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从眉山到成都,还是丽江到厦门,或是印尼到新加坡。
柴火鸡于农家乐,就如阿拉斯加帝王蟹于海鲜大酒店。
去村子里体验原生态的游客如果不点上一锅,等同于去到三亚只吃了一盘清炒时蔬。
在农村,无鸡不成宴,而柴火鸡就是对待贵宾、游客、至亲最高的乡间礼仪。
如果哪个农家乐没有柴火鸡,那这个老板搞不好曾在东莞卖过钵钵鸡,也可能曾在中关村修过吉他,更有可能给rapper写过歌词。
柴火鸡,讲求一个土字。
原料得用山坡散养的土鸡,炊具必须是砖垒成的土灶配以柴火,锅边馍也需老板的丈母娘现揉现贴。
一个环节不对,就相当于你去村里看社火表演,结果秧歌队的节目变成了汪峰模仿秀。
或者也可以说,那天给舞狮配乐的哥打起了碟,村长的收音机里传出了贾斯丁·比伯的热单。
总之鸡还是鸡,但就是一只不三不四的鸡。
是由摆脱不掉的都市气息和伪装精良的山寨农村remix后的鸡。
你看着它有点像某锅潮品牌,也有点像海外注册但专卖烂货的幌子公司。
关于正宗柴火鸡制作方面的考究,其实一点不亚于法国大厨对于烹饪的要求。
环环皆土,才能做出真正意义上的原始田园风味,不然那跟坐在山头吃肯德基没什么区别。
柴火鸡是那些吃够了山珍海味的都市人,心中最后一缕对质朴的向往。
找一个名为桃花源记的农家乐,尝一口原汁原味的农家手作,蚊子越多越好。
每个来吃柴火鸡的人,都在心中默默上演着一场关于浮躁灵魂的救赎。
柴火鸡遍地开花,但没人真正知道它的起源地,有人说在四川,也有人说在昆明。
相传世界最古老的洞穴壁画中,就已发现过柴火鸡的化石。
不过对此也有争议,因为有人说这个洞穴在东北,也有人说在马来西亚槟城。
但一些资料所能证实的是,柴火鸡的确是古老的。
不同于其他国度的古老料理,往往有个叫理查德二世的厨师编写,柴火鸡没有食谱,制作它的第一个厨师也无从考证。
只是流传于民间的是,柴火鸡是一道正宗的农家菜。
它农家到乾隆或康熙与它扯不上一点关系,甚至没有店家会打着这两位爷的名号来作典故。
而与柴火鸡有一点关系的,似乎只有被抄家且发配边疆的刘罗锅。
柴火鸡从来都是现点现杀,后经围着围裙的大娘在身旁炒制。
虽不用食客自己动手,但整个过程总会唤起脑海里些许深藏的记忆。
这份记忆可能是祖母生火做饭的味道,可能是坐着摩的去拜年的亢奋,也可能是在村口玩完尿泥回家后的一顿胖揍。
但你知道,这就是乡间的美好。
而当土生土造的柴火鸡揭开锅盖的一刻,那种从心底燃起的感动,会令你忘记所有世间的饕餮。
原始的乡村鸡肉香,充斥在口腔,它填满了胃,也充实着你空虚迷茫的心。
可每个享用完柴火鸡的人都不会将这份味道刻进脑海,相反,他们对等待过程中百爪挠心的记忆尤为深刻。
当大娘盖上锅盖,浓郁的香味从锅中飘出,饥火已烧到心口,唾液腺也已开了阀。
但只要大娘说还不到时候,你也只能将这份急躁压在胸口。
在漫长的等待后,每个衣着靓丽的食客,眼神中都透着刚干完农活后的旱意。
所以第一口柴火鸡总会格外滚烫,没来得及吹两口,便囫囵吞下。
但就是香,你觉得香,你的朋友也觉得香。
一顿酣畅淋漓后,你们谈论起农村好,农村的景色美,农村的鸡肉香。
即便昨天在私房菜吃下的红烧肉还未排出体外。
有一种说法,不管几个人来吃柴火鸡,它都不会被剩下。
这无论贫富,也无关饥饱。
说柴火鸡是一顿 美食 ,不如说它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感化。
只有坐在田间食用过它的人,才会明白,什么是倒下的剩饭,流走的血汗。
每一顿柴火鸡,都是一场大自然感化途中的副歌。
它没有豪气的食材,没有繁难的工序,更没有精美的摆盘。
它只是用原始的方式将一只鸡变成了一顿美味。
但那种彻头彻尾,从头到脚的洗礼,是是鹅肝,和牛,鱼子酱永远给不了你的。
这种洗礼只属于农家乐里的柴火鸡。
新洲柴火鸡是一种非常受欢迎的烤鸡,在新洲地区有很多不同的店家,每家都有自己独特的口味。根据不同人的口味,可以推荐几家店家,比如新洲柴火鸡店、新洲柴火鸡王店、新洲柴火鸡馆等,都有不错的口碑,可以尝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