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里,宝玉和黛玉一起读西厢记。这本书《西厢记》是关于主角张生和崔莺莺的爱情故事。《西厢记》是元杂剧。其实很多古代的爱情故事都是有悲剧结局的。虽然《西厢记》中的两个人最终结婚了,但张生的原型已经抛弃了历史上的崔莺莺。他的原型是谁,为什么会这样?
提到崔莺莺、张生和红娘,很容易想到《西厢记》“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大团圆结局,却不知现实版的莺莺与张生的故事,是一场始于混沌,终于被抛弃的悲剧。
这个忘恩负义的人叫张生,是唐代大诗人元稹。如果要给元稹的一生(53岁)贴标签,要贴两栏。一栏是元和体、新乐府、白元唱和声,另一栏是莹莹、魏聪、薛涛、刘采春等众多无法考证的女子名字,因为元稹
魏昭成第十五世孙元稹,鲜卑族,祖名拓跋,后改姓袁。元稹从小就很聪明。九岁能写文章,十五岁考入明经系。明科是唐代科考的种类之一,相对容易通过考试。一般通过率10%到20%,进士1%到2%。但通过明经考试后要得到官位并不容易,所以元稹必须继续努力学习,参加进士考试。在他备考期间,他住在他姑姑家,所以发生了《莺莺传》(又名《惠珍纪》)。
第一次见盈盈的时候,元稹二十三岁,盈盈十七岁,“远不如女人红”,脸也只是红。五彩缤纷,光彩夺目。”看到盈盈的一瞬间,元稹“惊”了。元稹羡慕姑姑家的富裕生活和盈盈的美貌。在元稹的含情脉脉的攻势下,我和莹莹的“出太阳黄昏进” “月儿晶莹,你半躺在床上”有了约会。元稹虽在温婉之镇,却“道德尤强”,不忘考科考,“放她于长安”,而莺莺“无难辞,哀怨动人”。或许,盈盈已经预感到元稹不靠谱。几个月后,元稹又去姨妈家住下,又见到了莹莹。分手的时候,他们没有说心里话,只是叹息。莺莺注意到了元稹的告别之意,反而说了一句“我太笨了,恨不起来”,并主动为元稹弹奏了钢琴曲《霓裳羽衣》。然而她的心却碎了,弹出来的琴声“哀怨而混乱”,乐曲无法结束。
元稹为什么能如此迅速残忍的抛弃莹莹?是因为他去长安科考成功后,被一个名门望族招进来,被选为校书辅。“梦是浮云,好时光是姻缘。二世纪初,贾介有三颗星。欢迎来到玉佩,高松在此附上。魏门盛开,出入甚欢。”
义无反顾的离开后,元稹出于思念或者只是良心,给莹莹发了一封信,发了一条口肥和花胜的消息。莺莺诚恳地回答道:“那么当别针骨化时,丹程就永远不死,因为风的暴晒,她还握着尘土。如果你没有诚意,可以在这里全部说出来。”我把从小戴着的玉环和一个竹制茶辊还了回去,希望“东西永远好”,我还跟元稹说了四次“好好保管”。元稹居然向朋友炫耀莺莺的信,引发了一股文人吟诗的风潮。更不可思议的是,为了解脱自己,元稹把莹莹比作一个妖魅,把自己离开莹莹的动机描述为“付出的美德不足以赢得,而要忍受感情”。
而与莺莺鸿雁共书,元稹本应与爱妻魏聪、岳父魏住在洛阳。魏聪是他父亲的掌上明珠,所以当魏夏青去洛阳做官时,他带着魏聪和他的妻子。但元稹还是利用出差或其他机会,以堂妹的身份去看望已婚女子莹莹。这一次,盈盈拒绝辞职。元稹苦苦哀求,莺莺只为他写了两首诗,用高洁的言语劝诫他“重归故道,怜今人”。
元稹确实是“怜今”,他和魏从钦是一脉相承的。可惜婚后七年,魏聪病逝,元稹为纪念亡妻写下了感人肺腑的诗句,其中不少为后人所称道,如“曾经沧海难为水,永远琥珀”。因为他没有给他的妻子良好的物质享受,“这是全人类必须知道的悲哀,但不像那些一起贫穷的人所知道的那样”使他悲伤,但也要求“然而我睁开的眼睛能看到整夜,你额头的终身烦恼”。各种成为后世经典的真情告白,似乎都不足以表达元稹对亡妻的思念。
但就在魏聪病逝的同一年,元稹与薛涛开始了新的恋情,而不是像他诗中写的那样“偷懒评花木,一半时间修道,一半时间为君”。当时,元稹作为建议被派往蜀国,蜀国的官妓薛涛经常被派去接待元稹。薛涛“长得挺漂亮,通音律,善作诗”,而元稹在见到她之前就已经恋爱了,所以能想到那段火热的关系。一年后,元稹走了,我们在蜀中的指挥官一句话也没说让薛涛跟着元稹走,元稹也不敢把薛涛带走,只好作别。
旅途中,元稹因为在驿馆与宦官争一个房间而被降职,被宦官用皮鞭抽打,从此开始了十几年的仕途。两本唐书对谁打了元稹的记载不一样。《旧唐书》记为柳时元,《新唐书》记为仇士良。不管是谁,宪宗朝的宦官已经很猖狂了。从德宗兴元元年(784年)开始,宦官掌握皇权军权,一直延续到唐末,能够“废立人”,比如宪宗、景宗的死,文宗、武宗、玄宗、、宪宗、赵总的立,都是由宦官控制的。既然我在痴情的时候能够为了魏聪放弃莺莺,那么我在了解到宦官的力量之后,就不需要再犹豫去投靠宦官了。然而避难之后,官方的动静并没有马上变好。直到宪宗末年,元稹才被召回长安。穆宗登基,是因为他当太子的时候喜欢元稹的诗,后宫的嫔妃也喜欢唱元稹的诗,元稹重新受到重视。
中年时,薛涛脱下音乐,扮成道士,独居浣花溪,门前种菖蒲。元稹离开蜀地后,没有再遇到薛涛,只好写诗表达对她的爱。“别后相思隔烟水,菖蒲花五云高”。元稹被发配浙江,十三年后,元稹想起去接薛涛。元稹的第二任妻子史培在魏聪死后两年结婚。这对夫妻仍然是梅绮的案子。但元稹终究没有和薛涛团聚。这并不是“贤明有礼”的裴的阻挠,而是来自元稹政府的新乐人周继崇和他的妻子的阻挠。春菜的《云中之歌》让他一举成名。他的诗都是当代才子写的。虽然没有薛涛的好,但比薛涛的漂亮多了。元稹对她感同身受,为她写诗,为她倾倒。
不知道元稹在采春之后有什么新欢。从浙东调过来两三年,元稹生病,一天后死在了办公室。留下裴和未成年的孩子,唯一的孩子才三岁。元稹和白居易“生死三十年,歌诗九百章”,而对于女人,元稹早已看透“万物穷骨,皆随波逐流”,他只是逢场作戏。事实上,当莺莺真的嫁给她的张生,它可能不会有任何改善。也许过了半辈子,盈盈还是要感谢“不娶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