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窖滋润西部,我想说什么

水窖滋润西部,我想说什么,第1张

水窖滋润西部,我想说什么

这位知友,西北有支民歌调子,叫“花儿”。从山路到田间,从日出到黄昏,朴实的西北人民祖祖辈辈唱着“花儿”,倾吐心中的喜怒与哀乐、爱情与希望:

高高的蓝天不见云,阿哥哈晒地(者)头破(哩),尕妹盼水(者)做饭(哩),啥时候“胡大”下给个雨(哩)……

几天前,在全国妇联“大地之爱·母亲水窖”甘肃项目试点验收中,我们再次听到了自由奔放、高亢嘹亮的“花儿”。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唱词里没有了西北人民盼水的苍凉与辛酸,却多了他们对党、对全国妇联、对每一位“母亲水窖”捐助者表达不尽的感激之情。

干旱曾与贫困同行

东乡,是此次全国妇联“大地之爱·中国母亲水窖”甘肃项目试点验收的第一站,这里居住着56个民族之一的东乡族。然而,这里并没有因为居住着一个美丽的民族而变得富饶,却因为缺水一直戴着国家级贫困县的帽子。

东乡县地处甘肃省境内黄河以南的山麓地带,山峦起伏,沟壑纵横,特殊的地理环境使东乡县十年九旱。对于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农民来说,贫困如影相随。由于缺水,水成了东乡人走亲戚、探病人最好的礼品,提上一壶(桶)水,就是对主人最大的尊重。在没有水窖的日子里,吃水,要走20里地去背;种庄稼,要看老天爷的脸色。一位老乡曾把大旱之年庄稼的收成用一句话高度概括“种了一料子,收了一抱子,打了一帽子”。大旱的年份,青壮年男子大多出门在外,妇女就在家耕田种地,过着半年洋芋、糜谷,半年听天由命的日子。

为了表达惜水的心情,东乡人讲述了这样一个笑话:有两个妇女相约第二天一同去赶集,结果其中一个妇女因有急事,不能去了,另一个不知道,翻山过去叫,听说不能去了,便埋怨起来:“哎呀,你不早说,害得我都洗了脸了。”意想不到的“怨言”既让人好笑又觉得心酸,但这就是干旱山区水贵如油的真实写照。

在漳县,有一个叫马泉山的贫困社,这个社31户人家,人均年收入不到500元。因为没有水,他们没养一头猪,一只鸡;因为没有电,全社120口人没看过电视;因为没路,社里连一辆三轮车都没有。直到建“母亲水窖”的沙子、水泥、钢筋要运到山村,这里才在县政府的帮助下用推土机推了一条长4.5公里,宽不足4米的土路,算是有了一条机动车可以走的路。38岁还没讨上媳妇的社长王元生憨厚中带着点幽默,他说,因为这里的媳妇早上4点钟在丈夫、孩子都没睡醒的时候,就要摸黑走10里山路去背水,把水背回来,才能给要上学的孩子做饭。所以当地有句顺口溜,“有女不嫁马泉山,马泉山的水难担”,所以他至今没能讨上媳妇。不过,从他的笑容里我们看出了王元生的喜悦,他说,有了“母亲水窖”,他就不用为讨媳妇发愁了,是水窖给他带来了希望。

水窖,为脱贫带来希望

生活在干旱山区的人都熟知“水窖”。由于极度缺水,人们吃水、用水几乎全靠人工蓄积有限的雨水,他们在地下挖的蓄积雨水的容器就叫“水窖”。由于山里人没有足够的钱对水窖内部进行混凝土硬化,天上的雨水用不了多久就渗漏掉,所以吃水成为干旱山区人们一辈子的心病。

为了让西部母亲从一辈子背水吃的命运中解救出来,不再因水而叹息。去年12月,中国妇女基金会在全国妇联的支持下,在全国范围内展开了还母亲以微笑,给大地以丰收———“大地之爱·母亲水窖”募资义捐活动。到目前为止,活动共募集资金1.16亿元,其中1.12亿元已经到账。妇基会对这笔专款的使用实施严格的监控制度,以1000元为单位下拨到地方妇联,再由地方妇联配合地方政府、地方水利部门,把“母亲水窖”落实到每家每户。大地之爱绵延万里,母亲水窖惠及山乡。到目前为止,已有14135眼集雨水窖在全国妇联的帮助和指导之下,在内蒙古、陕西、宁夏、甘肃、青海、四川、重庆、云南、贵州、广西西部10个省(区、市)75个县安家落户。这一笔笔聚集着全国人民心愿与祝福的专款资金,在西部干旱山区收到很大成效。

东乡县的副县长祁秀芳告诉我们,一眼深5.7米,直径3米的水窖,可以蓄水30方,而30方水就可以解决一家5口人、3头牲畜一年的饮水,增加灌溉面积2.7亩。2至3眼水窖,就可以解决一家农户经济作物的浇灌,实现增产增收,脱贫致富。

在武当乡当土村,“母亲水窖”不仅解决了全村人畜的饮水困难,当地群众还利用水窖集流的雨水,在海拔2400米的干旱山区,种了西红柿、辣椒、花缨萝卜、香菜、芹菜等10多个品种的新鲜蔬菜。当我们在一座新建的塑料大棚中见到一位胡须很长的百岁老人时,他的儿子告诉我们,自从有了水窖,家里就贷款建起了这座大棚,老人心里特别高兴,每天从天亮到天黑一直坐在棚里不出来,因为老人当了一辈子农民,却从来不知道西红柿秧、黄瓜秧长得什么样。缺水让老人种了一辈子洋芋(土豆),一年四季,种了洋芋,吃洋芋;吃了洋芋,种洋芋。是“母亲水窖”改变了老人的生活。但是,这些蔬菜他们舍不得吃,大部分都拿到乡里卖了,这样可以为家里增加收入,有了钱,他们的日子才过得踏实。现在,有了水窖,全村人都在想着挣钱的路子。

西部,缺的不仅仅是水

正像全国妇联书记处书记、中国妇基会副会长莫文秀说的,“母亲水窖”意义重大,它可以解决干旱缺水山区群众的基本生存问题,却改变不了西部干旱山区的贫困面貌,这需要全社会的整体推进。

在一路的采访中,我们始终被当地群众的笑脸包围着。但是,我们的心却一直略带苦涩。

看到一口口蓄着水的“母亲水窖”,我们为爱而感动;看到当地群众为感谢党、感谢全国妇联、感谢捐资单位而立的纪念碑,我们为中国农民的知恩图报而感叹。

然而,贫困是由多种因素相互交织在一起形成的。当我们看到当代的农民还在提着煤油灯挖水窖;当村里读不起书的孩子为了一瓶验收团的人喝剩下的矿泉水而争抢;当上学的孩子为了一袋刨冰,用充满渴望的目光看着奶奶手里的一毛钱时,心中的情感却被不尽的感慨和无奈交织着。一眼小小的“母亲水窖”可以让西部母亲不再干渴,却无法让她们在短时间内远离贫困。

甘肃省扶贫办“两西”农业建设指挥部的赵志远处长在项目验收中曾一直与我们同行,他从多年的工作经验中总结出,仅凭物质资助是无法把贫富差距拉近的,贫困地区与发达地区的差距不仅体现在物质的贫乏上,还有经济基础、思想观念、人文素质多方面的因素。

的确,在东乡县我们就遇到这样一个“怪”现象,当我们来到一个老乡家采访时,敲门寻问:“家里有人吗?”只听到里面响亮而干脆的回答:“没人”。就在疑惑时,地方妇联的一位同志告诉我们:“在这里,男人是当家的,男人不在家,家里就算没人”。在东乡族,“男尊女卑”的传统观念根深蒂固,在东乡族的社会文化氛围中,妇女只有出色地完成家庭职责之后,才能去扮演社会角色。不过,自从妇联的“母亲水窖”进入山里以来,妇女们的腰杆一下子硬了许多,妇女们像被雨露浇灌过的花朵一样精神了很多,她们不仅带着孩子挖水窖,而且开始到乡上学习,相互交流种植蔬菜的科学技术了。“母亲水窖”到山里,还让西部的母亲们知道了有一种爱在时刻关心着她们。当然,改变陈旧、落后的观念,还需要全社会的帮助和支持。

东乡族是一个喜唱“花儿”的民族,在我们离开东乡的时候,又听到了高亢嘹亮的“花儿”:山上山下的忙(呀)坏了,***亲人送水(者)来了。新媳妇提上个水桶(者)跑了,甘甜的清水存给(者)窖里了……(摘自《人民日报海外版》张春环)王元生的喜悦,他说,有了“母亲水窖”,他就不用为讨媳妇发愁了,是水窖给他带来了希望。

水窖,为脱贫带来希望

生活在干旱山区的人都熟知“水窖”。由于极度缺水,人们吃水、用水几乎全靠人工蓄积有限的雨水,他们在地下挖的蓄积雨水的容器就叫“水窖”。由于山里人没有足够的钱对水窖内部进行混凝土硬化,天上的雨水用不了多久就渗漏掉,所以吃水成为干旱山区人们一辈子的心病。

为了让西部母亲从一辈子背水吃的命运中解救出来,不再因水而叹息。去年12月,中国妇女基金会在全国妇联的支持下,在全国范围内展开了还母亲以微笑,给大地以丰收———“大地之爱·母亲水窖”募资义捐活动。到目前为止,活动共募集资金1.16亿元,其中1.12亿元已经到账。妇基会对这笔专款的使用实施严格的监控制度,以1000元为单位下拨到地方妇联,再由地方妇联配合地方政府、地方水利部门,把“母亲水窖”落实到每家每户。大地之爱绵延万里,母亲水窖惠及山乡。到目前为止,已有14135眼集雨水窖在全国妇联的帮助和指导之下,在内蒙古、陕西、宁夏、甘肃、青海、四川、重庆、云南、贵州、广西西部10个省(区、市)75个县安家落户。这一笔笔聚集着全国人民心愿与祝福的专款资金,在西部干旱山区收到很大成效。

东乡县的副县长祁秀芳告诉我们,一眼深5.7米,直径3米的水窖,可以蓄水30方,而30方水就可以解决一家5口人、3头牲畜一年的饮水,增加灌溉面积2.7亩。2至3眼水窖,就可以解决一家农户经济作物的浇灌,实现增产增收,脱贫致富。

在武当乡当土村,“母亲水窖”不仅解决了全村人畜的饮水困难,当地群众还利用水窖集流的雨水,在海拔2400米的干旱山区,种了西红柿、辣椒、花缨萝卜、香菜、芹菜等10多个品种的新鲜蔬菜。当我们在一座新建的塑料大棚中见到一位胡须很长的百岁老人时,他的儿子告诉我们,自从有了水窖,家里就贷款建起了这座大棚,老人心里特别高兴,每天从天亮到天黑一直坐在棚里不出来,因为老人当了一辈子农民,却从来不知道西红柿秧、黄瓜秧长得什么样。缺水让老人种了一辈子洋芋(土豆),一年四季,种了洋芋,吃洋芋;吃了洋芋,种洋芋。

起义爆发后,清朝统治者惊慌万状。当时因陕、甘军务空虚,为了争取喘息机会,遂令陕西团练大臣张芾先采取招抚政策,但起义军非但不接受招抚,反而将张帝杀死。清朝统治阶级大为震惊,派胜保领兵前往“剿办”。但胜保一到陕西,便于临潼战斗中被义军击败,并被围困于同州城中,成为义军的瓮中之鳖。清朝慌了手脚,将胜保递押进京问罪,重新任命多隆阿为钦差大臣,前往督理陕西军务。

多隆阿是一位老奸巨滑的人。他抵达陕西后,采取软硬兼施策略,又拉又打。义军虽奋勇抵抗,多次击退了清军进攻,但因缺乏统一的领导和指挥,加上战略上存在着固守城堡的错误,因而在渭南失守后,不得不被迫退往乾州、醴泉,并逐步转移至甘肃一带。

聚居在甘肃地区的回民,在渭南等地回民起义后不久就已揭竿,并相继建立起金积堡、河州、西宁、肃州4个起义中心,“众百余万,势等燎原”②。金积堡位于灵州(今宁夏回族自治区宁武县)西南25公里,为宁夏和陇东地区的反清根据地,主要首领是马化龙。河州即今甘肃省临夏县,是甘、青交界一带的反清根据地,主要首领是马占鳌和马彦龙。西宁是西宁府回民的反清根据地,主要首领是马文义。马文义死后,由马桂源和马本源继续领导。肃州是马文义部下马文禄的根据地。在以上4个根据地中,声势最大的是金积堡和河州两处。当陕西回民进入甘肃后,便与各地的回民军相结合,继续转战各地。由于起义军的强大攻势,清军极为被动,被迫龟缩于兰州、秦州(今甘肃省夭水市)、凉州(今甘肃省武威县)等几个较大的城市中。起义军在各地积极开展游击战争,予清军以沉重打击。

1866年(同治五年),西捻军根据赖文光“往连回众,以为犄角之势”③的战略决策,自河南绕道商州(今陕西省商县)出华阴,直逼西安。陕西巡抚刘蓉奉命前往狙击。陕、甘回民军得报,遂自西而东,进兵关中。又遣人进入陕北,与庆阳、宁州等地的董福祥“饥军”(汉族起义军)联络,还打通了自金积堡至渭水沿途的交通线,使清军首尾无法相顾,有力地支援了捻军的西进,而回民军的势力在斗争中也日趋壮大。

由于捻军和回民军的紧密配合,促使清政府在陕、甘的统治一度陷于岌岌可危的境地。清朝统治阶级见义军势力越来越大,万分焦急,一面将陕西巡抚刘蓉革职,委任富有镇压农民起义经验的左宗棠督理陕甘军务,一面又檄调直隶、山东、四川等省军队前往协助镇压。

1867年(同治六年)夏,左宗棠奉命赴任。他深知,若要解救当前政局,必须先使捻、回分势。于是在他到任后,即千方百计破坏其联合,并提出镇压义军要:“先捻后回”、“先秦后陇”①的战略策略,令刘松山率主力攻捻,刘典等领兵截击回民军;又采用步步进逼,蚕食零散等办法,将回民军势力向西压缩,使捻、回无法继续协同作战。

在左宗棠分化政策的影响下,1868年(同治七年),东、西捻军相继为清军消灭。左宗棠在消灭捻军后,便倾全力对付回民军。他先下令夺取关中,扑灭陕西地区的回民军,接着又把攻击目标集中指向金积堡。左宗棠认为,“西事关纽,全在金积,此关一开,全局在握”②,民为了夺取金积堡,他下令将湘、楚、淮、豫各军重新进行改编,将兵力分为南、北、中三路,令周开锡领兵出南路,刘松山率军出北路,穆图善节制西路,自领中军坐镇平、凉,实行“先抚后剿”、“剿抚兼施”的策略,三路一齐发起进攻。以刘松山为首的北路军,从陕北绥德进入宁夏,战斗异常激烈,历时二月始推进至镇靖堡。当时因董福祥被收买降附,被改编为“董字三营”,清军势力得到大大增强,使驻扎于董志原地区(位于今甘肃省庆阳县西南)的陕西回民军受到巨大威胁。次年,左宗棠指挥清军进攻董志原。回民军因伤亡惨重,退往金积堡与马化龙联合。不久,活动于径州、安化一带的回民军也相继败退。左宗棠令金顺率军从内蒙古磴口南下,令雷正绾自固原北上,三面夹攻。

当年夏,刘松山率军抵达金积堡。马化龙与陕西回民军首领白彦虎筑堡固守,并引黄河秦、汉二渠为濠,实行坚壁清野,屡败清军,嗣因堡内粮缺,出现人吃人现象,陕西回民军主张撤往河州、西宁,再继续斗争。而马化龙则想与清军媾和。双方各持已见。最后白彦虎单独率领陕西回民军撤离金积堡。

陕西回民军的撤退,使马化龙完全陷于孤立。为了解救被围困的军民,他决心向清军缴械。

1870年(同治九年)初,由于刘松山在马五寨受降时侮辱回民被打死,清军大乱,回民军于是转守为攻。铁正国率兵出击乾州(今陕西省乾县)、陇州(今陕西省陇县),进袭陕东;白彦虎等进攻固原,逼平、凉;马占鳌进驻太子寺,与傅先宗相峙于三甲集。一时间义军声势又振,陕西告急。左宗棠被困于平凉,焦躁不安。但因入陕义军各自为战,没有统一的指挥,又缺乏坚强据点,故不久又被迫退回甘肃。左宗棠令刘锦棠猛攻金积堡,又决秦渠灌城。义军凭藉纵横的沟渠,与清军展开殊死搏斗。同年,因城内粮草再次断绝,军民饥馁无食,马化龙于是又要求归降,为清军所杀。金积堡失陷。化龙家族成年子弟均被处死,同时被杀的义军达1800余人。自灵州至吴忠之间450余座寨堡亦全部丧失。

金积堡的陷落,河州便立刻成为清军进攻的重要目标。通过金积堡战斗,左宗棠已知道回民起义军不容易对付,因而在战斗结束后,曾经数月筹划,方始出兵。

1871年(同治十年)八月,清军分道进犯河州。左宗棠自平凉移驻静宁,继又扎营于安定(今甘肃省定西县),并调集40多营军队,分左、中、右三路出师。起义军在洮河西岸筑造了坚固的防御工事,积极开展保卫河州的战斗。先于康家崖败清军右路,接着又于太子寺设伏。当清军进入防线后,便举兵出击。清提督傅先宗、徐文秀被击毙,提督、总兵以下死者数十名。清军纷纷溃散。起义军本可乘胜追击,挽回危局,但因马占鳌对前途丧失信心,声称“打胜了投降,比打败了投降好得多”①,决心归降清军,派其子马安良到安定向左宗棠乞降,结果断送了河州人民用生命换来的胜利成果。所属部队被改编为“三旗”,本人也得到清政府的重用,被授为督标兼中旗管带,成为清廷屠杀回民起义的忠实帮凶。

马占鳌的行动,不仅使义军力量再次遭到严重损失,亦进一步加速起义的失败。1872年(同治十一年)七月,左宗棠率军驻扎兰州,准备进攻西宁。时值西宁教争严重,政局混乱,西宁办事大臣王通荐举马桂源为西宁知府,马本源为镇标游击代理总兵职务。白彦虎带领陕西回民军于西宁地区活动。左宗棠便一面令刘锦棠出兵进犯,一面又令人至西宁策动马桂源和马本源作内应,与清军配合。但马桂源兄弟非但没有听从左宗棠的鼓动,反而更加积极地领导西宁地区的回族和撒拉族军民与陕西义军配合,协力抗御清军,予清军以重要打击。清军经大小50余次战斗,仍未出碾伯地界,左宗棠使用调虎离山计,令清军及河州归附回民军进攻循化,又暗中令人至西宁策动回绅背叛,使义军腹背受敌。结果白彦虎被迫退往大通,马桂源兄弟率军驻循化。由于力量分散,遂为清军各个击破。马永福、马镇国、毕大才、禹得彦、崔伟等相继投降。马桂源、马本源被杀,自彦虎率残部败走肃州。

肃州是由马文禄招纳渭南、金积、河内、西宁等地散亡回民建立起来的起义军据点。虽然形成时间较其余地区稍晚,但声势仍然很大。中有甘回10万,陕回2万。西宁义军失败后,肃州义军便成了清军集中打击的目标。白彦虎移师肃州后,义军势力一度有所振作,曾相继攻克甘州与高台一带。但因清军集中全力日夜轰击,最后由于寡不敌众,不得不开城投降。肃州城破后,左宗棠纵兵肆杀,“枪轰矛刺”,“除拔出老弱妇女900余口外,尽付焚如”②。马文禄遭腰斩。白彦虎因在清军围城时,有感于“势难久踞”③,率众出嘉峪关,转战于新疆一带,始免于难。一场轰轰烈烈的回民起义从此便被镇压下去。

起义失败后,左宗棠为了对付幸免于难的人,采取“涣其群、孤其势”的办法,把原先住在八百里秦川、秦渠等地的回民尽数迁往僻远、贫瘠的山区安置,以示惩罚,充分暴露了清朝统治阶级实施民族压迫的反动本质。

甘肃兰州。

西北民族大学(Northwest Minzu University),简称“西北民大”,位于甘肃省兰州市,是直属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的全日制普通高等本科院校,由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教育部、中国科学院和甘肃省人民政府共建,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创建的第一所民族高等院校。

为少数民族骨干计划、国家首批卓越农林人才教育培养计划改革试点高校、甘肃省高水平大学建设单位,CDIO工程教育联盟成员单位、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中国创业教育联盟理事单位。

学校肇始于1941年中国***在延安创建的延安民族学院,后民族学院并入延安大学,1949年延安大学更名为西北人民革命大学。1950年1月,改建为西北人民革命大学兰州分校第三部。1950年8月,正式成立西北民族学院。2003年4月,西北民族学院更名为西北民族大学。

截至2021年11月,学校设有西北新村校区、榆中校区,校园总面积1776余亩,总建筑面积77万平方米,图书馆藏图书文献等406万余册/件(含电子图书),教学科研仪器设备总值约5亿元;设有25个教学科研单位,开设72个本科专业。

有1个博士后科研流动站,博士学位授权一级学科2个,博士学位授权二级学科3个,硕士学位授权一级学科16个,硕士学位授权二级学科10个,硕士学位授权交叉学科2个,硕士专业学位类别13个;有师生3万余人。

1947年3月13日,国民党军集中34个旅25万人,从南、西、北三面大举进攻陕甘宁解放区。由于敌我力量悬殊,也为了在运动中各个歼敌,中共中央主动撤离延安。针对敌人求胜心切的弱点,从3月到8月,西北人民解放军在彭德怀的指挥下,采取蘑菇战术迷惑和调动敌人,真正的主力则隐蔽起来伺机出击,一举粉碎了敌第一战区司令长官胡宗南部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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