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说,太阳和月亮是离人类最近的天体,它们的大小和古人的肉眼差不多。太阳太亮,古人对月亮寄予了更多的柔情,更接近宁静。
古人对月亮有一种浪漫的依恋,这种依恋远不如太阳系的基本组成部分太阳。人们吟诵太阳,说的是“午时锄草”,而提到月亮,却是深情而温柔的,如“直到,举起我的杯,我问明月,把我的影子带给我,让我们三个”。就是这样。从古代赞美太阳的诗词来看,数和月是有绝对差距的。这不难理解。太阳像父亲,威严,月亮像母亲,更依赖年幼的孩子。
月亮为古人所喜爱,还有玉盘、玉蟾、玉弓、玉钩、玉羊、素娥、冰轮、冰镜、桂轮、桂宫、鬼婆、单鹃等别称。屈原《离骚》中写道“前有王澍为先锋,后有费廉为奔流者”。所谓“王叔”,即月神的统治者,后来引申为月亮。戴望舒的“望舒”(著名诗人的代表作《雨巷》)发源于此。
朦胧悠远的月亮是诗人爱情的唯一意象,如“松树林里的月光,小溪里的水晶石”,“愿人长久,千里同在”。它讲述的不仅仅是月亮的高远,还有人的深情。“谁先看见江边的月亮,年初的江月是什么时候照的?”这不仅是对月球起源的天文学问题的思考,也是对人类关系的探索。
以李白为例。在他一生流传下来的900多首诗中,有300首与月亮有关。武断地说,他生命的三分之一是写在月球上的。“我只愿一曲配酒,月光照金罐。”月、酒、志成了他诗中的常客。所以,李白没有遇到人才是他自己的不幸,但却是诗人的幸运。如果他入朝,怎么花那么多时间喝酒赏月?明代唐伯虎以《酒对月歌》记月,说“唯李白诗能言”,又说“耻虽无李白才,料月不以为丑?我不会登上皇帝的船,也不会睡很久。”余光中在《寻李白》中提到:酒入肠,七分成月色/余三分啸成剑气浪/绣口吐半盛唐。
如此,李白后来的诗人更是如此,如杜甫的《月夜》远在福州她在看月色,独自从她卧房的窗口看。孟浩然的《从桐庐一泊到扬州一友》中的“忆我小儿,不知京师何处”和“猴影山呜咽,河水夜落”。两岸的风吹得枝叶簌簌作响,月光映照在河边,一条河的一只小船。寄东两长流泪,寄海西头”。
为什么古人对月亮念念不忘?因为月亮的“行为”似乎更符合人类世界。自从人类诞生以来,就开始思考“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的问题。张的长篇歌曲《春江花月夜》表达了这一思想。
月亮正符合这种思路。很容易观察到,满月和满月的变化非常有规律。它周而复始,没有尽头。另一方面,月色清澈、幽静、素雅,符合中国人中庸平和的待人接物之道,备受推崇。此外,古人为名利背井离乡,远离亲友时只有诗、酒、月光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