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岁对话苹果 CEO，他是「应试编程」的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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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文章来自爱范儿，创作者方。

在正式分享会之前，韩楚波已经准备了一段时间。

这种“隆重”也让他暗暗想:这么正规？是库克会来吗？

即便如此，当苹果CEO蒂姆·库克(Tim Cook)真的出现时，韩楚波还是大吃一惊。

视频会议软件上有个叫“苹果”的人，他也没说话。

然后“苹果”过了一会儿突然打开摄像头，主持人说“对了，蒂姆今天要来”。

Swift Challenge是苹果公司举办的学生编程竞赛。今年，来自世界各地的学生被邀请以他们自己选择的主题创建一个Swift Playgrounds应用程序项目。

那天，北京交通大学大二学生韩楚波作为Swift学生挑战赛全球获奖者之一，参加了这场特别的线上见面会，并向库克介绍了自己的设计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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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楚波向库克介绍了自己的作品。

库克并不是会议的唯一亮点。

当时他和来自世界各地的学生代表在线，一个个分享他们的作品和故事，气氛很轻松。

让韩楚波印象深刻的是一个做手语相关应用的同学。

那天Tim没有问很多问题，但是我记得他问那个同学有没有看过Apple TV的《好听力少女》(CODA)，他(那个同学)说没看过。

不过说真的，韩楚波觉得这位同学的创意很棒。在分享中，他了解到手语很重要，但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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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倾听女孩》中使用了大量手语台词

那天全球连接打开的窗口不是唯一的:

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唯一的一个。我感受到了一个更广阔的世界，很多人和我在一起，讨论着同样的事情。

这种感觉也和他学习编程的经历有关。

虽然小学就接触编程，但韩楚波可以说是“应试编程”的“漏网之鱼”，这让编程仍然是他满足好奇心的创作工具。

甚至他这次赢得比赛，遇到库克，都是因为有点“叛逆”的心态。

“漏网之鱼”，寻找编程的自由和快乐。

就是这个比赛对我的学校绩点“没用”，所以让我觉得更重要。

多年来，他听别人说，上大学意味着可以自由试错和探索。但当他真正开始后，他发现大多数人选择的道路是惊人的统一——追求更高的绩点。

做作业的时候，有时候人们为了得到更高的分数，会“叠加功能”，哪怕那并不是产品设计本身的最优解。

韩楚波承认自己能理解，甚至做到了，但还是感觉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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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波记录的人生

苹果的竞争是他的“逃避”，短暂的逃避。

因为没有太多硬性的限制，他觉得Swift学生挑战赛更自由，更能表达自己。

(比赛)少关注你用了什么很酷的技术，多关注你的创意，你的思维。

那天(视频会议)，我看到了大家的分享。每个人的作品都会让我觉得很神奇，感受到很多不同的东西。

那一刻，他在学校感受到的“不适应”引起了全世界开发者的共鸣。

对他来说，编程是实现他的想法，满足他的好奇心的工具。

在我的编程学习中，总是遇到问题才想着怎么解决。这个过程让我寓教于乐的学到了很多深层的编程技巧。

这种思维习惯源于他的编程入门经历。

10年前，还在上小学的韩楚波被老师拉着去参加“信息学奥数”，也就是俗话说的“程序设计奥数”。

这种竞赛不是关于软件或应用的，而是“更像是数学应用题”，所以被选中的孩子大多数学很好。

如果在比赛中取得好成绩，对以后的深造有帮助，所以韩楚博的很多学生都继续学习了。

韩楚波本人，在小学获得二等奖后，“下了网”，带着对编程的基本了解，游向了更为狂野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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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波记录的人生

1岁时，他拥有了自己的iPad Air，看着App Store里五颜六色的应用程序，手就痒痒。

苹果去年推出了Swift Playground 4，允许成人和儿童直接在iPad上学习、写作甚至发布自己的应用。

但韩楚波小时候，仅凭一台iPad很难完成编程。

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发现了一个名为Codea的应用，可以让他直接在iPad上编写iOS游戏。

我想在游戏中创造敌人，所以学了面向对象编程；我想要特殊的视觉效果，所以我尝试了Codea的着色器编辑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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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楚波的第一款游戏《飞机大战》，用Codea做的，可以用iPad的陀螺仪控制。

此次，韩楚波为苹果大赛设计的作品《基因实验室》是对“做题”的又一次回应。

在中学生物课上，我们都学习遗传学，了解生物杂交。而我们对杂交的认知大多只能停留在题目的推理上，没有机会真正去实验。

基因实验室是一个空房间，在这里你可以“用赛博做”。

你可以拿起不同遗传因子的番茄进行杂交，探索会长出什么新品种。

甚至，韩楚波还和朋友一起试着拿试题——他按照申论中的题型要求“实验”了一次，得到了正确答案。

你可以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而不仅仅是通过数学计算。

在韩楚波口中，编程特别“手动”。

是他亲手打造东西的手段，也是为别人提供动手经验的工具。

你可以用最低的成本做出一个可用的东西。

如果我想发明一个东西，如果是真的东西，可能有很多流程，但是如果是编程，你可能只用一台电脑就能做出别人真的能用的东西。

我面对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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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Tai Bui的Unsplash

在过去的几年里，公众对程序员的印象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这个职业曾经是“高薪”和“改变世界”的代名词。但近年来，人们看到了行业内的“996”和“保质期短”。

韩楚波在高考时下定决心要学编程。

即使期末考试成绩不尽如人意，他还是在大一努力，转回了计算机专业。

虽然他的爱很坚定，但外界的声音还是会让他感到焦虑。

看新闻报道，很多公司都在裁员，最近裁员几千人，就是上面会有非常准确的数字。看着挺吓人的。

我以后也可能在这些公司工作，可能会遇到新闻里提到的这些事情。

这会让我对未来感到更加悲观。

这种焦虑也困扰着其他人。

其他学生可能一直在计划他们的暑假来寻找实习机会，或者为比赛做准备。

虽然一直没能为自己的未来找到最好的解决方案，但韩楚波还是觉得把整个假期都扔在“生意”上是不可接受的。

我不能总是把自己放在为未来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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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波记录的人生

参加Swift挑战赛的经历给他带来了一些自信。

更多的袁的故事，让他看到了更多的可能性。

他遇到了一个和他一起上高中的学长。“他没有一步一步跳出那个圈子，但现在他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别人的这个例子也会给我一个激励。」

也许就像韩楚波自己说的，新闻里描述的世界只是一面之辞，现实未必那么好，也未必那么坏。

至于接下来的暑假，韩楚波决定重启已经中断四次的武汉之旅，让自己休息一下。他很赞同@文森特动物园写的一句话:

减少娱乐时间就是减少一个人的心。你必须挤出时间去玩，投入到具体的玩中去，否则会越来越漠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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