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龙魂枪
01
建安二十二年(公元217年),62岁的王维曹操宣布次子曹丕(当时29岁)为太子(继承人)。
曹操为什么在25个儿子中选择曹丕?
很简单。曹丕是有能力的。
(皮)他文采天资,文笔好,学识渊博,德才兼备。宽广,雄心,和道德。
——《三国舒威》
曹丕文武双全,手段谋略俱佳,是三国青年才俊中的佼佼者。
所以这是符合曹操“唯才是举”的原则的。
一看到曹操的接班人,相恋多年的刘备坐不住了。
建安二十四年(公元219年),59岁的刘备成为汉中王。
同年,12岁的次子刘禅被立为王储。
原因是什么?
刘备说,长子刘封是干儿子,而刘禅是长子忠厚。
这符合传统:长子继承制。
这一时期孙权才30多岁(他还不是国王),没必要急于建立接班人。
这样,魏蜀吴的三个国家都奠定了未来的发展方向。
02
建安二十五年(公元220年),曹操病逝,享年66岁。
曹丕正式接任。
新王维的曹丕办完了老王维的丧事,然后又办完了呼魏为汉。
当然官方的说法是曹魏无奈接受东汉退位。
至此,东汉正式灭亡。
结果,世界局势发生了变化。
对于曹魏来说,他们通过“法”成为皇帝,这是正统。
对刘备来说,曹魏是汉奸,是武装政变,是非法篡位。
他是绝对不会同意和接受的(因为刘备也想当皇帝,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
于是,公元221年,刘备在成都称帝。
原因是:不是我想当皇帝,而是时代需要我维护汉的正统。
于是,曹和刘就摆出了一副有你无我的局面。
这时,孙权发表声明:韩被退位,这是必然的。支持并接受魏的领导。
言下之意,刘备自立为汉不认。
孙权的举动让曹丕非常高兴。
作为回报,曹丕随机下诏,册封孙权为吴王。
但这直接激怒了刘备。
刘备认为孙和刘是战略伙伴,应该共进退。孙权,就算你不支持我,就算你自己是皇帝,又怎么能舔曹魏的肥肉呢?
真让人受不了。
新仇旧恨之下(失去荆州),刘备决定先教训一下孙权。
于是,历史上发生了著名的“夷陵之战”。
战争初期,刘备率领一支杀人不眨眼的军队,处于吃掉吴栋的有利地位。
曹丕嘴里喊着支持孙权,实际上却摆出一副看热闹的架势。
孙权说不出有多苦,只能硬着头皮打。
好在孙权的麾下,还有一个能人——鲁迅。
公元222年,鲁迅火败刘备。
然后,双方都醒悟了——双方都失去了魏德利。
为此,孙和刘进行了友好的交谈,并就各自关心的问题交换了意见。
同年冬,孙与刘重新签订了友好合作合同。
双方决定抛开过去的历史偏见,团结起来共同向前看。
为了表示诚意,孙权当即宣布与曹丕断绝外交关系。
虽然吴和蜀和解了,但是夷陵的一场大火彻底消耗了刘备的生命。公元223年3月,身心俱疲的63岁的刘备得了重病。
临终前,刘备留下诸葛亮一人。
于是,蜀汉政权进入了诸葛亮的统治时代。
03
曹丕这边一看孙、刘两个玩了一会儿就聚在一起,很是不爽。
权衡利弊后,他决定先教训一下孙权。
然而,与吴国的两场战争并不顺利。
第一次攻吴,魏军爆发瘟疫,我们无奈撤退。
第二次入侵吴,水军遭遇百万年一遇的极端恶劣天气,船只无法移动。
公元225年,孙权讲和,曹魏从坡上走下来,斩孙武。
本来是希望鹬蚌相争渔翁之利的,但是时候到了,我就注定了,最后一无所获。
这让曹丕非常郁闷。
公元226年5月,年仅40岁的曹丕病重去世。
20岁的太子曹锁接任。
孙权和诸葛亮一看,以为机会来了,开始联合进攻曹魏。
曹操虽然年轻,但足智多谋,政治手腕高超。
在此期间,他依靠曹秀、曹真、司马懿,多次击败吴蜀军队。
因此,魏、蜀、吴仍处于胶着状态。
与此同时,孙权觉得是时候物色接班人了。
04
孙权的儿子很多,但孙权很看重大儿子孙登。
早在公元221年,孙权被封为武后,就立12岁的孙登为皇太子。
为了培养这个接班人,孙权煞费苦心:
就是选班渡(在淮司部和江东部各挑了两个接班人);
二是选师(淮泗部的陈冰、江东部的张温被任命为太子的老师);
三媳(选周瑜怀司部之女,睿宣江东部之女为太子公主)。
孙权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就不得不提江东的两大派系——江北的淮泗系和江东的地方系。
淮系是草根孙坚在江北淮泗刚起兵时的一批骨干。
孙坚死后,孙策继位,这群人继续四面八方追随孙策。
这些人是程普、黄盖、周泰、周瑜、鲁肃、梦露、甘宁、太史慈等。
通过武力征服,他们逐渐形成了一个军事实力强大的武装集团。
但由于其“草根”身份,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下,它别无选择,只能依靠豪门(袁术)发展。
后来有一个叫朱智的人给孙策提了一个非常好的建议。
这个建议就是——集团渡江南下夺取江东四郡(后扩大为六郡),日后成为草头王。
孙策接受了朱智的建议,南下占领江东,开启了“独立”模式。
而江东则有顾、陆、朱、张四大传统家族和一些小家族。
其代表人物主要有顾雍、鲁迅、朱环、张闻、徐公等人。
所以江东这些家族把孙策这些人看做外人,泥腿子,侵略者。
孙策的武力价值高得离谱,其淮泗部武将众多。
所以,孙策带着大家打了一个字——hit。
你不同意吗?老子揍你一顿!
结果打了一大圈,孙策把自己的命也打了(被小家徐公的公仆暗杀)。
孙策在临终前对孙权说:
取江东之众,决出陈与陈,与天下抗衡。你不如我。我不如你,我会尽全力保护江东。
—《三国志·吴》
实际上,孙策是在告诉孙权调整江东基业的发展战略。
所以孙权接掌后,面临的第一个问题——如何稳固江东。
怎么坐得住?
不外乎两点:外在发展和内在平衡。
从外部来看,曹操的势力变大了,有吞并天下的意图。
目前,已占领荆州和马殷的长江即将展开渡江战役。
所以,核心问题是怎么打(或者投降)。
对内,我们有江东疆域,但如何才能把江东疆域做强做大?
于是,坚守江东,稳定江东,成了孙权的头等大事。
因此,孙权开始拉拢江东的家人——关锋来许愿(屡试不爽的伎俩)。
江东的家族得到了好处,自然愿意和孙权合作。
不久,影响世界局势的赤壁之战爆发。
这一战,让孙权有了底气,也让江东家族看到了孙家的实力。
一战也给刘备带来了翻身的机会。
总之,赤壁之战之后,孙吴集团进入了一个稳定发展的时期。
孙权也开始有时间和精力建立自己的政治团队。
即所谓“三三制”:淮泗制主军务,江东制主政务,皇族协调制衡。
所以孙权在为孙邓铺路时,特别注意平衡。
04
公元229年,孙权在武昌称帝,随即立孙登为皇太子。
然而,事情发生了——33岁的孙登去世了。
连老人都失去了儿子(次子孙茜早逝),这让孙权悲痛欲绝。
还有一个关键问题:谁该接任王子?
孙权很头疼(因为没有足够的时间培养接班人)。这和后来的明朝很像)。
随着孙邓的倒台,整个吴栋朝廷变得更加暗流涌动。
至此,淮泗系人才凋零,江东系独占鳌头。
孙权担心一旦他死了,江东系会出现一个强有力的大臣。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合适的机会就会生根发芽。
于是孙权决定成立一个“局”。
孙登死后,吴栋官员感到惋惜,他们基本上把心思放在“谁来接太子”上。
目前符合条件的只有孙权的三孙子和四孙子。
群臣看得清楚,孙权更看得懂。
公元242年,孙权宣布立孙鹤为太子(这是孙登临终前推荐的)。
但孙权并没有立即提高孙和太子的政治和福利待遇。
同年,孙权宣布提拔孙霸为鲁王。
然后,孙权让两个儿子仍然一起住在皇宫的原住地,政治福利待遇平等。
结果,整个吴栋的宫廷和后宫变得热闹起来。
首先,孙鹤背后的一些利益集团并不满意。
他们呼吁王子进入东宫,打开房子;然后让孙霸出宫去封地。
孙霸背后也有利益集团。
他们鼓励孙霸争权夺利,向太子挑战。
对于下面人的所作所为,孙权通过校官(特务机关)自然是清楚的。
但孙权就是没说什么。
所以孙贺认为孙权是想在这里换人,所以要保住位子。
而在孙霸那里,孙权要换人,就得争位子。
在太子孙和鲁王孙霸周围,大臣们也开始纷纷站队。
孙这边,以鲁迅为领军,顾谭、朱举、诸葛恪、滕胤、石基、丁密为从属。
在岗位上,有宰相、都督、大臣、太守、将军。
孙霸里,臣子的大哥是卜智,后宫的大姐是全公主。
附呈的有镇南将军吕岱、魏军将军全琮、齐悦校尉吕驹、钟淑玲等。
结果,吴栋发生了惊人的长达8年的“两宫之乱”。
八年间,王夫人(孙鹤的生母)、顾谭、顾城、鲁迅、朱菊等数十位太子党被贬谪、革职、下狱、流放或苦死。
当孙巴胜利在望的时候,孙权亮出了他的“妖刀”。
什么是妖刀?
——公元250年7月,孙权废太子孙鹤,处死孙霸及其一帮党羽!
同年12月,10岁的第七子孙良被立为太子。
结果,淮泗、江东的老臣和吴栋的新政治势力几乎全军覆没。
好大的浪啊!
在孙权看来,“血洗”后的朝廷未来会更加统一。
他自己也可以放心退休了。
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05
公元252年,71岁的孙权中风去世。
唐朝的孙子孙俊和大将军诸葛恪作为孤儿大臣,共同辅佐10岁的孙良登基。
公元253年,诸葛恪不顾众人反对,毅然决然地决定出动20万大军平定曹魏。
为此,他还写了一篇向叔父诸葛亮学习的文章(吴栋版《为人师表》)。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曹身边一个名不副实的将军张特,靠三千兵阻止了诸葛恪的北伐。
本输掉这场战斗是不寻常的。
与诸葛恪不和的孙俊趁机动手了。
2053年10月,孙俊和小皇帝孙良给诸葛恪办了一场“鸿门宴”。
宴会上,孙俊趁诸葛恪不备,亲手杀死了诸葛恪(然后杀了他的家人)。
然后,孙俊成了吴栋宫廷中一名有权势的官员。
他的堂弟孙晨等众多叔侄也纷纷走上舞台,变得极为霸道。
这一来,引起了江东系和淮泗系的不满——因为这打破了“三三制”的政治平衡。
公元256年,孙俊死了,他身后的一切显然都交给了孙晨。
这让吕雉将军(怀司系后裔)非常不满,一时冲动开始“谏兵”。
孙辰学曹操的“奉天子令无臣”,直接给吕举等人贴上了“谋反”的标签。
最后,在帝国军的围攻下,吕雉很快被打败而死。
而孙晨则成功捍卫了第一权臣的位置。
公元258年,年仅16岁的吴王孙良开始掌权。
孙陈依然我行我素,经常越轨(私杀江东部武将朱翊)。
于是,在江东系和淮泗系的共同鼓噪下,孙良开始谋划除掉孙陈。
但由于不保密,被孙晨提前知道了。
孙陈干脆就在这一点上发动了兵变。
于是,孙良被废(2年后),23岁的孙秀(孙权的第六个儿子)“捡”了个便宜。
孙秀登基后,就像一只小绵羊。他对孙晨既尊敬又顺从。
孙晨看着很是自得。
2059年1月,孙秀真诚地邀请孙晨参加皇家腊祭宴会。
酒席上,孙秀突然变了脸色,一声令下把孙晨绑了起来。
原来,孙秀登基后,曾与丁奉、张步密谋除掉孙陈。
方法虽然老套(诸葛恪也死在这样的宴席上),但还是管用的。
接着,孙秀宣布了对孙晨的各种指控,并当场表态“不会追究被骗者”。
此轮之后,、张步、濮阳星等人开始执掌吴国军政大权。
06
此时,三国局势已经明朗。
而曹这边,因为曹丕和曹操的短命,长命的司马师逐渐控制了朝廷。
曹操之后,老曹家的皇帝开始成为汉朝的皇帝。
因为司马懿、司马师、司马昭、司马燕都是一代又一代的狠角色。
所以,司马取代曹只是时间问题。
在蜀汉,刘禅非常重要(健康又美味)。
但是,随着诸葛亮的退出,年轻一代担不起蜀汉的大梁了。
孙武这边总是内斗。
公元263年,魏将邓艾和钟会联手消灭蜀汉。
魏陈全司马昭计划在三年内灭掉吴栋,完成统一。
但此时的邓艾和钟会因为各自的丰功伟绩和膨胀的野心,产生了矛盾和反叛。
无奈之下,司马昭只好先处理内政。
2064年5月,结束了钟会之乱,加晋王。
同年七月,吴主孙秀病逝。
全和溥阳星私改遗诏,立前废太子孙鹤之子郝为帝。
2065年9月,魏的因病去世,他的儿子继位。
2066年12月,司马燕向曹丕学习,提出“退位”。
结果三国领袖曹魏退位,建立了西晋。
建国初期,司马燕忙于处理内政,对孙吴采取绥靖政策。
孙膑继位后的前两年也很明智,“三三制”也恢复了。
然而,孙俪很快开始迷失自我。
一方面,他造了一大批美女,并且乐此不疲。
另一方面,他喜出望外,开始战斗。
更不可思议的是,孙俪还有一种病态的杀人快感。
这不仅让吴栋的大臣们失望,也坚定了司马燕夺取全国的决心。
公元269年,开始准备灭吴的伟大计划(在荆州前线设防,在益州后方练海军)。
2079年11月,十年磨一剑的司马燕,携六路大军,携手并进。
2080年5月,西晋灭吴栋,君臣分家,势如破竹。
至此,三国时代结束。
附言(同postscript);警官(police sergeant)
选择继承人的问题在古代是一件大事。为了避免麻烦,大部分人选择了刘备的方法——站了很久却不为一个好。
为什么?
因为有句话叫“弃老养幼,是生乱之道”。
只有把最高权威的评价标准寄托在“天”上,才能最大程度地堵住大家的嘴,堵住大家的思想。
而出生顺序是继承人不可人为干预和改变的唯一评价标准。老大或者老二都难逃一死。如果二胎不满,无法逆转,空让自己提前成为受精卵。
一旦你的评价标准变成了由人发布,比如“立圣贤”,那就完了,因为最终解释权属于胜利者。什么是“圣贤”?“贤者”怎么算?
每个人都可以根据自己的理解来解释这一点,而人们自己的理解一般与自己的利益高度相关,每个人的利益往往是不一致的。你以为二皇子修身养性,息事宁人,疏于纳税,有益于你家的田地和生意,所以他“贤惠”。
但我认为大皇子的豪迈好战态度才是我军党的未来希望,最终你我相斗。
所以,废旧立幼,本质上就是把不可抗力决定的名义秩序,变成了人力可以改变的规则。
(本段来源@知乎洪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