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顶流央视

四大顶流央视,第1张

霸屏央视,这才是真正的中国顶流!

三星堆有了另一个发现。

“三星堆又新了!”

今年相对沉寂的文化圈迎来了久违的热搜。

6月13日,央视新闻连续三个小时播出三星堆遗址考古发掘的阶段性成果,随后连续三天推出《三星堆新发现》第三季直播,直击考古大棚和保护修复实验室遗址,观看观众超千万。

▲三星堆博物馆展厅文物

2020年重启的三星堆发掘被列入“考古中国”重大项目。到目前为止,已经发掘了13000多件文物。

三星堆绝对是中国文化圈的顶级流。

新出土的青铜祭坛、龟背形网格状装置和顶端雕像向下弯曲、上下颠倒的青铜雕像让观众们大吃一惊,甚至有考古学家感叹:“只挖了千分之一”,“远远超出了我们现有的三星堆文明知识”。

▲许发掘三星堆遗址

参与三星堆遗址发掘和文物保护的约200人,其中150多人是90年代出生的。

年轻的考古学家许接受了采访。他是三星堆三号祭祀坑发掘的负责人,也是北京大学考古博士。现任上海大学文化遗产与信息管理学院教师。2020年11月,随上海大学团队赴四川广汉,参与此轮三星堆发掘。

我们请他解释最新的发现和他在考古现场的亲身经历。

自述:许

编辑:叶莉

编辑:陈子文

▲三星堆新出土的7号、8号祭祀坑来源:三星堆博物馆

▲顶端雕像倒扣弯曲的青铜人像,结合鸟脚人像。来源:新华社

先说说新发现吧。在6月16日的直播中,在修复实验室的现场,三星堆八号坑新出土的顶像弯腰倒立的铜像,与1986年二号坑出土的鸟足像拼接在一起。

有一个评论是“30多年前的文物‘脱单’”。

一件青铜器的不同部位出现在不同的祭祀坑中这一发现非常重要,证明了8号坑和2号坑很可能是在3000多年前同时埋葬的。

进一步看,八号坑出土的顶像铜像,头部应该有盖,我们怀疑可能来自三号坑;至于八号坑出土的青铜祭坛,可能有部分落在七号坑,这样我们就可以把二号坑、三号坑、七号坑、八号坑四个坑串联起来:它们可能都来自同一时期。

▲三星堆文物拼接示意图来源:“又见三星堆”

观众看的时候可能会觉得很奇怪,很好玩。他们关心的是青铜器还能这样拼接。还有更多的部分可以拼接吗?

对于我们来说,如果把三星堆的这些祭祀坑作为一个整体来思考,就必须指向一个特别重要的问题:三星堆的这些坑有什么用?

现在可以初步认为,古蜀人至少挖了四个坑,埋了一批对他们文明来说最重要、最珍贵的器物,原因很特殊,可能是宗教仪式,也可能是特殊事件。

也就是说,这种拆葬是一次性的动作,而不是之前的一些观点认为几个祭祀坑代表一个周期性的祭祀活动。

至于后续,安葬的动机是例行祭祀还是其他非常规活动?还有许多问题有待讨论。

但这一新发现让我们非常兴奋,为后续研究提供了重要线索。

▲许在发掘三星堆三号坑时供图

我们的日常工作很有规律。我们早上9点到达玻璃小屋,每天工作七八个小时。

考古工作总是这样。看起来挖掘工作很轻松,但仍然是琐碎的工作。

▲上:考古现场搭建的临时保护棚下:保护棚内的发掘室。

三星堆的工作条件比平时好多了。在玻璃舱里挖掘,我们都穿着防护服进去。和往常一样,在室外挖掘和在工地上挖掘是很不一样的。

有很多新设备,新技术,有很多新的经验需要适应和学习。

比如四川省考古文物研究所就为三星堆祭祀坑设计了一套发掘方法。我们也实地研究,包括挖掘方法和记录方法。

归根结底,这还是一项田野考古发掘工作,和其他考古工作一样。就在三星堆,确实有更多的新发现,更多的精彩点。

▲三星堆三号坑发掘照片前排左起为许(供图)。

在三星堆,参与遗址发掘的考古学家真的很年轻。

实际参与发掘的有三所大学,三号坑是上海大学和四川省考古文物研究所联合的;6号坑和7号坑的现场工作主要由四川大学完成,8号坑主要由北京大学完成。很多人都认识,都是考古专业的前后辈。

我们的三号坑挖掘队,有4到5人常驻现场。我是老师,有四个上海大学的研究生,都很年轻。除了下坑的,还有记录数据的,拍照的,负责整体测绘的等等。

▲清理大口罩鼻腔内的贝壳摄影:于佳(来源:国家文物局)

大家上班都很专业,下班都很搞笑。

该队的录制组和摄影师成功地将羊画在了衣服上,因为三号坑出土的兽首是大角羊的形状。

测绘组的两个年轻人,他们要去好几个坑轮岗,但站在这里陪着我们,彼此配合得很好,成了我们中的一员。

▲三星堆祭祀坑俯瞰考古现场配有应急保护实验室,为国内首创图片来源:四川广播电视报微博

三星堆首次发掘是在1986年,当时发掘了一号坑和二号坑。

2019年底,在1号坑和2号坑附近,3号坑至8号坑相继就位。2020年,这六个坑的发掘工作重新启动。两年半后,遗址发掘进入最后阶段。

即使以1986年出土的文物作为我们对三星堆的基本认识,这次重启发掘也已经突破了我们的认知框架,远远超过了我们对三星堆文明的认识。

有时候我们在现场会觉得自己发现的东西“离谱”,很多完全超乎想象。这就是三星堆考古和其他考古的区别。

▲八号坑出土的青铜祭坛

这次8号坑出土了一个近1米高的青铜祭坛,可能是同时期最复杂的青铜器。

在祭坛的平台上,铸造了13幅姿态各异、元素单一的“画像”。我们在其他坑出土的其他青铜器上也看到过类似的。但没想到可以这样互相结合:有的跪在四角,有的坐在中间,有的扛着更高的平台。

特别是,这是第一次发现一个青铜弓(雷)的画像。

▲青铜祭坛(局部)

过去我们在解读青铜神树的时候,也可以用《山海经》中的描写,比如“扶桑”、“简木”,来做一个对比性的解释。但面对多元组合的复杂神坛,它表达了什么?能否从传世文献中找到灵感和物证?

这样的祭坛不应该是模拟真正的古蜀人会做的仪式,而是象征性地通过举起四面八方的神兽来表达当时人的世界观。

不仅考古学家,而且民族学家和社会学家都应该参加讨论。

▲“人顶挖”和“人顶尊”青铜器

“人顶贴”是指肖像的高贴形状。可以认为是古蜀人凭着自己的悟性,在中原器物形制的基础上进行改装。

在中原青铜文化中,敬、叩、叩是礼仪中的酒器。在这里三星堆出土的文物中,相似形状的器物有时会有一个特殊的图形与之相配,“人顶尊”的形状反复出现。

他们对中原青铜文化的吸收、改造、阐释和诠释是一个本土化的过程。

这是一个我们以前不太熟悉的例子,也很有意思。与当时地区间的文化交流有关,有待进一步探讨。

虽然青铜技术并不一定意味着三星堆高于中原,但这些器物所体现出的想象力和复杂程度,在同时期的青铜文明中是非常罕见的。

我毕业于北京大学考古系,博士学位。2020年9月入职上海大学,11月被派往三星堆参加发掘工作,负责三号坑。

▲提取青铜面具。来源:纪录片《又见三星堆》

例如,其中最令人难忘的是3号坑青铜面具的发现。是目前所有坑中发现的最大的青铜器。左右耳高1.35米,整体身高74厘米。

当时文物是由近10根象牙堆叠而成的。搞清楚象牙和面具的关系后,先把象牙和面具里面的小物件按顺序提取出来,最后再提取面具。整个过程持续了一周左右。

▲大口罩出坑摄影:于佳(来源:国家文物局)

▲青铜面具摄影:江聪(来源:国家文物局)

入坑时,这个大口罩是“面朝下”的。把它放在桌子上,直立起来。当你的脸看着它的时候,你会觉得很震撼。它太大了。

现在是整个挖掘区唯一一次停下来看我们拿大口罩。

对于考古学家来说,发掘工作相对简单,是短时间就能完成的事情。更麻烦、耗时耗力的事情还在后面,大量的保护修复工作,还有考古发掘报告的撰写。

按照高标准来说,这两年出土了这么多文物,后续工作量相当大。

虽然现在的技术手段可以帮助我们提高一些后续的工作效率,但以此类推,1986年的考古发掘,两个坑,13年后才出了正式的考古发掘报告。

▲三星堆遗址祭祀区分布图

这次重启三星堆发掘,并不是一次紧急的、被动的发掘。考古的原则是保护为主。

之前文物保护的实力条件没跟上。比如如何解决象牙的问题,现在都有解决的办法。

正是在这些条件成熟后,30多年后,我们重启三星堆发掘,四川省文物局做出了整体决策方案。

▲三星堆祭祀坑的青铜器和金器

三星堆为什么这么重要?

夏周考古是中国考古学的核心课题,“中国考古学的初心”。中国百年现代考古始于河南殷墟的发掘,确认了商代。

三星堆时期位于商代晚期。这就是三星堆在时间纵向维度上的重要地位。

从横向看,要从地理维度全面了解中华文明,从中原到四川的三星堆文明,大大拓展了我们对中国青铜文化的了解。

在史书中,几乎没有关于三星堆的记载,只有一些零星的传说。所以三星堆文明的复原,之所以能展现在我们面前,完全是考古的工作。没有考古学,我们不会知道这样一个文明的存在。

▲三星堆博物馆展厅内的文物

▲正在建设中的三星堆博物馆新馆(效果图)

考古学还是一个比较小的领域。

像盗墓电视剧和小说的流行,大众对考古感兴趣,但也有很多误解;并且,有人还认为三星堆是“外星文明”,甚至有网友问是不是在挖恐龙,这与我们的工作相去甚远。

三星堆发掘的重启让我们的工作在[/k0/]之前就受到了社会的关注,成为了社会的热点。一方面,我感到非常高兴,另一方面,我在想如何让公众更多地了解我们正在做的这项工作。

考古工作者如何处理与公众和媒体的关系,我认为还处于探索阶段,值得经验总结和反思。

部分图片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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