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四川,从地势上看,它西为青藏高原扼控,东有长江三峡之险,北为秦岭巴山屏障,南为云贵高原拱卫,其战略地位十分重要。清代,整个四川常设的关口有七处:雅安、叙永、打箭炉、夔州、成都、宁远、广元。七处关口,尤以两关最为险峻,这就是“剑门天下险,夔门天下雄”。
南宋末年,蒙古铁骑,入侵巴蜀,当时全川筑有“抗元山城”七十余处。仅以重庆为中心的川东地区范围内计,有名的抗元古城,就有合川钓鱼城、宜胜城、重庆城、江北多功城,涪陵三台城、忠县皇华城、梁平赤牛城、万县天生城、云阳磐石城、铁城、奉节白帝城、巫山大昌天赐城、巫溪大守城等。
重庆自古是西南重镇,以渝中半岛为中心的重庆城,东面的朝天门建于明洪武初年,是重庆城水路之要津,素有“古渝雄关”之称。西面出通远门,浮图关是重庆的陆路门户,堪称山城之屏障。明清时期,出了浮图关,还要越过一道关口,这关隘就叫青木关。故而,民间有此一说:“出了浮图关才算出了重庆城,出了青木关才算出了重庆”。
青木关,位于重庆城西50公里处的宝峰山口,为巴县与璧山县交界的山隘,上接缙云山脉,直达嘉陵;下连虎峰,通至长江。青木关地形如马鞍状,南北两侧山岭海拔均在500米以上,两峰对峙,天堑浑成,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明朝末年,官家在此高筑墙,设关卡,故得名关口。
两峰对峙的天然关口青木关,西侧为陡峭山坡,东部是一片谷地,可屯兵驻扎,据险守卡。这里是旧时出重庆的最后一道关口,系成渝古道必经之路,其险要位置,历为军事要塞,乃兵家必争之地,青木关,遂得一美称——重庆第一关。
明清两代,数百年间,青木关一直是重庆的第一关口,这儿驻有重兵把守,防备森严。一直到抗日战争时期,这儿仍是大后方陪都的第一道重要关隘。那时的青木关,军、警、宪、特都在此设置了盘查哨所,过往车辆及行人必须接受检查盘问。
地处远郊的青木关,原本只是一座军事要塞,随着日机的疯狂空袭,大轰炸令重庆城几近焦土。为避空袭,一大批机关、学校便先后迁到了青木关。一些党政要人、社会名流,也纷纷在此设官邸、建别墅。
据不完全统计:抗战八年,迁入青木关的机关、学校就有国民政府教育部、国立中央音乐学院、国立中央大学师范学院附中、童子军师范学校、劳作师范学校、民众教育馆、滑翔总会、宪兵学校、国立教育学院以及私立明志中学、青木关镇小学等。学校遍布,学子弦歌,名流云集,文化浓郁,青木关这个军事关隘,一下子又成为了战时陪都的一大文化区了。
历经六十年的风雨沧桑,战时的文化区青木关,至今仍在重庆人心目中挥之不去,常系于怀,其主旨大概有二:一是以孔祥熙的字命名的“鄘公堰”,以陈立夫的英文名LF拼成“正”字而命名的“正桥”,以朱家骅的字命名的“骝公桥”。修桥补路是善举,地名桥名总是难以磨灭忘怀的。
这其二嘛,便是从比利时留学归来,出任国立中央音乐学院院长的吴伯超先生。吴先生荟萃天下名师以育天下之英才,以致新中国建立之初,祖国各地、大江南北的音乐院校业务教学骨干,细叩其源流,大都来自重庆青木关。
国立中央音乐学院,是抗战八年大后方的最高音乐学府。在一大批老艺术家心中,青木关是一个令人魂牵梦绕的重要人生驿站,是一个令人永生难忘的人生起点“关口”。
青木关管家桥村是在2021年的十月征地。因为是在2021年10月26日,在管家桥村召开征地项目工作推进会。政法书记张鉴出席此次会议,青木关镇征地办、平安办、青木关司法所参会。青木关属重庆市沙坪坝区,重庆市璧山区,重庆市北碚区相邻,早年属重庆市巴县,1995年重庆市行政区划调整,拆消巴县,成立巴南区时将青木关划归沙坪坝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