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知道董小宛是野史中的“董鄂妃”。后来,我读了一本书《梅颖安的回忆》。作者是明末四子之一,复社成员。现代人对复社中人有了全面的了解,大概就能知道是什么了。
学者们互相吹捧,长期抬高自己的社会地位。他写了这样一本书之后,很快就发到了朋友圈,炫耀自己是一个有才华的人,一个美女。
这本书有一半都是作者的吹嘘,在他的悲痛和回忆中处处显示他的高尚情操,洋洋自得。他多厉害,多有魅力啊,美女啊,嫁给我之后还是那么听话,我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另一半是董小宛的苦难史。他在青楼,乱世匆匆找对象结婚。结果结婚的人还是担惊受怕,整日操劳,如履薄冰,生怕被抛弃。
中间窥豹,江南文人背景
1639年2月,清军入关,掳掠无数。七月,我们的主人公去南京准备省考,遇到了他的朋友方以智,方以智也是四子之一。朋友说起秦淮河美女之一董小宛,惊艳天下,于是特地去看望儿子。但当时董小宛受够了勾搭卖段子的日子,离开南京去了苏州。
公子参加科举,去苏州游玩。我们的大才子多次想见董小宛,就找了别的名妓一起开心地玩,直到准备回老家。他又去找了。这次董小宛喝醉了,在妓院休息。老鸨觉得这样的公子哥是推不出去的,就把董小宛叫醒去迎接客人。
在这篇文章里把董小宛描述成“懒,慢,一个字都不愿意讲”,其实就是她没有正眼看过他。一是酒没醒,二是可怜的母亲病了,她要出来笑。她醒着的时候,没事。她能撑起情绪,喝醉了还被逼出来见老色鬼。她能有什么好心情?
1640年上半年发生农民起义,大旱暴雨,民生惨淡。江南公子又想女人了,想去找董小宛,但听说董小宛和钱出去玩了。如果你认为你儿子迷恋董小宛,那你就太天真了。
1641年,天下硝烟弥漫,起义军声势更大。毛公子要去湖南衡山看望母亲。到了苏州半汤,遇到了徐宗杰,讨论的话题又变成了女人。许宗杰告诉当地的陈圆圆,唱歌跳舞是必须的,毛公子多次要求有观众。最后他见了面,在一起很开心。这个时候,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董小宛。约好陈圆圆,等他回来再见面。
只是他回来后听说父亲被调到襄阳前线了,说是担心。顺便打听了一下陈圆圆的下落,听说被抢了。回到苏州,我在鲁豫的朋友,说到这件事,谁知道朋友告诉我,“当初被抢的不是陈圆圆。她逃走并藏了起来。我现在可以带你去见她。”可见毛公子的朋友们对花丛中的事情非常熟悉。
陈圆圆,被掳掠之后,也害怕了。再次见到他的儿子,他见到了他的母亲,邀请他的儿子回家并说:
>我出了牢笼,要选择人事,终身受托,没有君主权利。见太礼人,如盖春云,如饮甘露,真是无愧天道,我儿不辞。
这是我的余生。我想找一个体面的男人结婚。我想你可以托付我一生。当我看到你妈妈,就像看到了天空。你要说陈圆圆和毛公子谈恋爱,我不信。正好恰逢乱世,女人都想找个人依靠。
突然间,我害怕我的儿子。人家不找谁,只是把你当成调节的游戏。也许他们可以写一些华丽的诗词,在朋友圈里炫耀一下。想过娶这些贱女人吗?
>孩子突然说,我愣住了。那就是,如果你是一颗果实,你永远不会忘记感谢别人。
公子说,哪有那么容易,你突然说这个,我好惊讶,我不想耽误你。但是陈圆圆不同意,说我就是想等你,等你去了做no.1我们就在一起,反正谎言不要钱,我儿子就同意了。
本来我也不急着救父亲。陈圆圆这么一说,我立刻想到了父亲的急事,于是我就从这里逃出去,去北京搞关系,希望能把父亲从前线接回来。事情处理完了,我说要去见陈圆圆,可是听说这次真的被抢了。
然后花公子感叹:
>要急要严,女人无怨无悔。
也许有道理。然而,当你要去救你父亲的时候,你没有忘记找一个女人。结果那女的是认真的。你说我只是在开玩笑。你为什么当真了?如果那个女人说不,我就跟着你。他说,好吧,那这个女人终究没能逃脱她想要避免的厄运,她被抢了。所以你说,一个女人,让她失望。
为了父亲,如果你着急,一刻也不耽误,可以敬佩地叫一声孝子。如果你失去了一个女人,但是心里有点愧疚,觉得自己辜负了她,那么你还可以称他为一个人。
这些江南的文人,这些冒公子之险的朋友,在山河破碎,风雨飘摇的时候,什么实事都不做,就是勾搭着攻击军官,然后还不忘整天喝华三,操女人。
所以董小宛和这些人纠缠在一起,背后卑微而悲惨的命运也就注定了。
没有爱,你终究不会幸福。
当然,陈圆圆对毛公子来说,还不如一件衣服有用,所以很快,第二天在船上看到一座小楼,对花卉极其精通的朋友们马上告诉他,那是董小宛的住处,毛公子这边立刻欣喜若狂,说“学了三年,不禁欣喜若狂。”
那时候的董小宛也是被别人打扰,所以关起门来不能出门,我想我对陈圆圆也是这样的感觉。突然看到这么知名的人,从她对自己的多次访问来看,恐怕她也喜欢自己,所以想多了。
“今天见到你,感觉神清气爽。”一见到你,我就觉得神清气爽,恢复了精神。第二天,董小宛坚持送了27天。到了金山,董小宛对着江水发誓,“妾如江水,永不回吴门!”儿子一下子就被吓到了,脸色都变了。我想知道你们女人怎么了。看到美女就走不动了。我真的不想和你们这些风尘女子结婚。
董小宛大概也不指望别的了。她只想在乱世过平静的生活,有个依靠,所以冒着公子的风险再来找她。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依赖,是救命稻草。于是她下定决心要跟着他,而我以为,其实这个时候,任何一个男人,只要你有点文采,有点家世,人品不算太差,都愿意在她最没有安全感的时候跟着她。
公子说我想去乡试。董小宛说,我跟你去。公子急忙哄着她,然后跑开了。董小宛看出渣男想跑。他要是等着自己,早就和陈圆圆一样被土匪抢了,可是他等不到第二天了。于是我一路去找他,遇到了强盗,饿了好多天。
我可以想象她的危机感,乱世的那种恐惧。于是儿子去哪我就跟到哪,但儿子以为董小万为了给母亲治病欠了很多外债,不找自己麻烦,就开了些空支票,说你先回去自己处理债主,把她骗回来了。
后来有人看不下去了,骂他忘恩负义,但也有人把儿子当极品。他们听了之后不收,说我没钱。你能做什么?据估计,这确实是事实,因为所有的钱都花在了华三身上,我们怎么能凑够钱呢?
而钱这个道貌岸然的败类,在当时还是很有名望的富豪。她替她还了钱,赎了身,给了儿子。
于是毛公子感慨地说:“里面倾注了万豪的心血。”只是董小宛想跟着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我真为她高兴。好像一点都不觉得可惜,反而觉得自己太帅了。一个死心塌地的女人,会跟着她,摆脱不了她。后来她回到了白嫖,而我承担了某人太多的风险。
其实董小宛和陈圆圆爱他吗?他们一见钟情,就会托付终身。说他们相爱,简直是笑话。
乱世,朝不保夕。比如一个浮萍想抓一点依靠,但是带一个没有名气却是才子的儿子,总比被叛贼抢了好,于是就抓了。
而董小宛来了这么一招,先说再见,然后送送不走,没准还吸收了陈圆圆的例子。
他们并不相爱,所以董小宛和陈圆圆有一个男人可以依靠稳定生活,而他们的儿子纯粹是贪图美色。唉,很多现代人不也是这样吗?不是爱情,而是金钱和美貌的结合。
卑微等不到爱,只有你承受的伤害。
从董小宛的行为来看,她也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于是她为了不流离失所,甚至不被乱军抢走,选择了找人结婚。对于这些贱女人来说,爱情是一种奢望。
所以这么聪明的人应该也知道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对待她这样的女人也是带着某种真情的,所以一直过着小心翼翼的生活。
>纪的仆从,取旧诺,岂止是仆从。煮茶、削水果都要手工;开眉解忧,爬背描述痒。忽冷忽热的时候,就要竖起一角。强烈的饮食,旋转的饮食,旋转的服务,和直立的姿势。
可以看出,嫁过去之后,她完全把自己放在了仆人的位置上,连吃饭都不敢坐在桌子上。这样的人生怎么能快乐长久的活下去?
>越九年,无与荆人争吵。至于大众,善良使你骄傲,咸感其利。
九年来,她和第一任妻子相安无事,对家人和仆人都很好很谦和,大家都说她好。是不是说明董小宛很温柔?我只看到一个女人小心翼翼紧张地活了九年,所以九年后就死了,完全可以理解。
还有一点就是董小宛过着压抑的生活。第一次见她,她“醉不醒”,是个喜欢喝酒的人。
>姬能喝酒,进了我们家的门,见芭蕉叶多,就不喝了,每天晚上都要给敬几杯。
本是个能喝酒的人。是不是他因为不会喝酒所以和人结婚了,所以就不喝酒了?肯定不是。
其实我刚嫁给他的时候,有个聚会,“长江捧大象,冲到杯底,季红喝了巨瓶水,政府开导。”长江白浪汹涌,董小宛喝了一大杯酒,兴高采烈,可以想象出豪迈的姿态。不过,我想那是她最后一次放纵,因为她知道自己这辈子都要小心翼翼,看人脸色。
后来他们在逃跑的路上,把儿子的一只手交给母亲,另一只手交给妻子,对董小宛说:“你快跟我走,晚了就赶不上了。”这时董小宛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
不能说带走我妈和老婆是错的。只是作为一个董小宛,此刻你心里会感受到的是,你随时都有可能被抛弃。追不上就追不上。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可想而知会发生什么。
但她不能表现出任何委屈或悲伤,只好说:“大难临头,第一个着急的是母亲,第二个着急的是儿子和弟弟。”这是大义凛然的事吗?是理直气壮,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奈、恐惧和压抑吗?
后来逃亡途中,毛公子病倒,董小宛自己照顾得“星如蜡,骨如柴”。毛公子的母亲和妻子劝她休息一下,她说:“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呆在这坛子里,把安全放一放?”我觉得这是她所有选择的根本原因。乱世里,找到依靠她的方法,她所有卑微的无奈都来源于此。
她害怕在那个社会,我的妾地位本来就低。即使没有人责怪她,她也不敢尝试。况且她也曾经是个基地,只是那时候不敢表露自己的真实感情。所以没几年就死了。他一定患有严重的抑郁症。
总结
董小宛死后,痛苦吗?很痛苦,人不是草木。虽然一开始他只是把她当成玩物,但后来她成了妾,分享着共同的生活记忆。关键是她去世了,活着的时候不会珍惜,但是她不在了总会让人难过。
然而,疼痛只是一种偶尔的疼痛感觉。“不知道嵇死了我却死了”真的是彻头彻尾的笑话,更像是一个书生装腔作势的谎言。
丘福死后,《秋灯记》中的姜谭无法承受思念之痛,变得颓废,不久饿死在太平天国的乱军中。并不是我很推崇这种行为,而是这叫“装死”。
比如苏东坡写的“十年生死两茫茫”,不过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人的一生总会有一些孤独和悲伤的时候,所以他很怀念,也很同情。今年,当他接受12岁的王朝云时,他没有想到这一点。他没有哭千行,而是开怀大笑。
古代士大夫的所谓爱情,在知道真相的时候,几乎都是令人失望的。三妻四妾是常识,跑腿也是常事。不过都是一丘之貉,互相吹捧,比如元稹和白居易。就像毛公子写完这本书,不知道是追忆美好还是想炫耀自己的名字,送给了朋友。
朋友陈泓旭说:“嘿,董军,你真幸运!”。
能遇到毛哥这样的人才,真是自掘坟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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