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可能没听说过这句话,但这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情况,那就是“人到六十岁就会被活埋”,也就是说,人只要活到六十岁,如果没死,就得被活埋。这听起来很疯狂。为什么会这样?这种情况发生在历史上的哪个朝代,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丧葬习俗?这是谁做的,有什么历史背景?
“人到六十,死了就活埋”,也就是六十岁的墓,是真实的。传说这种习俗被称为“陶罐墓”,有的被称为“窑罐墓”和“蛮子墓”。最初的时间和地点已经无法考证。据说是古代游牧时代为了提高部落的移动速度和战斗力而抛弃老人的习俗。也有考古资料显示,此类墓葬在宋元时期较为常见。
传说花甲墓发生在秦朝,因为这种残忍的做法可与秦始皇的暴政有关。故事大概是秦始皇颁布法令,老人到了60岁必须活埋。如果他的家人不服从,他就会被杀。有个孝子,不忍活埋父亲,冒着生命危险把父亲藏了起来。后来西藩的特使来中国,给秦始皇出了几个难题。朝廷无人能答,秦始皇颁布了悬赏令。但是,这个传说应该是不现实的。虽然孔孟之道在春秋战国时期并不排外,但孝文化的发展却颇有影响。不应该有老人当时被遗弃的说法。况且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也不会让秦始皇颁布这个法律。
“瓦罐墓”一词是指将年满60岁的老人放入墓穴中。一开始是口开着,每天给老人送饭一次,在坟口加一块砖,直到墓顶合上。瓦罐墓的本义是活人墓,活人墓,并不是因为出土的祭祀品是常见的瓦罐。瓦罐墓的起源地是在西南还是中原,无从考证。据遵义府志记载,这一习俗自古流传,山中随处可见。每当下大雨的时候,这种坟墓就会露出地面。
花甲墓作为一个特殊的存在,是真实可信的。在中国发现了70多个传说,涉及汉族、苗族和土家族,以及湖北、陕西、河北、山西和山东。不同的地方也有不同的称呼。比如在山西晋中昔阳县,叫圣藏墓;在山西省的一些农村,称之为砖墓;在鄂西北,叫自死窑;在山东胶东半岛,它被称为秋子墓或模具墓。最通俗的叫法就是“杀死游戏”。
从花家墓的各种传说来看,弃老弱病残曾经是生产力极度不发达的原始社会的一种制度化习俗。在那个食毛饮血的年代,抛弃老弱是种族生存延续的需要。然而这种恶习在后世的出现,着实让人不寒而栗。从古墓出土文物来看,花家墓事件应该发生在蒙古人统治的元朝。
1974年,在莱州市东宋村的一个“模具墓”中出土了两件元代青花玉壶和春瓶。山西岚县出土的花家墓,墓志中记载:此葬初建于大元大德三年,明万历四十三年复葬。在中国历史上,蒙古人建立的元朝统治中国近百年。汉人作为四等公民,长期忍受蒙古人的压迫和统治,文化也遭到破坏。蒙古人建立政权初期,频繁的战争极大地破坏了社会生产力,许多繁华之地变得荒芜。建立在血腥杀戮基础上的元朝,造成了人口的巨大减少,很多地方变成了无人居住的地方。在这种情况下,元朝统治者迫切需要稳定的社会生产力为他们创造价值,积累财富。汉人作为一种驱动力,成了他们随意侍奉的工具。
显然,到了60岁,60岁的老人已经失去了为元朝统治者创造财富的能力,这大概也成为了元初统治者强制推行节流政策的最初原因。可想而知,被蒙古人统治的中原地区绝大多数人都开始实行这一政策。于是,汉族不得不推行这种做法,在不能侵犯和改变的情况下,不得不尽力改变孝文化的葬制。经过多代传承,花甲墓成为老人晚年最后的荒凉居所,随后这种做法逐渐演变成一种民俗,在少数地区流行开来。
由于元代描述国家历史的蒙古文字的存在,以及忽必烈对八思巴蒙古语的不断改进,汉语失去了应有的地位。《布托敕言》作为蒙古历史的唯一记载,在明代已经失传,其残存的部分内容也因为翻译的艰难而显得不合理。所以正史中没有华家墓的记载。
遗弃或杀害老人的习俗是世界各民族的普遍现象,真相往往是残酷的。在生产力和物质生活条件落后的地方,“花坟”是人类无可奈何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