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明明那么喜欢乔峰,为什么最后会死在乔峰手下

黑发不知勤学早2023-04-24  22

天龙八部中,阿朱是乔峰的唯一的爱人,在阿朱去世之后,乔峰就发誓要孤独一生。辽国皇帝建议乔峰成家,乔峰说的是四海列国,就只有一个阿朱。乔峰与阿朱的感情非常深厚,阿朱之所以死在乔峰手里,主要原因也是因为爱乔峰太深。

当乔峰为全中原武林抛弃的时候,阿朱走入他的生活,为他冰冷的世界中带来暖意。阿朱对乔峰表白后,乔峰说的是,从此之后再也不觉得孤单,因为至少还有一个人陪伴自己。阿朱陪伴乔峰追寻仇人,结果中了马夫人的奸计,导致乔峰阿朱两人都以为仇人段正淳。

乔峰要杀段正淳报仇,阿朱担心的是杀了段正淳,会触怒段家,毕竟段家是大理国皇室,世代相传有六脉神剑,威力无比,她担心乔峰不是段家高手的对手,所以便想用自己的性命,来止住乔峰的复仇之念。段正淳是阿朱的生身之父,阿朱此举帮了父亲,更多的是帮了乔峰。

殊不知仇人根本不是段正淳,阿朱死得很冤枉,两人都被马夫人骗了。其实即便段正淳是仇人,乔峰杀了他也没必要担心段家的报复。段家的六脉神剑固然厉害,但练成的只有一个段誉。且不说段誉是乔峰的结拜兄弟,两人不会轻易翻脸。即便生死拼斗,以段誉的武学修为与实战经验,也远不是乔峰的对手。

阿朱很聪明,可惜太过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当时如果观察得细心一些,在段正淳的居所,就可以看到他的字画,其笔迹跟仇人的书信完全不同。只这一点,就足以证明段正淳不是凶手。再者说大理国只是个小国,当时组织人手去雁门关杀敌,无论如何不可能让大理国的一个镇南王做首领。

阿朱观察不细致,又对乔峰的武功没信心,导致惨剧发生。她去了,乔峰的心也死了。在天龙八部的结局部分,乔峰之所以自尽身亡,固然是因为义不能两全,更大的原因是阿朱不在了,不愿独活。

《天龙八部》中的阿朱原名叫段朱,她本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和情人阮星竹的女儿,由于她的父亲用情不专,所以阿朱的母亲还未结婚就生下阿朱,家族里的人感到非常蒙羞所以将阿朱,送到其他人家抚养,后来阿朱去了姑苏慕容家做婢女。阿朱之死不仅和她的身世有关他和他的父亲段正淳与爱人萧峰之间的恩怨有关,她的父亲段正淳正是萧峰仇人,面对父亲和爱人阿朱感到左右为难为了不让萧峰在仇恨中折磨她易容成了父亲段正淳的样子与萧峰相约在大雨磅礴的青石桥上相见,见面后面对仇人萧峰一掌打倒了段正淳,这时才发现面前的段正淳是阿朱易容的,萧峰后悔至极,可惜当时阿朱已经死了。

阿朱是我国金庸武侠小说《天龙八部》中的一位女性角色,《天龙八部》由于其故事精彩曲折,所以曾多次被搬上银幕,阿朱作为这部作品中的主要女性角色之一,她的扮演者也深受广大观众的关注。2013年《天龙八部》再次翻拍,在这部电视剧中阿朱扮演者贾青是一位新生代内地女演员。 

贾青是我国内的影视剧女演员,同时她还是一名歌手,1986年她出生于陕西西安。高考结束后的贾青选择了上海师范大学谢晋影视艺术学院进修,后来由于在2005年的时候她参加了一裆歌唱类节目从此出道。出道后的贾青在2008年饰演了电视剧《八仙全传》中的女一号从而受到了观众的关注,逐渐有名气的贾青又在第二年主演了《战火中青春》。由于贾青演技高超而且外貌靓丽,所以在2011年**《鸿门宴》的导演让她出演了**中的一个重要女性角色。

2013年《天龙八部》进行翻拍,在这部电视剧中阿朱扮演者贾青由于她精湛的演技和靓丽的外貌受到了观众们的认可和赞赏,同时贾青也通过这部电视剧让越来越多的观众认识了她。在《天龙八部》这部电视剧中贾青扮演的是性格温柔,善解人意,冰雪聪明的阿朱,虽然阿朱这一角色在《天龙八部》中出场的次数并不多,但这一角色极具重要性。贾青的演绎受到了《天龙八部》书迷的广泛认可。

第二十三章 塞上牛羊空许约(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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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阿朱伏在他怀中,已然沉沉睡熟。萧峰拿出三钱银子,给了那

家农家,请他腾了一间空房出来,抱着阿朱,放在床上,给她盖上了被,放下了账子,坐在

那农家堂上闭目养神,不久便沉沉睡去。

小睡了两个多时辰,开门出来,只见新月已斜挂树顶,西北角上却乌云渐渐聚集,看来

这一晚多半会有大雷雨。

萧峰披上长袍,向青石桥走去。行出五里许,到了河边,只见月亮的影子倒映河中,西

边半天已聚满了黑云,偶尔黑云中射出一两下闪电,照得四野一片明亮。闪电过去,反而理

显得黑沉沉地。远处坟地中磷炎抖动,在草间滚来滚去。

萧峰越走越快,不多时已到了青石桥头,一瞧北斗方位,见时刻尚早,不过二更时分,

心想:“为了要报大仇,我竟这般沉不住气,居然早到了一个更次。”他一生中与人约会以

性命相拚,也不知有过多少次,对方武功声势比之段正淳更强的也着实不少,今晚却异乎寻

常的心中不安,少了以往那一股一往无前、决一死战的豪气。

立在桥边,眼看河水在桥下缓缓流过,心道:“是了,以往我独来独往,无牵无挂,今

晚我心中却多了一个阿朱。嘿,这真叫做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了。”想到这里,不由得心底

平添了几分柔情,嘴边露出一丝微笑,又想:“若是阿朱陪着我站在这里,那可有多好。”

他知段正淳的武功和自已差得太远,今晚的拚斗不须挂怀胜负,眼见约会的时刻未至,便坐

在桥边树下凝神吐纳,渐渐的灵台中一片空明,更无杂念。

蓦地里电光一闪,轰隆隆一声大响,一个霹雳从云堆里打了下来。萧峰睁开眼来,心

道:“转眼大雨便至,快三更了吧?”

便在此时,见通向小镜湖的路上一人缓步走来,宽袍缓带,正是段正淳。

他走到萧峰面前,深深一揖,说道:“乔帮主见如,不知有何见教?”

萧峰微微侧头,斜睨着他,一股怒火猛地在胸中烧将上来,说道:“段王爷,我约你来

此的用意,难道你竟然不知么?”

段正淳叹了口气,说道:“你是为了当年雁门关外之事,我误听奸人之言,受人播弄,

伤了令堂的性命,累得令尊自尽身亡,实是大错。”

萧峰森然道:“你何以又去害我义父乔三槐夫妇,害死我恩师玄苦大师?”

段正淳缓缓摇头,凄然道:“我只盼能遮掩此事,岂知越陷越深,终至难以自拔。”

萧峰道:“嘿,你倒是条爽直汉子,你自己子断,还是须得由我动手。”

段正淳道:“若非乔帮主出手相救,段某今日午间便已命丧小镜湖畔,多活半日,全出

阁下之赐。乔帮主要取在下性命,尽管出手便是。”

这时轰隆隆一声雷响,黄豆大的雨点忽喇喇的洒将下来。

萧峰听他说得豪迈,不禁心中一动,他素喜结交英雄好汉,自从一见段正淳,见他英姿

飒爽,便生惺惺相惜之意,倘若是寻常过节,便算是对他本人的重大侮辱,也早一笑了之,

相偕去喝上几十碗烈酒。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岂能就此放过?他举起一掌,说道:“为人

子弟,父母师长的大仇不能不报。你杀我父亲、母亲、义父、义母、受业恩师,一共五人,

我便击你五掌。你受我五掌之后,是死是活,前仇一笔勾销。”

段正淳苦笑道:“一条命只换一掌,段某遭报未免太轻,深感盛情。”

萧峰心道:“莫道你大理段氏武功卓绝,只怕萧峰这掌力你一掌也经受不起。”说道:

“如此看掌。”左手一圈,右掌呼的一声击了出去。

电光一闪,半空中又是轰隆隆一个霹雳打了下来,雷助掌势,萧峰这一掌击出,真具天

地风雷之威,砰的一声,正击在段正淳胸口。但见他立足不定,直摔了出去,折的一声撞在

青石桥栏杆上,软软的垂着,一动也不动了。

萧峰一怔:“怎地他不举掌相迎?又如此不济?”纵身上前,抓住他后领提了起来,心

中一惊,耳中轰隆隆雷声不绝,大雨泼在他脸上身上,竟无半点知觉,只想:“怎地他变得

这么轻了?”

这天午间他出手相救段正淳时,提着他身子为时颇久。武功高强之人,手中重量便有一

斤半斤之差,也能立时察觉,但这时萧峰只觉段正淳的身子斗然间轻了数十斤,心中蓦地生

出一阵莫名的害怕,全身出了一阵冷汗。

便在此时,闪电又是一亮。萧峰伸手到段正淳脸上一折,着手是一堆软泥,一揉之下,

应手而落,电光闪闪之中,他看得清楚,失声叫道:“阿朱,阿朱,原来是你!”

只觉自己四肢百骸再无半点力气,不由自主跪了下来,抱着阿朱的双腿。他知适才这一

掌使足了全力,武林中一等一英雄好汉若不出掌相迎,也必禁受不起,何况是这个娇怯怯的

小阿朱?这一掌当然打得她肋骨尽断,五脏震碎,便是薛神医即行施救,那也必难以抢回她

的性命了。

阿朱斜倚在桥栏杆上,身子慢慢滑了下来,跌在萧峰身上,低声说道:“大哥,我……

我……好生对你不起,你恼我吗?”

萧峰大声道:“我不恼你,我恼我自己,恨我自己。”说着举起手来,猛击自己脑袋。

阿朱的左手动了一动,想阻止他不要自击,但提不起手臂,说道:“大哥,你答允我,

永远永远,不可损伤自己。”

萧峰大叫:“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阿朱低声道:“大哥,你解开我衣服,看一看我的左肩。”萧峰和她关山万里,同行同

宿,始终以礼自持,这时听她叫自己解她衣衫,倒是一怔。阿朱道:“我早就是你的人了,

我……我……全身都是你的。你看一看……看一看我左肩,就明白了。”

萧峰眼中含泪,听她说话时神智不乱,心中丰了万一的指望,当即左掌抵住她背心,急

运真气,源源输入她体内,盼能挽救大错,右手慢慢解开她衣衫,露出她的左肩。

天上长长的一道闪电掠过,萧峰眼前一亮,只见她肩头肤光胜雪,却刺着一殷红如血的

红字:“段”。

萧峰又是惊奇,又是伤心,不敢多看,忙将她衣衫拉好,遮住了肩头,将她轻轻搂在怀

里,问道:“你肩头上有个‘段’字,那是什么意思?”

阿朱道:“我爹爹、妈妈将我送给旁人之时,在我肩上刺的,以便留待……留待他日相

认。”萧峰颤声道:“这‘段’字,这‘段’字……”阿朱道:“今天日间,他们在那阿紫

姑娘的肩头发现了一个记认,就知道是他们的女儿。你……你……看到那记认吗?”萧峰

道:“没有,我不便看。”阿朱道:“她……她肩上刺着的,也是一个红色的‘段’字,跟

我的一模一样。”

萧峰登时大悟,颤声道:“你……你也是他们的女儿?”

阿朱道:“本来我不知道,看到阿紫肩头刺的字才知。她还有一个金锁片,跟我那个金

锁片,也是一样的,上面也铸着十二个字。她的字是:‘湖边竹,盈盈绿,报来安,多喜

乐。’我锁片上的字是‘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我……我从前不知道是什么

意思,只道是好口采,却原来嵌着我妈妈的名字。我妈妈便是那女子阮……阮星竹。这对锁

片,是我爹爹送给我妈妈的,她生了我姊妹俩,给我们一个人一个,带在颈里。”

萧峰道:“我明白啦,我马上得设法给你治伤,这些事,慢慢再说不迟。”

阿朱道:“不!不!我要跟你说个清楚,再迟得一会,就来不及了。大哥,你得听我说

完。”萧峰不忍违逆她意思,只得道:“好,我听你说完,可是你别太费神。”阿朱微微一

笑,道:“大哥,你真好,什么事情都就着我,这么宠我,如何得了?”萧峰道:“以后我

更要宠你一百倍,一千倍。”

阿朱微笑道:“够了,够了,我不喜欢你待我太好。我无法无天起来,那就没人管了。

大哥,我……我躲在竹屋后面,偷听爹爹、妈妈、和阿紫妹妹说话。原来我爹爹另外有妻子

的,他和妈妈不是正式夫妻,先是生下了我,第二年又生了我妹妹。后来我爹爹要回大理,

我妈妈不放他走,两人大吵了一场,我妈妈还打了他,爹爹可没还手。后来……后来……没

有法子,只好分手。我外公家教很严,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定会杀了我妈妈的。我妈妈不敢

把我姊妹带回家去。只好分送了给人家,但盼日后能够相认,在我姊妹肩头都刺了个‘段’

字。收养我的人只知道我妈妈姓阮,其实,其实,我是姓段……”

萧峰心中现增怜惜,低声道:“苦命的孩子。”

阿朱道:“妈妈将我送给人家的时候,我还只一岁多一点,我当然不认得爹爹,连见了

妈的面也不认得。大哥,你也是这样。那天晚上在杏子林里,我听人家说你的身世,我心里

很难过,因为咱们俩都是一样的苦命孩子。”

电光不住闪动,霹雳一个接着一个,突然之间,河边一株大树给雷打中,喀喇喇的倒将

下来。他二人于身外之物全没注意,虽处天地巨变之际,也如浑然不觉。

阿朱双道:“害死你爹爹妈妈的人,竟是我爹爹,唉,老天爷的安排真待咱们太苦,而

且,而且……从马夫人口中,套问出我爹爹名字来的,便是我自己。我若不是乔装了白世镜

去骗她,她也决不肯说我爹爹的名字。人家说,冥冥中自有天意,我从来不相信。可是……

可是……你说,能不能信呢?”

萧峰抬起头来,满天黑云早将月亮遮得没一丝光亮,一条长长的闪电过去,照得四野通

明,宛似老天爷忽然开了眼一般。

他颓然低头,心中一片茫然,问道:“你知道段正淳当真是你爹爹,再也不错么?”

阿朱道:“不会错的。我听到我爹爹、妈妈抱住了我妹子痛哭,述说遗弃我姊妹二人的

经过。我爹娘都说,此生此世,说什么也要将我寻了回来。他们那里猜行到,他们亲生的女

儿便伏在窗外。大哥,适才,我假说生病,却乔装改扮了你的模样,去对我爹爹说道,今晚

青石桥之约作罢,有什么过节,一笔勾销;再装成我爹爹的模样,来和你相会……好让

你……好让你……”说到这里,已是气若游丝。

萧峰掌心加运内劲,使阿朱不致脱力,垂泪道:“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了?要是我知道他

便是你的爹爹……”可是下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他自己也不知道,如果他事先得知,段

正淳便是自己至爱之人的父亲,那便该当如何。

阿朱道:“我翻来覆去,思量了很久很久,大哥,我多么想能陪你一辈子,可是那怎么

能够?我能求你不报这五位亲人的大仇么?就算我胡里胡涂的求了你,你又答允了,那……

那终究是不成的。”

她声间越说越低,雷声仍是轰轰不绝,但在萧峰听来,阿朱的第一名话,都比震天响雷

更是惊心动掀。他揪着自己头发,说道:“你可以叫你爹爹逃走,不来赴这约会!或者你爹

爹是英雄好汉,不肯失约,那你可以乔装了我的模样,和你爹爹另订约会,在一个遥远的地

方,在一个遥远的日子里再行相会。你何必,何必这样自苦?”

阿朱道:“我要叫你知道,一个人失手害死了别人,可以全非出于本心。你当然不想害

我,可是你打了我一掌。我爹爹害死你的父母,也是无意中铸成的大错。”

萧峰一直低头凝望着她,电光几下闪烁,只见她眼色中柔情无限。萧峰心中一动,蓦地

里体会到阿朱对自己的深情,实出于自己以前的想像之外,心中陡然明白:“段正淳虽是她

生身之父,但于她并无养育之恩,至于要自己明白无心之错可恕,更不必为此而枉自送了性

命。”颤声道:“阿朱,阿朱,你一定另有原因,不是为了救你父亲,也不是要我知道那是

无心铸成的大错,你是为了我!你是为了我!”抱着她身子站了起来。

阿朱脸上露出笑容,见萧峰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深意,不自禁的欢喜。她明知自己性命已

到尽头,虽不盼望情郎知道自己隐藏在心底的用意,但他终于知道了……

萧峰道:“你完全是为了我,阿朱,你说是不是?”阿朱低声道:“是的。”萧峰大声

道:“为什么?为什么?”阿朱道:“大理段家有六脉神剑,你打死了他们镇南王,他们岂

肯干休?大哥,那易筋经上的字,咱们又不识得……”

萧峰恍然大悟,不由得热泪盈眶,泪水跟着便直洒了下来。

阿朱道:“我求你一件事,大哥,你肯答允么?”萧峰道:“别说一件,百件千件也答

允你。”阿朱道:“我只有一个亲妹子,咱俩自幼儿不得在一起,求你照看于她,我担心她

走入了歧途。”萧峰强笑道:“等你身子大好了,咱们找了她来跟你团聚。”阿朱轻轻的

道:“等我大好了……大哥,我就和你到雁门关外骑马打猎、牧牛牧羊,你说,我妹子也肯

去吗?”萧峰道:“她自然会去的,亲姊姊、亲姊夫邀她,还不去吗?”

忽然间忽喇一声响,青石桥桥洞底下的河水中钻出一个人来,叫道:“羞也不羞?什么

亲姊姊、亲姊夫了?我偏不去。”这人身形娇小,穿了一身水靠,正是阿紫。

萧峰失手打了阿朱一掌之后,全副精神都放在她的身上,以他的功夫,本来定可觉察到

桥底水中伏得有人,但一来雷声隆隆,暴雨大作,二来他心神大乱,直到阿紫自行现身,这

才发觉,不由得微微一惊,叫道:“阿紫,阿紫,你快来瞧瞧你姊姊。”

阿紫小嘴一扁,道:“我躲在桥底下,本想瞧你和我爹爹打架,看个热闹,那知你打的

竟是我姊姊。两个人唠唠叨叨的,情话说个不完,我才不爱听呢。你们谈情说爱那也罢了,

怎地拉扯到了我身上?”说着走近身来。

阿朱道:“好妹妹,以后,萧大哥照看你,你……你也照看他……”

阿紫格格一笑,说道:“这个粗鲁难看的蛮子,我才不理他呢。”

萧峰蓦地里觉得怀中的阿朱身子一颤,脑袋垂了下来,一头秀发披在他肩上,一动也不

动了。萧峰大惊,大叫:“阿朱,阿朱。”一搭她脉搏,已然停止了跳动。他自己一颗心几

乎也停止了跳动,伸手探她鼻息,也已没了呼吸。他大叫:“阿朱!阿朱!”但任凭他再叫

千声万声,阿朱再也不能答应他了,急以真力输入她身体,阿朱始终全不动弹。

阿紫见阿朱气绝而死,也大吃一惊,不再嬉皮笑脸,怒道:“你打死了我姊姊,你……

你打死了我姊姊!”

萧峰道:“不错,是我打死了你姊姊,你该为你姊姊报仇。快,快杀了我吧!”他双手

下垂,放低阿朱的身子,挺出胸膛,叫道:“你快杀了我。”真盼阿紫抽出刀来,插入自己

的胸膛,就此一了百了,解脱了自己无穷无尽的痛苦。

阿紫见他脸上肌肉痉挛,神情可怖,不由得十分害怕,倒退了两步,叫道:“你……你

别杀我。”

萧峰跟着走上两步,伸手至胸,嗤的一声响,撕破胸口衣衫,露出肌肤,说道:“你有

毒针、毒刺、毒锥……快快刺死我。”

阿紫在闪电一这之际,见到他胸口所刺的那个青的狼头,张牙露齿,形貌凶恶,更是害

怕,突然大叫一声,转身飞奔而去。

萧峰呆立桥上,伤心无比,悔恨无穷,提起手掌,砰的一声,拍在石栏杆上,只击得石

屑纷飞。他拍了一掌,又拍一掌,忽喇喇一声大响,一片石栏杆掉入了河里,要想号哭,却

说什么也哭声不出来。一条闪电过去,清清楚楚映出了阿朱的脸。那深情关切之意,仍然留

在她的眉梢嘴角。

萧峰大叫一声:“阿朱!”抱着她身子,向荒野中直奔。

雷声轰隆,大雨倾盆,他一会儿奔上山峰,一会儿又奔入了山谷,浑不知身在何处,脑

海中一片混沌,竟似是成了一片空白。

雷声。渐止,大雨仍下个不停。东方现出黎明,天慢慢亮了。萧峰已狂奔了两个多时

辰,但他丝毫不知疲倦,只是想尽量折磨自己,只是想立刻死了,永远陪着阿朱。他嘶声呼

号,狂奔乱走,不知不觉间,忽然又回到了那石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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