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开,小心它凉到了,毕竟还小嘛。
在中国吉林榆树县周家油坊等地层中,即旧石器时代的更新世晚期,约在公元前2.6万~公元前1万年,发现了大量哺乳类化石,除人类的化石之外,出现了家狗的头骨“半化石”。
虽然有人认为它属于更新世动物化石,但更多的专家则认为它们是全新世或现代动物的遗骸。这类旧石器时代的家狗遗骸,可以表明中国东北地区的居民已开始将狗家化。也就是说,东北家狗在旧石器时代晚期已经出现,时间大约在公元前1万年以前。
中国东北的原初人类是蒙古通古斯族,因此有理由认为,东胡、戎、狄、肃慎的先民,首先驯养了狗,其中戎就是有名的养狗氏族。
由此可见,东北和蒙古是旧石器时代晚期和新石器早、中期的家狗驯化的中心。除此之外,在河南安阳、河北磁山、陕西西安半坡、山东大汶口、江苏常州等地均发掘到全新世后期家狗的骨骼化石,由此可以肯定,中国是家化狗的中心之一。
我家树圐圙里有很多的树木,桃树,杏树、苹果树,有文冠树、海棠树,最常见的就数那些杨树、沙枣树,再就是苍劲挺拔的榆树了。这些榆树,有高的、矮的、还有刚发芽的,我常想,榆树恐怕是一种最皮实的树了,它耐寒、耐旱,只要有一点土地,有一点雨水他们便生根发芽,直到长成参天大树。
这些种类不同,作用不同,姿态各异的树,最值得一提的就是我家旧房子门口的那两棵遒劲有力的大榆树了,它们足足有三四层楼房那么高,像姊妹似的并排站立、扎根大地,头顶瓦蓝瓦蓝的天空,树冠互相连接,布满虬枝、撑起一大片醉人的绿!这两棵榆树大约有三十多年的树龄了,是当年盖起新房时,父亲从园子里移栽到院子门前的,那时这两棵树只有一米来高,大拇指那么粗。后来,我家搬家到了距离老房子一公里的地方,老房子连同两棵老榆树留了下来。
十几年过去了,两棵榆树长的越来越茂密,枝条都穿过院墙伸到了院子里了,大榆树不但长得俊拔有形,树冠郁郁葱葱,遮天蔽日,而且树干特别粗壮,三四个人都围不拢。我们姊妹们每次回家,总要去看看它们,在树下聊聊天,拍拍照,寻找远去的记忆。
老房子建在高速路旁,又是土木结构的建筑,黄土夯筑的院墙,经过岁月的侵蚀,部分墙壁破损,有碍市容市貌,去年,为响应上级的号召,父亲把老房子拆了,改建成现在的砖混结构的新房。建房时,因为这两棵大榆树的存在,让家人颇费心思,母亲有风湿病,如果在原址上建设新房,大榆树遮挡院落,采光较差,一旦到了冬天,大半天都见不到阳光,不利身体健康;姊妹们因为老榆树承载了许多童年的故事,那种恋旧的情结也不忍砍掉它们,弟弟更是因为这两棵树和他同岁,恨不能当文物保护起来,当然舍不得砍掉,这么大的树,移栽根本不可能,再说,即使能移栽,谁又能保证它们的成活?因此,盖新房选址的时候,父亲特意把新址向西移出二十多米,保住了这两棵大榆树。
大地回春的时候,墨绿的榆树叶与淡绿色榆钱掩盖住了看似没有生机的枯杈,淡绿、油绿、碧绿,让人赏心悦目,满眼翠色!透过榆树枝叶的缝隙可以看到湛蓝如洗的天,与白云相映衬,无论您从那个角度看,这两棵榆树都不失为一幅天然的美景!那些小时候一伸手就捋到榆钱的枝条现在根本够不着,看着榆钱挤挤挨挨,绿的发亮,嫩的诱人,童年吃榆钱,吃树叶、剥树皮的情景又涌上心头,那甜甜的、黏黏的味道好像昨天。。
炎热的夏天,大榆树像巨型遮阳伞,遮挡住酷暑,它们与新建的房屋和周围的景致浑然一体,让人心旷神怡。树上居住了喜鹊,麻雀,啄木鸟,它们群栖在树上,具体有多少鸟窝,有多少鸟,无法估量,鸟儿们晨去夕归,热闹非凡,静谧的早晨,唤醒我们的就是它们叽叽喳喳的鸟语。
我家这两棵榆树就像天然形成的巨型盆景,枝桠旁逸斜出,错落有致,粗糙的褐色树皮龟裂出的道道沟壑,结了疤的地方还往外渗水,大榆树的周围还滋生出许多小榆树,吐着新绿,那都是榆钱飞落后生根发芽繁衍出的榆树的子子孙孙,微风拂过,树叶婆娑,光影斑驳,长成参天大树的榆树显得更加枝繁叶茂!就连家里那群老绵羊都喜欢卧在树下乘凉。
有人说,树木是很有灵性的,今年,两棵榆树长的更加旺盛了,绿意盎然,生机勃勃,或许,它们知道我们马上又要回老地方居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