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奶奶一起看电视剧。老人们只偏爱抗战、卧底之类的历史剧。
这部电视剧叫《风筝》，讲的是主角名叫“风筝”在国民党卧底，干得不错的故事。军队统一了六哥，解放后又被派到解放区做卧底。他是个双重间谍。我记得二战有这么一个人叫杜斯科·波波夫，明明是盟军间谍却被德军送回英国提供情报。当时觉得既轻松又安全，直到看了《风筝》才知道有多难。
与波波夫不同的是，由于解放区仍有国家党高级卧底的“影子”，凯特无法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他有了另一个名字和新的身份。你能想象吗？如果风筝本身是一个人，因为潜伏在国家党内，他为自己重塑了一个新的习惯性格，成为一个与自己完全不同的人；因为他回到了解放区，成了一个奇怪的周志干。他是三个人，三个人其实是同一个人。想想都累。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场景，共产党怀疑周志干是共产党的六哥|也是风筝内部的叛徒(为了不暴露身份，风筝让共产党|一直怀疑他叛变了)，他们要共产党的四哥|和共产党的四哥|徐百川指认周志干。为了儿子，徐百川指认周志干是军|系六哥，但在随后的讯问中，他翻供称不确定。为了让许百川确定周志干是军|系的六哥，共产党把两个人关在一起，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有一个苹果。苹果去皮，苹果果肉放在一边，苹果皮放在另一边。徐百川给周志干讲了一个故事，说他之前被猎杀的时候，和六哥君|童被困了七天七夜，期间只能靠吃苹果为生。
徐百川说，这时他陷入了回忆，他有些留恋地说，当时老刘把所有的苹果果肉都留给了他，他自己吃苹果皮，活了七天。他说完这话，看了看周志干。周志干问他，好像对此知之甚少。他们都说我长得像君|童的六哥。你认识他吗？你觉得我真的像他吗？为了用一种奇怪的方式面对哥哥的生活，他放弃了多少？后来，许百川又问了他一个问题。如果你是老六，你会选择果肉还是果皮？周志干先是试图说自己不是君|童的六哥。经过许百川对“如果”的反复追问，他终于说，我还是选果皮吧，脸上带着憨憨的笑容。许百川心里好像有事，控制不住。他向周志干泄露了一个消息。听旁边的共产党员|怒了，说你们是同流合污，便示意人把许百川带走。
许百川很着急地站起来说，同志同志让我再做一件事，就一件事。他抓起旁边桌子上的苹果皮往嘴里塞。其实他是慢慢咽下去，慢慢咀嚼，只是不停地快速往嘴里塞。他的动作太疯狂了，我瞬间觉得苹果皮有毒，但他决心去死。插了一半后，曾经威风凛凛的军|四哥停了下来，对着共产党员露出一个谦卑谄媚的笑容，说:就是这个事。
那一刻，我的心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哼声，我找不到任何确定清晰的词语来形容我当时的感受。后来我跟我朋友说，我朋友用只剩6%电量的手机听了一半这个故事，回复我:没听懂，总之很苦。我说，嗯.....朋友听懂了我的“嗯”却没听懂我的省略号。
我觉得间谍很苦，但是苦是可以忍受的。
我不能忍受的是孤独的残酷和老友互不相认。
我还没有看完所有的电视剧。以上片段只是断章取义，我的感受可能会偏离主题。但我还是想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