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在法国和一个同事吃饭。他给我讲了个故事。这是一个法国童话。一个老农捡到一颗鸡蛋那么大的宝石，想送给国王。但他想种地，就给村长打电话，让他交出来。
村长得到了宝石，换上了一个金蛋，由爵士递上。爵士得了金蛋，换了一个银蛋，由总督递上。最后到了国王手里，变成了真蛋。
国王看到鸡蛋时，非常感动，认为农民种地不容易。他下令奖励农民一万法郎，下一级变成五千，下一级变成两千。最后，村长拿了10法郎给了农民。
农夫从村长那里得到了10法郎的报酬，他很感激。李华，听完之后，我陷入了沉思。这个法国同事没给我时间思考。他问我，中国古代有一个人，从一个亭子变成了皇帝。他起家的资本也是这么来的吗？
我一时语塞。
所以我给他讲了一个关于中国的故事。
在古代中国，有一个皇帝告诉他的大臣，我们要为老百姓减税。大臣说，陛下能成就这么多大事，靠的是老百姓还是我们的官员？
皇帝还没来得及说话，大臣就说，陛下可以完成这些事情。没有我们这样的官员，你能完成多少事情？你能吃到肉多亏了厨师，而不是牛。牛在那里，没有厨师。陛下可以亲自试试。
皇帝说，我明白了。我是和官僚们一起管理国家，而不是普通人。后来北方各国入侵，皇帝的臣子抛弃了他，投敌为官。
这位法国同事也陷入了沉思。我没有给他太多时间，问他问题。
听说古代法国有个皇帝，遇事喜欢跟老百姓加税。他的官僚阶层是不是一直支持他到最后？
同事们抬起头，对视一眼，两人都笑了。
他告诉我的是，“各级官员都习惯于中饱私囊。法国是这样，中国也一定是这样。”
舆论的拳头已经出来了。你会做什么去见他？他不想告诉我刘邦是怎么成功的。他只是想说，中国各级官员和法国一样，喜欢中饱私囊。承受这一拳最好的方法就是反击。
中国古代有些官员喜欢投降，想必法国人也喜欢投降。
贪官无处不在，在法国，在中国，这是不可避免的。就像投降主义者无处不在一样，在谈论别人的问题之前，你最好先看看你自己。
不能回避问题，就不要回避。他能说法国人民没有投降主义者吗？我觉得他不能，就像我不能说中国人没有贪官一样。如果不能回避问题，就要直视问题，承认问题。
不会因为你是鸵鸟，他就不存在。不会因为你天天自我介绍就没有问题。说法国有圣女贞德也没用。维护法国是投降派。有什么用？
告诉我中国古代有包拯有什么用？这就是小沈阳不存在的原因吗？
好的坏的坏的功过要分开。我们不能否认建设的成就。如果看不到建设的成果，那是别有用心。
但是，建设的成绩能掩盖社会问题吗？
掩盖不了。
只有正视问题，才能解决问题。毕竟法国人是贤惠的。他不说，我也知道中国人有包拯。我不说，他也知道。
成绩都看在眼里。你说不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问题都在眼里，解决没解决，不都在吗？
成绩是一方面，解决问题是一方面，报国之道必须遵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