,暗中使了无数次绊子。
长征结束后,在与红军成功会师后,张反对红军北进战略,提出红军南进四川。在毛主席的强烈坚持下,他甚至产生了吞并红军夺取政权的想法。
意识到危险,毛主席计划带着他的队伍悄悄地离开。临行前一天晚上,毛主席找到钱翔,问:“钱翔同志,你有什么看法?”许向倩曰:“今两军已合,不宜再分。”毛主席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说了声再见就走了。
可以说,没有钱翔的回答,就没有后来许帅的成立。他真诚的态度表明他只忠于党和人民,而不忠于张。
可惜两个红军最终还是分开了,只能继续跟着张前进。
中央决定组建西路军渡黄河执行宁夏战役计划后,钱翔担任西路军总司令,在人烟稀少的宁夏与凶残的马匪作战。虽然仍能碾压敌人,但宁夏恶劣的自然环境也造成了西路军的伤亡。
宁夏战役计划失败后,西路军听说红一方面军在延安建立了新的根据地,于是决定去延安。毛主席在天堂遇见了钱翔,最后钱翔在对的时间遇见了对的人。
此后的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钱翔指挥过多次战斗,但比起红军最困难的时刻二十万川军完成的惨烈战斗,多少有些不那么令人难忘。
钱翔也是建国后的十大元帅之一。布衣元帅是对这位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的最高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