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古籍
近年来,有人说张学良晚年后悔发动了“Xi事件”,说他承认“以蒋介石为耻”。有网友认为“张学良不回大陆的主要原因,显然是他的良心和他对长辈的羞耻感”,也有网友说张晚年写了一本书《蒋公之耻》,以证明“后悔”这一说法的可靠性。事实上,张学良“后悔”发动事变的说法来源于蒋介石时代张的自述,但其内容显然是受蒋介石指使的,因此“后悔”的说法并非张学良的真实想法。
后来,张学良在口头陈述中毫不客气地说,“安事变后,蒋介石的《蒋委员长在安的半月记》全是假的——实际上是蒋介石于1937年2月在杭新新饭店让他的秘书陈布雷闭门发明的,其稿印了80万册。张还澄清说,事件的《自白书》不是他写的,而是把他写给蒋介石的一封信改编成《自白书》发给军队作为政治教科书的。张向蒋介石提出异议后,蒋介石“批评并撤换了有关人员”,并注销了发表这篇文章的杂志,以平息风波。 虽然Xi安事件彻底改变了张学良的命运,他对Xi安事件的结果有许多失望和不满,但张学良从未对Xi安事件表示遗憾。1989年,张学良的第一任妻子在去世前写了一本回忆录,披露卢沟桥事变后,张学良因抗战被蒋介石拒绝,她后悔把蒋送回南京:“七七抗战爆发,得知后非常激动。他说,这一天终于到了!他给蒋先生写信,请求派他去前线。他一定是在前线为国捐躯的。但就像石沉大海,没有回音。这是对他的又一次沉重打击。他说他真的很后悔把江送回南京。他毕生的愿望——死在抗日战场上——无法实现。”(窦应台,《张学良夫妇对Xi安事件的不同解读》,《党史博览》2011年第2期)张学良对日仇恨极深。他曾说:“我恨日本军阀,我的一生主要是为了(想)抗日。心里最难过的是没能参加抗战。“所以,张学良坚持认为,为了打内战,为了抗日,与中国共产党合作没有错。
1947年隐居凤凰山期间,张学良对张彦佛说:“十年期限已过。现在抗战胜利后日本人投降了,就把我关起来了。这是什么?这样对待我,无论如何都是违法的,我觉得很委屈。”(张彦佛《张学良被军统局囚禁的经过》,吴《Xi事变亲笔录》,P416)1991年5月29日,张学良在曼哈顿中城会见了一位来自中国大陆的老乡。当有人问张学良关于蒋介石“内守外战”的问题时,张学良非常肯定地说,他仍然认为“内守外战”的政策是不可取的。他坚信,只有国共合作“域外”,才能最终“安身立命”。(《张学良世纪传奇(口述实录)》,P1111)
[h/]1992年,张对说:“你问为什么会发生事件,我只能这样说。我认为中国一定要统一,炮口要对外,不要再打内战了。从东北易帜到Xi事件,这是我一贯的信念。我谈不上有什么遗憾。”(《张学良的世纪传奇(口述实录)》,P1194)1995年,张学良九十五岁生日,他说:“回首近百年的人生,对于1936年发动的事变,我并不后悔。如果我再经历一次人生,我还是会做Xi事件。”(《张学良的世纪传奇(口述实录)》,P1142)
可以说,张学良在可以自由发言的时候,从来没有承认过Xi安事件是错误的,也从来没有表示过丝毫的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