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立足于我国自己的民族土壤中,挖掘分析国民的劣质,发扬文化传统中的优秀成分,从文化背景来把握我们民族的思想方式和理想、价值标准,努力创造出具有真正民族风格和民族气派的文学。
寻根小说在向传统文化回归时表现出对具有原始风貌、异域情调的社会生活形态的偏好,这种原始情结的出现既有作家自身的原因,也与外来文学的影响有关,同时也是文学自身发展的逻辑结果。寻根小说在具体作品中对原始或半原始文化表现出批判、认同或二者兼而有之的三种倾向。
扩展资料:
寻根文学最早出现:
当代文学创作中的文化寻根意识最早体现在朦胧派诗人杨炼的组诗里,包括他在1982年前后写成的《半坡》、《诺日郎》、《西藏》、《敦煌》和稍后模拟《易经》思维结构写出的大型组诗《自在者说》等。
在小说领域里,则是起于王蒙发表于1982年到1983年之间的《在伊犁》系列小说。
1983年以后,随着贾平凹的《商州初录》、张承志的《北方的河》、阿城的《棋王》、王安忆的《小鲍庄》、李杭育的《最后一个渔佬儿》等作品的发表和引起轰动,许多知青作家加入到了“文化寻根”的写作之中,并成为这一文学潮流的主体。
1984年12月,在《上海文学》杂志社与杭州《西湖》杂志社等文化单位在杭州举办的座谈会上,许多青年作家和评论家讨论近期出现的创作现象时提出了文化寻根的问题。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寻根文学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寻根小说
寻根小说文化寻根八十年代中期,文坛上兴起了一股"文化寻根"的热潮,作家们开始致力于对传统意识、民族文化心理的挖掘,他们的创作被称为"寻根文学"。寻根派"的文学主张是希望能立足于我国自己的民族土壤中,挖掘分析国民的劣质,发扬文化传统中的优秀成分,从文化背景来把握我们民族的思想方式和理想、价值标准,努力创造出具有真正民族风格和民族气派的文学。
“寻根”者也有触及到了文化之根的。譬如陈忠实《白鹿原》。陈忠实虽本意欲对传统文化中的糟粕部分进行反思。但由于他本人对传统文化的留恋和痴情注定了他在彷徨失望的今天要对民族之“根”进行一番善意的挖掘。他对白嘉轩的矛盾性人格的塑造就反映了他这一“寻根”倾向。他希望找到那种挺拔坚韧的人格和儒家传统的道德观念来为新的社会注入一剂兴奋剂。但是传统道德高标和人性之间的不可调和的矛盾在白嘉轩身上表露无遗。我们对白嘉轩形象到底是肯定还是否定?肯定白嘉轩的坚韧人格魅力就必须承认他的“伪”的合法性,肯定他的道德要求就是否定其人性,也必然走向“伪”,走向鹿子霖,也就是倡导寻求传统文化中阴暗之根了。这种“寻根”过程中所遇到的二律背反式的困境足以给“寻根”者们当头棒唱。他们自己也不知所措。显然,“寻根”者们需要对他们所寻求的“根”进行大的调整。从而才有可能从形而上的高度来把握民族文化之“根”的实质。
如果我们撇开流派意义来看“寻根”小说。它们的确可以称得上是整个浮躁的当代文学中的“精品”。一方面它们从“失语”状态的当代小说中脱颖而出。拓宽了其本不甚宽的题材,也间接地给人以自信,即使这种自信没有经过理性论证,很难站得住脚。另外它们所塑造的一些艺术形象和语音张力也可以说是矮子里的将军,可以说是当代文学中,特别是小说界的一个小高潮。不从历时角度分析,忽略无情的时间的冲洗,仅只置于当代中国文学中,它无疑有它的生命力。这些已有很多相关论证,就不赘述。但是显然整个当代中国文学的成就是难以与世界文学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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