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莫言抹黑八路军胶高大队,我找到了这些证据

关于莫言抹黑八路军胶高大队,我找到了这些证据,第1张

关于莫言抹黑八路军胶高大队,我找到了这些证据

一个多月来,网民对著名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的攻击有增无减。

很多人开始打开莫言的小说寻找线索。也有人找出了一些专家学者已经发表的莫言作品研究成果来佐证自己的观点。

有媒体写手和网友得出一个结论:莫言的小说抹黑了三四十年代在山东胶东、高密参加抗日战争的八路军(胶高旅)。

在莫言的笔下,抗日的是地主民兵。八路军不仅不抗日,还对“抗日民众”进行杀戮和掠夺,以至于民众对八路军不欢迎,反而厌恶,甚至美化“同学会”。

声讨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小说《红高粱家族》中,有三支抗日队伍:土匪余占鳌的队伍,国民党冷支队支队长的队伍,八路军游击队(队长绰号蒋)的队伍。

三支队伍中,余占鳌苦战日本,其他两支队伍总是在战斗结束后赶来抢夺武器。

余占鳌第一次成功伏击日军,缴获枪支弹药多支。姜和冷处长先后来找余占鳌勒索的结果。

小说里说,爷爷说:“妈的,我一点都不相信你(指八路军焦高大队)。团结,团结,打鬼子的时候为什么不联合?日本人包围村子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加入?老子全军覆没,百姓血流成河。再说团结!”

爷爷尴尬地拔出枪,瞄准了在千人千面中沉浮的土八路善良的头,勾上了枪机。子弹打在眉心,两只绿色的眼珠子像飞蛾产卵一样顺利地从他眼睛里跳出来。

爷爷觉得这个人的脸像一条长长的路,沾满了土黄色的傲慢的灰尘,灰尘里弥漫着狡猾的狐狸气味。这张脸上有巴图路的鲜明标志,是交高大队!江的小脚丫!土巴路!

“同志们!冲上去抢武器!”卢在人群中喊道。

在混乱的人山人海中,爷爷看到了巴图路那张与众不同的脸。他们像溺水的人一样挣扎着,脸上贪婪而残忍的表情让爷爷心痛。过去慢慢增长的对巴鲁的好感,变成了咬牙切齿的仇恨。爷爷准确的破了一张又一张脸,他自信没有白杀一个人。

铁板老成员眼中的泪水,被愤怒的火烤干了。他昂着狰狞可怖的头颅,对着肩膀也被细麻绳割断的皋高大队衣衫褴褛的队员咆哮:“畜生!可以打日本!打黄皮!当我们玩铁板的时候我们会做什么!你们这些叛徒!与外国有联系的张邦昌!秦桧……”

高大队采取变麻子的战术,趁着黑夜,偷了我父亲和爷爷钉在村里破墙上的一百多张狗皮,偷了爷爷藏在枯井里的几十支钢枪。他们纷纷效仿,到处打狗,补充营养,恢复体力,养御寒衣——一人一张狗皮。那年漫长而寒冷的春天,在高密东北乡的辽阔土地上,出现了一支披着狗皮的英雄军队。长江大队的小脚丫上套着一张巨大的红狗皮——那一定是我家红狗的皮,走在队伍的前面,小脚丫翻滚着,粗大的狗尾巴夹在两腿之间,狗尾巴尖擦着地面。麻子成披着一张黑狗皮,胸前挂着一个布袋,里面装着二十八颗手雷。他们穿狗皮的方式都是一样的:狗的两条前腿皮用麻绳绑住,套在人的脖子下面;在狗的肚子两侧扎两个洞,绑两根麻绳,在一个人的肚脐处绑两根麻绳。因为人人都穿着狗皮,高大队真的像一群亢奋的狗一样向敌营冲去...

在马甸战役中立下汗马功劳的程麻子,被吊死在村头的一棵柳树上。一切都证明他是自杀的。他上吊的时候没解开狗皮,所以从后面看,像是一条狗被吊在树上;从前面看,有一个人吊在树上。

在《红高粱家族》中,八路军“皋高旅”的形象是丑陋的。他们在抗日战争中无所作为,深受主角余占鳌的鄙视。在书中,他们披着狗皮打架,以至于被比作“狗”。

《红高粱家族》对抗日战争的描写明显有失偏颇。八路军,被莫言抹黑嘲讽,被小说中的主人公仇视敌视,是抗战的中流砥柱。

抗日战争爆发后,国民党山东省主席韩复渠在抵抗了一段时间后,连续放弃了济南、泰安、济宁等地,直至率部撤离山东。举国哗然,蒋介石不堪压力,不得不下令拘留并处决韩复渠。

“中国不能失去山东,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一样。”在处理完韩复渠问题后,蒋介石先后任命沈鸿烈和余学忠在山东处理对日问题。然而,到1941年,国民党军队在山东与日军的战斗中节节败退。、吴、、安等将领充当汉奸卖国贼,率部投降日本。

其余部队于1942年全部撤出山东。从此山东省没有了国民党的主力部队,山东敌后抗战的历史重任就重重地落在了共产党领导的抗日军民身上。

山东纵队是在原抗日游击队的基础上,在毛泽东同志的亲自关怀下组建的一支抗日队伍。1938年6月6日,毛泽东、刘少奇向郭洪涛报告,要求山东的基层武装组织一个支队,恢复八路军游击支队的番号。6月8日,毛泽东再次致电周恩来,指示山东游击队使用八路军的名称。据此,苏鲁豫皖边区省委恢复了原八路军山东人民抗日游击队的称号。

1938年12月,山东分局正式宣布成立八路军山东纵队,指挥共产党领导的山东各地(不包括冀鲁边和鲁西北)的抗日武装。张任司令员,李玉任政治委员,姜华任政治部主任,王斌任参谋长。他还建立了行政和保健的领导机构以及各种工作制度。同时将下属部队改编为10个支队3个团,25个团,2.45万人,地方武装1万多人。山东纵队成立后,八路军先后五次整编,队伍不断壮大,成为一支正规的地方武装。

一年多来,山东纵队英勇奋战,浴血奋战,粉碎了日伪军的疯狂“扫荡”和国民党顽军的频频围攻;扩大和巩固了鲁中、清河、胶东、鲁东南和苏皖边区的抗日根据地;探索和掌握了坚持平原游击战争的战略战术,努力打通了与冀鲁豫边区的联系,使山东真正成为华北和华中两个抗日根据地的纽带。

这一时期,各地起义军作战100余次,先后攻克15个县城,兵力迅速增加到4万余人,创建了鲁中、胶东、清河、鲁东南、太西、鲁南、湖西等抗日根据地。各地党组织还举办了军政干部学校和各种训练班,培养了大批抗日战争急需的各方面人才。同时,注重团结爱国进步力量抗日,发展和巩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

这样的英雄团队,被莫言描述为一群披着狗皮的小丑,像狗一样狂吠,疯狂地跳动。这部作品,却一度在国内文坛备受推崇,被翻译成多种文字在国外出版。

描述“二奶奶”面对日本兵的那段日子就更让人难以捉摸了。

在书中,日本鬼子扫荡了村子,“二奶奶”为了保护孩子,脱光了衣服面对侵略者。

原文中写道,一颗锥心的痛,一种比母狼更凶猛的无私奉献,让二奶奶清醒了。她脱下裤子、裤子、上衣、衣服,把塞在裤腰里的包袱扔在炕下,打在一个年轻英俊的日本兵脸上。行李掉在地上,年轻人盯着两只漂亮的眼睛发呆。奶奶对着日本兵狂笑,泪水愤怒地流淌。她平躺在炕上,大声说:“干吧!你们去吧!别碰我的孩子!别碰我的孩子。”

六个日本兵相持而立,像祭台上的祭品一样,向赤裸的二奶顶礼膜拜。没有人想离开,也没有人敢离开。二奶奶直挺挺地躺着,像一条暴露在烈日下的大狗鱼。小阿姨哭的声音嘶哑,音量减小,间隔加大。日本兵其实是被二奶奶的奉献吓到了。当她以慈母的身份躺在儿子们面前时,大家都在追忆自己走过的路。

但是二奶奶没撑多久。躺下后,她起身匆匆穿好衣服。随便推上一条裤腿,站在炕下的日本兵就骚动了。被你咬了鼻子的日本兵扔掉大枪,扑倒在炕上...

很多读者也对莫言对二奶奶行为的描绘感到惊讶。作者想表达的内容就更加迷雾重重了。

脱光衣服等着日本兵蹂躏简直是侮辱女性形象,“牺牲”也没有贯彻到底;日本兵看到这一幕,仿佛恍然大悟。但是,最后他们犯下了暴行,侵略者有道德感,很快就丧失了。

胸臀的主角是一个“伟大的女人”上官露诗。她为婆家生了八个女儿,直到第九个终于生了双胞胎和一个儿子。那么多孩子,没有一个和老公上官寿在一起开心的。

老大和老二是妈妈和叔叔生的,老三是土匪生的,老四是江湖骗子生的,老五是没娶老婆的单身汉生的,老六是和尚生的,老七是被四个败兵强奸后生的,最后双胞胎(上官金童和上官云奴)是瑞士神父生的。

书中说,只有这个外国人牧师给她带来了“极度的快感”。1938年初夏,上官卢氏和马洛亚在人迹罕至的槐树林中在一起。极度的快感中,上官吕氏的眼里“溢出了感激的泪水”。

《胸臀记》第四章第七节还描述了八路军的公安人员和民兵对“我”(上官金童饰)和他的母亲(上官露诗饰)严刑拷打,逼她承认“长期窝藏高密东北乡头号反革命、血腥杀人犯、人民公敌司马Ku”。

“在一个黑暗的乡村夜晚,几盏蒸汽灯挂在一个深房子大院尽头的黑暗和破旧的房间里;用鞭子、棍子、藤条、铁绳、麻绳、水桶和扫帚;一群专家吊着双手,把白发苍苍、脸肿的老母亲和她的儿孙们反着胳膊吊在房梁上;他们忍受着刺骨的痛苦,挣扎着,哭泣着,哀嚎着,汗水从他们身上涌出,白雾从他们凌乱的头发中蒸发,在昏迷和瘫痪的状态下,他们被放下来,用冷水泼醒……”

在这个描述中,迫害老百姓的不是日本人和同学会,而是八路军。

司马Ku,上官卢氏的二女婿,国民党归乡团团长。司马廷和司马Ku率领还乡团赶走了共产党的八路军。群众很高兴,列队欢迎还乡团。为了庆祝抗战胜利,把八路军(爆炸大队)赶出大兰镇,他们杀猪杀牛,煮成一锅猪肉牛肉。他们把它们放在村子中间的一排桌子上,又从地里挖出若干大桶陈年老酒,放在肉桌旁边,要求人们尽量多喝。回民团还在蛟龙河上的冰面上炸出许多大洞,让群众可以捕鱼,改善生活。

当司马Ku赶走八路军时,他笑得前仰后合,差点从骆驼上掉下来。他拍了拍驼峰上的撮毛,对两边的骡兵和后面的人说:“你们听见他喷的是什么粪?根据地?一个客人?骆驼,这是老子的家,老子血的土地,我妈生我的时候流的血就在这条街上!你们这些臭虫,吸了东北高密的血,该滚了!滚回你的兔子窝,让老子的家出来。”

几年后,当排爆大队被编为独立团杀回来的时候,所有被枪毙的司马支队官兵都觉得委屈。

在莫言的笔下,司马Ku是一个英雄。西玛·Ku夫妇打退八路军感谢母亲,在乳沟里洒了法国巴黎产的紫夜牌香水。司马Ku也对她说:“老婆婆,谢谢你为司马家保护了这个根。从现在开始,你可以等着,尽情享受。东北高密是我们的天下。”

母亲没有反对,也没有抱怨养儿子的辛苦。她对Ku的妻子司马说:“如果你真的有孝心,请给我几担小米。我饿了!”

一年后,八路军再次反击,在归乡团被歼灭时,莫言明确表示司马Ku仍然关心危难中的人民,并对部下大喊:“投降吧!兄弟们,不要伤害人民。”

于是老百姓就和国民党俘虏一起被关进了风磨,连“我”(金童)这样的孩子都幸免,几乎全家被杀。

对于结束反革命统治的斗争,莫言用磨坊里一只白毛老鼠的话指出,那是“强者为王,弱者为贼”。它还描述了蛇吃老鼠的凶猛模样。

在莫言的笔下,共产党八路军真的为母亲吃了太多苦。在此之前,三个女兄弟(鸟仙)被八路军班长孙哑强奸。高密乡成为人民的天下后,她全家被绞死,儿子(金童)被踢出学校,她因奸尸被判15年。改革开放时期,她因为不肯动,被绑了起来...

当革命根据地高密东北乡兴起所谓“寡妇再嫁”,把寡妇“像分配母鸡一样”分配给镇上的光棍们时,就连杜那个腿上生了毒疮的瘸子,也分配给了一个脸色白净、眼里含着萝卜花的年轻寡妇。寡妇看到杜那条烂藕一样的瘸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苦苦哀求一个身材高大的女干部免婚。女干部不耐烦地说:“你哭什么?为什么怕腿上有脓?”头发花白的母亲被分配给了司马廷。当母亲苦笑着对女干部说:“女儿,他哥是我女婿。”回答:“那有什么关系?”

过去国民党反动派诬蔑共产主义杂婚制,灭绝一切人伦,那只是叫嚣而已。当时的文学作品都没有具体描述。几十年后,《乳房和臀部》迎合了国民党反动派的宣传理念。

国共斗争几十年,早就决定了谁是对的,谁不受人民支持,谁给人民带来灾难。而莫言却无视历史事实,把人民的苦难全部归咎于共产党。这显然不是历史唯物主义,而是定格空历史的历史虚无主义。

在《生死疲劳》中,一个本地来电者叫西蒙,莫言形容他还不错。他甚至说他是个好人。他靠自己的双手发了财,一大早就要去捡粪。“你可以从远处闻到狗屎。一个对屎都没感觉的地主就不是好地主。”就是带着这种拉屎的感觉,他成了地主。“高密东北乡的每一个穷人都吃过我给的好菜。我家粮店的每一粒粮食都沾着我的汗水”。他救了蓝脸的命。这样的地主,就因为拥有土地,就成了坏人,被枪毙了。"

在莫言的作品中,地主、同学会、日本人都可以是好人,都有正面的形象。只有共产党和八路军是负面形象,人民是愚昧麻木的形象。

但历史上真正的地主不是这样的,国民党还乡团更是罪大恶极。

他们的真实面目,黄继光母亲抗美援朝的一封信,记录如下:

我们世世代代都在折磨农民。解放前,地主剥削我们,乡、包、贾昌骑在我们头上,祖上的几亩田地也被迫典当。一家人吃得少,穿得少,真的很辛苦!在1942年的干旱中,我的儿子们饿得动弹不得。1949年2月,家里没东西吃,纪广去河沟里捞虾,在河沟里遇到一只带假指甲的毛狗,被打死。伪司令一口咬定是纪广杀的,叫他扛着死狗满街跑,要我家给狗买棺材,做道场。那时候我们这些穷人根本就没有活路!

在造纸区的李佳颖村有70多人被活埋...铡草机矛和活埋已经成为地主还乡的常用手段。纸房庄的还乡团在街角设置了十二个铡草机,挨家挨户抓人打死。邢家东庄一次被十二个人砍,农会会长的一个四岁小孩被砍成三段。贫农韩在林兄弟三家十五口中,有十四口死于长矛之下,剩下一位老母亲苦苦哀求给她留下一个后代。她看到自己所有的孙辈都被长矛杀死,难过得上吊自杀了。高丽区景清村有12人被杀。死了的村民,死了也急于为他们报仇,把地主都杀了,回家了。她死的时候,高丽区的一个女主席对大家说:“告诉共产党和解放军,给我们报仇!”。

抗战胜利后,由国民党反动派和地方反动势力组成的“还乡团”纷纷从外地逃往家乡,进行“反攻倒算”。“回归团”侵入解放区,残酷屠杀农村干部、民兵、军队烈士和土改积极分子,以示报复。

仅1946年“还乡团”起义期间,高密、胶东所在的山东省日照县、莒县就有2000多名干部群众被屠杀,大量财产损失。

因此,如何评价莫言的作品,以及他所传达的历史观和价值观,似乎在争议中变得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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