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妆巾是可以带上飞机的,卸妆巾不属于航空公司禁止携带上飞机的物品,所以上飞机是可以的。通常情况下,在乘坐航空公司都是有会免费携带的行李额度,像卸妆巾这类无危险的零星小物品是随身携带上飞机的。但是需要注意的是带上飞机的物品是有体积限制的,每件的体积不得超过20*40*55cm大小,重量不可超过5公斤,实际情况可以根据航空公司的规定来,卸妆巾的重量虽然不重,但是若是比较多的话,是非常占存放空间的,建议根据自己的需要,分装带上飞机。四川成都 成都作为历史文化名城,它的自然风光已深深融入了历史、人文的精神,所以到成都与其说是看风光倒不如说是看人,是去感悟一种历史与人生的风韵……人称四川"天府之国",那成都就该是这"天府之国"的国都了,算是天堂里的天堂了。这成都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神力呢?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要体味彼时天堂的神奇,就得承受此刻登天的艰辛。就连"诗仙"李白也不例外。幸亏李白不是例外,不然,唐诗中就少了那首萦绕千古的绝唱。而这一声绝唱又不知引来多少知音、多少向往呀! 马可·波罗来了,他行进在几乎将人淹没的连绵的群山里。几十天的鞍马劳顿,脚底的乱石,四周连绵不尽的群山使他有些厌倦了。而神力就在此时展现出来,他闯入了一处柔媚恬静的平原,更重要的是,在这平原的深处,竟遭遇到一座热闹繁华的都城,它就是成都城。马可·波罗走在街上,看见大小的河流在街旁交汇,河中是穿梭不已的小船,桥上是川流不息的人群,而这一切的一切--小桥、流水、人家,被湿漉漉地裹在迷蒙的雾气里,使他不由的想起万里之外的家乡威尼斯。"感谢上帝,"马可·波罗说,"在走过这么多险要的路程之后,让我见到一个水城,见到几丝与故乡相似的景象。" 也许,对于古时的旅行家、文人、墨客以及所有入川的人来说,体力与意志的考验是无法避免的。但是"有了一个成都作目的地,古代的旅行者可以安心地饱尝入川的千里之苦了,蜀道虽难,有成都在,再难也是风雅。连瘦弱文人也经受得了。"(余秋雨,《文化苦旅》)这或许正是成都的魅力。 如今,技术的进步使蜀道之难已成往事,但这"天堂"的神奇与魅力却并未因此消散。因为还有心灵可以考验。苦旅于山水与文化间的余秋雨先生,对此有着切身而又生动的描述。当寸草不生的黄土高原,险峻的山山岭岭,因单调的灰黄色,而使余先生那富于灵性的眼神,都要萎黄了的时候,神力就在此时展现了。不知火车窜出了哪一个隧洞,全车厢一片欢呼:"窗外,一派美景从天而降。满山绿草,清瀑飞溅,黄花灼眼。连山石都湿漉漉地布满青苔。车窗外成排的橘子树,碧绿衬着金黄,硕大的橘子,好像伸手便可摘得。土地黑油油的,房屋密集,人畜皆旺。从此,一刻也不愿离开车窗,直到成都来到。"这或许正是成都的魅力。 躲在四川盆地中央的成都可真是一座奇特的城市。在中国的版图上,处在南不南北不北的地方:依江(长江)划线,它在北;以山(秦岭)为界,它在南。古时称西蜀,却没西部的苍茫与荒凉,有的恰是不息的江水,肥沃的土地,胜似华东与江南。外有群山环抱,内有河流交织,温温和和一片天地里交织出一方滋滋润润的乐土,这正是成都。 成都可真是被水环绕着的城市。而它的水,不仅是自然的,更是历史与意志的。这水,好似它的灵魂,似乎没了它,成都便不是成都了,成都便没了灵气。富庶、秀丽、繁华及其他的一切似乎都显得牵强附会起来。青年作家冉云飞,在一部研究老成都的书中,很好地提示了这一点。他说,李冰在建设都江堰的同时,就似乎想到了都江堰水系和成都平原的整体开发。他依天然水势巧妙地把都江堰与成都的发展联系起来,"检江自宝瓶口外分水,今名走马河,过成都时则称为南河,又叫锦江;郫江今天一般称为柏条河,过成都时则称为府河,两江于成都东南合江亭处相汇。但李冰所凿二江是平行流于城南,只是到了唐僖宗时高骈改道绕过城北向东流,终至形成'内外二环抱,大小重城相包'的城市格局。此种格局历经两千多年而无大的变化……"。 杜甫有诗"丞相祠堂何处寻,锦官城外柏森森"。诸葛大名、李杜文章自可与日月争辉于千古之后,杜甫恐怕没想到,自己于上元元年战乱期间,落脚成都西郭浣花溪所营草堂,而今和丞相祠堂齐名。 诸葛武侯曾于南阳卧龙岗自家草堂高吟,"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眠足,窗外日迟迟"!不料一出茅庐,便指点江山,三分天下,万古青霄一羽毛,留下许多英雄故事为后人传说。杜甫居草堂三年零九个月,作诗240余首,谁知笔下惊风雨,文章泣鬼神,成为一代诗圣,多少名篇佳句千古流芳! 诸葛亮、杜甫都不是蜀人,成都能有武侯祠、杜甫草堂是足以骄人的。成都人讲究休闲,是早有所闻的;喝茶,打牌,下棋,吃火锅,懒懒散散悠载悠载地过日子,或许这只是成都人讲究生活质量给人留下的表层印象。成都人给我的感觉是,休假就很放松,工作起来却很勤奋。明知武侯祠和杜甫草堂晚上关门,仍拉朋友去了一下,杜甫草堂门前黑灯瞎火,而武侯祠门前则灯火通明,于是友人便感叹起来,说毕竟一个是宰相,一个是六品的文职小官,气象千年以后还如此不同。但我以为在杜甫草堂前也弄两座大石狮子总是不太相宜的。诗人嘛,总是和清贫为伴的,所谓"寒士精神故纸中"。杜甫草堂虽无灯火,然于老树环护之中,得享明月清风,图一个幽静,或者也合杜甫之意。 再访杜甫草堂是几天以后的一个上午,草堂如今其实已是一座公园,池水楼台,曲径通幽,转了一圈,才推开"柴门"。草堂内光线较暗,陈设也简陋。《新唐书》称杜甫是"流落剑南",因贫困还饿死了几个孩子,能结此庐,已属不易了。禄山之乱,皇上且无宁日,杜甫一个得罪了朝庭(为罢相房王官 说话)的小官吏,能有一张写诗的桌子就算万幸了。《旧唐书》提到杜甫在草堂时的生活,说"甫于成都浣花溪种竹植树,结庐枕江,纵酒啸咏,与田 野老相狎荡,无拘检"。倒颇似陶渊明采菊东篱的日子。 草堂外有一尊石雕杜甫像,右手大拇指被摸得净亮,想必到此一游的不乏舞文弄墨之人,都想得些灵气,传下锦绣文章。草堂博物馆工部祠中杜甫塑像两侧,有陆游、黄庭坚,一左一右陪祀,两位宋代诗人都尊崇杜诗,且都在蜀中流寓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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