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造字、古壮字、骈文…千年前的两块石碑身世不凡

武则天造字、古壮字、骈文…千年前的两块石碑身世不凡,第1张

武则天造字、古壮字、骈文…千年前的两块石碑身世不凡

位于广西上林县清水河沿岸山区的《六合强府碑》(简称《府颂》)和《辽州卫景辨智城碑》(简称《智城碑》)分别刻于唐高宗永春元年(682年)和武则天田童万岁二年(697年),距今已有1300多年的历史,是岭南地区最早的。由于《府赋》和《志城碑》均为山石间的摩崖石刻,且地处偏僻,交通不便,两碑长期藏于深山之中,鲜为人知。最早记载志成碑的是南宋王祥之的《纪胜》一书:“志成洞,距县城四十里,盖魏觉隐洞。是北辽国刺史魏靖写的。”

广西壮族自治区博物馆原馆长蒋认为,地理书《极地纪胜》中提到了志成洞和志成碑。这个地方在大众的印象中一直不太清晰,所以明清时期很多搞古碑的人都来找,也不知道在哪里。有的以为是在香洲,有的甚至以为是在龙州。

(广西壮族自治区博物馆原馆长蒋·)

从宋代到清代,金石学书籍中都有提及《至诚碑》,且多为抄录。作者从未见过唐碑的实物或拓片。直到清道光年间,思恩府知府李深入密林,延拓了志成碑,填补了“志成碑无拓片”的历史空白,名扬天下。

受此影响,清末至民国,碑刻家争相锤拓原碑。《大宅门颂》与《智慧城碑》相距仅10里,故留碑帖于世。后来由于频繁的内战,《大宅门颂》和《智城碑》在山里沉寂了。新中国成立后,广西考古界派出考古人员对两处唐碑进行了搜寻,最终在上林的成泰乡和白圩镇找到了它们的位置。1963年,《府邸颂》和《志成碑》被公布为自治区第一批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但《土地的故事》中提到的志成洞即志成碑母究竟是真实存在还是虚构,在广西考古界一直是个谜。

直到上世纪80年代末,考古人员在上林县进行第二次文物普查时,在志成碑附近发现了许多古城墙遗址和文物,引起了专家们的注意。

广西壮族自治区博物馆前馆长姜说,这个城市遗址与纪念碑的描述是一致的。四周都是石山,但从东南方向有一个入口。还有水井、石磨、石磨等。在其中发掘,判断是聚落或聚落遗址,人口较多。此外,考古发掘还发现了很多属于唐朝的文物,所以年代确定了。然后挖掘结果确认这个城址就是智慧城。

志城,位于上林县清水河北岸1.5公里外的一个山谷里,建造者巧妙地利用险峻的山体作为“城墙”,只在山谷的唯一出口和东南端的两山之间修筑城墙,使不规则的狭窄山谷形成一个封闭坚固的城池;此外,城墙被撞毁在狭窄的山谷口转向北方,使市区分为内城和外城。整体呈月牙形,内城面积1.15公顷,外城面积5.04公顷。

志成碑位于距志成城门口25米的山东麓悬崖上。由澄州县吴虞县令魏京所制。全文1108字,碑文歌颂了枝城及其周边风光。《府邸颂》位于圣书寺崖洞,距至诚4.5公里。全文381字,由成州郡守魏靖所作。碑文歌颂了成州吴语县一府所在地的险要坚固。那么,这两块唐碑中所描述的“六合壮府”和“智慧城”是什么关系呢?唐代支的城址在哪里?

广西上林县文物管理所所长罗友启介绍,“六合强府”,即现在的枝城遗址第一堵墙内的区域。魏景边继承成州刺史之位后,又承袭其弟魏景班所建的六合强府,将治城范围向外扩展。成州在唐代是羁縻州,州治基本在枝城,管理范围包括上林、都安、大化、武鸣、宾阳和新城的一部分。

(广西上林县文物管理所所长罗友启)

羁縻制度是秦汉以后中央政府采取的“以俗治俗”、“以暴制暴”的特殊政策。据《新唐书·李靖传》记载,唐高祖武德四年(621年),李靖率军出征岭南。之后,朝廷开始在岭南划定郡县,并广泛实行禁闭政策。此后,在桂西、桂西南、桂西北的少数民族地区设立了50个羁縻州和51个羁縻县。上林所在的成州就是其中之一。上林、吴语、支格、合水四县归其管辖,上林为成州州治。

从《府赋》、《雉城碑》、《雉城遗址》完成的时间来看,出现在唐太宗至武则天时期,唐朝国力渐盛。据《资鉴》卷198记载,唐太宗曾说:“中国自古以来,重夷而轻夷,吾爱其一。”上林这个自古以来的壮族聚居地,受到唐太宗“国家统一”观念的影响,最终在《赋府铭》上留下了印记。

壮族人民通过模仿汉字的结构来创造自己的文字,用汉字来表达壮语,这些都在《大宅门赋》的碑铭中有所体现。可见,壮族人接受汉字已经有相当长的时间了。据史料记载,唐初,中央政府开始在广西许多州县设置学校。唐高祖武德五年(622年),在岑溪县城东设立高等学府;贞观元年(627年)设立容州府学堂、博白县学堂,贞观三年(629年)设立北流县学堂,直接在广西培养人才。

广西师范大学广西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导师莫道才说,最令人惊讶的是发现这座纪念碑是用骈文写的。骈文常用于宫廷文书,如诏令、散文等。智慧的丰碑可以说是和其他作者放在中原也不逊色的骈文。它代表了当时文化的一种先进性,即文风与中原平行;这位作者一定读过《文选》。选本就在那之前,是中国人和原秀才必须参加科举考试的。说明这一时期少数民族地区很早就接受了中国文化。

(莫道才,广西师范大学研究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值得注意的是,在智慧城纪念碑中,有武则天颁发的六个新字:日、月、星、天、地、年。它发表在《资同治鉴》卷204上。武则天永昌元年(689),诏书颁布了十二个新字,史称武周改字。时隔八年,武则天万岁二年(697年)所刻的“治城北”碑文出现了六个新字,比同样出现武则天新字的广东省罗定市“龙龛道场明”碑文早了两年(699年)。究竟是什么推动了中原文化向岭南的快速传播?

据《新唐书·地理》记载:“有相思之时,建寿元年,相思之水使东西流。”可以看出,在《武州文字之变》(689年)时间轴和《智慧城碑》(697年)出现之间,武则天在长寿元年(692年)修建了一条相思带运河。

便利的交通和士人的往来,对中央政令的传递和信息的流通起到了重要的促进作用。在此背景下,岭南文风与中原并驾齐驱,中原文化在远离北京的岭南少数民族地区产生如此大的影响也就不足为奇了。

中华文明是多元一体的文化,在历史进程中不断交融融合,这在唐碑中也得到了印证。构建中华民族的共同体,首先是文化共同体,因为只有文化认同才能导致民族认同和国家认同。

时过境迁,从几千年前的盛唐到今天的盛世,在茫茫大海中从未改变的是,中华文明兼容各民族文化,血脉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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