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1年12月9日。聊城天气不太好,有点冷,有点阴。天气预报说:聊城晴,空空气好。现在室外温度是8度。太阳在努力驱散乌云,把阳光洒满大地。
每年的12月9日对我来说都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因为今天是我大儿子的生日。我给这个世界带来了一个生命。作为一名父亲,我深深知道自己的责任和义务。
2000年,我在鲁西化工集团聊城化工厂工作。2000年的冬天,我并不紧张,也不忙,但那时候,我还小,也没怎么关注家里。当我有时间的时候,我愿意和我的同事和朋友在一起。
儿子是当天晚上生的,老婆感觉是中午。当时我和两个同事在鼓楼东边东昌府区人民医院附近的一家饭店喝酒。我妻子打电话让我带他去医院。我立即打车回去了。年轻的时候,起初是熟人介绍,把老婆送到鼓楼北的一家私人诊所接生。到了那里,看到环境太寒酸,觉得不行。我马上就走了,又打车带老婆去了东昌府区人民医院。我到医院的时候,还没有床位。找了个熟人,在一个大房间加了张床。房间很大,里面有八九张床。刚到医院没多久,检查结果出来之前,我老婆就被送进来了。我想进去看看,医生护士不让。
晚上老婆生了,生了个儿子,六斤六两。这个数字很吉利。从那一刻起,我被提升为父亲。
有了儿子,家里多了欢乐,儿子会笑,儿子会有牙齿,儿子会逃跑,儿子会说话。
那时候我是业务经理,经常出差到外地。当我回来的时候,我总是不忘记给我的儿子买些东西。记得2001年夏天,我从外地买了一个绿色的青蛙玩具。这个玩具里面有发条装置。发条上紧后,青蛙会自己跳。我儿子穿着一件中式小胸衣,坐在门市部的桌子上,看着小青蛙蹦蹦跳跳,开心地笑了。我儿子的微笑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包括那个绿色的书桌,是我同学的爸爸送给我的,作为一个三抽屉的办公室。那张书桌虽然早已不见,却因为儿子而永远留在了我的记忆里。
等我儿子会说话了,我就教他背古诗。最难忘的场景萦绕在我的脑海里。晚上睡觉前,我儿子给我背诵他所知道的古诗:当我在一棵松树下问你的学生时,他回答说,“我的老师去采草药了”。但是,穿过这些云,我怎么能知道是朝着山的哪个角落呢?。我儿子甜甜的,乳白色的婴儿声音真的让人陶醉。当时我跟老婆说了很多次,希望能把儿子的背诵录下来,留着以后听。不幸的是,我做不到。
儿子三两岁的时候,冬天的一天中午,我在楼下看店,老婆在楼上做饭。小儿子在楼下陪我玩,孩子调皮,总想碰柜台里面的东西。当时铝合金柜台是垫玻璃的。我怕玻璃砸坏儿子的小手,反复警告他不要动。但是小家伙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越是不动,越是在柜台忙碌。我生气了,就轻轻拍了一下屁股。穿着棉衣,肯定不疼,但是小家伙看到被打了。虽然不疼,但是他太委屈了,没有办法,只能向我抗议。他用一种半伪装半委屈的叫声说,哼,我不跟你玩了。上楼去找你妈妈。看着儿子,我笑了。天真的小家伙最大的威胁就是不跟我玩。
儿子四五岁的时候,今年夏天,我在外面帮人管理公司,在聊城工商局楼上上班。因为离家不远,周日我也带着孩子去了办公室。把孩子放在老板办公桌的边桌上,同办公室的一个朋友逗孩子,问他:是妈妈好还是爸爸好?孩子聪明地回答:爸爸妈妈都没事。朋友又问:是奶奶不好还是姥妈妈不好?知道问题不怀好意,儿子笑着说,奶奶妈妈还不错。看到朋友打不过小家伙,就使出杀手锏:你是好人坏人还是好人坏人?臭小子伸出小手要打同事,嘴里喊着:你才是坏人。逗我们笑。朋友总是夸我们孩子聪明,不容易。
孩子该上幼儿园了,前两天很开心。过了两天,他们就不行了。每次去学校都是哭着闹着,非要上车。平时都是老婆送的,老婆说有时候能在车后面哭一路。一个多月来,我一次都没有主动上车。大哥的学校有很多特色幼儿园。一开始是送到东昌湖北部东昌宾馆儿童乐园的幼儿园。后来幼儿园搬到了离家太远的老刘头新村,把儿子送到了家门口兴华路上的一家幼儿园。后来被送到了古楼新村的一个幼儿园。最后落户湖北社区幼儿园。
我儿子已经到了上学的年龄,但是他的生日是在下半年。虽然是2000年的孩子,但已经到了2000年底,比其他同龄孩子都要小。我和同学去见了民主小学的校长。民主小学虽然离家远,但是学校比较好。校长建议孩子们明年来上小学。当时在东莞民族小学建立了一所民办小学——阳光小学,里面也有一所幼儿园。那是在振兴路上,就在实验中学的对面。离家近,学校也不错。因为年龄原因,儿子没上民主小学,妻子给他报了阳光幼儿园。他儿子反而上了聊城最好的小学。
我儿子很聪明,学习一直很好,在学校很受老师欢迎。有一年,儿子在家吃晚饭,不喜欢馒头上冒蒸汽泡,不想吃。由于出生在农村,我讨厌浪费食物,并生儿子的气。但是小家伙一点也不服气,我只好告诉老师,老师是个年轻的女老师,对儿子很好。谁能想到,老师竟然站在儿子身边,跟我说现在的孩子都这样。我只能无语。
阳光小学是一所民办小学,儿子是班上前五名的学生之一。小升初开始,聊城的孩子都是报保轩中学或者东昌中学,这是聊城最有名的两所民办初中。我儿子想发信息,因为阳光小学大部分学生都发信息。这时候我已经买了房,在开发区定居了。附近有个东昌中学东校,离家近。我儿子要求进入这所学校。孩子听话,最后去了东昌中学东校。但初中三年一直后悔没去文轩。初中开学前,作为家长,我觉得不稳定,担心孩子考不上文轩东昌。有一次我去学校问了他的老师,老师说:“录取肯定没问题,就是分数低。”
老师这么肯定的说,我就没给儿子报公办初中。送儿子去东昌东校考试的时候,儿子在里面考试,家长在外面等着。两个熟人问我儿子报了什么学校,我说报了东昌东校,吓了他们一跳。马上认真的建议我给儿子报个公立学校保底。不然考砸了怎么办?我一听,没了主意,孩子在学校考试,我去聊城六中花20块钱给孩子报了名。考完试,孩子一直在抱怨我没必要。到了六中考试,我也带着孩子去了。我交了论文,20分钟就走了,这让我很生气。
东昌东校公布名单的那天,我们一家三口去看了名单,外面的名单上没有儿子的名字。我和妻子担心儿子考试会不及格。儿子淡淡地说:就这点成绩,我肯定能考上。学校里也有一份名单,儿子的名字赫然在列,而且还在前面。
初三的时候,儿子成绩基本在前五名。他又一次考砸了,全班30多个同学。我和妻子去学校见我们儿子的班主任。这是新来的老师,跟儿子也不熟。我对老师说:“我家孩子说下次考试争取前三。”老师摇摇头,说不可能。最多的时候有20多人。结果在接下来的考试中,儿子考了一个班的第一名。
对不起,关于我儿子的事情太多了,一个一个说。我写的有点长,浪费了大家的时间。今天是儿子生日,就写这么多吧。以后有机会再写。
儿子很优秀,很有天赋,很聪明,但再聪明的孩子,也需要后天的努力。大家都知道崇勇的故事。希望儿子静下心来,脚踏实地,小心翼翼,前程似锦。
今天是我儿子的21岁生日。写这些话是为了我儿子,也是为了我自己。每个孩子都是天使。希望家长、老师、社会不要折断他们的翅膀。让它们在蓝天上自由翱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