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第一个妈妈介绍女儿卖淫，我很震惊！
听说母亲和继父教女儿性知识后，一位检察官说，感觉很恶心！
事件背后是怎样的一对母女？当记者与这位母亲交谈时，所有的问题都得到了解答:这一切只是因为母亲对第二任丈夫自私而盲目的爱。
在一次失败的婚姻后，她似乎找到了期待已久的爱情。因为这份爱，她忽略了丈夫和女儿之间发生的一切。为了让年幼的女儿在这场爱情的竞争中出局，她不顾一个母亲的义务和亲情，带领女儿卖淫。
未满十八岁的李丽是无辜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作为母亲的张怡也是很多社会问题的受害者。她盲目地将自己经历的早婚强加给女儿。同时，她不懂法，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犯罪。即使走出看守所，她依然不知道自己的罪在哪里。
张毅母女将是人们心中永远的遗憾。法律可以给张毅相应的惩罚，但是给孩子或者整个社会造成的伤害是抹不去的。留给人们的应该是更多的思考——在法制社会的进程中，太多的问题需要我们去仔细解读。
七个月的监禁并没有换来张毅的觉醒
她很不幸。在一次失败的婚姻后，第二任丈夫与自己的女儿发生了关系。
她很可怜。看到自己的女儿和丈夫发生关系，也没有阻止，三个人还睡在一张床上。
她是愚蠢的。为了不失去心爱的丈夫，她忍受了女儿和继父之间发生的一切，甚至一度母女“一夫当关”。
这是一个检察官很难谈论的案件。她是一个法官想不通的母亲。
12月7日是这位母亲出狱的日子。
记者在鞍山市第一看守所等了很久，终于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来到了她——37岁的张毅。
身穿红色运动服，扎着马尾辫的张译，脸上鲜有岁月的痕迹，让人很难把她和一个17岁少女的母亲联系在一起。然而此时，她眼中闪烁的迷茫却能表现出沧桑。
在看守所办公楼的一间会议室里，记者与张毅进行了对话。把她的故事和司法机关为记者提供的材料结合起来，案件的清晰脉络就展现在我们面前——一个内心麻木的母亲，因为不愿意“爱”，一步步把自己的女儿送上了卖淫的道路。
嫌疑犯
荒唐的家暴报案导致母女“共夫”[S2/]
母亲对爱的理解:“我不恨他。其实我们挺相爱的。我们不能因此责怪他。我女儿也不小了，也不是不懂事。”
案件倒叙
2000年以前，女孩李丽有一个完整的家庭。父母都有收入，生活还算富裕。但是随着今年父母的离婚，李丽的生活发生了变化。她被判给父亲，继续住在海城的家里。
2002年，我的母亲张怡与她的第二任丈夫王良登记结婚，并搬到鞍山暂住。李莉开始在鞍山和海城之间旅行。
今年5月3日，张毅母女在与王良见面时发生争执。被带到警局后，警方破获了一桩让他们难以置信的荒唐家事。
张毅和李莉母女报案称，王良强奸了张毅的女儿李莉。经公安机关审查，王良、张毅、李丽母女均有性行为。不能确定王良强奸了他们，但他们的行为涉嫌聚众淫乱。
年初，17岁的李丽搬到鞍山，与母亲和继父一起生活。在只有一张双人床的出租房里，母女和继父的关系发生了变化。
“有一次，王良睡在我们中间，把手伸进我女儿的被窝……然后有一天，我看见他和我女儿做爱。”在铁东检察院公诉案件的庭审报告中，记者看到了张毅的供述。
笔录显示，4月的一天，王良提前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张毅，随后便与李莉发生了关系。张毅目睹了女儿和继父上演的丑剧。
对于这一切，张译用了“爱”这个词来解释她作为母亲的麻木。也正因为如此，王良更加肆无忌惮，母女与继父的关系近乎淫乱。在公安机关的初审卷中，张毅供述了王良在她面前与女儿发生性关系5次，王良与女儿发生性关系2次后又在女儿面前与自己发生性关系。
屋檐掩盖了丑恶的一幕，但三人在派出所里供认了一切，侦查机关以涉嫌聚众淫乱罪将案件移交鞍山市铁东检察院审查起诉。“以聚众淫乱罪起诉不合适。依法指控张毅介绍卖淫是准确的。”东方检察院公诉科科长侯伟说。
对话母亲
记者:在你发现你女儿和王良发生性关系之前，有什么征兆吗？
张毅:我孩子15岁的时候，我发现王良摸过她。他对我女儿很好，不像父亲对女儿的那种好。从那以后，孩子就很少来看我了，每次来，过一两天就匆匆走了。
记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似乎并不觉得难以接受？
张毅:该发生的时候就发生了。孩子被带走了，就被留下了。我不想离开王良，我也不恨他，因为我太爱他了。
记者:即使你因此进了看守所，你还是不恨他吗？
张毅:我不讨厌他。其实我们挺相爱的。我们不能因为发生的事情责怪他。女儿也不小了，也不是不懂事。
记者:那你为什么报警说他强奸了自己的女儿？
张毅:我没有告他和他女儿发生关系，因为我太爱他了。但是当他要打我和我女儿的时候，我急了，就报警了。
张毅
可笑母亲的“婚姻”将女儿推向卖淫的境地
母亲对此的解释是:“我可以以女儿为代价纵容他。当我女儿离开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这就是解决办法。”
案件倒叙
她和继父发生了性关系，她年幼的女儿没有报案。作为母亲的张毅也没有举报。她以为带走女儿，一切都“落下”了。“孩子也不小了，找个大几岁条件好点的嫁了也行。”张毅选择的解决问题的方式，最终导致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卖淫。
2005年3月的一天，张毅带着女儿来到鞍山市山南地区良缘婚姻介绍所，自称是女孩的姑姑要娶她。
“找个条件好的有钱人。他大一点没关系。一个月给他2000元到3000元，说李丽是处女。”婚介所的老板告诉记者，这是张毅对女儿的结婚要求。
按照这个标准，婚介所把李丽介绍给了有老婆的老王。49岁的老王早在2004年就在婚介所登记了，并告诉婚介所的老板，自己已经有老婆了，但老婆生病不能性生活，想找个年轻女子“找个心情”。
“我当时不知道老王有老婆，直到我们一起吃了第三顿饭，我才知道他有老婆。”面对记者，张毅表示当时并不知情，但在接受检查机关审查时并没有这么说。“张毅隐瞒了女儿不是处女的事实，以此和老王谈好第一个月3000元，以后每个月2000元的价格。”首席检察官孙丽燕说。
和老王谈好条件后，双方都向婚介所交了100元中介费，然后李丽开始单独电话联系老王。
在李丽向公安机关供述的笔录中，记者看到，李丽第一次见到老王是在3月24日，只知道此人49岁。谈好价格后，他连老王的名字都不知道就答应了。“第二天给我打电话，带我去一个房子，给我500块钱买衣服。隔一天又打了一次，又去了一次家里。他又给了我500块钱，然后很自然的过来摸我。因为拿了别人的钱，我就同意了。”就这样，李丽通过婚介所走上了卖淫的道路。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李丽和老王发生了五次关系。每次发生关系后，他们马上分开，老王一共给了她3000块钱。
对话母亲
记者:你是怎么想到和17岁的女儿结婚的？
张毅:她已经18岁了，也不小了。我是一个18岁约会，19岁结婚，20岁出生的孩子。
记者:求婚跟她继父和你第二任丈夫有关系吗？
张毅:我想给她找个更好的伴侣。等我结婚了，孩子也要走了。
记者:你还没有想到其他的解决办法？
张毅:我可以以我女儿(王良)为代价纵容他。等我女儿走了就结束了。这就是解决办法。
记者:作为一个母亲，你在整个事情中有没有犯什么错误？
张毅:我唯一的错误是，我不应该让女儿来找我。
记者:你觉得对不起你女儿吗？
张毅:我唯一对不起我女儿的是，这件事发生在我的伴侣身上。我后悔了。
网络图
荒唐行为母亲给17岁女儿买春药
“李丽个子很高，成熟丰满，但言谈举止却没有外表那么成熟。”首席检察官孙丽燕说。
案件倒叙
“就算我不跟她去，她自己也会去，说不定还会找个年纪大一点的。”在张毅眼里，嫁女儿很正常。女儿李丽很固执，很有主见，发生什么事从来不告诉妈妈。
张毅说，通过婚介所介绍见到老王后，都是女儿李丽一个人联系老王，拿到的钱都是女儿自己花的。她从来没有要求过，这些都是自愿的。
找不到李丽本人，内心感受不明。在检察官口中，记者了解到，李丽并不是她母亲所说的那样。
“李丽个子很高，成熟丰满，但言谈举止却没有外表那么成熟。”首席检察官孙丽燕说，“她告诉我，她母亲知道她和继父的关系后，想让她摆脱继父，于是她被母亲牵着去结婚。我妈带她结婚，她就去，一点意见都没有。”据公诉人分析，张毅之所以默许女儿与继父的关系，并带女儿找有钱人结婚，与王良拥有的一个摊位有关。因为王良曾经说过，“我在刘溪有一张床作为张毅的朋友的银行抵押，但我被骗了。为此我们经常发生争执，张毅跟我说，她和女儿以后要挣钱养活我。”
尤其让检察官震惊的是，老王曾说李丽性冷淡，是因为她和李丽发生关系时反应冷淡。为了不让老王“跑掉”，张毅和王良亲自示范了女儿的“床上功夫”。在张毅的供述中，记载了她为此买过春药，让17岁的女儿吃了后和继父发生性关系，但发现吃药没有效果。所以张毅和王良用实际行动给女儿们做了示范。
“面对妈妈的行为，李丽不仅没有恨妈妈，反而觉得很正常。”主诉检察官孙丽燕认为，“这也反映了李莉明辨是非的能力有限。”
法院审理后认为，张毅的行为已构成介绍他人卖淫罪，判处张毅有期徒刑七个月，并处罚金人民币一千元。婚介所的老板也因介绍他人卖淫被判处5个月拘留。
12月7日，铁东法院的一名法官来到鞍山市第一看守所，宣布了判决结果。因为刑期是从张毅被羁押的那一天算起的，宣判后张毅立即被释放。
网络图
对话母亲
记者:你现在自由了。你有什么计划？
张毅:我觉得法院判7个月有点轻。我责任重大，我要在那里待三年。
记者:你的责任在哪里？你为什么不想出来？
张毅: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责任在哪里。我不知道我该去哪里，也不知道我现在该做什么，我也不想面对我的家人。
记者:分开这么久，为什么不想面对家人？
张毅:法院判我聚众淫乱。我去了看守所，不知道他会对我怎么样。
记者:你不知道你因为介绍女儿卖淫被判刑？
张毅:我没有介绍我女儿卖淫，我只是去跟她求了婚。怎么能算介绍卖淫呢？
记者:你知道你女儿现在在哪里吗？
张毅:我不知道她在哪，也找不到我女儿。我在心里想念她。
记者:你觉得你女儿会讨厌你吗？
张毅:我觉得她不会恨我。她可能不理解，但她可以重新开始。
记者: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你并不认为自己犯了罪。
张毅:我觉得我没有违法，也不知道我有没有犯罪。我觉得去婚介所很正常。所有这些事情的发生都是因为我运气不好。
面试结束后，天已经完全黑了。只穿着一件运动服的张毅仍然不知道他应该去哪里，但他觉得他应该去王良拿回他的身份证。出了看守所的大门，王良已经拿着棉衣等在那里了。两人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而是默默地消失在夜色中...(本文涉及人物均为化名)(本报特别报道/图片)(感谢鞍山铁东检察院对采访的大力协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