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坚同志,这次你到了前线,一定要注意安全,但是你不能像以前那样任性了。你是老师,你的位置应该在总部!”
1947年的一天,在华东野战军第九纵队司令部,许司令员拍着将军的肩膀说了这样一句话。
“司令,你放心,我有分寸!”周志坚将军回答道。
“你有分寸吗?我还不了解你?开始战斗就不要死,就像一个绝望的三郎太!”许笑着对说道。
“司令,咱们谁也不说谁。你不也一样吗?”周志坚也笑着回答道。
两人一起笑了一会儿后,许将军的脸沉了下来,他说:“志坚,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我想让你做我的副手,但你必须去新的第五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吗?你一定要注意,现在你已经不是一名普通的士兵了!你是指挥官,一旦出事对部队影响很大,记住这一点!如果你有老师的职位,不努力不代表你不勇敢,好吗?”
周志坚点点头,严肃地回答道,“司令,我记住了。我会尽力克制自己,但如果前面真的很难,我除了冲锋陷阵什么也做不了!”
听了这话,许尤氏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许将军对的担心不无道理。不久之后,周志坚真的遭受了他一生中最尴尬的伤害!但也正是因为这次受伤,他收获了幸福的后半生。
周志坚将军,湖北大悟县人,1929年参加革命。他在土地革命时期立下了许多战功,也经历了多次反“围剿”和长征。抗日战争时期,任新四军第五师十三旅旅长,指挥并参加了白照山、临安、贝利、习水、岗十二、竹乐山等多次战斗,歼灭了大量鬼子和伪军。抗战胜利后,周志坚成为中原军区野战军第二纵队参谋长,并以军长身份参加了中原突围战役。
周志坚的特点是在战场上非常勇敢,喜欢冲锋陷阵。这确实让他立下了不少战功,但也对他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他身上有大大小小50处伤疤。从一些伤痕的位置可以看出他当初遇到过什么样的危险。几经重伤,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回来了。这也让他的老上级、老战友许将军非常担心。
徐将军原本是战场上的拼命三郎,后来经过改造成为一名勇猛善战的高级指挥官。他非常欣赏周志坚的指挥能力,所以当他成为华东野战军第九纵队司令员时,他立即要求中共中央调周志坚为他的副手。
谁知周志坚来了以后,一听说他想当纵队的副司令员兼参谋长,马上摇头拒绝了。他说:“司令,我是战地指挥官,不习惯在办公室工作。另外,我对我们第九纵的情况不熟悉,不适合当副师长兼参谋长。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一支全新的军队,让我带着。这样,知根知底,在战场上会更有效!”
许不知道老战友坐不住了,于是他考虑再三,把刚刚改编的新五师给他。不过在离开之前,许作为老首长,还是不得不叮嘱他几句。毕竟如果总是一个老师打头阵,出了事,会给全师造成混乱。损失太大,他不想冒险。
于是,就发生了本文开头的那一幕。许尤氏告诉周志坚,作为一名教师,他在指挥方面负有更大的责任,他不能总是一个人战斗。但是很明显,周志坚将军没有听进去。
1947年夏,周志坚指挥新五师攻打山东威县。这次战斗敌人的实力不强,就一个团的实力。但是,周志坚拿出了狮子扑向兔子的重要性,亲自到阵地前沿进行侦查,回来后用三天时间制定了详细的进攻计划。最后战斗的时候,自然会毁灭一切,敌人很快就会被压垮!
听到前线的枪声,周志坚再也坐不住了。他不顾别人的劝阻,坚持去前线指挥战斗。结果,在双方激烈的战斗中,周志坚伸出一条腿,踩在阵地前的一个小坡上,用望远镜观察战场情况。突然,他感到大腿根部一阵麻木,似乎有一些液体流了出来。我知道,周志坚。我想我又受伤了。不过他并没有特别强烈的疼痛感,所以觉得伤的不大,很可能只是擦伤。他没有理会,继续在前线指挥。
很快,新五师突破了敌人的防线,彻底拿下了这场战斗。周志坚喊道:“胜利!”然后一拍大腿。但是是他的一枪把自己打倒了!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裤子早已被鲜血浸透,湿了很多!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眩晕感。他听到警卫喊道:“先生,你受伤了!”之后,周志坚就不省人事了。
当他恢复知觉时,他已经在医院里了。医生对他说:“周先生,你的大腿根中弹了。真的是很好的悬挂。如果你再靠远一点,你可能会击中要害。现在,我们需要马上给你做手术,你会被麻醉。你会睡一会儿,然后就会好的。”
周志坚一听,心里顿时着急了。大腿受伤了,再做一次手术,就不用暴露隐私了吗?他连连摆手,医生以为他不想做手术,就耐心跟他解释手术没有危险。但是挣扎了很久之后,周志坚说出了一句话:“不……手术中有女同性恋在场!”
当她再次醒来时,周志坚发现自己躺在病房里。在他旁边,一名男医生正在给他做术后检查。这时,周志坚仍然感到头晕目眩。看完医生,他放心的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一声:“换药!”,周志坚刚刚醒来。他抬头一看,却发现是一个年轻的女护士,正端着一个托盘,正要掀开他的被子!
“别,别,别,你是女同性恋,我不要你给我换药。你赶紧跟你们院长说,给我找个新的男医生!去吧!”周志坚像个害羞的小媳妇,双手抓住被子,死活不让对方掀开。
女护士笑着说:“主任,我是安排给你换药的院长。不可能离开。现在战士们受了很多伤,医生正在抢救。我们的护士负责所有的换药工作。”
周志坚仍然不肯放手,说:“那就给我换一个男护士!给你们院长打电话都是扯淡!”
护士不高兴了,说:“主任,这么多男护士哪去了?几个士兵受伤了,所以我们女护士没有做护理工作。你当老革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这么封建?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革命同志,各有各的工作。怎么才能分男女呢?你的想法有问题!今天不要给院长打电话,我告诉你,这里没有男护士,只有女护士。你今天的这药只能由我来换!”
说着,她转向床的另一端,“唰”地一下掀开了被子。连战争都不皱眉头的周志坚心里“咯噔”一下,恐惧地闭上了眼睛。他只觉得下半身凉凉的,有些沙疼,但不一会儿就好了。此时,女护士说:“主任,换一个。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我就在外面。”
接下来的几天,果然,这个女护士每天都来给周志坚换药。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渐渐熟悉起来。如果周志坚没事,护士会和她聊一会儿。这时,周志坚才知道这个叫焦明的小女孩来自山东穆平。她刚参加革命两年,但入党一年了。虽然现在还是护士,但是正在学习医学书籍,将来想当军医。
同样,焦明也更多地了解了周志坚。她喜欢听周志坚讲述她的战斗经历,她也喜欢看周志坚身上的伤疤。她觉得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革命英雄。两个人的心在不知不觉中互相靠近。这一切都没有逃过野战医院王院长的眼睛。
一天,王闯来找周志坚谈话。周志坚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这里疼死我了!”
王闯点点头说:“你的伤好了,但你也要注意,你的生活中有各种战斗形式和各种职位要占据。有些岗位,错过一次就可能后悔一辈子。”
“什么意思?”我被周德安志坚的话弄糊涂了。
“娇明是个好女孩。不知道你对她有没有兴趣?”王闯说。
“什么?!"周志坚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喊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今年31岁,已婚,但还是个19岁的女生。你不能去不合群的地方。别人说我是老牛吃嫩草,我受不了。”
“周师长,你的年龄和职务都符合结婚的规定,又单身,还有什么不能考虑的?你们相差10岁左右,不算悬殊!你的理由不成立!”王闯说。
周志坚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院长同志,我是一名军人,冲锋陷阵是我的生命。战场上,子弹和炮弹不长眼睛,说不定哪天我就不回来了。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耽误姑娘呢?况且我出身泥泞,没什么文化。焦明是个好姑娘,我配不上她。”
王闯没有再说话,但是从周志坚的眼睛里,他已经看到了这个士兵的内心世界。他不是不喜欢纠错,而是真的有些自卑。有了这个背景,他开始做接下来的工作。他找到焦明,问她是否愿意嫁给周志坚。小姑娘的脸立刻红了,说了半天,才轻声说:“我服从组织安排!”
所以,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但是在周志坚,仍然有许多担忧,而且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想结婚。王闯将此事反映给许司令员,许给写了一张条子,上面只有四个字:马上结婚!周志坚叹了口气,说他会接受命令。所以在周志坚出院的前夕,两个人举行了简单的婚礼。在许司令员的主持下,两人正式结婚了!
然而,新婚之夜,新娘焦明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丈夫!婚礼结束后,许将军突然带去喝酒。老酋长当然邀请周志坚一起去。然而谁知道,这个人消失了。焦明在洞房里一直等到天亮,但周志坚没有回来。少女心,整夜都在打鼓。也许周志坚看不上自己,所以她逃离了婚姻?
终于,天亮了,焦明去找院长。王院长一听,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于是他赶紧去找许司令员了。徐司令员一听,顿时怒不可遏,吼道:“三十多岁的人还这样!我见到他,一定要砍下他的头!”他立即召集警卫,向每个人询问周志坚的下落,但每个人都说不知道。
正说着,一个哨兵跑进来说:“司令,周先生回来了,现在在前院……”
没等他说完,焦明就冲了出来,跑到了前院。她想问周志坚在新婚之夜站起来意味着什么!
在前院的大厅里,周志坚正端着一个大碗喝水。在他旁边,有几个解放军战士,每个人都浑身是土。这些人中有三四挺机枪、四五箱弹药和一门迫击炮。焦明本打算“兴师问罪”,但当他看到这一幕时,有点吃惊,于是他走到周志坚身后,轻轻地拍了拍他。
周志坚突然回过头来,看到了他的新娘,一个抱歉的微笑立刻出现在她的脸上。他指着面前的枪支弹药说:“小明,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什么都没准备,让你委屈了。没有,我昨天刚喝完酒,就听说附近来了一小队敌人。我正在考虑。我要拿些战利品回来,作为结婚礼物送给你。”
焦明并不知道这些。原来她老公昨晚没回来,就去打架了。她不禁有些心疼,然后说:“你平安回来就好。我去给你打点水来,你可以洗洗。”他一边说,一边帮周志坚掸了几下身上的灰尘。夫妻俩相视一笑,一场风波过去了。
这时,许司令员大声对喊道,“你是吧。结婚后去打仗,你就是军人的楷模。不过,你这么悄无声息地离开新婚妻子,肯定要受到批评!”然后大家都笑了。
婚后,周志坚继续在战场上战斗。虽然他有家庭,但他仍然尽力保持原样。他后来参加了一系列重大战役,也走上了朝鲜战场,立下了许多战功。解放后,先后任沈阳军区司令部副参谋长、南京军区副参谋长。1955年,他被授予中将军衔。焦明后来如愿成为一名军医。建国后,她进入地方工作,任江苏冶金厅党委副书记。这两个人的爱情故事后来成为解放军的一段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