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如何弘扬中国传统文化哲学

益州2023-04-23  28

四个字,“正本清源”。

观华夏数千年文化,源远流长。

正所谓:三教九流,旁门八百,左道三千。

国学当前面临三大难题,自由学者 子非鱼 (王东岳)老师提出的,对国学三大特色归纳:

1、述而不作(孔子所言,所指既是继承先人的学说,而不自己创造)

2、微言大义(既中文原有的属性,而藏意越深,就必然越抽象模糊,导致没有严格的逻辑体系诞生,这是科学未在中国诞生的重要原因之一)

3、社稷关怀(但凡国学,被称之为“天人境界”的老子也好,被称之为“圣人”的孔子也罢,他们都逃不出这个怪圈子。国学自古极重实用精神,于是所有学术之大用,最后又一定要推到政治社稷这一块来,这也是中国未诞生科学的另一重大因素)

第一点,是导致旁门左道杂草丛生,而没有诞生犀利的新学识的主要理由之一。

第二点以及第三点,是文字以及思想结构和后天环境所致,导致先天局限性所在。

至于你想了解如何弘扬“中国传统文化哲学”,中国传统文化是什么?何谓国学?又何谓哲学?你如何分清楚诸家学说之利弊,从而达到弃其糟糠,取其精髓,完成这个伟大的想法?这个学术工程之巨大,简直超乎你之想象力。

反过来,你不如先把问题想清楚,为何要弘扬传统文化,国学与哲学究竟需要怎样的定义,把这些思路理清了,想要做学者?那么你还路漫漫其修远兮。

如果只是想,冲着“国学”或“传统文化”去想在此“有所作为”,那么大可不必,把这些古老的东西,变成“旁门左道”的人大有人在,劝君就别趟这趟浑水了。别到时候一方面曲折了先人意愿,另一方面坏了自己清静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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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西化派自由主义、与现代新儒学

下面是思潮详解

文学思潮是对现代性的回应。由于中国现代性的外发性和后发性,中国文学思潮从西方引进,二者之间存在时间差;中国文学受到多种世界文学思潮的影响,不那么单纯了,具有复合性。在接受过程中出现了对外来文学思潮的误读,主要是对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的误读。由于中国现代性与现代民族国家的冲突,也导致文学思潮演变的倒序和反复,如五四启蒙主义被新古典主义取代以及新时期启蒙主义的复兴;也导致中国反现代性文学思潮的薄弱、滞后,浪漫主义、现实主义和现代主义始终没有成为主

文学思潮是文学对现代性的回应。现代性造成了传统社会的剧烈变革,文学也必然回应这种变革,或者表示赞成,或者表示反对,从而形成了不同的文学思潮。这就意味着每个民族的文学思潮的特性是由它的现代性特性决定的。因此,考察中国文学思潮的特性,必须考察中国现代性的特性。

中国现代性的特征首先是它的外发性。所谓外发性是指现代性是西方文化的产物,中国的现代性不是来自本土文化,而是来自西方。现代性的核心是启蒙理性,包括工具理性(科学精神)和价值理性(人文精神)。这种理性精神有古希腊罗马文化的渊源,而发生于文艺复兴至启蒙运动的历史过程中。中国本土文化无论是儒家还是道家或者佛家(本土化了的禅宗),都没有产生现代科学精神和人文精神,因此都没有成为现代性的土壤。这就注定中国社会的现代变革必须从外部引进现代性,中国现代性具有外发性。中国的现代性是从西方引进的,确切地说,部分是西方列强强迫我们接受的,部分是我们自觉地引进的。在鸦片战争之后,从洋务运动到戊戌变法、辛亥革命,再到五四运动,中国经历了从抵制和被迫地接受到自觉地接受、学习和引进现代性的运动。这种现代性的外发性,必然与中国文化传统冲突,也必然缺乏本土文化传统的支援意识,从而造成中国现代性的脆弱性和艰难性,它的历程必然是曲折迂回甚至是有反复的。

中国现代性的另一个特性是它与现代民族国家的冲突。欧洲的历史表明,现代性与现代民族国家是一致的,现代性是建立现代民族国家的动力,而现代民族国家是现代性的政治载体。但是,对于中国而言,情况有所不同。中国是受西方列强压迫的半殖民地社会,建立现代民族国家就是争取民族独立、反对帝国主义,这意味着批判西方现代文明;而现代性又必须从西方引进,这意味着以现代西方现代文明为楷模、向西方学习。这样,中国的现代性与现代民族国家就发生了冲突,二者不能同步进行,必须取舍其一。由于民族危亡的紧迫性,建立现代民族国家的任务压倒了建设现代性的任务。于是,五四以后,以牺牲现代性为代价,甚至以反现代性的方式,走上了争取建立现代民族国家为基本任务的革命道路。这就造成了中国反现代性思潮的强固影响以及现代性的滞后性。

20世纪是中国现代性发生以及与现代民族国家冲突的历史,也是现代性失落与回归的历史。20世纪的中国历史大致上可以划分为这样几个阶段:第一阶段,洋务运动至戊戌变法、辛亥革命和五四运动,是现代性被引进和发生的时期。第二阶段,五四以后至建国是建立现代民族国家压倒实现现代性任务,启蒙转化为革命的时期;而建国以后至“文革“是初步完成建立现代民族国家的任务,但反现代性的思潮(表现为极“左”思潮)仍然主导的时期。第三阶段,新时期以来(包括80年代的新时期和90年代的“后新时期”)则是现代性回归和建设的时期。

在交织着现代性启蒙与建立现代民族国家的双重主题的20世纪,文学思潮也出现了复杂的情况。由于中国现代性的外发性,作为现代性的反应的文学思潮也具有了外发性。中国现代文学思潮的外发性体现为它不是本土文学的内在发展的产物,不是自发地生成的,而是受外来思潮的影响,从国外引进的。由于传统社会一直没有发生根本性变革,没有产生现代性,因此,中国文学只是与前现代性发生关联,没有发生现代文学思潮的历史条件。中国古代文学虽然有不同的风格、流派,但一直没有摆脱古典文学的传统,基本上没有超出传统理性的制约。因此,中国虽然有两千多年的文学史,但是并没有发生现代意义的文学思潮。只是在现代性进入中国之后,特别是在五四运动发生之后,中国的现代文学思潮才真正地产生了。在五四启蒙运动中,从西方引进了科学、民主,这是现代性的中国称谓,这意味着现代性产生。现代性引发了中国社会文化的剧烈变革,面对着这种变革,文学必须有所回应,于是就有现代文学思潮的发生。中国现代文学思潮既有现代性发生的历史条件,又有国外文学思潮的思想资源。中国的文学思潮接受了欧洲文学思潮的影响,并且直接引进了欧洲现代文学思潮。五四以前,中国文学界就已经知道欧洲文学有理想与写实之分,以后又知道有写实与浪漫之分。五四以前中国文学界以西方文学为榜样,发生了“三界革命”(诗界革命、文界革命、小说界革命)以及王国维的美学思想的革新。这是中国现代文学思潮发生的前奏。五四时期,中国文学界自觉地学习和引进西方现代文学思潮,对西方文学思潮的了解就更详细、真确了,不仅知道了诸如古典主义、浪漫主义、写实主义、新浪漫主义(现代主义)等文学主张,而且也大量翻译、介绍了这些文学思潮代表性作品,使这些文学思潮获得了广泛的传播。同时,中国文学又对欧洲现代文学思潮进行了选择性的接受,从而产生了中国第一个现代文学思潮——启蒙主义文学思潮;五四以后又从苏俄接受了“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即新古典主义;同时也产生了现实主义、浪漫主义、现代主义等其他非主流文学思潮。在这种背景之下,中国现代文学思潮就发生了。

中国现代文学思潮的外发性,使中国文学思潮与世界文学思潮相沟通,并具有了基本内涵的一致性,从此中国文学进入世界文学的行列。在传统社会,中国文学是封闭自足的,它没有汇入世界文学潮流之中。只是在引进了现代文学思潮之后,中国文学才向世界文学开放,成为世界文学的一部分。五四文学革命的思想家们意识到中国文学走向世界的必要性,茅盾说:“民族文艺的新生,常常是靠一种外来的文艺思潮的提倡,由纷乱如丝的局面暂时地趋向于一条路,然后再各自发展。”[1]他们意识到中国文学现代化之路是引进西方文学思潮。胡适主张“全盘西化”,他说:“西洋的文学方法,比我们的文学,实在完备得多、高明得多,不可不取例。”2傅斯年主张:“我们希望将来的文学,是‘人化’的文学,须得先使它成欧化的文学。就现在的情形而论,‘人化’即欧化,欧化即‘人化’。”3这意味着中国文学思潮必然大体上遵循世界文学思潮的发展路线,包括它的内涵和命名都与世界文学思潮基本上保持一致。这就触及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中国现代文学思潮要遵循西方文学思潮的路线,并且要冠以西方文学思潮的名称(如新古典主义、启蒙主义、浪漫主义、现实主义、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等)而不能有其他的路线和命名呢?根本原因是,文学思潮是对现代性的回应,而现代性是人类共同的选择。尽管中国与西方的社会历史条件不同,文学传统不同,但社会发展一定要走现代性之路,文学也一定要回应现代性,因此,就必然形成相应的文学思潮。从欧洲文学史上看,新古典主义是对建立现代民族国家的历史任务的肯定性回应;启蒙主义是对启蒙现代性的肯定性回应;浪漫主义是对现代城市文明和工具理性否定性回应;现实主义是对现代性带来的社会灾难的否定性回应;现代主义是对现代性带来的生存危机的否定性回应。这些文学思潮虽然是首先在西方发生的,但由于有相似的历史进程以及文学思潮的传播,也将在中国发生,尽管中国的现代文学思潮会有某些不同的特性,但在基本内涵上应该有一致性。

我们应该充分注意中国现代文学思潮的特性,这种特性来源于中国现代性的特殊性。中国现代性的外发性包含着后发性,即它是在西方已经实现了现代性之后才开始引进现代性的。这就造成中国文学思潮的后发性,即它不是与世界文学思潮同步的,而是滞后的。20世纪初期,西方列强已经进入了现代社会,而中国还处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中国五四文学时期,西方文学思潮已经是现代主义(当时称新浪漫主义),而中国文学面对的是欧洲历史上已经发生过的全部文学思潮,诸如新古典主义、启蒙主义、浪漫主义、现实主义都作为思想资源而被引入。五四以后的情况也大体如此。中国文学对这种多元的文学思潮必须有所选择,而不能一股脑儿地接受。选择的根据就是中国现代性发展的历史需要。20世纪的西方已经进入了现代社会和后现代社会,而中国还是前现代社会,因此,文学对现代性的反应也必然不同,从而造成了中国文学思潮与世界文学思潮之间的时间差。这种时间差体现在各个阶段中,无论是五四时期,还是五四以后的革命文学时期,以及新时期、后新时期,都是如此。

20世纪中国现代性与世界现代性之间的时间差,使中国现代文学思潮受到了历史上形成的诸多外来思潮的影响。中国文学根据自己的需求对诸多外来文学思潮进行了选择,形成了现代中国文学的主潮。因此,世界文学对中国文学的影响不是直线的传播,而是多元选择的结果。五四以来的中国现代文学受到诸多的外部文学思潮的同时性影响,包括17世纪新古典主义、18世纪启蒙主义、19世纪前半叶的浪漫主义、19世纪后半叶的现实主义、20世纪前半叶的现代主义和后半叶的后现代主义等,这些思想资源都可能被中国接受,从而形成中国现代文学的主潮。但是,中国文学思潮形成和对外来文学思潮的选择也是是以中国现代性的发展状况为根据的。在20世纪,中国从诸多已经发生和正在发生的外部文学思潮中,选择了特定的思想资源,从而形成了不同时期的文学思潮主潮。

五四时期的中国处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现代性没有确立,当时的历史任务就是引进和争取现代性。五四新文化运动高扬科学、民主的旗帜,呼吁和争取现代性。五四文学也呼吁和争取现代性,而这正是启蒙主义文学的历史任务。因此,五四文学思潮的主流就是启蒙主义。它的批判对象不是资本主义现代性而是封建主义的前现代性。五四文学的基本主张是启蒙主义的,陈独秀提出的文学革命的“三大主义”表明了这一点:“曰推倒雕琢的阿谀的贵族文学,建设平易的抒情的国民文学。曰推倒陈腐的铺张的古典文学,建设新鲜的立诚的写实文学。曰推倒迂晦的艰涩的山林文学,建设明了的通俗的社会文学”1其中强调了新文学的写实性(描写现实)、社会性(启蒙功能)和平民性(平民主义)。这都是启蒙主义文学的特性。文学研究会倡导“为人生的艺术”,主张“表现人生,指导人生”,蕴涵着鲜明的启蒙理性。这并不是现实主义的主张,而是启蒙主义的主张。 创造社虽然主张“为艺术而艺术”,但实际上并没有放弃启蒙的使命。创造社的理论家成仿吾提出文学的三种使命:“(一)对于时代的使命,(二)对于国语的使命,(三)文学本身的使命。”2这种社会使命就是启蒙的使命。这种主张也不是浪漫主义的,而是启蒙主义的。五四时期的西方已经进入现代社会,而且现代性已经确立并且显露出负面性。于是,西方现代主义文学发生,开展了对现代性的历史批判。这样,五四文学的启蒙主义与世界文学的现代主义之间就存在着一个时间差。由于五四时期的中国现代性还没有确立,而是刚刚发生,文学的历史任务只能是争取现代性,而不是反思和批判现代性。因此,五四文学不可能接受现代主义,而对世界文学的现代主义采取了置而不论的态度,并没有加以引进。五四启蒙思想家的想法是,按照进化的顺序,先引进和发展写实主义,以后再引进和发展现代主义(当时称新浪漫主义)。例如陈独秀说:“ 我国文艺犹在古典主义、理想主义时代,今后当趋向写实主义”1他们已经意识到了世界文学已经走出现实主义而进入现代主义,但从中国的实际出发,仍然认为要引进写实主义(实际为启蒙主义)。文学研究会指出:写实主义在世界文坛已经有衰竭之象,但国内还有介绍之必要,“而同时非写实的文学亦应充其量输入,已为进一层之预备。”1五四以后开始了革命运动,这是为了完成建立现代民族国家的历史任务。建立现代民族国家这个“想象的共同体”,需要文学的支持,相应的文学思潮就是新古典主义。五四以后引自苏联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革命现实主义)”实质上是一种新古典主义。它的政治理性原则以及诸如“典型环境中的典型性格”等形式规范是新古典主义的理性原则和形式规范的变体。因此,五四以后的革命文学时期以及解放后的社会主义文学时期(包括“文革”文学)的主导思潮就是新古典主义——“革命现实主义”、“社会主义现实主义”以及它的极端形式“两结合”。而此时,西方世界现代性已经高度发展,其弊端充分显露,文学开始了对现代性的全面批判和反抗,世界文学已经处于现代主义的发展高潮期。革命文学和社会主义文学时期也没有选择现代主义,这是由于,为了建立现代民族国家必须引进和发展新古典主义,这就意味着强调文学的政治理性主义和形式规范,而不能接受非理性和破除形式规范的现代主义,更何况现代主义被视为资本主义的腐朽文化。如果说五四时期是搁置了现代主义的话,那么五四以后的主流文学思想几乎无一例外地抵制、批判现代主义,如茅盾在“革命文学”论争时期认为:“譬如未来派意象派表派等等……这些新派根本上只是传统社会将衰落时所发生的一种病象,不配视作健全的结晶,因而亦不能作为无产阶级艺术上的遗产。”1对现代主义的抵制和批判一直延续到“文革”。

改革开放的新时期的历史任务是重新引进和争取现代性,因此文学思潮的主流是恢复五四启蒙主义传统。新时期文学主潮反思和批判反现代性的极左思潮,争取人的价值,这是启蒙主义文学的历史任务。从“伤痕文学”到“反思文学”到“改革文学”、“寻根文学”,都发挥着文学的启蒙功能,启蒙理性特别是人道主义成为新时期文学的指导思想。新时期后期开始出现批判现代性的文学倾向,非理性主义抬头,各种先锋派出现,但没有形成现代主义思潮。同时,新时期文学对西方后现代主义基本上没有注意,更没有加意引进。90年代以来,进入后新时期,以市场经济发展为基础,现代性开始确立。虽然中国现代性刚刚发展,但在争取现代性的同时,也开始了反思和批判现代性,虽然解构现代性还没有成为现实的历史选择。此时西方世界已经进入后工业社会,世界文学思潮已经进入后现代主义时期。后新时期文学开始接受现代主义,但对后现代主义仍然难以消化。后新时期文学思潮多元化,理性主义消退,非理性主义高涨。与此相应,启蒙主义消退,而现实主义(新写实主义)、现代主义等文学思潮崛起,开始对现代性进行批判。这个时期的文学趋势是向现代主义过渡。

中国现代文学思潮与世界文学思潮之间的非同步性,也造成对外来文学思潮的选择、接受的“误读”。由于对外来文学思潮的接受受到国内现代性发展状况的制约,因此对外来文学思潮的理解往往被当前的需要所左右,这就造成了对外来文学思潮的误读。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最显著也是最为影响深远的“误读”是五四文学以及革命文学对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的“误读”。

五四文学是启蒙主义文学,它接受的思想影响也应该是欧洲启蒙主义文学思潮,但欧洲的其他文学思潮如浪漫主义、现实主义等也成为五四文学的思想资源。在接受这些思想资源的时候,就发生了误读。五四以前,文学界对西方文学思潮了解不多,仅仅知道有“写实”与“理想”之分,并不知道更具体的文学思潮的划分。它们认为“写实”派除了运用写实手法以外,还用文学干预现实,它的内涵不仅包括了现实主义,而且也包括了启蒙主义,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包括了新古典主义。它们还认为,“理想”派超脱现实,有审美主义倾向,它的内涵实际上包括了浪漫主义以及唯美主义等现代主义(因此现代主义被称为新浪漫主义)。这就意味着五四以前,并没有把握这些文学思潮的实质,不能准确地区分各种文学思潮,从而为五四文学对外来思潮的误读设下了伏笔。五四文学认为自己是以写实干预现实,因此就沿用了写实主义的名称,这个名称范围不仅仅限于现实主义,还涵盖了启蒙主义等,但现实主义较之启蒙主义时间上更接近五四,而且也影响更大一些。后来受苏俄文学理论的影响,写实主义很自然地就改称现实主义,启蒙主义的内涵就完全被排除了。五四文学把现实主义当作启蒙主义的思想资源接受,吸收了它的写实手法和批判精神,但却进行了实质性改造,即把现实主义对资本主义(现代性)的批判转换为对封建主义(前现代性)的批判。五四时期的茅盾提倡“自然主义”(当时对现实主义的称呼),但他强调不是“人生观的自然主义,而是文学的自然主义”,“是自然派技术上的长处”1这里明显地把现实主义当作一种写实的技巧接受,而舍弃了其批判现代性的精神实质。而且,五四接受的外来现实主义思潮,有的就是对启蒙主义的误读。这里主要指的是对俄国启蒙主义的误读。俄国19世纪文学交织着启蒙主义与现实主义两种思潮,因为当时俄国面临着批判封建主义与批判资本主义的双重任务。而五四文学把19世纪俄国文学包括普希金、果戈里、契可夫等启蒙主义一股脑地当作现实主义接受了。郑伯奇指出:“文学研究会的写实主义始终接近着俄国的人生派而没有发展到自然主义。”2这就造成了以现实主义之名,行启蒙主义之实的状况。新时期文学延续了对现实主义的误读,它恢复了五四启蒙主义,如“伤痕文学”、‘反思文学“等对封建主义和极“左”思潮的批判,就是启蒙主义对现代性的回应。但新时期文学却自以为恢复了五四现实主义,把启蒙主义对封建主义和极“左”思潮的批判当作了现实主义的任务。新时期文学的强烈的启蒙理性使它区别于现实主义,从而成为现实主义旗号下的启蒙主义。

五四以后,接受了苏联传来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革命现实主义),它实际上是一种新古典主义,是为了建立现代民族国家服务的,而不是批判现代性的现实主义。但是,它却被当作现实主义的发展,这里面仍然有误读的成分。由于把现实主义当作一种写实的手法或超历史的“创作方法”,因此就可以不顾其历史性和前现代性的本质,赋予其完全不同的思想倾向,即把社会主义的意识形态与写实手法结合起来,就形成了所谓新的、更高形态的“现实主义”。

对浪漫主义的接受也是一场误读。由于浪漫主义在五四以前就被当作理想主义,因此虽然五四时期创造社作为启蒙主义中的一个流派并没有自称为浪漫主义,但在30年代,在苏联文学理论的影下就进行了浪漫主义的命名。也由于同样的原因,抽离了浪漫主义的历史性和反现代性内涵之后,在接受了苏联“社会主义现实主义”过程中,就认为“革命现实主义”包含着浪漫主义。到了50年代后期,更提出了“革命现实主义与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即所谓现实性与理想性的结合。而实际上,现实主义不等于写实性、,而浪漫主义也不等于理想性,它们都是特定历史时期发生的文学思潮,是对现代性的特殊方面的批判。因此,它们之间不可能互相包容,也不可能互相结合。总之,无论是五四时期的创造社和建国以后的“两结合”都不具有浪漫主义的品格,前者是启蒙主义的一个流派,后者是新古典主义。

与欧洲文学思潮演进的有序性相比,20世纪中国文学思潮的演进具有某种非有序性。欧洲文学思潮与现代性的发展相适应,而欧洲现代性的发展是正常的,它与现代民族国家之间具有同一性。因此,欧洲文学思潮就按照新古典主义、启蒙主义、浪漫主义、现实主义和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的顺序发展。而在中国,由于现代性与现代民族国家之间的冲突,现代性发展受挫,文学思潮的发展顺序被打乱。中国现代文学主潮的演进顺序是:五四文学的启蒙主义,五四以后的新古典主义、新时期的启蒙主义和后新时期的多元发展并向现代主义过渡。这个历史进程有颠倒,如欧洲新古典主义之后是启蒙主义,而中国则是启蒙主义之后是新古典主义。这是因为中国现代性与现代民族国家的冲突,建立现代民族国家的任务压倒了实现现代性任务,走上了以反现代性建立现代民族国家的道路。这就造成了启蒙主义的夭折和向新古典主义的后退。同样原因,中国现代文学思潮的演进也有反复,如五四启蒙主义夭折之后,时经半个多世纪,在新时期又继承了五四传统,开始了启蒙主义。而且,在五四以后发生的非主流文学思潮如现实主义、现代主义,在抗战和建国以后中断了,而在后新时期得到恢复、发展,从而表现为一种历史的重复。

晚年的钱穆比较偏重于文化哲学的研究。并就中西文化的问题作了很多深入的思考,在其一生的最后一篇文章《中国文化对人类未来可有的贡献》中,他对中国传统哲学的“天人合一”思想有了新的体认,并“深信中国文化对世界人类未来求生存之即在此。”

首先从字面意思上来说就是万物平等生死相同。庄子作为道家学说代表将“无”字思想推向一个高点。下面是我个人看法万物都有生命是平等的。人类只不过是一种动物同样无法驾驭自然地存在所以还是要遵循自然法则,生死作为世界存在的最相对的存在就更值得人们思考了,死亡是人类最直观的教具是世界最伟大的平等,尼采说过:我一直认为自己在学习如何生活,最后才知道一直在学习如何死亡!死当然有意义但活着就应该更有意义,我认为所谓生死都是一样的,重要的是我们怎样面对当下的自己,生死是矛盾的亦是相互转化的,生即为死死亦即是生,做自己的王者,不悲不喜不怒不惧,等生死不是看淡生死,而是能直面生死。这句话的核心要从庄子的总体的核心来说还是无字,庄子言:“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所以,

天象无刑 道袭无名 是故说无我无众生

无寿者即达光明 一持一正道 内体自性

天地以本为心者也

故动息地也 乃天地之心见也

故天地任自然 无为而造也

自然之下 万物平等而无为

中国山水画源远流长!中国人关于山水的观念,源于原始的宗教。对山灵的崇拜,对水神的敬畏,人们在这种崇拜和敬畏之中经历了漫长的历史过程。在神统治的社会里。一切神灵无不隐匿于山水之中。山水是神灵之母。山之高,水之深;山之广,水之渺,蕴涵了天体宇宙的无限奥妙。为了表示对山水神灵的崇拜和敬畏,人们刻画山水神灵的形象,用于祭祝或瞻仰。神话或神画启发了山水画的独立成形。

哲学方式决定了中国人关于自然的定义,宗教则为哲学方式增添了生命和精神。天地与我并生,天地与我合一,庄子打开了人与自然之间的屏障,人开始与天地精神往来。“仁者乐山,智者乐水”。

山水“质有而趣灵”,因此,圣人、贤者、高士必有山川之游,轩猿、尧、孔无不如此。而崆峒、具茨、藐姑、箕首、大蒙等名山又演绎了千古佳话。“优游”是生活也是文化,它体现了中国人对自然的爱好,也表现了中国人特有的联结自然与文化的方式。眷念庐衡,契阔荆巫,山水的价值得到了历史的确认。

含道应物,澄怀味象。在以精神为第一性的山水里,人们并不关注所显之象,而是重视所含之道。形而上的道弥补了生活中的诸多缺陷和不足,故“以形媚通”成了中国人的一种生活哲学。

魏晋玄学推演了山水观念的转换,迁想妙得使山水获得了新的美学意义。庄老告退,山水方滋。神超形越之外,玄对山水,自然的山水成为山水的自然。

人们关注山水,寄希望于山水的表现,扩展自己的生活空间——“嵩华之秀,玄牝之灵,皆可得之于一图”。为了实现这时代的理想,时尚澄怀清谈的魏晋圣贤又发明了“卧游”的方式。这种具有理想色彩和积极意义的方式,促进了山水画的独立和发展。宗炳发前人所未言,给山水画的成因以一个合乎实际的诠释:“夫昆仑山之大,瞳子之小;迫目以寸,则其形莫睹;迥以数里,则可围于寸眸。诚由丢之稍阔,则其见弥小。今张素以远映,则昆仑之形,可围于方寸之内。”宗炳的思想建立在山水画发展的过程中,他把以往过于精神化的山水理念,引向到视觉的理念之中,从而为山水成“形”作出了前所未有的贡献。宗炳还提出了“应目会心”、“应目感神”、“神超理得”,这是他对山水画作出的具有本质意义的界定。千年以后,画家百代,然山水画的准则却千古不移。

山水脱离了宗教的神,山水画引入了人的神,自然在神会之中体现了文化的意义,这是历史的飞跃。“神飞扬”,“思浩荡”,山水激发了人的精神,山水画实现了人的生活理想、扩展了人的生活空间——“披图幽对,坐究四荒”。

唐代始于吴道子,成于李思训、李昭道的“山水之变”,其本质是由山水精神的追求转向山水意境的表现。王维以诗人的学养发挥画家的气质,在文学和绘画领域揭示了诗与画的关系,从而提出了山水画意境表现中的一个准则——画中有诗。由精神而意境,不是垂直的历史线索的过渡,而是一个线索的分枝,是美学上的平行关系。山水画中意境问题的提出,是山水画在发展过程中侧重点的转变,是在美学上的完善。

五代宋初的荆浩、关仝、董源、巨然、李成、范宽,完善了山水画的艺术表现,并把中国绘画中的山水画推向了一个历史的高峰。山水画在这一时期成为时代的主流艺术。被称为“百代标程”的五代宋初山水画,在表现领域中将山水的物理和技巧结合起来,又提出了一个新的历史话题,传统山水画对精神和意境方面的关注经此而转向于技术层面——形式。

“元四家”不仅完善了山水画的水墨技法,而且因为时代的特点,为山水画在审美范畴内增添了“逸”的概念。这种具有明显时代特点的审美时尚,虽然有审美之外的社会原因,但却因为这一契机在山水画意境的领域内创造了一个新的标准,后世则将此推为最高的准则。

尽管文人画鄙薄技艺,但文人画在山水领域所提出的依附于“笔墨”的审美准则,却不能脱离一定技术的规范。绘画的形式与山水的程式,都建立在一定的技术基础上,所以在南北分宗时,人们对它的划分与解释,也是以技术的标准来树立南宗的美学规范。山水画发展过程中的南北分宗,是一定历史时期的必然,也是山水画发展史上的重要事件。以新的技术标准和美学规范来疏导发展过程中的无序状况,回归历史的传统,实际上已经表现了山水画的衰落。董其昌对现世的感叹,说明了其中的许多道理。

明清两代在山水的精神和意境方面已无能为力,在宋元的峰巅面前人们只有景仰和赞叹。为了挽回历史的颓势,董其昌打出了“复古”的旗帜。在一个过于强调笔墨和程式的时尚中,画家们只有穷毕生的精力“血战宋元”,人们只有通过“临”、“仿”、“抚”、“摹”来标识自己的传统渊源,确立自己的艺术价值。“四王”在中国古代绘画史上为山水画创造的最后的辉煌,最终消失在晚清的暮色中。

20世纪的黎明,以新文化运动开启了中国历史的新篇,山水画也进入到现代文明之中。在“反传统”的呼声中,阵营瓦解,代表新旧两种势力的各方人物纷纷登场,他们为了各自的利益掀起了前所未有的文化论战。当人们还没有来得及用自己的实践去塑造山水画现代风格的时候,抗日战争、国共内战使画家对文化的关注转为对民族和自身生存的关注。

20世纪50年代,山水画面临新的时代,经受了生存的考验。“新山水画”在改革旧文化的现实要求中脱颖而出,承担了史无前例的社会责任——表现新的生活,反映新的审美要求。“新山水画”为传统山水画找到了生存的方式。“时代变了,笔墨就不能不变”,傅抱石继石涛的“笔墨当随时代”之后,再次提出了笔墨与时代的关系。

进入本世纪的后期,山水画在各种思潮中面临考验,所幸山水画并没有改为风景画以与世界接轨。现代人认同了山水画,无疑这是确认了山水画的精神、意境和形式。因此跨世纪的画家并没有放弃历史的责任,依然孜孜以求这具有悠久传统的艺术突破新的时空。但传统山水画艺术精神中的完善与充实,艺术形式的全面与多样,已使新的创造成为历史的极限,所以现代画家更多的还是在技法层面上作发展的努力。

山水画的改观已是显而易见,山水画的变革更是历史的必然。

时代变了,山水画仍然不同于风景画

哲学是爱智慧。追问哲学的本质,是在反思活动中完成的。哲学一是追问本原问题,二是追问有无问题。

对于起源意识来说,不仅眼前的一切事物都是不可靠的,而且连自身的身份都是可疑的。因此,哲学追问本原的努力,既是追寻世界源头的努力,也是寻找与发现人自身的努力,也就是使自己成为自己的努力,使自己“成人”的努力。这是一种返乡之旅,以“过去”的维度理解我们当前的生活与世界,使当下世界不只是具有实用的意义,还呈现出“历史的意义”。这也是一种“未来之旅”,从当下的现象世界摆脱出来,才能真正返回本原。彻底的返回就是彻底的解放,就是自由。

本原意识也是一种时间意识,即从有到无与从无到有的意识。有无之间永远存在着断裂,哲学就在有无之间进行摆渡。从当下世界摆脱出来而返回源头是一个从有到无的解放过程,那么,从源头处打开可能性而打开为了,则是从无到有的创造事件。但是,解放与创造都是一种自由的存在。哲学的摆渡,也就可以说,哲学就是在实践者自由,维护者自由。

哲学是一门通学,穷古今之变,面对现实,理解现实,开辟现实。

哲学更是一门经天纬地、安身立命的“大学”,其使命在于昭明天下普遍之理于普天之下。

哲学也是一门亲证的科学,切己-为己的科学,安己之心而安天下人之心。

哲学是一门纯粹科学,不以任何经验事物与经验功用为考量的学问。因为只有排除一切经验因素,哲学才能找到一切经验事物的基础,也才能发现贯穿古今之变的最高原则。

包括的哟,有一种叫文化哲学的东西:即从哲学角度研究文化的本质、特征及其发展规律的学科

其实文化是人的人格及其生态的状况反映。广义的文化是人类创造出来的所有物质和精神财富的总和。其中既包括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等具有意识形态性质的部分,由包括自然科学和技术,语言和文字等非意识形态的部分。文化是人类社会特有的现象。文化是由人所创造,为人所特有的。有了人类社会才有文化,文化是人们社会实践的产物

我们把文化中借助国正论的语文学反映,定义为哲学。--《博弈圣经》博弈文化盛宴

人类在文化进程中,像信徒走进教堂,像管理者走进办公室,像运动员走进赛场,都是进入了一个文化世界,使精神在进程中不朽地演化,一切文化要素在这里给相对性的国正大小进行区分,用自己认为宝贵的东西来创造激情,再进行有价值地混合。所有的灵魂都没有自律的文化价值,人们就是在这个文化的哲学中相互混淆,然后再不同的分裂,不同的对立,所有的人类在文化进程探索中都变成了文化人,在内在的张力中用文化哲学进行着创作。我们把文化中借助国正论的语文学反映,定义为哲学。人们用哲学认识未来。

在文化进程的路上,一个人一生都在寻找精神中的那一半,不如说是寻找精神期盼中的机会,每时每刻都被困扰着,一会儿反复、徘徊,一会儿迷茫、诱惑。我把识别万物实体与性质的是与不是,定义为知识。知识在思想内部接受各种因素的抽象惩罚之后,才会变动一步。每一次变动都是一次博弈(相当于人与赌场的一次博弈),都会得出一个结果。

生物亲序的本性在彻头彻尾的矛盾中认识到国正论相对性是基本常理,当站在实体背景与人形成对立时,实体一方便以博弈世界固有的法则作为战略,包括国家战略、军事战略、经济战略、企业战略等。只有首先洞察战略的定义和战略里的文化结构,才能真正站在大自然的文明实体一边,才能精准地掌握战术者的行为,战略和战术的博弈结构影响着人类的文化、文明和科学,对立的文化属性使人走向单一轨道,实现自我肯定。但在正常的人群当中,绝对有一半或一大半的人属于精神病患者,听起来是骇人听闻,其实这是大自然的博弈实体结构。以往的战略家只知道站在文明实体这一边会占优,但并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战略是赌场,战术是赌客;单位是赌场,员工是赌客;自然是赌场,人类就是赌客。任何利用文明实体威力狂妄地表现出权力、金钱优势的人,一旦离开文明实体独立存在成为赌客时,立刻会表现出渺小而不堪一击。那些不可抗拒的灾难也都是人与自然对抗的失利案例。

相对性的国正论是连着两个世界的桥梁,它中间的第三空地象征着一个可创新的美丽世界,是深刻现实的艺术中心,那里表现出最深刻的精神现实,就是创造博弈结构的无限可能。一切创新突破都介入了人与世界的相际关系,一切创造都是博弈的结果。人与自然、人与背景、人与社会相当于人与赌场的二特性实体结构。不要幻想将已发生过的事件进行回放,特别是公安、侦查、侦探,一直想把不可逆的事件变成可逆,将历史过程再次重现。目前,人们只是在文化进程中用简单的推理来寻找证据,或在从文明再返回到文化进程中的简单逻辑里反反复复,并没有准确给侦察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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