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这三种人是庄子的最高理想人物。他们能够享受休闲(“获得最好的美丽和享受乐趣”)。
《庄子·吴起论》里有个注脚:“是个神。大泽烧而不热,江河汉水不冷,雷破山河,风撼大海,而不可惊。可是,你若乘云,乘日月,游四海之外,生死不为己变,利害何在?”
2.根据著名的陈鼓应:
至尊者,神人,圣人,名不同而名相同。是名利和现实的阴影,世人对名利的渴望,是贪婪的表现。神的灵是和平的、超然的、属灵的。神的心是自足的,不受外界束缚,以开放的心态,与宇宙万物和谐共勉。
那些当诗人的,当青年的,头脑都是停滞的,看不出常识的水平。他们对伦理世界的满足和赞美就像一只麻雀在一旁洋洋自得。在宋看来,世俗之人执着于自己的功名利禄,就像麻雀在艾蒿和苦艾之间跳跃。宋能够超越世俗的是非标准,把真我的存在与世界的物质讨论割裂开来。他是一个有主体性的人,专注于自己的内心,把握真我,肯定自己的内在德性,超越麦特,独派人生的风格非同一般。
烈飞翔太空,舞动自如,飘忽的神态达到虚灵境界。他可以超脱世俗,可以摆脱演戏的劳累,可以超越大多数人斤斤计较的富贵荣华。
但庄子在宋和《列子》中仍有不足之处,所以说“人无我,神与人无权,圣人无名。”
“天地之义”是天地之正道,即天地之法,万物之性、自然之法。人游走于天地之间,精神与宇宙融为一体;无限开放自己,向内开放自己,向外连接他人和他人。达到这种状态,彼此的隔阂就可以消除,物体的界限就可以消解,时间空的限制就没有了复杂的感觉。人是自由的超越者。走出他人物质世界的束缚,获得极大的解放,达到无等待的境界——心灵无限开放,与外物和谐。这样,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你都可以是无忧无虑的和自由的。
“无我”不是没有自我,而是超越偏执的自我。这里的自我是被名利束缚的自我。无功无名就是抛弃世俗的价值观,自足就是超脱世俗的价值观。所以,“待人无我”,也就是说,当人摆脱了被自己的骨架、心灵手巧、情欲所困的自我,抛弃了被世俗价值观所束缚的自我,就是把自己从狭隘的局限中提升出来,成为更大的自我。人所引向的大我,不是肉体的我,不是家庭的我,也不是社会的我,而是宇宙的我——也就是达到天地境界的我,是与万物相连、融为一体的我。与儒道两家的精神不同,庄子的克己感觉到更多的束缚,他们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于是,他们的欲望纠缠了很久,让他们的生活变得干瘪而卑鄙。没有一个人从他的知性欲望中被举起来,精神达到一个很高的境界,让他可以隐藏自己的庸俗感受,达到“太忘恩负义”的境界。“克己”往往导致封闭的人生,“克己”则导致开放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