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灯无焰无影,今天晚上,听说你正在九江游玩。
临死时惊魂未定地坐起来,黑风吹雨打寒窗。
[作者]: 元稹(779年-831年,或唐代宗大历十四年至文宗大和五年),字微之,别字威明,唐洛阳人(今河南洛阳)。父元宽,母郑氏。为北魏宗室鲜卑族拓跋部后裔,是什翼犍之十四世孙。早年和白居易共同提倡“新乐府”。世人常...
[翻译]:残灯没有火焰,周围留下模糊的影子。这时,听说你被贬到九江了。
在弥留之际,我被这个消息惊呆了,一下子坐了起来。
黑夜的风雨吹进了我的窗户,我感到异常寒冷。
(1)授予:授予,任命。江:九江县,即现在的江西省九江市。司马:官名。唐朝的司马是州刺史的侍郎,帮助处理国事。
⑵残灯:即将熄灭的灯。火焰:火焰。Chuáng:灯影昏黄摇曳。
⑵傍晚:夜晚。废:古代官员因罪被贬或流放。
(4)濒死:病危。
这首诗的中间两句是叙事浪漫,表现了作者第一次听到噩耗时的突然惊喜。语言朴实,感情浓烈。诗的第一句和第二句都是关于风景的,生动地描绘了周围荒凉的景色,感情丰富而深刻。
元稹被贬他国,病重,心情不好。这个时候,突然听说自己最好的朋友被冤枉被降职,内心无比震惊,充满了辛酸和悲哀。带着这种悲伤的心情,所有的风景都变得灰暗而黑暗。所以,当我看到“灯”的时候,我觉得是“残灯”失去了火焰;就连灯的影子也变得“最窄”——昏暗,忽明忽暗。“风”,原本无所谓明暗,现在变成了“暗风”。原本冷漠冷热的“窗”,现在变成了“冷窗”。因为爱的迁徙,爱的照射,爱的浸润,连风,雨,灯光,窗户都变得残缺,黑暗,冰冷。“无焰之灯影最窄楼”和“黑风吹雨打寒窗”这两句话,既是情景语言,也是情调语言,以情景之情抒情,情与景融为一体,和谐无边。
诗中“临死惊起”一句,是活灵活现之笔。白居易曾经写过两句诗:“我忽然在枕头上醒来,把衣服翻了个底朝天。”这是白居易元稹初被贬,到江陵上任时写的。说明他听到信使敲门,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元稹来信的情况。非常生动。元稹的那句话也是如此。其中,“静”写“清”──震撼当时的情怀;其中《坐起来》写的是“形”──当时震惊的样子。如果你只写“感受”而不写“感受”,不写“坐起来”而写“惊讶”,那么恐怕你会失去你的骄傲。“坐起来”这个词形象地描绘了作者当时的突然惊喜。再加上《将死》,进一步强化了感情的深度,让诗句更加生动。既然“快死了”,就很难“坐起来”。但笔者震惊地“坐起来”,可见休克与针刺无异;我们关系密切,感同身受。袁与白之间的深厚友谊,在此可见一斑。
按照惯例,在“病危休克坐起”这首诗之后,大概需要写一个真实的句子来表达“休克”的具体内涵。然而作者只是写了一首关于风景的诗:“黑风吹雨打寒窗”。这样,“景”的具体内涵就蕴含在场景语言中,变得深藏不露,含蓄蕴藉。作者对白的贬谪究竟是惋惜、愤怒还是悲伤,尚未透露,留待读者去领悟、去想象、去深思。
元稹在这首诗里写的,不过是他听到好友被降职的消息,突然大吃一惊的一瞬间。这无疑是一个“怀孕的时刻”,也就是说,一个千言万语、各种情绪涌上心头的时刻,一个积累和容量巨大的时刻。作者在不打乱“惊喜”内涵的情况下,写出了这“惊喜”的瞬间,使全诗含蓄、深刻、隽永、有嚼劲。
元稹把他的诗送到江州后,白居易读了很感动。后来,他在《魏源记》中说:“这句话别人还闻所未闻,我心中充满了悲哀!每次唱的时候,还是能听到。”这样一首感情丰富、情景交融、生动传神、内涵丰富的好诗,具有很强的艺术魅力。别人看了都会被艺术感染,何况白居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