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渊美智子是蒋纬国的生母。一年,台湾前陆军总部参谋长郑某披露一项内幕:蒋纬国的确是戴传贤(即戴季陶)的儿子,他的母亲是一位日本艺妓,名叫津渊美智子。
辛亥革命前夕,蒋介石、陈英士、戴传贤相继东渡日本留学。他们在津渊美智子家中相识,并成为知己。戴传贤生性浪漫,文才又好,又风流倜傥,喜作狎邪之游。美智子对戴颇为倾心,后追随其左右并同居,不久生下一子,名戴安国。1915年(一说1916年初),戴传贤携美智子回上海定居,第二年10月16日美智子生下第二个儿子。
1919年,蒋介石为了替亡弟蒋周传(又名瑞青)立嗣,遵母命把蒋经国过继给蒋周传,其“兼祧立嗣”,有令蒋介石绝后之虞,故蒋介石向戴传贤表示欲领养其二儿子。戴答应后,蒋介石将孩子携回奉化,取名蒋纬国,后交由侍妾姚冶诚抚育。
津渊美智子还于1920年生了一个女儿,时值军阀混战,戴传贤因无暇顾及,只好将女婴交给前上海商场殷实商人颜博诚夫妇养育,易名为颜世芳。此女即蒋纬国的妹妹。
美智子本来有定居中国之意,后因当时政治局势不稳定,且戴传贤因参与革命活动,迁徙无常,她只好于1920年返回日本。直到中国北伐完成,这段异国之情遂告中断。但戴安国与蒋纬国却因亲情所系,与生母之间常有书信往返。1949年蒋纬国到台湾后,虽有奉养生母之意,然因宋美龄之故,只好作罢。
1957年2月13日,丧妻后的蒋纬国与邱爱伦结婚,特意在戴安国陪同下前往日本东京举行婚礼,其主婚人不是别人,正是津渊美智子。1967年,蒋纬国应邀访日时,念及生母年事已高,便接她回台定居于丰原市。美智子于1977年亡故。
1986年,蒋纬国为纪念生身父母,特意专程至台中,托人塑了一尊戴传贤的铜像。
蒋纬国的生母是津渊美智子。
关于蒋纬国的生母是谁,香港出版的《蒋纬国传》(《广角镜》台湾问题丛书之一,李达编著)中的叙述较上述传闻更为详实。书中说:蒋纬国的生母是一位名叫津渊美智子的日本人。
辛亥革命前夕,蒋介石、戴季陶、陈其美等人相继赴日本留学,由此与津渊美智子结识。当年的戴季陶才华横溢,风流倜傥,美智子倾心相随,两情相悦的结果则是安国和纬国两个儿子的先后降生。1916年,戴季陶携美智子由日本回到上海。由于政局动荡,戴、蒋等人的生活奔波无定,美智子于1920年返回了日本。
蒋纬国首次公开谈身世:
1989年初,一些报纸刊出《蒋纬国首次公开谈身世,姓蒋姓戴仍是谜》的报道,说蒋纬国表示“对自己究竟是蒋介石之子或是戴季陶之子之谜,迄今亦无法证实”,并“希望能多找点资料弄清楚”云云。“蒋纬国是蒋介石领养的戴季陶之子”,这是民革奉化县委员会副主任委员毛炳岳先生亲闻当年教蒋纬国养母姚冶诚学文化的陈志坚大姐说的。
她还说,只因蒋介石对纬国视若己出,自家人讳莫如深,其他人也就一直不便泄露,是以至今罕为人知。陈志坚,浙江奉化人,一生独身,1984年初逝世,终年90岁。
她生前谈到蒋家的事,如数家珍,对蒋纬国的身世一清二楚。陈志坚的叔父与蒋氏一家为世交,晚清时,她在奉化作新女校与已婚的蒋介石发妻毛福梅是同学。以后,陈志坚毕业于湖州育婴师范。1913年,蒋介石在上海纳姚冶诚为妾。
当时袁世凯窃据了民国政权,革命党人处境恶劣,蒋介石便携姚氏回故里奉化溪口居住。因姚氏出身寒微,未曾入过学,蒋介石乃聘请年仅20的陈志坚为家庭教师,教姚氏学文化。那时蒋家住的是二间一弄祖遗老屋,姚氏与婆母王采玉同房,住在后半间;陈志坚与毛氏同房,她们原有同学旧谊,此时食宿与共,更为亲热。陈在蒋家断断续续生活了10余年,姚氏移居县城、宁波、上海、苏州,都随同为伴。
她曾说:“蒋不常在家,要我伴同姚氏生活,是别有用意的。”她还常说:“我于民国二年初到蒋家时,毛氏所出的经国刚4岁(1910年生);后来看到蒋介石领了纬国回乡交姚氏抚养,纬国也是4岁(1916年生)。”当年讲岁数一般算虚岁,可见纬国到蒋家是1919年的事情。
蒋经国生母是毛氏,这没有问题;蒋纬国生母是谁,社会上有不同的传说。1984年,当蒋纬国上将由联勤总司令被贬为联训部主任时,也许由于心情烦闷,他终于自揭身世谜底。他曾面告采访他的香港女记者孙淡宁说,他并不具有“第一世家”的血统。生性坦率的蒋纬国能说出这种话,似可印证几十年来在政坛上有关他身世之谜的传说。
据说,蒋介石在日本留学期间,已结识了避难于日本的孙逸仙博士。当时,清政府促请日本政府当局协助逮捕孙逸仙。基于国家外交关系,日本政府表面上是答应了,但暗地里通知了孙逸仙,并指派“黑龙社”的帮徒保护他。陈其美、蒋介石、戴季陶便常到“黑龙社”的场所与孙逸仙会晤。在“黑龙社”里,他们邂逅了当时只有18岁的津渊美智子。
津渊美智子受雇于“黑龙社”当佣人。“黑龙社”表面上是个民间组织,但实际上带有半官方色彩。日本人知道孙博士的这些朋友都是中国的革命骨干,将来革命成功后也是国家的栋梁。为了以后中日关系的发展,日本人放长线钓大鱼,想在这些革命精英年轻的时候花费力量影响栽培他们,消除他们对日本人的敌意,培养他们对日本的感情。一旦这群革命分子成了气候,成立一个新兴的中国,必然会报答日本对他们的恩情,到那个时候日本就能够对中国施加更大的影响,在东亚乃至全球事务上能有更大的发言权。津渊美智子就是这样被有意无意地安排到中国留学生的身边。那段时间出现了大量的中国人娶日本妻子的现象,中日青年恋爱成为一时的时髦现象。
津渊美智子可是“黑龙社”的日本人精挑细选出来的美少女,蒋介石与戴季陶又正是翩翩少年最难耐青春寂寞的时候,所以当戴季陶和蒋介石第一眼看见津渊美智子就被她的美貌所深深地迷住了,并且开始了热烈的追求。不过双凤求凰总该有个先后。戴季陶到底年轻几岁,相貌又英俊,脑子活络,很会讨女人欢心,他知道津渊美智子喜欢文学,就经常写些日文爱情诗给她,还经常晚上约津渊美智子去看电影,津渊美智子常常被爱情电影感动得泪流满面,戴季陶就乘机将美人揽入怀里。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津渊美智子对戴季陶情有所属。
津渊美智子所接触的这个戴季陶是如此地多情、浪漫、文采又好,所以她便不把别的追求者如蒋介石放在心上了。两人很快同居。蒋介石对盟弟的风流好事,心甚嫉妒,却又不便于插足其间,夺人所爱。倒是戴季陶看出了蒋介石的心思,觉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不能让一个女人疏远了他和蒋介石的兄弟情义,哪怕是他心爱的女人。所以当时的留学生中就有传言他慷慨礼让与蒋介石同欢共好。蒋介石年轻时,也是个长得五官端正的翩翩美少年,津渊美智子自然不会推辞,更何况她的使命之一就是尽可能地接近这些中国留学生,所以对蒋介石和戴季陶两个人应付得都游刃有余。
想不到春风一度珠胎暗结,津渊美智子有了身孕,于1916年10月6日产下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孩子。美智子的父母闻知此事,大为震怒,但怎奈生米已煮成熟饭,再怎样地长呼短叹也无济于事了。小孩生下来了,是一个很可爱的男孩子。关于这个男孩的血缘关系,成了后人很感兴趣的话题,传说多多。
有种传说这个男孩就是戴安国,后过继给戴季陶,戴季陶也十分乐意。而根据蒋纬国自己的说法,戴安国是戴季陶与一位中国女子所生,交由他的夫人抚养。戴安国的母亲到底是谁,恐怕他自己也不清楚吧。
但更加可信的说法是,津渊美智子虽然在和蒋介石相好的时候生下的孩子,但那孩子却不是蒋介石的,而是她和戴季陶爱情的结晶。蒋介石自己也知道这件事。他感激戴季陶把心爱的女人和他分享,并不因为津渊美智子生的孩子不是他的而生气,反而将津渊美智子又还给了戴季陶。
当时中国的革命活动已经如火如荼地展开了,就在津渊美智子生下她与中国青年的爱情的结晶后不久,蒋介石接到孙逸仙的训令,不得不回到浙江。本来蒋介石对津渊美智子也只是一时的兴趣,所以回国后就很快把津渊美智子忘得一干二净,并且对这段风流韵事绝口不提,津渊美智子在蒋介石的生命中好比一颗刹那间划过的流星,只有瞬间的美丽。津渊美智子也知道蒋介石是靠不住的,她把希望寄托在和她爱得如痴如醉的戴季陶身上,她是有意跟随戴季陶定居中国的,但戴季陶和蒋介石一样都是个满心热血想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的人,怎会为这些儿女情长而束缚手脚呢。更何况这时的戴季陶,已是有妇之夫。夫人比他年长四岁,性情暴烈,对这个“小弟弟”管得很严。戴季陶对她又爱又怕。当时曾流传一个笑话:戴季陶在大小会议上发言时,常常慷慨激昂,一说就很长,往往超过了主持人规定的时间。于是主持人就往往笑着友善地提醒他说:“你姐姐来了!”他一听,立即戛然而止。这足以说明他对妻子的惧怕之情。眼下在日本的这段错乱情缘,他岂能让“姐姐”知道?愿不愿要这个儿子,也就不言自明了。
千里寻夫难团圆
戴季陶回国后,在妻子面前绝口不提这段东瀛情缘。日子也就一天天地过去了。不料有一天痴心的津渊美智子竟带着儿子,千里迢迢,远涉重洋,到上海寻找她心爱的这个男人和儿子的生身父亲来了。
蒋介石收留了这个男孩,取名蒋纬国,后来同福梅及姚氏商量好,由她们轮流照顾这孩子每人3个月。
暗珠应是谁家子
蒋纬国名义上成为了蒋介石的次子。蒋纬国虽然不是蒋介石的亲生儿子,但蒋介石视如亲子,故修在谱中。蒋纬国到溪口后,受到蒋家的抚养、爱护,不亚于蒋经国。他称王太夫人为祖母。蒋介石对蒋纬国视如己出,蒋纬国对“父亲”的感情也极为深厚。蒋纬国只要说想父亲,蒋介石必接他到自己身边。人们常看到蒋介石把纬国抱在怀里,有时让他骑在自己的肩上,十分亲昵。和对蒋经国一样,蒋介石对蒋纬国的教育是很严格的。若干年后,男孩成了大名鼎鼎的国民党陆军二级上将、台湾国家安全委员会秘书长。
1989年初,一些报纸刊出《蒋纬国首次公开谈身世,姓蒋姓戴仍是谜》的报道,说蒋纬国表示“对自己究竟是蒋介石之子或是戴季陶之子之谜,迄今亦无法证实”,并“希望能多找点资料弄清楚”云云。“蒋纬国是蒋介石领养的戴季陶之子”,这是民革奉化县委员会副主任委员毛炳岳先生亲闻当年教蒋纬国养母姚冶诚学文化的陈志坚大姐说的。她还说,只因蒋介石对纬国视若己出,自家人讳莫如深,其他人也就一直不便泄露,是以至今罕为人知。
据说,在修谱期间,蒋纬国曾探问,谱中有没有写他的母亲。修谱者只得告知他,这是根据他父亲手稿编列的。蒋纬国默然,后来说:“过30年再说罢。”过了30多年,1984年,当蒋纬国上将由联勤总司令被贬为联训部主任时,他曾面告采访他的记者说,他并不具有“第一世家”的血统。另外,蒋纬国和戴季陶的儿子相貌很相似,而且两人关系甚好,当蒋纬国论及与戴安国关系时,他说:“我与安国,情同手足,血浓于水。”这些话,证明了蒋纬国与戴安国的关系乃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生性坦率的蒋纬国能说出这些话,似可印证几十年来在政坛上有关他身世之谜的传说。
另有传言说,津渊美智子并没有消失,她与蒋纬国保持着书信来往,一九四九年蒋纬国到台湾后,曾想奉养生母,然因宋美龄之故,未能实现。
关于蒋纬国的生母是谁,香港出版的《蒋纬国传》(《广角镜》台湾问题丛书之一,李达编著)中的叙述较上述传闻更为详实。书中说:蒋纬国的生母是一位名叫津渊美智子的日本人。辛亥革命前夕,蒋介石、戴季陶、陈其美等人相继赴日本留学,由此与津渊美智子结识。当年的戴季陶才华横溢,风流倜傥,美智子倾心相随,两情相悦的结果则是安国和纬国两个儿子的先后降生。1916年,戴季陶携美智子由日本回到上海。由于政局动荡,戴、蒋等人的生活奔波无定,美智子于1920年返回了日本。看到这里,我们终于知道了那位神秘的东瀛女子的名字是津渊美智子。然而,在另一个版本的传闻中,她的名字又叫“爱子”。
据《陈洁如回忆录》说,蒋介石曾亲口告诉陈洁如蒋纬国是怎样和他结父子之缘的。蒋介石说:“几个月前,当我正在环龙路44号我们总部的时候,门铃响了,不是一次,而是有几次。我开开门,想不到站在门前的是一位日本女士,手牵着一个小男孩。我和她彼此都认出对方,因为她是一位我在东京认识的旧友。我就请她进入客厅。‘你好吗,爱子女士?’我问,‘你何时到上海的?请进来。我现在去叫戴季陶下来跟你见面。’这个妇人照日本习惯,深深鞠躬,说道:‘这个男孩子是戴季陶的骨肉,你看他样子像他父亲吗?’我冲上楼梯,一步跨两三阶,放开喉咙大叫:‘季陶!季陶!猜猜谁来了?爱子来这里找你。她给你带来了你的儿子!哈,哈!儿子来找爸爸!’我的快乐叫声在整幢房子里回荡着。”
“戴季陶听到我的喊声,登时怔住了。爱子这个名字让他受不了。他向我招手,要我轻轻进入他的房间,关起门来,小声说:‘我在日本流亡生活的那一页已是明日黄花。当时我真个销魂,但仅此而已。我不要再提过往云烟。自己有妻子有儿女,无法恢复跟爱子的关系,我不要看到她或这个孩子。所以请你务必想个借口,赶快帮我请走她。告诉她我不在这里,你说什么话都可以,只要把她弄走。告诉她你不知道我的住址,也不知道去哪里可以找到我。’你可以想像我当时的窘迫之状,于是我问他:‘你真的不要你的孩子吗?他是一个很乖巧的小男孩!’戴季陶不耐烦地摇摇手,并且皱紧眉头,不高兴地说:‘我已有自己的家庭———儿子、女儿和老婆!我要爱子的儿子做什么?我的那一段生活已经完结,你懂不懂,把她弄走!快点弄走!’我只有垂头丧气地下楼去,一直在想该用什么借口劝说爱子。
我知道她是很好的人,因为在那段过去的时日中,她总是温婉、大方、和善。我想不该过分伤害她的感情,因此,我回屋后便向她说:‘爱子,我真是抱歉,季陶不在这里,我也不知道他何时会来这里。你愿意留个话给他吗?’我看见爱子面露苦色,差点哭出来。她沉默了一下,然后好像对自己说似的,细声道:‘我此次来上海,当初决定错了。我原相信那个男人的甜言蜜语,以为他真的爱我。这就是何以我忍受苦难,旅行来此,给他看看他自己的小儿子,我以为我们可以重拾从前的老关系,像当初分别时一样。他的确在离开日本以前,这样答应过我。如今我知道了我渴求欢乐重聚的美梦只是一场可悲的幻想。’她忍不住又哭泣起来。随后我对她说:‘爱子女士,请不要责备自己。
你只需保持耐心,事情将会好转。’‘耐心?’她对我苦笑一下,然后疯狂地痛哭流涕,说道:‘不要又骗自己又骗我了,他既然拒绝见他的亲骨肉,这表示他不再要我们了。但是他不应该忘记他在日本革命的日子。他穷的时候,我把我的金手镯、金项链都给了他,帮助他,而这就是我所获得的报答。我信任了一个无信的男人,完全是我的过错,如今我可以为我的愚蠢而哭了。’她望着窗外,借以遮掩泪流,然后下了决心,对我说:‘蒋先生,请代我告诉他,如果他不要他自己的骨肉,我也不要。’她草草地吻了孩子一下,急速冲向门,开了门,跑上街道。我当时被她的突然动作吓了一大跳,就赶出去追她。
但是没有用。她跑得好快,在霞飞路转弯后,就失去了踪影。我站在街上,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可以去什么地方找她。这就是这个孩子的故事。那孩子既已无父无母,我就收养他做我自己的儿子,给他取名纬国。我已同福梅及姚氏商量好,由她们轮流照顾这孩子3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