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璿的介绍

郗璿的介绍,第1张

郗璿(xuán),字子房,生卒年不详,高平金乡(今属山东省)人,郗鉴的女儿,郗愔、郗昙的姐姐,王羲之的夫人。1郗璿九十岁时大约在太宁末年,此时王羲之去世,但王凝之、王操之都还在世。王羲之七子一女均为郗璿所生。2注:根据中国《第一批异体字整理表》,“璿”被认为是“璇”的异体字,因此“郗璿”=“郗璇”。“郗睿”乃传抄之误写。

郗超、郗士美、郗纯、郗鉴、郗虑等。

1、郗超(336—378年),字景兴,一字嘉宾,高平金乡(今山东)人,东晋大臣。郗超的祖父是东晋名臣郗鉴,父亲是郗愔,郗超是郗愔的确良长子。自幼“卓荦不羁,有旷世之度,交游士林,每存胜拔,善谈论,义理精微”(《晋书·郗超传》)。

2、郗士美:唐代节度使。性聪敏,12岁时,能背诵《五经》《史记》《汉书》。他父亲的好友萧颖士、颜真卿等人都赞为奇才。

3、郗纯,字高卿,唐朝中期金乡人。居官从拾遗开始,补阙员外郎中、谏议大夫,凡七迁至中书舍人,成为唐中央政府的高级官吏。自号“伊川田父”,着有文集60卷行于世。

4、郗鉴,字道徽,古山阳金乡人。晋书载:少孤贫,博览经籍,躬耕陇亩,吟咏不倦,以孺雅着名,不应州命。

5、郗虑:三国时高平人,曾任光禄勋、御史大夫,因受学于郑玄,故学识过人。

1 世说新语简傲翻译

晋文王功劳很大,恩德深厚,座上客人在他面前都很严肃庄重,把他比拟为王。

只有阮籍在座上,伸开两腿坐着,啸咏歌唱。痛饮放纵,不改常态。

王戎青年时代去拜访阮籍,这时刘公荣也在座,阮籍对王戎说:“碰巧有两斗好酒,该和您一起喝,那个公荣不要参加进来。”两人频频举杯,互相敬酒,刘公荣始终得不到一杯;可是三个人言谈耍笑,和平常一样。

有人问阮籍为什么这样做,阮籍回答说:“胜过公荣的人,我不能不和他一起喝酒;比不上公荣的人,又不可不和他一起喝酒;只有公荣这个人,可以不和他一起喝酒。” 钟士季有精深的才思,先前不认识嵇康;他邀请当时一些才德出众人士一起去寻访嵇康。

碰上嵇康正在大树下打铁,向子期打下手拉风箱。嵇康继续挥动铁槌,没有停下,旁若无人,过了好一会也不和钟士季说一句话。

钟士季起身要走,嵇康才问他:“听到了什么才来的?看到了什么才走的?”钟士季说:“听到了所听到的才来,看到了所看到的才走。” 嵇康和吕安很友好,每一想念对方,即使相隔千里,也立刻动身前去相会。

后来有一次,吕安到来,正碰上嵇康不在家,嵇喜出门来邀请他进去,吕安不肯,只在门上题了个“凤”字就走了。嵇喜没有醒悟过来,还因此感到高兴。

所以写个凤字,是因为它分开来就成了凡鸟。 陆士衡初到京都洛阳,征求张华的意见,看看应该去拜访谁,张华认为其中之一就是刘道真。

陆氏兄弟前去拜访时,刘道真还在守孝,生性喜欢喝酒;行过见面礼,并没有谈别的话,只是问:“东吴有一种长柄葫芦,你带来种子没有?”陆家兄弟俩特别失望,于是后悔去这一趟。 王平子要外调任荆州刺史,太尉王衍和当代名流全都来送行。

当时院子里有棵大树,树上有个喜鹊窝。王平子脱去上衣和头巾,干脆爬上树去掏小喜鹊,汗衫挂住树枝,就再脱掉。

掏到了小鹊,又下树来继续玩弄,神态自若,旁若无人。 高坐和尚在丞相王导家做客,常常是仰卧在王导身旁。

见到尚书令卞壼,就神态恭敬端庄,说道:“他是讲究礼法的人。” 桓温任徐州刺史,这时谢奕任扬州晋陵郡太守,起初两人在交往中略为留意谦虚退让,而没有不同寻常的交情。

到桓温调任荆州刺史,将要西去赴任之际,桓温对谢奕的情意就特别深厚了,谢奕对此也没有什么猜测。只有谢虎子的妻子王氏领会了桓温的意图,常常说:“桓荆州用意很特别,一定要和晋陵一起西行了。”

不久就任用谢奕做司马。谢奕到荆州以后,还很看重和桓温的老交情,到桓温那里作客,头巾戴得很随便,长啸吟唱,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桓温常说:“是我的世外司马。”谢奕终于因为好喝酒,越发违反晋见上级的礼节。

桓温如果丢下他走进内室,谢奕总是又跟进去。后来一到谢奕喝醉时,桓温就到公主那里去躲开他。

公主说:“您如果没有一个放荡的司马,我怎么能见到您呢!” 谢万在兄长面前,想起身找便壶。当时阮思旷在座,说:“新兴的门第,甚是无礼。”

从事中郎谢万是蓝田侯王述的女婿,他曾经戴着白头巾,坐着轿子径直到扬州府大厅上见王述,直言不讳地说:“人家说大人傻,大人确实是傻。”王述说:“不是没有这种议论,只是因为成名较迟罢了。”

王子猷任车骑将军桓冲的骑兵参军。一次桓冲问他:“你在哪个官署办公?”他回答说:“不知是什么官署,只是时常见到牵马进来,好像是马曹。”

桓冲又问:“官府里有多少马?”他回答说:“不过问马,怎么知道马的数引”桓冲又问:“近来马死了多少?”他回答说:“活着的还不知道,哪能知道死的!” 谢安曾经和谢万一起坐船到京都去,过吴郡时,谢万想和谢安一起到王恬那里,太傅谢安说:“恐怕他不一定理睬你,我看不值得去拜访他。”谢万还是极力邀哥哥一起去,谢安坚决不改变主意,谢万只好一个人去。

到王恬家坐了一会儿,王恬就进里面去了,谢万显得非常高兴,以为会优礼相待。过了很久,王恬竟洗完头披着头发出来,也不陪客人坐,就坐在马扎儿上,在院子里晒头发,神情傲慢而放纵,一点也没有应酬客人的意思。

谢万于是只好回去,还没有回到船上,先就大声喊他哥哥。谢安说:“阿螭不会做作啊。”

王子猷任车骑将军桓冲的参军。桓冲对他说:“你到府中已经很久了,近日内应该处理政务了。”

王子猷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远处,用手板支着腮帮子说:“西山早晨很有一股清爽的空气呀。” 谢万率兵北伐时,常常以长啸、吟唱表示自己尊贵,未曾安抚慰问过将士。

谢安非常喜欢并且看重谢万,却很清楚他一定会失败,就和他一同出征。谢安从容不迫地对谢万说:“你身为主帅,应该常常请将领们来宴饮、聚会,让大家心里高兴。”

谢万答应了。于是就召集众将领来,可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拿如意指着满座的人说:“诸位都是精锐的兵。”

全体将领听了更加怨恨他。谢安对众将领想多加恩惠,多讲信用,从队长将帅以下,无不亲自登门拜访,非常谦虚,诚恳谢罪。

到谢万北伐失败后,军队内部乘机想除掉谢万;后来又说:“应该为隐士着想。”所以谢万能侥幸地免掉一死。

王子敬兄弟去见郗愔,都要穿好鞋子去问候,很遵守外甥的礼节。到郗嘉宾死后,去见郗愔。

2 王恬简傲文言文翻译

《王恬简傲》译文晋文王功劳很大,恩德深厚,座上客人在他面前都很严肃庄重,把他比拟为王。

只有阮籍在座上,伸开两腿坐着,啸咏歌唱。痛饮放纵,不改常态。

王戎青年时代去拜访阮籍,这时刘公荣也在座,阮籍对王戎说:“碰巧有两斗好酒,该和您一起喝,那个公荣不要参加进来。”两人频频举杯,互相敬酒,刘公荣始终得不到一杯;可是三个人言谈耍笑,和平常一样。

有人问阮籍为什么这样做,阮籍回答说:“胜过公荣的人,我不能不和他一起喝酒;比不上公荣的人,又不可不和他一起喝酒;只有公荣这个人,可以不和他一起喝酒。” 钟士季有精深的才思,先前不认识嵇康;他邀请当时一些才德出众人士一起去寻访嵇康。

碰上嵇康正在大树下打铁,向子期打下手拉风箱。嵇康继续挥动铁槌,没有停下,旁若无人,过了好一会也不和钟士季说一句话。

钟士季起身要走,嵇康才问他:“听到了什么才来的?看到了什么才走的?”钟士季说:“听到了所听到的才来,看到了所看到的才走。” 嵇康和吕安很友好,每一想念对方,即使相隔千里,也立刻动身前去相会。

后来有一次,吕安到来,正碰上嵇康不在家,嵇喜出门来邀请他进去,吕安不肯,只在门上题了个“凤”字就走了。嵇喜没有醒悟过来,还因此感到高兴。

所以写个凤字,是因为它分开来就成了凡鸟。 陆士衡初到京都洛阳,征求张华的意见,看看应该去拜访谁,张华认为其中之一就是刘道真。

陆氏兄弟前去拜访时,刘道真还在守孝,生性喜欢喝酒;行过见面礼,并没有谈别的话,只是问:“东吴有一种长柄葫芦,你带来种子没有?”陆家兄弟俩特别失望,于是后悔去这一趟。 王平子要外调任荆州刺史,太尉王衍和当代名流全都来送行。

当时院子里有棵大树,树上有个喜鹊窝。王平子脱去上衣和头巾,干脆爬上树去掏小喜鹊,汗衫挂住树枝,就再脱掉。

掏到了小鹊,又下树来继续玩弄,神态自若,旁若无人。 高坐和尚在丞相王导家做客,常常是仰卧在王导身旁。

见到尚书令卞壼,就神态恭敬端庄,说道:“他是讲究礼法的人。” 桓温任徐州刺史,这时谢奕任扬州晋陵郡太守,起初两人在交往中略为留意谦虚退让,而没有不同寻常的交情。

到桓温调任荆州刺史,将要西去赴任之际,桓温对谢奕的情意就特别深厚了,谢奕对此也没有什么猜测。只有谢虎子的妻子王氏领会了桓温的意图,常常说:“桓荆州用意很特别,一定要和晋陵一起西行了。”

不久就任用谢奕做司马。谢奕到荆州以后,还很看重和桓温的老交情,到桓温那里作客,头巾戴得很随便,长啸吟唱,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桓温常说:“是我的世外司马。”谢奕终于因为好喝酒,越发违反晋见上级的礼节。

桓温如果丢下他走进内室,谢奕总是又跟进去。后来一到谢奕喝醉时,桓温就到公主那里去躲开他。

公主说:“您如果没有一个放荡的司马,我怎么能见到您呢!” 谢万在兄长面前,想起身找便壶。当时阮思旷在座,说:“新兴的门第,甚是无礼。”

从事中郎谢万是蓝田侯王述的女婿,他曾经戴着白头巾,坐着轿子径直到扬州府大厅上见王述,直言不讳地说:“人家说大人傻,大人确实是傻。”王述说:“不是没有这种议论,只是因为成名较迟罢了。”

王子猷任车骑将军桓冲的骑兵参军。一次桓冲问他:“你在哪个官署办公?”他回答说:“不知是什么官署,只是时常见到牵马进来,好像是马曹。”

桓冲又问:“官府里有多少马?”他回答说:“不过问马,怎么知道马的数引”桓冲又问:“近来马死了多少?”他回答说:“活着的还不知道,哪能知道死的!” 谢安曾经和谢万一起坐船到京都去,过吴郡时,谢万想和谢安一起到王恬那里,太傅谢安说:“恐怕他不一定理睬你,我看不值得去拜访他。”谢万还是极力邀哥哥一起去,谢安坚决不改变主意,谢万只好一个人去。

到王恬家坐了一会儿,王恬就进里面去了,谢万显得非常高兴,以为会优礼相待。过了很久,王恬竟洗完头披着头发出来,也不陪客人坐,就坐在马扎儿上,在院子里晒头发,神情傲慢而放纵,一点也没有应酬客人的意思。

谢万于是只好回去,还没有回到船上,先就大声喊他哥哥。谢安说:“阿螭不会做作啊。”

王子猷任车骑将军桓冲的参军。桓冲对他说:“你到府中已经很久了,近日内应该处理政务了。”

王子猷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远处,用手板支着腮帮子说:“西山早晨很有一股清爽的空气呀。” 谢万率兵北伐时,常常以长啸、吟唱表示自己尊贵,未曾安抚慰问过将士。

谢安非常喜欢并且看重谢万,却很清楚他一定会失败,就和他一同出征。谢安从容不迫地对谢万说:“你身为主帅,应该常常请将领们来宴饮、聚会,让大家心里高兴。”

谢万答应了。于是就召集众将领来,可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拿如意指着满座的人说:“诸位都是精锐的兵。”

全体将领听了更加怨恨他。谢安对众将领想多加恩惠,多讲信用,从队长将帅以下,无不亲自登门拜访,非常谦虚,诚恳谢罪。

到谢万北伐失败后,军队内部乘机想除掉谢万;后来又说:“应该为隐士着想。”所以谢万能侥幸地免掉一死。

王子敬兄弟去见郗愔,都要穿好鞋子去问候,很遵守外甥的礼。

3 表示“炫耀”的文言文词

傲慢 、高傲 、傲岸、傲骨、

傲气 、傲然 、傲视 、孤傲、

自豪 、得意

居功自傲 心高气傲 恃才傲物

傲慢不逊 傲睨一世 桀傲不驯

骄傲自满 傲睨得志 傲睨自若

傲骨嶙嶙 傲头傲脑 傲贤慢士

傲慢无礼 负才傲物 欺霜傲雪

傲不可长 傲慢少礼 傲睨万物

傲睨一切 傲世轻物 嫉贤傲士

桀傲不恭 简傲绝俗 高傲自大

孤标傲世 倔强倨傲 谄上傲下

轻世傲物 轻视傲物 孤傲不群

班门弄斧 孤芳自赏 目中无人

妄自尊大 忘乎所以 惟我独尊

自高自大 自鸣得意 自我陶醉

自命不凡 目空一切

东晋郗鉴有两个儿子

郗愔、郗昙。

晋朝历史,有时会让人感慨现在的流行风尚,往往也是“古已有之”,绝不像新新人类自以为的那样完全割断传统、自创天地。

比如晋代就有超级偶像。现代的刘德华、古巨基之流的帅哥走到大街上,就能聚拢一帮人围观,站在台上就能引起小姑娘一片尖叫。在晋朝,这样的偶像巨星也不乏其人。

比如西晋有名的才子潘岳,我们在《如何过日子是更重要的问题》一章里引用过他的一份奏折。他不仅能用优美文体撰写奏章辞赋,更兼生就了一副好皮囊。他容貌俊美、身姿修长,有玉树临风之态、飘逸飒爽之姿。洛阳城里的女士虽然未必会仔细阅读他的华丽文字,但看其曼妙风姿,就毫不犹豫地将他视为偶像巨星。当潘岳手持弹弓,周游于洛阳城中的时候,女士们往往蜂拥而至,而且见到偶像后情绪非常激动,手拉着手把这个帅小伙围在中间,向他温柔地抛掷新鲜水果。潘岳此时的神态想来和戴个墨镜被粉丝们团团围住的明星相仿:几分矜持,几分自豪,又兼有少许紧张。不要再迷信什么古代女人都为礼法所拘,洛阳城的女士们偏不信邪,她们大大方方地向自己的偶像投掷水果示爱。她们的情郎、丈夫,想来也和现在的男人想法接近:反正这些偶像高高在上,你再喜欢人家也够不着,不至于有出轨之虞,自可大度地容忍。

潘岳出门,往往满载新鲜水果而归。洛阳城中的另一位才子左思看潘岳如此受女人青睐,非常羡慕,他也打点成潘岳的模样,夹了个弹弓出游。但是左思很不幸,他长了个猪头。他固然也很有才华,写出来的文章不比潘岳差,但对于一个丑八怪来说,文笔好实在算不得什么。洛阳城中的女士们并没有贪图他的心灵美,看到这个丑八怪居然模仿潘岳,纷纷怒火中烧。更有一群坏老太太一边喊着“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一边冲上去啐他。左思“委顿而返”。

这些偶像很能反映社会的审美趋向。比如20世纪80年代的时候中国年轻人把高仓健当成偶像,流行装酷,一个个沉默寡言,一脸坚毅状,大家看了都说好,帅呆了,但这样的人在晋朝可是吃不开的。晋朝流行的偶像普遍女性化,容貌秀丽,按照现在的说法是比较奶油相。而且这些偶像一般都比较嘴碎,爱说话,最喜爱的娱乐就是聊天。沉默寡言的黑脸汉子在晋朝不受欢迎。

过去评书里称赞人的相貌往往说:“眼见此人天庭饱满,地角方圆,四方阔口,豹眼圆睁,鼻如悬胆,目似朗星。端的一个好相貌!”但对晋朝大众偶像这么说就不客观了,应该改成:“眼见此人肤如凝脂,唇赛点朱,面似月下白玉,腰如风中杨柳,口嘘兰麝,体溢芳香,端的一个好皮囊!”这话用在貂禅身上,固然恰当,用在魏晋男偶像身上,也无不妥。

我这么说绝不是胡编乱造,空穴来风。晋张翰曾作过一首《周小史》,如此赞美一个美丽少年:“翩翩周生,婉娈幼童。年十有五,如日在东。香肤柔泽,素质参红。团辅圆颐,菡萏芙蓉。尔形既淑,尔服亦鲜。轻车随风,飞雾流烟。转侧绮靡,顾盼便妍。和颜善笑,美口善言。”这是一个相当女性化的形象。这个周小史未必存在,很有可能是张翰按照自己的理想杜撰出的美少年。

如果我们看看现在的**电视,这样“香肤柔泽,素质参红”风格的帅哥也大有人在。周小史倘若活到现在,估计也能混进娱乐圈,当个偶像明星。这充分说明一千多年来,人们审美眼光的变化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大。

魏晋人士非常看重人的相貌和风度,翻翻《晋书》,凡是提到名流,很少不提两句这人的容貌风采的。按照当时的评价标准,帅哥首先要白,最好比女的还白。比如王导的皮肤就非常白皙,手拿白玉柄麈尾,手和玉浑然一体,大家看了都很羡慕。称赞起男人,也往往用“玉人”表扬其白皙。许多玉人或者想当玉人的男人,就坚持在脸上抹粉,前面说的何晏,就是一个典型。抹粉的风气相当流行,按照当时的说法是这些男人“胡粉饰貌,搔头弄姿”。

有点体香也不错。前面提到的韩寿,就拿着情人馈赠的香料猛用,周身香喷喷的,觉得很潇洒。像韩寿这样的香男子绝非少数,比如指挥淝水之战的大将军谢玄,年轻的时候也特别喜欢香料,天天手里拿个香囊。后来还是他叔叔谢安有些看不惯,但又不想当面训斥他,怕伤了他的自尊心,就和他赌博,把香囊给赢了过来,然后一把火烧了。看来代沟问题在晋朝就已存在,而谢安的处理办法确实也比现在一般长辈做得好,否则一通猛训,谢玄就此成了一个问题青年也说不定。这些长辈年轻的时候也未必没荒唐过,谢玄的从伯父谢尚年轻时就特别喜欢穿花裤子,招摇过市,以为自己的样子酷毙了。就像谢玄一样,谢尚也是被叔伯们一顿纠正,才放弃了自己的嗜好。由此可见,自古以来,年轻人都是这么从荒唐中过来的。

如果能再柔弱几分,那就更妙了。晋朝人觉得男子如果慵软无力,就能平添三分优美,“弱不胜衣”并非为女子所独擅,它也是帅哥的美德。

卫就是这样一个柔弱的美男子,在他身上集中了晋代美男偶像的一切重要特征:美貌、白皙、优雅的谈吐以及淡淡的冷漠与哀伤。卫又在最灿烂的年华里死去,这使他在人们心目中逃脱了岁月的罗网,永远是那个清秀俊美的青年。死得适逢其时实在也是一种资本,倘若卫两鬓斑白、偻腰躬背之时才溘然辞世,他的形象也就会大打折扣。

卫被晋朝人视为偶像的极致,直到多年以后,人们称赞人秀美的时候还以他为标准。很多年后,出过另外一个小帅哥杜又,此人“面如凝脂,眼如点漆”,也是神仙中人,飘逸洒脱那是不消说了。但是评价者说:“嘁,他怎么配和卫相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卫出身于名门世家。祖父卫乃是西晋权臣,还因为曾斩杀邓艾,在《三国演义》里亮过相。卫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已经出落得秀美动人。这个小少爷坐着敞篷车到洛阳市区闲逛时,看见他的人都感叹这孩子真是“玉人”,招呼亲朋好友来夹道观摩,据《晋史》说:“观之者倾都。”成人以后,更是饱受夸奖,有人说他像玉一样圆润,又有人说跟他走在一起,仿佛身边有一颗明珠,把自己映衬得像个猪头。

光是俊美,还不足以构成一个偶像巨星。现在小帅哥要想成为大众偶像,总要会唱两嗓子才好,晋朝人不像现代人那样迷恋流行歌曲,他们更喜欢凑在一起聊天,所以晋朝的偶像一定要会夸夸其谈。卫就很会谈天,说得非常动听,而且似乎有和别人畅谈人生哲理的瘾。但他身体非常虚弱,是古代病才子的典型,话说多了都能病倒。他母亲为他的身体担忧,不许他和人随便聊天。碰到特别隆重的日子,大家凑在一起,恭请他破例发言,他俯顺众情,当当当一通说,听众无不欢喜赞叹,歌迷们听刘德华现场演唱《忘情水》,其喜悦之情也无以逾之。名士琅邪王澄,也是个谈玄说道的高手,听到卫一通侃侃而谈,就当场“叹息绝倒”。

但卫的命运却也充满坎坷,小小年纪就感受过生死变幻。由于祖父卫卷入宫廷纷争,被楚王带军杀入府中,男子被尽数诛戮。卫和一个哥哥当时凑巧住在大夫家,才幸免于难。两天后楚王又被杀,卫一家又被平反,但这已经挽回不了卫父兄的生命。卫喜怒不形于色,也许就源于一夜之间与亲人阴阳永隔的经历,那是一种落落寡合的孤傲。

后来西晋沦亡,中原大地成了尸山血海,卫和母亲避难南下,经过一番辗转,来到了建康城。这一下建康可轰动了。这还了得?卫来了!就是那个帅得没法说、说起话来勾人魂魄的卫啊!建康城的“粉丝”集体出动,把卫围了个水泄不通。卫就在那里不断地向大家挥挥手,讲两句,场景酷似现在的演唱会。大家都知道,一场演唱会下来,偶像的体力消耗很大,所以在举办演唱会之前,往往要提前好几周做体能训练,怕到时候吃不消。如今卫这个男版林黛玉平日就病歪歪的,连谈天都得限制,又如何架得住这众多“粉丝”的围堵追捧?当即一病不起,撒手人寰。当时人都说卫是被“粉丝”们活活看死的,芳龄只有二十八岁。

晋朝人的审美观在我们看来可能太过文弱委靡,但是如果反观自己的时代,我们会发现,在现代,审美的中性化也无处不存。美国粗犷的“牛仔”形象在中国一向不大吃香,有人说这是中国“尚文轻武”的结果。也许是这样,但这种审美的中性化并非一无足取。如果我们不断强调男子的强壮有力、女子的温柔娇美,本身就是对男女的一种僵化的社会定位,不但对人的自由天性是一种束缚,而且容易将女性置于一种从属的地位。

郗鉴为何会与王导交好

这个要明白 郗鉴 陶侃 王导 之间的关系

郗鉴在陶、王矛盾和庾、王矛盾中的作用

晋书》卷七三《庾亮传》:“时(案在咸康中)王导辅政,主幼时艰,务存大纲,不拘细目。委任赵胤、贾宁等诸将,并不奉法,大臣患之。陶侃尝欲起兵废导,而郗鉴不从,乃止。至是,亮又欲率众黜导,又以咨鉴,而鉴又不许。”郗鉴两次不同意藩镇起兵废黜王导之谋,是这一阶段东晋政局得以相对稳定,内战未再发生的关键所在。

王导为政“务存大纲,不拘细目”,是他一贯作风,晚年更是如此。《世说新语政事》:“丞相末年略不复省事,正封箓诺之,自叹曰:‘人言我愦愦,后人当思此愦愦。’”“丞相末年”就是指咸康中,也就是庾、王对峙最为紧张的时候。王导愦愦为政,主要目的是和辑士族,求得彼此利益的均衡,特别是使庾、王之间相安无事。

王导在建康执政,必须有相当的武力留在身边以为支持,因而不得不罗致武将赵胤、贾宁辈。《晋书》卷五七《赵诱传》,谓赵胤父赵诱“淮南人也,世以将显”,父子历事王敦、王导,为琅邪王氏故旧。《晋书》卷七八《孔愉传》,王导“将以赵胤为护军,愉谓导曰:‘中兴以来,处此官者周伯仁(�)、应思远(詹)耳。今诚乏才,岂宜以赵胤居之邪?’导不从。”贾宁事迹见《世说新语赏誉》“何次道尝送东人”条注引《晋阳秋》及《魏书》卷九六《司马睿传》。贾为长乐人,初自结于王敦所属王应、诸葛瑶,后投苏峻为其谋主,又降王导。看来贾宁也是琅邪王氏故旧,他虽曾与人共劝苏峻杀王导等诸大臣,但降王导后仍被重用。王导所保全的降将,还有路永、匡术、匡孝等人。温峤曾反对王导褒显降人之事,见《温峤传》。王导欲引用匡孝,《王蒙传》谓王蒙致笺王导曰:“开国承家,小人勿用”,不可“令泾渭混流,亏清穆之风。”会稽孔愉与从子孔群本与匡术有隙,王导为了保全匡术,令匡术于座劝孔群酒以释孔氏之嫌。凡此诸事,都说明王导兄弟辈死亡既尽,实力已衰,不得不蓄意庇护武人、降将,以供驱使,虽受到士族名士的强烈反对亦在所不顾。这些人客观上都起了支持琅邪王氏家族地位的作用。其中的路永投降石虎,但那是王导死后的事。

王导虽以武人、降将为爪牙,但是在战略上所依恃的,却是以京口为屯兵之所的郗鉴。陶侃、庾亮欲起兵废黜王导,都要咨之于郗鉴,而郗鉴则具有举足轻重的否决之权。陶侃、庾亮如果逆郗鉴之意而勉强行事,势必形成内战,当权之辈饱受王敦、苏峻之祸,是不敢贸然一试的。

陶侃、庾亮起兵废黜王导之谋,其情况分别如下:

关于陶侃起兵之谋《庾亮传》亮与郗鉴笺曰:“昔于芜湖反覆,谓彼(案指王导)罪虽重,而时弊国危,且令方岳道胜,亦足有所镇压,故共隐忍,解释陶公。自兹迄今,曾无悛改。”案庾亮以咸和四年(329年)镇芜湖,至咸和九年陶侃死,始并有陶侃的荆、江之地而改镇武昌。“芜湖反覆”云云,自指庾亮于其旧治与郗鉴往复商酌陶侃欲废王导之事。庾、郗终于以“时弊国危”为词,劝阻陶侃;又以“方岳道胜”相约,即方镇联合,以制中枢。当其任的方镇,当然是指居武昌的荆州刺史陶侃,居芜湖的豫州刺史庾亮,居京口的徐州刺史都鉴。这次废王导之谋,是陶侃发动,郗鉴反对,庾亮居中斡旋。

此事具体时间,当在咸和五年(330年),即庾亮居芜湖的次年,也就是郭默擅杀江州刺史刘胤,王导循势以郭默为江州刺史的时候。据《陶侃传》,陶侃致书王导曰:“郭默杀方州,即用为方州;害宰相,便为宰相乎?”陶侃居然以“害宰相”为喻,杀气腾腾。王导仍曲为解释说:“默居上流之势,加有船舰成资,故苞含隐忍,使其有地。一月潜严,足下军到,是以得风化相赴,岂非遵养时晦以定大事者耶?”陶省书笑曰:“是乃遵养时贼也。”陶侃遂自起兵斩郭默,兼领荆、江。陶侃既不惜与中枢相抗而弄兵,估计有可能以攻郭默之师顺流下都。下都必经豫州庾亮地界,故有庾、郗“芜湖反覆”之事。庾亮与郗鉴笺续谓“主上自八九岁以及成人”云云。案陶侃杀郭默之年,即咸和五年,成帝正九岁,这是陶侃谋废王导在咸和五年的旁证。而所谓“以及成人”的时候,则是庾亮谋废王导之年,即咸康四至五年,时成帝十七岁至十八岁。

陶侃之谋未遂,郗鉴坚持反对当然是主要原因。庾亮不充分支持陶侃之谋,不给予充分合作,也是原因之一。庾、陶二人在苏峻乱前本不协调,积怨颇深,赖温峤弥合其间,始得共平苏峻。苏峻乱平后,庾、陶在共抗王导的问题上形成了某种共同利益,但庾、陶之间的矛盾依然存在。陶侃居上游所形成的军事压力,既然可以压王导,自然也可以压庾亮。而且由于庾亮的豫州毗邻江、荆,所感压力比扬州更甚。《陶侃传》侃“潜有窥箭之志”,如果此志得酬,庾亮未必能保全自己。可以说,庾亮无宁是为了自保,才不得不对陶侃废黜王导之谋采取比较现实的态度。

庾亮虽对陶侃“外事推崇”,但陶侃毕竟“望非世族”,自知东晋门阀政治樊篱不是他所能突破的,所以“季年怀止足之分,不与朝权”,曾请逊位还长沙国,死前又要求归葬长沙,并移寻阳父母墓于封国之内,以示谦退。但是陶侃死后,庾亮终于蓄意消灭陶氏后人,咸康五年又杀陶侃子陶称。《真诰》卷一六《阐幽微第二》原注:庾亮咸康六年于镇病亡,“未病时乃独见陶侃乘舆来让之,于此得病而亡。”颜之推《还冤记》:“晋时庾亮诛陶称后,咸康五年冬节会,文武数十人忽然悉起,向阶拜揖。庾惊问故,并云陶公来。陶公是称父侃也。庾亦起迎陶公扶(此字疑衍)。两人悉是旧怨。传诏左右数十人皆操伏戈。陶公谓庾曰:‘老仆举君自代,不图此恩,反戮其孤,故来相问陶称何罪,身已得诉于帝矣。’庾不得一言,遂寝疾,八(六)年〔正月〕一日死。”《真诰》与《还冤记》中神怪情节自不足信,但是其中反映庾、陶宿怨以及陶侃季年希图弥合并荐庾亮代镇荆、江之事,当是可信的,可以补充正史。

陶侃废王导之谋,王导自然知情,所以他除了依靠京口郗鉴之助以外,还力图加强自己在建康的实力,以备不虞。这又是王导重用降将的背景。

咸和九年(334年)六月,陶侃死,庾亮加督江、荆等州,自芜湖移镇武昌。庾亮离芜湖,建康暂释重负,王导获得部署力量的机会。咸康元年(335年)四月,发生了石虎寇历阳之事。此事疑点甚多,实际内容当是王导利用时机,制造口实,以便进行军事调遣,加强自己在建康的地位。

《晋书》卷七《成帝记》于石虎入寇下记:“加司徒王导大司马,假黄钺,都督征讨诸军事以御之。……遣将军刘仕救历阳,平西将军赵胤屯慈湖,龙骤将军路永戍牛诸,建武将军工允之戍芜湖。”案此诸人,赵胤为王导亲信,路永为降将,刘仕亦武将为王导所信者,王允之则为王舒之子、王导之侄。他们各自率军,同时溯流而上,把庾亮豫州治所附近要地夺取到手。更值得注意的是《成帝纪》续云:“司空郗鉴使广陵相陈光帅众卫京师。”陈光其它事迹,尚见于《晋书》卷七七《蔡谟传》,曰:蔡谟代郗鉴刺徐州镇京口,“时左卫将军陈光上疏请伐胡,诏令攻寿阳。谟上疏曰:‘……今征军五千,皆王都精锐之众。又光为左卫,远近闻之,名为殿中之军……。’”陈光,《晋书》只此二见。他本为郗鉴部属,奉派入卫建康,王导不疑而用之,遂成为殿中精锐之师,没有再回归郗鉴徐州建制。由此可见,王导利用时机以加强自己的军事实力,得到郗鉴的大力支持。

关于庾亮起兵之谋《庾亮传》庾亮致郗鉴笺云:“主上自八九岁以及成人,入则在宫人之手,出则唯武官小人,读书无从受音句(疑章句之误),顾问未尝遇君子……。主之少也,不登进贤哲以辅导圣躬;春秋既盛,宜复子明辟,不稽首归政。甫居师傅之尊,成人之主,方受师臣之悖。主上知君臣之道不可以然,而不得不行殊礼之事……。”案:“武官小人”,指赵胤、贾宁、匡孝之辈,已见前。“春秋既盛,宜复子明辟,不稽首归政”云云,指咸康元年(335年)成帝加元服后王导犹不归政于成帝。“师傅之尊”,指咸康四年五月王导为太傅事。“行殊礼”,则成帝一朝多有。排比上述诸事年月,知庾亮所谋废黜王导之事,当在咸康四年五月王导为太傅至咸康五年七月王导死前。

庾亮致郗鉴笺,《通鉴》系于咸康四年六月,是由于此月王导拜丞相,故以王导它事连类及之。我认为庾亮谋废王导,事体甚大,当有某种机遇可以利用或有某种行动为之准备,像陶侃发兵诛郭默而有顺流以废王导之谋一样。而咸康四年史籍所载,上下游之间并无特殊情况发生。第二年,即咸康五年,庾亮突然从梁州魏兴撤出其弟庾怿所部,千里疾行,远屯江州之半洲,增强了庾氏对建康的顺流之势。这一异常事态,疑与庾亮废王导之谋有关。所以系庾亮此谋于咸康五年,似更近实。

庾、王矛盾,风传甚广。《王导传》:“于时庾亮以望重地逼,出镇于外。南蛮校尉陶称间说亮当举兵内向。或劝导密为之防。导曰:‘吾与元规休戚是同,悠悠之谈,宜绝智者之口。则如君言,元规若来,吾便角巾还第,复何惧哉!’又与称书,以为‘庾公帝之元舅,宜善事之。’于是谗间始息。时亮虽居外镇,而执朝廷之权,既据上流,拥强兵,趋向者多归之,导内不能平。常遇西风尘起,举扇自蔽,徐曰:‘元规尘污人’”。《世说新语雅量》“有往来者云”条记此事,注引《中兴书》曰:“于是风尘自消,内外缉穆”;《王导传》亦有“于是谗间始息”之说。这些断语,虽不甚符合历史实际,但庾、王矛盾转缓则是事实。

庾亮废王导之谋不遂,如《庾亮传》之说,也是郗鉴起了决定作用。郗鉴以外,还有不赞同的人士,甚至庾亮征西府内,也有反对意见。征西长史孙盛曾密谏庾亮。《晋书》卷八二《孙盛传》:“时丞相王导执政,亮以元舅居外,南蛮校尉陶称谗构其间,导、亮颇怀疑贰。盛密谏亮曰:‘王公神清朗达,常有世外之怀,岂肯为凡人事耶?此必佞邪之徒,欲间内外耳。’亮纳之。”孙盛所谓王导不肯为“凡人事”,当是庾亮以王导有篡晋之举为起兵口实,而孙盛为之剖辩,庾亮因而纳之。由此推测,庾亮致郗鉴笺谓“彼(王导)罪虽重”之语,除隐寓王导曾助长王敦乱事以外,似尚特有所指。此外,王导在庾亮自芜湖移镇武昌后,已经不失时机地加强了建康上游的防御力量,也使庾亮未得轻举妄动。

庾、王交恶,当时人所共知。王导老谋深算,不事声张,并图杜绝“悠悠之口”,这是王导“善处兴废”的一种表现。但是只靠王导的政治才能并不足以息庾亮之谋。郗鉴拥兵京口,力拒庾亮而助王导,才使咸康政局未生大变,使琅邪王氏地位不坠。《庾亮传》史臣曰:“……向使郗鉴协从,必且戎车犯顺,则〔庾亮〕与夫台、产、安、桀,亦何以异哉!”咸康五年七月至咸康六年一月,王导、郗鉴、庾亮相继死亡,倾轧始告结束。

论述郗鉴、王导关系时,不能不注意郗鉴在护卫王导之外,还有规王导所短的事实。唐写本《世说新语规箴》:郗鉴“以王丞相未年多可恨,每见必欲苦相规诫。王公知其意,每引作它言。临当还镇,故命驾诣丞相,翘鬓厉色,上坐便言:‘方当永别,必欲言其所见。’意满口重,辞殊不溜。王公摄其次曰:‘后面未期,亦欲尽所怀,愿公勿复谈。’郗遂大瞋,冰矜(矜)而出,不得一言。”王导末年愦愦,颇有乱政,郗鉴厉色进言,必有纠其愦愦之政的具体意见。这正是郗鉴不在其位,旁观者清以及郗鉴处乱世而有其方的表现,是王导所不能及的。

东晋初年政局,三五年一大变,变则干戈扰攘,台城丘墟。社会的重心在门阀士族,一族强则思压倒它族,遂成乱阶。本非门阀士族的流民帅,亦思凭借际遇,起兵谋利。螳螂在前,黄雀随后,胜利者要想稳操政柄,是十分困难的。长此以往,江左抗胡政权,势必在内乱中冰消瓦解。所以郗鉴引流民帅以平王敦,助王导以抗衡陶侃、庾亮,得利者不仅在司马家及琅邪王氏而已。苏峻乱平后,江左相对安定,无内战七十年,遂得以拒胡族于淮汉,息斯民于江左,郗鉴所起的积极作用,是巨大的。

王夫之《读通鉴论》卷十三曰:“东晋之臣,可胜大臣之任者,其为郗公乎!”大臣之任,不重在操持庶政,而重在执道经邦,东晋皇权不振,大臣更应如此。郗鉴南来后,最重要的邦国大计,莫过于协调当权诸门阀士族之间的关系,杜绝觊觎,以稳定一个抗胡政权,使人民得以生存。郗鉴在这方面的作为,与其它门阀士族之居位者相比较,可称述者较多,可指责者较少。王夫之所论,是有道理的。

郗作为姓氏有两个读音:chī、xī。

chī,声母ch,韵母i,声调一声。

xī,声母x,韵母i,声调一声。

郗姓出自姬姓,是黄帝的后裔,以邑名为氏。郗姓人口主要分布在河南泌阳、山东金乡、汶上等地,历史名人有东晋大臣郗超、三国时御史大夫郗虑、唐代节度使郗士美、现代秦腔表演艺术家郗德育等。

扩展资料

相关组词:二郗、郗绍、郗家奴、郗山山、郗鉴爱、郗家庭树

1、二郗 [ èr xī ]

释义:指晋郗愔及其弟昙。

2、郗绍 [ xī shào ]

释义:南朝·宋高平人。

3、郗家奴 [ xī jiā nú ]

释义:指一般平常的作者。

4、郗山山 [ xī shān shān ]

释义:在山东省微山县夏镇东南十七公里,塘湖乡西部,微山湖北岸,与微山相距六公里,东北到西南隔水相望,海拔六十三点三米,约零点三平方公里。

5、郗鉴爱 [ xī jiàn ài ]

释义:喻称舅对甥之深情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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