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干儿子坐了4大桌,“风流成性”的鹿子霖最后为何疯了

白鹿原:干儿子坐了4大桌,“风流成性”的鹿子霖最后为何疯了,第1张

白鹿原》是在鹿子霖凄惶的死亡中完结的。作为寻根文学的代表,陈忠实将目光定格于宏大历史背景之下一群普通的农民,他们身上凝结着几千年农耕文明的原始承袭,是土地与生存血脉相连载体。

关中平原作为周秦文化的发祥地,这群人在时代巨浪下的生命质感,才是最为真实的历史缩影。

小说以白家与鹿家三代人的生活事迹为主线,讲述了白鹿原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在经历几次重大社会混乱和变革中的生存状态。以及奉行传统儒家文化制度的乡村社会,在面对新思潮冲击时的迷茫和机遇。

白、鹿两家的祖先原为一家。分家后,白姓为长继承了族长的职位,两个家族每代继承人都将对方视为竞争对手。

白嘉轩、鹿子霖是农民这个形象的总体呈现,优劣齐驱,他们既有白嘉轩的正直传统、仁义宽厚,亦有着鹿子霖的精明世故、贪生怕死。

两种精神面貌在时代的浪潮下各自沉浮,王旗变幻、风雨云涌,最后白嘉轩笔挺的腰杆被打弯,瞎了一目,形如老狗。鹿子霖趋炎附势一生亦败给莫测的时势,疯癫退化成一具没有灵性的躯壳,于寒夜恶浊而亡。

鹿子霖疯前的最后一刻,心中喟叹:“天爷爷,鹿家还是弄不过白家!”在灵性的生命逝去之前,他看到的仍是两个家族的差距,内心充满人生的迷惘与徒然感。

其实在他们短短一生天翻地覆的迭变中,没有赢家,疯了以后的鹿子霖反而没有了生而为人的设限,整天挖空心思站队攀附。他趴在地上挖出一块带泥的羊奶奶啃食,快活天真地分享给白嘉轩说:“咱俩好”。

在白嘉轩与鹿子霖身上,我们看到的不限于是“好”和“坏”,“正”与“邪”,而是几千年来农民的一种生存本质,被时代倾轧过来时的逆来顺受,这种接纳和忍受甚至被伤害,才是他们繁衍生息的强韧姿态。

那么,抛去时代的因素、血脉的传承,一世聪明、机关算尽、风流成性的鹿子霖为何最后会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呢?不妨跟我走进这个一身缺点、却最贴切真实的小人物,来解构他的一生……

家族历史对他性格的影响:

白嘉轩的家训是关中大儒朱先生所书写的“耕读传家”,除了刚娶仙草时种过**,白嘉轩恪守了儒家文化对“君子”的要求,修身、齐家、律人……他有一整套为人处世的标准。一丝不苛地将大儿子白孝文作为族长接班人培养,成为下一个“白嘉轩”。

鹿子霖的祖训则是儒家文化的功利性的体现——读书做官,成为人上人。

这个祖训源自于鹿子霖老太爷鹿马勺当年在进城学厨时,受到过有“龙阳之好”的炉头欺辱。老太爷功成名就后,告诉子孙后代不可再伺候别人,要通过读书考科举进入上流社会成为有地位的人,摆脱底层命运的钳制。

鹿家世代继承着老太爷的遗志,却没有质疑这条祖训本身的问题:老太爷自己被有“权力”的小人物欺凌,是因为权力的不公。但这个不公是相对的,避免的应该是对这种不公的承袭。

追求权力不应该以“被人伺候”为主体,这样的思想也囿限了鹿子霖一生,没能摆脱农民这个角色本身给他设定的思维高度。

老太爷将自己比做卧薪尝胆的勾践,将自己的经历做了改编,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真相在家乡偷偷传播着,经久不衰。

也不可避免地传到了后代耳中,这种羞辱对后代产生的影响无疑是很大的:他们知道,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祖先的屈辱换来的,这会让他们感到羞愧和不配感,产生了自卑,以及受害者心理。

鹿子霖当上“乡约”后是怎么做的呢:执行上级田福贤交给他的任务征粮、抓壮丁、捐款;发觉可能对黑娃不利的消息,便以此为要挟霸占了田小娥;以及利用职务之便发展了很多老相好,把她们生的儿子都认作干儿子,做他们免于被抓壮丁的“保护伞”。

无论是电视剧还是小说,《白鹿原》里的鹿子霖是一个反面人物,卑鄙、阴险、狡诈、无耻、虚伪、*荡却满口仁义道德,是小说中作者极力鞭笞的人物,而在电视剧中相对温和一点,变成一个有血有肉带有争议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小人。

实际上应该是二者均从不同角度去描述这个人。所以说,电视剧并没有脱离原著。

首先,鹿子霖就是一个盗名欺世的卑鄙小人。

在《白鹿原》中被尊为“先知”的朱先生在劝解前来求学的黑娃时说过:“读书原为修身,正己者才能正人正世;不修身不正己而去正人正世者,无一不是盗名欺世……”,“不修身不正己而去正人正世者,无一不是盗名欺世”是对鹿子霖最好的写照。

鹿子霖也是一个可怜之人。

《白鹿原》中白鹿两姓原本同宗同族,因多年前改姓,老大为白姓,老二为鹿姓,在修建祠堂之初就立下规矩,族长由长门白姓子孙承袭。其中鹿家祖先可以说为了学艺吃苦耐劳,勤学肯干,正因如此才能学有所成。然而一直到鹿子霖这一辈,鹿家也就出了一个秀才。到了晚年,鹿子霖不但没有为祖宗长脸,甚至下场凄惨,这个享受了大半辈子算得上锦衣玉食的生活的鹿子霖,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个可以搭救自己的朋友。这是他的可怜之处。一直秉持祖先遗志,渴望有所作为,然而却有点郁郁不得志。渴望和原上普通人家一样,儿孙绕膝想天伦之乐,然而这些简单的愿望都不能实现。

鹿子霖还是一个粗鄙*荡之人。

白鹿原的人评他“见了女人就走不动”。他诱奸田小娥,还定下日子准时光顾田小娥所住的窑洞。他在年迈体弱力衰之时,还禁不住诱惑和老相好的勾搭,在原上认下几十个干娃。小说中花了不少的笔墨来描写*荡的本性,其中有不少大尺度的性描写。

而在**版《白鹿原》,直接把田小娥演成了一个荡妇,完全没了苦命和无奈。——“隔两三日即逢五,鹿子霖耐着性子俟到逢十的日子,又一次轻轻弹响了那木板门。如果逢五那天去了,间隔太短,万一小娥厌烦反倒不好,间隔长点则能引起期待的焦渴。鹿子霖吃罢晚饭,给他的黄脸女人招呼一声,就到神禾村去了,自然说是有公事。他在那儿推牌九手气大红,用赢下的钱在村子小铺里买了酒和牌友们干抿着喝了。他现在不需要像头一次那样繁冗的铺陈,一进门就把光裸着身子的小娥揽进怀里,腾出一只手在背后摸到木闩插死了门板,然后就把小娥托抱起来走向炕边,小娥两条绵软的胳膊箍住了他的脖子”。

鹿子霖更是一个卑鄙虚伪之人。

他借口为田小娥报仇,让田小娥去色诱白孝文,并以此让白嘉轩在族人面前抬不起头。同时他担心和田小娥苟且之事败露,竟设下圈套,把狗蛋抓住送到族人面前,一副贼喊捉贼的丑陋嘴脸,鹿子霖的卑鄙表露无遗。鹿子霖从未约束过自己的德行,却要在族人面前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形象。因此最终也不过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些都是鹿子霖的可恨之处。

不过,鹿子霖也有他的底线,就是守住**的诱惑,最后没有和大儿媳有不伦之事。鹿子霖的坏是到了无以复加,但是他坚持了人伦的底线。尽管这种坚守几乎没人相信。鹿子霖坚守住这条底线,仿佛是一个挡板,一下子让人们对他印象反弹,觉得他虽然坏,总归是个人,也就是说,并不是坏人就会做出所有天下不齿之事,其善其恶,真的不能以偏概全。从这点看,也是作者的底线,也让这个反面教材有更丰富的人物形象。

可以说,在鹿子霖的身上可以看到,那个时代所代表的财主乡绅这一类人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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