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澜展现给大众的是一个多角度的形象。虽然外界有“杨澜是阳光文化的大使,不是它的负责人”的说法,但杨澜说:她现在一半时间做主持人,一半时间做管理者。
迄今为止,杨澜已经采访了200多位政界、经济界和文化界的名人。“他们都给了我很大的启发。
有些人生故事很有趣,有些很深刻——采访对我来说就像‘集气’:我可以从每个人身上集气。"
杨澜坚持认为他从郑达综艺的“离开”并不是一个大的转变。“上世纪90年代初,中国并不是特别开放。正大综艺其实是一个向国人介绍外国风俗和知识的节目。严格来说,这是一个教育项目。
"从教育类节目到深度访谈,杨澜认为自己做的事情始终是以文化为导向的:"从家庭背景到个人爱好,我的兴趣一直在文化上,所以真的没有什么大的飞跃。"
杨澜承认杨澜的《视线》是一次不成功但很重要的改造:“严格来说,杨澜的《视线》分为两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介绍百老汇和美国电影的幕后制作。那个时候,中美文化的差异被忽略了。虽然引进了美国电影的一些幕后特技,但中国观众根本看不到这些电影,与明星和幕后制作的情感联系也不是很紧密,自然不会在意。但后来的《杨澜视线》,明显有后来的《杨澜访谈录》的影子。节目主题转移到社会经济方面,风格与《杨澜访谈录》如出一辙。
杨澜曾经两次拜访基辛格。“今年年初,我再次拜访了基辛格。我想起了1996年我的面试。真的很幼稚。我问的所有问题都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无一例外,在最后,我希望人们对中国观众说几句话,你的外交生涯中最值得骄傲的是什么,等等:都是任何人都可以问的问题。
6年后,同样拜访基辛格的杨澜问道,“1973年赎罪日战争(中东战争)后,你在中东也有外交穿梭……”(因为访问恰逢鲍威尔中东之行)。这些问题具体而有针对性。这和“面试前做足功课”有很大关系。采访前,杨澜阅读了基辛格的主要外交著作等资料;采访结束后,基辛格对杨澜的采访是“惊人的”(令人惊讶)。
《杨澜访谈录》制片人郝亚兰表示:“这个节目其实是对杨澜和被采访者智慧的双重依赖,是杨澜和被采访者智慧的碰撞和交融。”杨澜认为自己是一个“认真有韧性的人”;这一点得到了同事们的一致认可。郝亚兰说:“坦白说,杨澜是这个制作组最勤奋的人。
事实上,杨澜不仅以主持人的身份出现在节目中,还全方位参与了节目的制作。“有时候即使需要反光板,她也会提建议;作为一个专业的主持人,她对节目的质量有很高的敏感度。”
我的风格是“藏在棉花里的针”
有人评论杨澜是中国的华莱士。
但其实杨澜并不喜欢华莱士的主持风格:“他(有时候)提问似乎有点生硬。”
杨澜认为他强调的不是风格,而是内涵:“风格是你有了一定内涵之后才能表现出来的东西。”
杨澜目前的采访路线是“温和而深刻”。
提到节目制作组在风格选择上的选择,杨澜说:“到底是用轰炸机炸了这片土地,还是钻油?后来,我们认为深刻的问题也可以用温和的形式提出来。
节目风格的选择与杨澜的性格密切相关。“平时也不是什么硬汉!”杨澜对自己的定位,在每一次采访中都得到了充分的展现。
在采访时,杨澜问及中国加入世贸组织最后阶段协议时,朱总理作出的两项让步。龙回了一句“不要说什么具体的”,杨马上说“没关系”。
但杨澜并不认为自己不犀利。“我采访吴基传的时候问了一个问题:“中国的电信改革,是改革在拉你走,还是你在拉改革走?吴基传首先回避了这个问题。后来,我把他拉回来,问他:‘刚才那个问题呢?’"
杨澜形容自己的主持风格是“藏在棉花里的一根针”。
“观众要看的是内容,不是两个人吵架。”
采访杨澜没有噱头,没有八卦;同样的开头和结尾,同样的穿插和解释。杨澜认为,这种深度访谈的节目形式应该是比较稳定的,不需要像娱乐节目那样三天一个小变化或者五天一个大变化。
杨澜从来不认为面试有什么特别的诀窍,除了认真:“我不是每次都有灵感,但我每次都很认真。
在面试前做大量的研究,只有一个目的:“我必须知道我在说什么。“一次成功的面试,最重要的是让面试者知道你明白他在说什么,而不是向他抛出一个问题,得到答案后再在面试提纲上问另一个问题。”毕竟我不是采访的主角,应该多给他们留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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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澜的另一面
杨澜一直希望采访对象的每一次自由发挥都能给普通人带来最大的启发。
前不久,杨澜去云南中甸采访。也许有高山反应。她稀里糊涂地对随行人员说:“到了高原就没胃口了。
但是后来她对自己说:“哦,我已经吃了两个烤土豆和两个年糕了。”(当地人透露,一个年糕可以做一碗米粉。)。
杨澜说:“我会一直做下去,直到观众不喜欢为止;如果他们不喜欢,我不会跳到他们面前说:‘看着我,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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