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Marina Abramovic)第一次出现在中国大众的目光中,是1988年。那一年,她和自己的恋人、艺术合作人乌雷分别从山海关和嘉峪关出发,相向徒步长城。经过三个月的行走,两人最终相会,拥抱在一起,宣布结束长达12年的恋情。这个作品名叫《情人•长城》。它真是个绝妙的暗喻:一对恋人在长途跋涉的相会后,迎来的,却是爱情的结束。号称“行为艺术老奶奶”的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她的爱情和艺术缠绵不休,也因此惊世骇俗……
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于1946年生于南斯拉夫的首都贝尔格莱德,从小就受到压抑式教育,甚至经常挨打,被忙于革命的父母所忽视,因此敏感而脆弱。但同时,她的母亲丹妮卡为她安排了很多文化课程,学习法语和英语,去古典音乐厅、歌剧院、俄国芭蕾舞团,甚至在12岁那年去了威尼斯双年展,看到了众多激进的新材料艺术作品。她开始对绘画产生极大的兴趣,并因此获得母亲给予的一间工作室。
也许是童年经历和性格决定了阿布拉莫维奇后来的创作风格,她最终走了叛逆传统艺术的道路。阿布拉莫维奇虽然毕业于贝尔格莱德美术学院,受的是苏派美术教育,但她开始尝试用传统的技法画一些极端的题材,比如车祸现场的暴力性和即时性。之后,阿布拉莫维奇和几个同学组建了一个艺术小团体,并逐渐接触行为艺术。
阿布拉莫维奇长期居无定所,四海为家,先后旅居德国、荷兰、巴西、美国等地,是标准的“国际公民”。经过一系列的发展和探索,她逐渐形成自己的艺术风格。从1970年代开始,阿布拉莫维奇利用自己的身体创作,通过制造险境及各种自残的手段进行有关身心极限的思考。这一时期的代表作品是“节奏系列”(Rhythm)。她将自己置身于浓烟烈火之间的木质五星围栏中直至烧伤昏迷、濒临窒息,最后被抢救出来(《节奏5》Rhythm 5, 1974);或者服用下大量的精神类药物,在身体和意识陷入混沌之后等待缓慢复苏(《节奏2》Rhythm 2, 1974)……而最著名的一次行为艺术表演,是1974年的《节奏0》,她首次尝试现场互动。观众可任选包括枪、菜刀、鞭子等72种危险道具,对她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阿布拉莫维奇不作任何反击。直到有人用上了膛的手枪顶住了她的头部,她才流出了眼泪……
在这些极端的作品中,她像一个被遗忘的孩子,通过不断弄出声响来引起人们的关注。她一辈子都在求关注,各种极端的行为艺术,相当于小时候干坏事吸引大家的目光,得到关爱。或者,她希望寻找到一种生命的平衡,可这平衡又在哪里?或者,她一直在等待,那个叫乌雷的男人的出现。
1975年,29岁的阿布拉莫维奇遇到了乌雷(乌维·赖斯潘),从此在爱情和艺术上都改变方向。而也因为乌雷作为她艺术上的合作伙伴,使她的爱情和艺术一直缠绵不休。爱情的开始,带来艺术上的改变,而爱情的终结,也必将让她的艺术之路从此颠覆。
据《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传》(金城出版社2013年4月出版,詹姆斯·韦斯科特著)里的详尽描述,阿布拉莫维奇与乌雷在一次节目中相遇,乌雷被安排作她的助手。而在节目后的聚餐上,两人发现彼此的生日都是11月30日,而且日记本上的那一页都被撕去。他们都憎恶的自己的生日!神奇的缘分将他们拉到了一起。这期间,阿布拉莫维奇本有一个丈夫内沙·帕利帕维奇,但他们更像一对不居住在一起的朋友。
在跟乌雷热情的缠绵之后,阿布拉莫维奇回到贝尔格莱德,更加感觉到故乡的压抑。她感觉自己像呆在监狱,每天躺在床上给乌雷打电话。重新回到从前的艺术圈子,进行新的创作,可她一点不开心,在煲了无数的电话粥之后,他们相约再见一面,地点定在布拉格,阿姆斯特丹和贝尔格莱德中间的一个城市。他们在这里决定正式在一起,并准备了一个红色硬壳笔记本,写上两个人的名字。热恋中,他们合作了第一件作品。阿布拉莫维奇决定搬到阿姆斯特丹去,跟乌雷同居。
两人开始合作实施一系列与性别意义和时空观念有关的双人表演的作品。他们共同创作的作品主题鲜明,影响广泛。其中的一些作品被命名为“关系系列”,如:《空间中的关系》、《移动关系》《时间关系》《劳动关系》等,表演的地点则横贯欧洲的多个国家,参加了包括卡塞尔文献展、巴黎双年展、科隆艺博会在内的多种艺术活动。在《空间中的关系》作品中,他们赤裸着身体,在20米开外相对奔跑,让裸体撞击在一起。在无数次的撞击中,阿布拉维莫奇甚至跌倒在地。这种看上去像互相伤害的行为,实际上也是彼此的信任。
两人的关系犹如异首同躯的联体生物般难以分割。为了在一起创作行为艺术的理念,他们买了一辆雪铁龙篷车,把所有东西都搬了进去,生活在里面。他们开着车在欧洲旅行,一起创作行为艺术。
他们创作了一个名为《休止的能量》的作品,两人各持弓和箭的一头,倾斜站立,箭头直指阿布拉莫维奇的心脏。麦克风放大着两人逐渐加快的心跳和乌雷不均匀的呼吸声。行为持续了四分钟,如果乌雷有一秒钟不专注,箭头就会刺入阿布拉莫维奇的心脏……这种高强度的“信任”除了更多的艺术意味,似乎也在无限“升华”他们的感情。热情和压力并存,绷得太紧的爱情之绳,正在带来阴影……
谁也没想到。这对看上去无比般配的艺术家情侣,却渐行渐远。1984年,阿布拉莫维奇有了外遇。
在遭遇阿布拉莫维奇之前,乌雷是使用照片来进行行为艺术作品的,一度是宝丽莱公司的顾问。他用拍立得拍下自己的自残照片,令人震惊。在与阿布拉莫维奇走到一起之后,他们开始合作完成一些作品。但是,阿布拉莫维奇逐渐成为驰名世界的顶尖艺术家,游走于各种社交场合,而乌雷更多时候成为一种陪衬。
更多的矛盾开始出现。1982年,他们在一些作品中做禁欲试验,此后,乌雷因为患疝气进行治疗。两人不再有性生活,交流渐次疏远。这种生活给阿布拉莫维奇带来乏味感。1984年,阿布拉莫维奇到旧金山艺术学院授课,遇到了罗宾·温特斯,他们在艺术上进行合作,并走到了一起。这是一次背叛。但乌雷奇怪地原谅了她。阿布拉莫维奇再次无可救药地回到乌雷身边。
但是,到了1987年,他们终于遭遇了更为严重的现实。乌雷的儿子马克·亚历山大冒了出来,又冒出一个名叫朱利安的15岁儿子来。朱利安的出现,成为阿布拉莫维奇与乌雷关系的最后一击。因为从1975年相遇以来,乌雷一直隐瞒了这些真相。
阿布拉莫维奇认为自己根本不了解乌雷。他们一起相爱、生活,完成艺术作品,彼此完全信任,她认为他们应该是一种心灵相通共生关系,但乌雷隐瞒了自己最重要的秘密。
他们开始公然在客人面前争吵,甚至在对作品的处置上,比如是否出售,产生了极大的矛盾,因为他们要准备徒步长城的经费。之前禁欲时期短暂的外遇和背叛,再度被提起。
徒步长城的计划已经准备很久,虽然貌合神离,他们还是必须一起去完成。这注定成了这对艺术情侣12年关系的最后一站。
1988年3月30日早晨,《情人·长城》开始,阿布拉莫维奇登上山海关,向西行走。而乌雷在同一时刻登记上戈壁滩中的嘉峪关,向东行走。这种相向的徒步行走,施行者又是一对情侣,难免让人产生过度升华的,关于爱情的联想。但只有他们自己清楚,这次相遇的仪式,将不是他们爱情的高潮,而是结束。
在经过90天的跋涉之后,他们筋疲力尽地在陕西省神木县二郎山的一条布满道、佛、儒三家庙宇的峡谷里相遇。他们互相拥抱,却一点不像**里的浪漫画面。阿布拉莫维奇泪流满面,那么温柔、小巧地缩在乌雷的怀里。可是,他们分手了。
这让世人感觉惊诧不已。直到很多年之后,乌雷的一个女性朋友问他:“你为什么跟阿布拉莫维奇分手?她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女人。”乌雷回答:“我想我没那么多魅力。”
当爱情被打上文艺范儿的光环时,总是给人过于浪漫的幻想。但事实上,所有的爱情在遭遇世俗困境之后,都会变成一地鸡毛。传奇而叛逆的阿布拉莫维奇也不能例外。
分手之后,乌雷拿走了他们早期共同创作的所有物件、影像与底片,阿布拉莫维奇不得不为使用这些材料而付钱。此后多年,他们都在为这些档案的保管和使用争吵不休。
阿布拉莫维奇只好中止了“二人组合”,开始单独面对公众,独自完成作品。她一度有众多男朋友,跟很多人发生关系。这些男朋友分布在欧洲各地,他们坐飞机见面,或者通过传真信件调情。阿布拉莫维奇和乌雷彼此都认为自己在12年的关系中受到了伤害,是受害者,糟糕得不能再糟糕。
在与乌雷分手差不多十年左右,她与艺术家保罗·卡内瓦里相识,并最终走到一起。2006年,阿布拉莫维奇与保罗举行了世俗的婚礼。她已经快60岁了,终于找到安全感,或者说是——爱情的归宿。保罗在自己的左臂上刺上了阿布拉莫维奇的名字。也就是在这时候,阿布拉莫维奇突然想到:“如果我还年轻,我们应该有一个孩子。”她感觉到了没能成为母亲的遗憾。
看上去,阿布拉莫维奇正在回归世俗。另一方向,她更加擅长社交,光芒四射。有人说,事实上,阿布拉莫维奇有了越来越多的媚俗的一面。但于艺术而言,这很难界定。
2010年,阿布拉莫维奇在纽约现代美术馆进行作品“艺术家在现场”的表演。这场行为艺术持续736小时30分钟,过程中,成千上万观众被邀请轮流坐在阿布拉莫维奇对面,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睛。1500位陌生人中,有些人甚至接触她的目光不过十几秒, 便宣告崩溃,可阿布拉莫维奇却没有一丝情绪流露。但是,乌雷也来了,坐到她对面。阿布拉莫维奇没能继续保持无动于衷,而是与乌雷握了手。这是在阿布拉莫维奇之前表演中从未出现的境况,强烈感情的冲击与回忆使她当场潸然泪下。
阿布拉莫维奇曾说:“一位艺术家要避免爱上另一位艺术家。”而在后来接受采访时,她却说到:“我的艺术宣言充满了矛盾。我人生中最至爱的两个人都是艺术家……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要避免爱上别的艺术家。”
阿布拉莫维奇与乌雷12年的合作与爱情,被称为旷世奇恋,也是一场与艺术缠绵不休的爱情。或者,正是因为艺术家锋芒毕露的才华,让他们彼此刺伤了对方。要避免爱上别的艺术家!可是,除了爱上更加才华横溢的艺术家,艺术家的爱情又到何处去寻觅?
01
灵魂摆渡第三季已经上线,作为一个摆渡粉当然不会放过追剧的机会。
但是看完第3集第四集织女村的诅咒的时候,还是感受到一种莫名地寒,为了群体表现出来的恶。
织女村是一个据说是织女后代居住的一个村庄,在老的织女去世之后,村子都会选出新一任的织女,由这个织女替众人向神祈祷以求得神的庇佑。
织女作为神的代言人,由村子里的人选出,也享受着村子的供奉以及尊敬。
但是不幸的是,故事里的织女遇到了难得一遇的灾年,而她的祈祷并没有给村民带来想要的风雨,所以被村民质疑其根本没有神力。
一个没有神力的织女,当然也就得不到村子里的尊敬,而作为一个美丽的女人,必然会受到男人的垂涎。
于是悲剧就此展开,当某个夜晚,一个带着头套的男人强行推开了织女的房间之后,事情发展的就如同倒坍的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又一个带着头套的男人在夜晚的时候老师强行进入织女的房间。
不堪凌辱的织女,想到了逃跑。可是村子里的人连逃跑的机会都不愿意给她。
在一个夜晚的时候,织女被带着头套的村民活活地关进了迷宫。
都说人之初性本善,但是很多时候人性体现出来的人性的恶也很触目惊心,由群体表现出来的恶,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剧中的织女,她成为织女不是一件她可以选择的事,众人把她推上了神坛,在神坛崩塌的时候却要承受众人的凌辱,甚至连活路都不愿意给她。
02
1974年,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在意大利的那不勒斯进行了著名的行为艺术表演,「节奏0」。
她面向观众站在桌子前。
桌子上有72种道具,包括玫瑰花、画笔、口红以及刀、枪、皮鞭等等。
观众可以使用任何一件物品,对她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
最初,好奇的人们只是试探,有人用口红在她的脸上乱涂乱画,有人用剪刀剪碎了她的衣服,有人让她抽烟,有人在她身上作画,也有人帮她冲洗……
可随着时间推移,人们发现无论如何摆布,阿布拉莫维奇都不作任何反击。
在真的意识到自己可以所欲为后,有人剪开了她的衣服,然后往她身上吐痰,有人把玫瑰花上的倒刺粗暴地扎在了她的身体,然后有人把她绑在一张小桌子上,人们变得越来越疯狂。
直到有一个人用上了膛的手枪顶住了她的头部, 最终被群众阻止。
阿布拉莫维奇哭着说:“这次经历让我发现:一旦你把决定权交给公众,离丧命也就不远了。”
人性深处隐藏着的恶,当有了合适的土壤,就会迅速地发展起来,最终变得不堪入目。
03
这是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节奏系列”作品中最惊险的作品,她用她的艺术,用人们在她身上留下的各种痕迹,向我们揭示了可悲的人性——人性本恶。
破窗效应是犯罪学中的一种理论。此理论认为环境中的不良现象如果被放任存在,会诱使人们仿效,甚至变本加厉。一幢有少许破窗的建筑为例,如果那些窗不被修理好,可能将会有破坏者破坏更多的窗户。最终他们甚至会闯入建筑内,如果发现无人居住,也许就在那里定居或者纵火。一面墙,如果出现一些涂鸦没有被清洗掉,很快的,墙上就布满了乱七八糟、不堪入目的东西;一条人行道有些许纸屑,不久后就会有更多垃圾,最终人们会视若理所当然地将垃圾顺手丢弃在地上。
人是一种复杂的动物,每个人的心中都存在着“恶”的因子。多年以来我们试图用道德去规范着人的行为来避免人性的恶,我们也试图用法律的手段去限制人性的恶。
但是可惜的是,还是不停的有一些社会事件去提醒我们人性的群体之恶。
朝夕相处的朋友、同事、邻居、甚至是亲密的手足,都可能因为人性之恶,做出令人发指的事情来。
不能抑制的恶,如果任其发展,将带来难以确定的危害。作为个人,我们需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要让自己内心的恶,在群里的推动之下,爆发出来,给他人造成难以挽回的伤害。
当然,作为群体中的一员,我们也需要警惕人性的不确定性,时刻小心,避免自己成为群体之恶的受害者。
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 澜
7月26日,重庆南岸区锦江华府姐弟“坠亡”案,于12月28日再次开庭。
都说虎毒不食子,但重庆的张波却为了小三叶诚尘,将自己的一对儿女从15楼扔下“坠亡”。
亲生父亲杀害自己的儿女,真是大毁三观,颠覆人性,这还是人做的事吗?
重庆姐弟“坠亡”案的详细内容就不在述说了,相信关注新闻的人都有所耳闻,但为了勾起大家的记忆,我们进行一下简单地梳理:
️️2019年4月左右,张波向陈美霖提出离婚,同时,他隐瞒自己已婚有子的事实追求网友叶诚尘。
2019年8月左右,张波与叶诚尘私下建立恋爱关系。
️2020年2月,张波与陈美霖协议离婚,双方约定女儿雪雪归陈美霖抚养,儿子洋洋在六岁前归张波抚养,六岁后由陈美霖抚养。
张波离婚当月(2020年2月),他就与叶诚尘共谋杀害雪雪和洋洋,多次讨论后,决定采用意外高坠的方式杀死姐弟二人。
2020年11月2日下午,张某将亲生儿女从15楼家中扔到楼下,致两孩子死亡。
人面兽心的张波是人吗?在我看来他是在侮辱“人”这个称呼
都说血浓于水,但回顾历史,却总能看到类似的杀子案件。
杀子案确实比我们想象的要普遍许多。
根据美国司法部的数据,在1976到1997年之间,共有11000名儿童被其父母杀害。
有人因为钱财;有人因为情妇;有人因为精神;有人因为……
《三字经》有言:“人之初,性本善”;但越来越多的社会现实告诉我们,别太低估了人性之恶。
人性中掩藏的丑恶与兽,远比我们想象的久远与普遍。
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南斯拉夫的“行为艺术之母”,1974年在意大利那不勒斯表演了她最著名的一次行为艺术——《节奏0》。
她把自己麻醉后绑在椅子上,她旁边的桌子上有表达善意的玫瑰花、蜂蜜、羽毛等,也有非常危险的刀、枪、皮鞭等道具。在规定的6个小时里,在场的任何人都可以随心地在她身上使用任何玩具,并且不需要负任何责任。
表演之初,观众大多表达善意,献给她玫瑰花、喂她吃蛋糕。随后,有人开始用口红在她脸上乱涂乱画,但她却毫无表示,此时,人们开始变得疯狂,用剪刀剪开阿布拉莫维奇的衣服、往她身上吐痰、把带刺的玫瑰扎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甚至还有人把上了膛的手枪抵住她的头、差点扣下扳机
阿布拉莫维奇的《节奏0》把自己降格为物品,6小时内任人摆布,在公开场合、万众瞩目之下发生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破窗效应”。
破窗效应:此理论认为环境中的不良现象如果被放任存在,会诱使人们仿效,甚至变本加厉。
一面墙,如果出现了一些涂鸦没有被清洗掉,很快墙上就布满了乱七八糟、不堪入目的东西;一条人行道上有些许纸屑,不久后就会有更多垃圾,最终人们会理所当然地将垃圾顺手丢弃在地上。这个现象,就是犯罪心理学中的破窗效应。
没有权利的干涉,就是罪恶开始的时候,人性可以堕落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唐代诗人刘禹锡《竹枝词九首》中写到:
人间世道“等闲平地”也会起波澜,真是令人防不胜防;“人心”比瞿塘峡水还要凶险。
在日常的交往中,不可轻信他人,因为,你不知道,你信任的他会不会在你被后捅刀子。
南北朝时期,梁朝太子萧统很信任身边的太监鲍邈之。
他的生母去世后,需要一个太监“守夜”。由于信任,他特地派了鲍邈之去值夜,谁知,这个被他深深信任的太监居然在值夜时和宫女厮混。
被萧统发现此事后,鲍邈之就怀恨在心,他找准时机伺机报复,跑去皇上跟前说太子萧统要谋反。
不可轻易相信他人,注意观察生活中的细小环节,提早发现端倪,保护好自己。
在你的身边,有发生过颠覆人性的事情吗?
文末顶亮赞,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
怎样识别情绪和欲望对你的思考产生的影响?
我们先来定义两个关键概念: 情绪,是我们在遇到各类事情的时候,在心理和生理上的感受,比如喜怒哀乐、惊慌、嫉妒、羞愧、自豪,这些都是我们的情绪反应。
欲望呢,是我们想要达成某种目的的本能要求。下班回家,困了想要睡觉,想刷视频,想看新闻,想不被打扰,都是欲望。
情绪和欲望是跟着具体场景、问题走的,例如在泰国短视频中,一个菜场的收租大妈骂菜贩的视频被推上社交网站上,下面围观的群众,都一味地去指责大妈恶毒,没有同情心,心肠坏。 但后来有人做了后续地调查,这才发现原来大妈把菜场的摊位都租给一些残障或没有生活来源的人,她训斥的那个摊主,最近卖货总是缺斤少两,所以她才骂这个摊主,却没想到被人断章取义了。这件事让我想到,当我们在看到热搜的视频和新闻时,一定不能盲目跟随,让坏情绪一直充斥我们的大脑,继而说出不理性的言语。 另外,欲望也是一把双刃剑,“行为艺术之母”玛丽娜·阿布拉莫奇曾创作了一个名为《节奏0》的艺术作品,她为现场观众提供了12种危险品,如枪、子弹、菜刀等,观众可选任何一种,对她做任何想做的事,她不做任何反击并承担全部责任。 人们开始对她为所欲为,在长达6个小时的过程中,人性之恶展露无遗,终于当有人拿枪抵住她的头时,她终于抑制不住眼中的恐惧,哭了出来,周围有观众站出来制止了男人,这次经历让她发现,一但你把决定权交给公众,那么欲望中的人性之恶,就开始扩散开来。
王小波曾说“一个人若需要从思想中得到快乐,那么他的第一欲望是学习”,在平时工作中,对于我们新老师来说,难免被周围的有些老师影响,对学校安排的工作充满懈怠情绪,也不愿做事,不愿成长,对任何除上课以外的事都充满抵触情绪,现在的我会学着思考每天除了本职工作外,是否需要多学习、接触新信息,避开一些惰性的诱惑,珍惜时间,突破自我思维和知识的局限。
通过蔡钰老师的“批判性思维”的学习,我会用一个更明智、更开放的思考框架来思考,这样我才算是对自己进行了负责任的思考,而不凭一时情绪或欲望做直觉判断,真正实现“思考的自由度”,正如王小波所说“自由思维是人的本质,追求智慧是思维的乐趣”。
以上就是关于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一个艺术家要避免爱上另一个艺术家全部的内容,包括: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一个艺术家要避免爱上另一个艺术家、莫要低估人性群体之恶、重庆亲生父亲将子女杀害欲靠悲情蒙混:别低估了人性之恶等相关内容解答,如果想了解更多相关内容,可以关注我们,你们的支持是我们更新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