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写史记的司马迁的《报任安书》。
《报任安书》选段:“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太上不辱先,其次不辱身,其次不辱理色,其次不辱辞令,其次诎[屈]体受辱;其次易服受辱,其次关木索,被菙楚受辱,其次剔毛发,婴金铁受辱,其次毁肌肤,断肢体受辱,最下腐刑极矣。”
白话译文:人固然都有一死,但有的人死得比泰山还重,有的人却比鸿毛还轻,这是因为他们生存所依靠的东西不同啊!一个人最重要的是不污辱祖先,其次是自身不受侮辱,再次是不因别人的脸色而受辱,再次是不因别人的言语而受辱,再次是被捆绑在地而受辱,再次是穿上囚服受辱,再次是戴上脚镣手铐、被杖击鞭笞而受辱,再次是被剃光头发、颈戴枷锁而受辱,再次是毁坏肌肤、断肢截体而受辱,最下等的是腐刑,侮辱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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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任安书》开头只简单地提到对方来书的内容:“教以慎于接物,推贤进士为务”。清人包世臣推测,“推贤进士”并非任安来书中原话,他本来所说应是向司马迁求援之言,而司马迁不愿直白地言及对方求援,“故以四字约来书之意”,包氏此言有一定道理。而且不管怎样,司马迁此时是武帝身旁近臣,以班固《汉书·司马迁传》中不无羡慕的说法乃是“尊宠任职”,在至交好友无辜蒙冤将要丧命之际,他应该考虑到自己有相助的义务。
然而这封近三千言的长信,却毫无对任安的安慰,除了解释为什么自己不合适担起向朝廷“推贤进士”的责任,大部分内容是在述说自己往日的遭遇和悲愤心情,以及《史记》一书的撰作情况。司马迁说,他之所以要写这信,是“恐卒然不可讳,是仆终已不得舒懑以晓左右,则长逝者魂魄私恨无穷”。
有一个彻底的理由让司马迁可以这样对将遭巨大不幸的友人说话:死亡也已经是自己当下的归宿,他准备和任安承担同样的命运。正因如此,此刻他需要向任安、同时藉此向皇帝刘彻和天下人解说他的生与死。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报任安书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是司马迁说的,出自《报任安书》。
选段:
假令仆伏法受诛,若九牛亡一毛,与蝼蚁何以异?而世又不与能死节者比,特以为智穷罪极,不能自免,卒就死耳。何也?素所自树立使然也。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
译文:
假如我伏法被杀,那好像是九牛的身上失掉一根毛,同蝼蚁又有什么区别?世人又不会拿我之死与能殉节的人相比,只会认为我是智尽无能、罪大恶极,不能免于死刑,而终于走向死路罢了!为什么会这样呢?这是我向来所从事的职业以及地位,使人们会这样地看待自己。
人本来就有一死,但有的人死得比泰山还重,有的人死得却比鸿毛还轻,这是因为他们用死追求的目的不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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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书信是他因“李陵之祸”受腐刑后写给友人任安的。汉武帝天汉二年(前99),李陵率领五千人远出塞外,遭到匈奴主力数万骑的围攻,矢尽弦绝,被俘投降。汉武帝治李陵罪,司马迁仗义执言,陈述李陵孤军奋战的功劳,触怒了汉武帝,被处以腐刑。
司马迁在这封书信中悲愤地控诉最高统治者寡恩无义,用激切的语言为李陵申辩,倾吐自已忍辱负重的痛苦心情。他受刑后痛不欲生,但是为了完成《史记》,终于顽强地活了下来。
在书信中他历举古往今来命运坎坷、发愤著书的历史人物以自励。这封书信表达了司马迁写作《史记》时的思想感情,是研究司马迁思想经历的重要材料。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是司马迁说过的话,出自于他写的《报任安书》中。而这句话的意思是人本来就是要死的,有的人死得比泰山还重,有的人却比鸿毛还轻,表现出了个人的生死观。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是谁说的
司马迁是西汉著名史学家、文学家和思想家。
《报任安书》是司马迁写给其友人的一封回信,文中记述了他下狱受刑的不幸遭遇和继续完成《史记》这本著作的远大抱负。
《史记》是由司马迁编写的一本历史著作,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纪传体通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