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作为中国历史上为数不多的“重文轻武”的朝代,也是北方边疆游牧民族最为觊觎的朝代。其中最熟悉的契丹族建立的辽国,甚至一度发展到可以与北宋抗衡的地步,一时间变得异常强大。
但不知何故,这样一个曾经辉煌的民族不知不觉就消失了。至今,中国56个民族中,没有一个民族能看到契丹的称谓。那么,契丹人是如何逐渐衰落并消失的呢?现在演变成哪个民族了?——少数民族中,长期以来存在感低、鲜为人知的达斡尔族挺身而出。据报道,他们可能是中国唯一已知的契丹后裔。
契丹是从哪里来的?
据史家考证,契丹起源于遥远的东胡,是东胡鲜卑支系中宇文部的一支。独立后分为八个部落,与北魏同时开始商业贸易,在恶劣的生存条件下居无定所,缓慢发展。直到唐朝末年,契丹还只是北方边陲一个不起眼的蛮族国家,对中原不构成威胁。曾被盛唐收复,归唐朝所有。
随着晚唐安史之乱,黄巢起义,五代十国大乱大分裂的到来,中原开始衰弱。契丹的另一个对手突厥也因这一时期的内斗而逐渐衰落。眼看契丹头上的两座大山全部崩塌,一代男主:卢野阿保机乘机将契丹引向巅峰。
耶律宝吉先是以强硬手段统一了契丹的八个部落,然后在北方边境地区称帝,建立了独立的政权国家,并将国家命名为契丹,后称辽。契丹依然沿袭着北方游牧民族的生活方式和文化习惯,以掠夺别国土地资源为生。只是这一次,崛起的契丹势不可挡,屡战屡胜。
契丹在包姬的带领下不断扩张疆土,国力越来越强。其势力范围最盛时,东至日本海和阿尔泰山,南至半个北宋,北至贝加尔湖之滨,人口900万。契丹就这样见证了后唐的灭亡,迎来了北宋的到来。
契丹的兴衰
可能是太安慰了吧。在两院制政治体制下,契丹内部斗争愈演愈烈,引起上层建筑的动荡。所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上层建筑反作用于经济基础,而契丹上层阶级一心一意的战斗也使得契丹的经济发展一度停滞。再加上中间有两代不称职的皇帝,自知沉迷酒色,任用奸诈之人,整个契丹似乎岌岌可危。
好在辽的出现,把建奴扶到了悬崖边,扭转了契丹的颓势。辽代的景宗兢兢业业,勤奋善良,慷慨大方。在他的统治下,辽朝的政治从过去的黑暗变得明朗,上层建筑从动荡逐渐走向稳定。在他统治初期,与北宋的外交关系趋于和平,两国经常互派使节。
直到赵光义统一江南后,为了收复十六州,北伐和讨伐契丹,宋兵被打败。从那以后,两国就完全势不两立了。不得不说,在宋朝“重文轻武”的战略下,宋兵的战斗力无非就是几场胜仗。如果不改变其忽视军火的现状,主动出击无疑是以卵击石。
自然,廖并没有因此而被削弱。辽早逝后,历史上著名的女政治家太后摄政,实施了一系列行之有效的改革策略,努力将辽推向了又一个高峰。至于北宋的关系,也促成了“袁谭联盟”的外交局面,使辽宋之间保持了一百二十年的和平,给了彼此空的休养生息空间。
值得一提的是,“袁谭之盟”看似和平,但实际上,北宋为这一关系做出了更多的努力和让步。甚至要改变过去中国泱泱大国的脊梁,每年都要向辽国进贡,用金钱换取和平。
同时,“袁谭之盟”也让不重视军事发展的宋朝掉以轻心。而被取缔的河北军和京师军,更是到了“武备尽废”的地步,战斗力进一步下降,为后来被金所灭的“靖康之耻”埋下了伏笔。
契丹的衰亡
正所谓“一国无外敌,则国亡矣。”长期的和平不仅逐渐麻痹了北宋的思想,也麻痹了辽国的思想。辽国,在漫长的和平中,情不自禁地步入盛衰的永恒真理。其灭亡的祸根是廖兴宗之辈。
廖兴宗的生母法天皇后一生梦想成为像萧绰那样统治国家事务的皇后,但她只是野心勃勃,无能为力。再加上廖兴宗与法天太后的世仇,廖兴宗几乎把全部精力都花在了与法天太后的夺权上,没有精力治理国家。再加上政治腐败,经济不景气,廖兴宗屡次征讨西夏都没有成功,反而把百姓逼得苦不堪言,怨声载道。
在夺权这一方,皇太后太强势了。夺权失败后,廖兴宗彻底消沉,纵情声色,终日不理国事。然而,王太后的治国能力平平,并没有像那样弯楼,反而加速了辽国的灭亡。
与此同时,女真族建立的金朝也在悄然崛起,对宋辽国虎视眈眈。当时的北宋皇帝宋徽宗看到辽国日渐衰落,就有意想联合徐进灭辽,夺回被辽长期占领的十六州,以立大功。
就这样,北宋与缔结了“海上同盟”,用金钱“雇佣”攻打辽。然而,虚弱的辽国不再是徐进国的对手,它很快就灭亡了,皇室族人也开始逃跑。强大的徐金国并没有按照与北宋达成的协议,将被射杀的十六州归还给北宋,而是一路南下,灭了北宋。
今天的契丹人
那么,契丹人最后去了哪里?按照惯例,辽国被徐进灭亡后,契丹人自然会被消灭。迫于无奈,契丹人被迫迁移到蒙古高原和新疆东部,尽可能远离徐进。但徐进没有放过他们,很快就控制了蒙古高原和新疆东部,迫使契丹人继续向西北逃窜,最终在遥远的中亚建立了西辽王朝。
但西辽好景不长,又被金军打散了。至此,一路挣扎的契丹人人口锐减,从曾经的大家族沦为小众。为了生存,顽强的契丹人甚至迁徙到了伊朗,并逐渐融入了当地的伊斯兰教,成为了今天伊朗的吉尔吉斯人。
除了“北漂”的契丹人,还有少部分契丹人选择了“南逃”。这群逃往南方的契丹人通常对恢复国家不抱任何希望。为了保命,他们彻底融入中原,与汉人通婚,不断淡化契丹人的特征,改姓“萧”或“刘”。他们与中华民族完美融合,逃脱了。
当然也有一部分契丹人选择被宠坏,接受金国的统治和奴役,选择与更接近自己种族和习俗的满族人通婚。然而,当他们向徐进投降时,他们被迫将自己的姓氏改为女真姓氏或满族姓氏。到了清朝末年,嫁给满族的契丹人大多改姓蜀。据说作家老舍,原名舒庆春,满族,祖上是契丹人。
此外,还有一些“誓不吃金粟”的辽人,迁徙到东北,居住在黑龙江、内蒙古等地,幸存下来,保持了族内通婚,将契丹民族的文明和特色保存至今,成为56个民族中的一员。现在我们通常称他们为达斡尔族,在他们聚居的民族中,仍然可以看到用契丹文字镌刻的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