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演唱会的日子,年轻人靠续命:黄牛票卖到元,粉丝边抢边骂

没有演唱会的日子,年轻人靠续命:黄牛票卖到元,粉丝边抢边骂,第1张

没有演唱会的日子,年轻人靠livehouse续命:黄牛票卖到5000元,粉丝边抢边骂

来源:时代财经作者:张学梅实习生孔颖琳


来源:MAOLivehouse微博

“如果我再不去livehouse,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随着疫情的缓解,年轻人终于等来了livehouse的回归。据时代财经不完全统计,以广州为例,5月份就有70多场现场演出。截至目前,6-7月已预订80多场live shows,包括Tai 空 Room、MAO、Sound Republic等livehouse,有BY2、、高伍仁等歌手和乐队演出。

数据显示,2021年,中国有2万家livehouse,年复合增长率为23.1%。大麦发布的《2021五一演出观察》也显示,2021年五一期间中国观看livehouse的人数比2019年增长326%,票房增长448%。

“现在杭州一二线的livehouse,晚上8点开门基本都满了,只能排队等。”可可(化名)是livehouse的常客。他告诉时代财经,杭州的疫情在5月底稳定下来后,年轻人迫不及待地涌入livehouse。

然而,为livehouse复盘欢呼的观众对不断上涨的票价越来越不满。“开始抢钱了,别说舞台灯光,我们就是连椅子都不配的韭菜。”李翔(化名)无奈地叹了口气。

时代财经了解到,虽然各个城市的livehouse逐渐复工,但是门票价格却频频从300元到400元到600元到700元不等,比肩演唱会的定价一度冲上微博热搜榜。以曾轶可的济南之旅为例,最低330元,最高520元,远高于livehouse的100元-200元。

观众大呼小叫,抢了过来。“估计后期的livehouse演出还会涨价。”“他明明可以抢到钱给你开罚单。”

以前跳迪斯科的人爱上了livehouse。

“跳舞是纯粹的荷尔蒙碰撞。孩子喜欢海伦士,天堂超市喜欢,而livehouse兼顾品质和社交。”对于Coco来说,今天的livehouse是一种生活方式,在和朋友喝酒的同时享受音乐。


来源:MAOLivehouse微博

Livehouse起源于20世纪70年代的日本,在千禧年前后传入中国。是提供现场小型演出的场所,规模从两三百人到一两千人不等。与传统演唱会不同的是,场馆内没有座位,观众一般都是站着看演出。因为场地靠近观众,互动性强,所以受到年轻人的追捧。

流行音乐盛行的时候,livehouse作为大众公认的“地下”流派,曾经是文艺青年和独立音乐人的聚集地,早期livehouse的模式更像是一个音乐酒吧。非主流、小众、自由、甚至有点叛逆是他们的标签,但他们也走出了好姐妹、二手玫瑰、苦杨等知名乐队,以及等音乐人。

直到2006年,北京星live成为第一家将地下音乐与流行音乐相结合的livehouse,也是国内第一家采用正规票代制和文化公安审批制的独立音乐场所,标志着livehouse开始走向地下。


京星直播郑钧表演来源:哔哩哔哩截图

随后,中国出现了更多的livehouse。2017年11月,毛Livehouse获得君联资本和太合音乐集团联合投资的数千万pre-A轮融资,这被认为是livehouse开始探索商业化的重要转折点。

2019年,热门综艺《乐队的夏天》获得了新裤子、青霉素、苦情杨等乐队的热捧,也将livehouse的业态推上了舞台,大批音乐人和观众涌入;另一方面,2020年的爆发导致线下演唱会、音乐节等活动减少,livehouse成为“替代品”,逐渐流行起来。

“我以前每年都会去音乐节,但因为疫情,一个小的livehouse是一个很好的替代选择。”在广州,Mike(化名)也是livehouse的常客。一些大的住的房子,比如他经常去的米和毛,周末都很拥挤。

据音乐财经了解,疫情爆发前,北京、深圳等地几个著名的livehouse,几乎每个月都有20-25场演出。

随着越来越多的音乐人和粉丝进入livehouse,承担越来越多的演出,有些甚至是小规模的演唱会,对音乐设备和音响设备的配置要求也在不断提高。livehouse在这方面也投入了很多。Coco指出,“对于livehouse来说,音乐的好坏决定了他能否生存。场景要专业设计,音质要有保证。”

不过,高昂的成本也体现在livehouse不断上涨的门票价格上。疫情缓解后,逐渐恢复的线下演出让很多粉丝找回了以前的快乐,但快乐的代价却不像以前了。

Hety告诉时代财经,在16、17年的时候,200元-300元可以买两个人的票,但现在的价格不是每个喜欢live的人都能承受的,尤其是越来越多的学生。“每次都要三五百块钱,挺不友好的。”

当时代财经查询票务网站时,他发现最近在广州的演出价格大多在180元至380元之间,高于以前200元的门票上限。6月1日,一名说唱歌手在广州表演。演出全价票499元,贵宾票高达669元。去年才280元,黄牛票380元。在歌手微博超化里,有粉丝发帖称,今年的VIP黄牛票已经炒到5000元。

Livehouse盈利难,管理者靠情怀支撑。

尽管有成功的融资案例,livehouse也逐渐流行起来,但仍然不是一个可以稳定盈利的业务。许多livehouse管理者甚至依靠他们的感觉来支持它。

小鹿角智库发布的《2022中国livehouse生存与发展调查》报告显示,从盈利角度来看,超过50%的Live house仍然不盈利;18%的live house在运营第三年开始盈利,只有少数live house在第一年盈利。

2019年9月,李创办了沈阳本地第二家livehouse:原料仓。作为出生于东北老工业区的音乐人和乐队主唱,李的初衷是让更多粉丝看到独立音乐,让更多原创乐队有机会展示自己。


来源:微博,原料仓库

但是,开放才是巅峰。在过去的三年里,原料仓库的运作不断受到疫情的影响。原料店品牌总监蘑菇告诉时代财经,原料店平均每年有30-50场演出被取消。“要么走出这个困境,要么就粉身碎骨。”老板李这么说。

根据时代财经的说法,livehouse的成本一般来自日常运营,如场地租金、员工工资、设备维护、饮料、安保、清洁、会计等。其中房租至少占到livehouse运营成本的一半,是除了人员工资之外最大的支出,而大多数live house每年的运营成本在200万到400万之间。

但从2022年开始,东北地区疫情防控严格,原料仓库的很多演出都被延迟,甚至陷入开票-延期-取消-退款的怪圈。“从今年到现在,营收至少减少了50%。如果继续下去,会越来越难。”蘑菇入门。

事实上,在疫情背景下,绝大多数三四五线城市只能容纳一家livehouse,但现在大部分都面临关店的命运。即使在杭州这样的新一线城市,一些livehouse也难逃因激烈竞争而倒闭或转型的命运。


来源:MAOLivehouse微博

今年年中,作为杭州历史最悠久的livehouse之一,九球会为了生存,改变了经营模式,更名为九球酒店。上述小鹿角智库的报告也显示,近80%的livehouse同时在尝试经营多元化业务。

时代财经了解到,在疫情期间,许多livehouse在无法举行演出的时候,都在扩大业务范围。他们中的一些人扩大了工作室业务,转型做餐饮,承担公司会议和节目录制,并为乐队提供排练、录音制作和拍摄及取景服务的场地。原料行也在关注转型,但没有找到更合适的方向。“转型等于再开一家公司,不好说。”意思是蘑菇。

毛Livehouse运营中心副总经理刘磊也对表示,没有业绩很难维持收入。整个疫情期间,毛Livehouse六要素店的收入下降了60%左右。最近广州的活禽场基本恢复到疫情前的水平。“但也是因为其他地区都在控制之下,演出才聚集在广州。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刘磊也有点担心。

随着疫情缓解,原料仓库开始复工,沟通、调试设备、排练、开会...但目前沈阳的livehouse一周只有几天的演出,靠营收还是难以覆盖总成本。

但是现在的原料仓库人员忙起来总是好的。

乐队不得不“朝九晚五”地工作,而不是巡回演出赚钱

依附于livehouse和音乐综艺的发展,很多音乐人和乐队越来越被大众认可,甚至进入娱乐圈。但在独立音乐领域,更多的小众乐队依然过着和普通人一样的生活。

作为广州本土的重磅音乐乐队,TheMaze粉丝域在阔别舞台半年后,最近进行了一场演出。

吉他手萧月透露,疫情导致多场演出无限期推迟。“去年之前有一场演出。因为疫情,第一次延期的时间快到了,后来又宣布再次延期。一共延期了三次。现在暂定今年6月。”除了这次演出,去年被TheMaze粉丝域推迟的多场演出依然没有消息。

然而,对于TheMaze的粉丝来说,在livehouse表演并不是乐队的收入来源。在没有演出的日子里,肖月和其他成员都是普通上班族。其实对于大部分做独唱乐队的音乐人来说,做原创音乐基本没有赚钱的机会,所以所有的乐队成员都会有另一份工作。

“我们做一首歌,录音、混音、母带需要几千块,所以我们一边工作一边写歌,然后用微薄的收入去混音、买乐器、找地方表演。”萧月透露,她目前的主业是UI设计师。

随着疫情的缓解,Bad甜心乐队也在5月发起了“告别前检查树梢”的全国巡演。开票城市包括厦门、长沙、Xi、成都、重庆、北京、广州等13个城市。今年的livehouse秀虽然处于强势的涨价趋势中,但并不在其列。游览全价票120元,两人票180元。


来源:坏甜心

据了解,乐队的三名成员分散在武汉和杭州。异地排练,网上交流是常态。去年5月,乐队成员何为了增加收入来源,也开始了上班族的生活。对他来说,如何协调好工作和音乐的时间还是个问题。另一名成员范丽是一名兼职咖啡师。

何介绍,除了旅游,坏情人还有其他副业。4月,坏甜心和FOREVERALONG推出限量联名emo小狗短袖,在淘宝上以118元的价格出售。

其实大部分独立音乐人都不是全职音乐人。他们有自己的副业或其他工作,是团队表演后需要朝九晚五工作的上班族。比如最近出演《乘风破浪3》的姐姐刘恋,她不仅是乐队成员,还是一家广告公司的创意总监。

值得庆幸的是,现在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愿意去livehouse,行业也在加速走向成熟。告诉小月时代财经,就广州而言,观众的观看心情还是在线的。“网络名人明星艺人,观众爆满;其他演出,观众并没有减少。”

今年巡演开始前一个月,《坏甜心》还在制作第二张专辑。何透露,这是一张全英文专辑。最初发行的前一天凌晨,他刚刚混音完最后一首歌。

何还告诉记者,在最近的巡演中,为了配合各地的防疫政策,乐队有三场演出进行了时间调整,但其余的照常进行。“疫情肯定还是对观众有影响的,但是我们这边的数据反馈可能没有那么明显,因为大部分场次都是像以前一样售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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