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李恒的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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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穆宗名为李恒,唐宪宗的第三个儿子,贞元十一年(795)七月六日出生于京师长安大明宫之别殿。原名李宥,先封为郡王,宪宗元和元年(806)八月,进封遂王。李恒是册封为皇太子以后改的名字,这一点与他的父皇宪宗相同。

   【生平】

穆宗以前的唐朝诸帝多能将皇位传给儿子,高宗()还有二子(即中宗和睿宗)即位做了皇帝,穆宗的父亲宪宗另外也还有一个儿做了皇帝,即宣宗。穆宗以后的懿宗,有第五子即位为僖宗,第七子即位为昭宗。此前,睿宗的儿子当中,一位受命登基(),一位追认为帝(让皇帝李宪),三位获赠太子,已被旧史盛赞为天与之报,福流无穷。但穆宗一共有五子,其中竟然有三个做了皇帝,即唐敬宗、唐文宗、唐武宗,这在唐朝历史上绝无仅有。由于每个儿子即位后都把各自的生母追尊为皇太后,所以穆宗先后有三个皇后和他配享太庙,这在唐朝历史上也属罕见。穆宗于长庆四年(824)正月死时,刚刚30岁,相对于他之前的唐朝皇帝来说,可谓最短寿的一位。这些情况透露出,在穆宗君临天下时,唐朝的皇位继承已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皇帝的人身安全也已变得毫无保障。所有这些似乎再次提示我们,穆宗时期的宫廷局势已经难以用常规来审视了。

穆宗出生前,其父宪宗已经有了长子李宁和次子李恽。排行老三的穆宗,却有一个势力强大的母亲,那就是宪宗为广陵王时于贞元九年(793)娶的妃子郭氏对唐室有再造功绩的尚父的孙女。长子李宁的母亲是宫人纪氏,次子李恽的母亲竟没有留下姓名,在这一情况下,究竟是选择哪一位皇子,宪宗一直没有拿定主意。事情一直拖到他登基四年以后,到元和四年(809)三月,宪宗心中渐渐地向长子倾斜了。此时的李宁已经17岁,平素喜欢读书,举止颇符合礼法,深受宪宗的喜爱。于是在大臣建议早立储君以杜绝奸人窥伺觊觎之心时,他宣布了立长子为嗣君的决定。这次册立很费了一些波折,本来应该在春天举行的册立仪式,由于连续遭遇大雨,使时间一改再改,一直拖到了孟冬十月。这期间有多少来自穆宗母亲郭氏的阻力,我们已经不得而知了。

接下来的事情使所有人都感到无奈。元和六年(811)十二月,刚刚做了两年太子的李宁竟然在19岁的时候一病而死。宪宗悲痛欲绝,出乎意料地为他废朝13日,并特别制订了一套丧礼,加谥为惠昭。李宁的死,使宪宗不得不为选立继承人再次陷入抉择。

此时,宫廷内外几乎都建议选立郭氏所生的皇三子李宥,最受皇帝恩宠的宦官吐突承璀则建议应当按照次序立次子李恽。宪宗也有意立次子,但是李恽因为母氏地位卑贱难以在朝廷上得到支持,而郭氏一系在朝野上下的势力实在是太强大了。立三子宥的呼声占据了上风,宪宗也徒无奈何,只好请翰林学士崔群代次子恽起草了表示谦让的奏表,于元和七年(812)七月下诏立李宥为太子,改名为李恒。十月,举行了册立大典。

其实宪宗心里对这位太子并不满意,吐突承璀揣度皇帝的心意,也一直没有放弃为李恽的经营。宪宗这次立储事件,为穆宗日后的登基埋下了祸根,也为自己留下了祸患。

元和八年(813)十月,在刚刚册立新太子整一年的时候,拥立太子的.朝廷官员又上表请求宪宗立郭氏为皇后。自玄宗以后,后宫活着被立为皇后的只有肃宗的张皇后,那是因为她在平叛的特殊时期有特殊的功劳,宪宗将郭氏册立为贵妃已经是后宫最尊贵的角色,宪宗以种种借口拒绝了此番动议。此事以后,郭贵妃在朝野内外,广结党羽,包括宦官中的厉害角色神策军中尉梁守谦以及王守澄等人,他们暗中和吐突承璀等较量。

元和十四年底,宪宗因为服用方士柳泌的丹药身体恶化,吐突承璀也就加紧了改立李恽的谋划。太子李恒十分紧张,曾经问计于他的舅舅郭钊,时为司农卿的郭钊嘱咐他,一定要尽孝谨之心,不要考虑其他的事。这说明他们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就等着宪宗死了。元和十五年(820)正月二十七日,宪宗暴死,梁守谦、王守澄等人立即拥立太子即位,这就是唐穆宗。吐突承璀和皇次子李恽被这突如其来的政变杀了个措手不及,一起被送上了黄泉路。

穆宗位居储君期间的惶恐不安,随着成功登基也就烟消云散了。他对扶植自己登基的一干人等给予了不同的赏赐,特别是把生母郭贵妃册立为皇太后,以报答她多年来的辛苦经营。与此相对照,他对父皇的亲信和宠臣则分别处以杀罚贬斥。正是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

穆宗即位后,没有忘记把犯有自己名讳的地名等统统改掉。像恒岳(恒山)改为镇岳,恒州改为镇州,定州的恒阳县改为曲阳县。就这样,唐朝的又一代新君登基了。

穆宗即位时已26岁。对于壮年登基的皇帝来说,如果想在政治上有一番作为,这正是一个使人钦慕的年龄,太宗就是29岁登基,玄宗则是28岁。如果想饱食终日、游乐享受,那也是无人可以比拟的时候。穆宗没有仿效太宗、玄宗的励精图治,而是纵情享乐,毫无节制。

尚在朝廷上为宪宗治丧期间,穆宗就毫不掩饰自己对游乐的喜好。当元和十五年(820)五月宪宗葬于景陵以后,他越发显得没有节制。很快,他就带着亲信随从狩猎取乐去了。到六月,皇太后郭氏移居南内兴庆宫,穆宗就率领六宫侍从在兴庆宫大摆宴筵。酒宴结束后,他又回幸神策右军,对亲信中尉和将领大加颁赐。鎏金刻人马狩猎杯从这天起,穆宗每三日来神策左右军一次,同时驾临宸晖门、九仙门等处,目的是为了观赏角抵、杂戏等表演。七月六日是穆宗的生日,他异想天开地制订了一套庆祝仪式,只是因为一些大臣提出自古以来还没有这样的做法,才算作罢。他在宫里大兴土木,修建了永安殿、宝庆殿等。宫苑内修假山倒塌,一次就有七位工人被压死。当永安殿新修成的时候,他在那里观百戏,极欢尽兴。在永安殿,穆宗还与中宫贵主设密宴以取乐,连他的嫔妃都参加。除此之外,他还用重金整修装饰京城内的安国、慈恩、千福、开业、章敬等寺院,甚至还特意邀请了吐蕃使者前往观看。

到了八月,穆宗又到宫中鱼藻池,征发神策军二千人将宪宗时期早已淤积的水面加以疏浚,九月初二池水开通后,他就在鱼藻宫大举宴会,观看宫人乘船竞渡。由于时间临近九九重阳,穆宗又想大宴群臣。担任拾遗的李珏等人上疏劝谏,认为:陛下刚刚登临大宝,年号尚且未改,宪宗皇帝园陵尚新,如果就这样在内廷大举宴会,恐怕不合适。穆宗根本不听。在重阳节那天,还特意把他的舅舅郭钊兄弟、朝廷贵戚、公主驸马等都召集到宣和殿饮酒高会。

十一月的一天,穆宗突然下诏:朕来日暂往华清宫,至落日时分当即归还。此时,正值西北少数民族引兵犯境,神策军中尉梁守谦将神策军4000人及八镇兵赴援,形势很是紧张,御史大夫李绛、常侍等跪倒在延英殿门外切谏。穆宗竟然对大臣们说:朕已决定成行,不要再上疏烦我了。谏官再三劝谏也是无效。第二天一早,穆宗从大明宫的复道出城前往华清宫方向而去,随行的还有神策军左右中尉的仪仗以及六军诸使、诸王、驸马千余人,一直到天色很晚才还宫。

对于穆宗的宴乐过多,畋游无度,谏议大夫郑覃等人一起劝谏:现在边境吃紧,形势多变,如果前线有紧急军情奏报,不知道陛下在什么位置,又如何是好?另外,陛下经常与倡优戏子在一起狎昵,对他们毫无节制地大肆赏赐,这些都是百姓身上的血汗,没有功劳怎么可以乱加赏赐呢!穆宗看到这样的表章感觉很新鲜,就问宰相这都是些什么人。宰相回答说是谏官。穆宗就对郑覃等加以慰劳,还说当依卿言。穆宗的这一态度使宰相们高兴了一阵子,但实际上他对自己说过的话根本不当回事,转过身,穆宗依旧是我行我素。

穆宗甚至觉得,经常宴饮欢会,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一天,他在宫中麟德殿与大臣举行歌舞酒宴,就很兴奋地对给事中丁公著说:听说百官公卿在外面也经常欢宴,说明天下太平、五谷丰登,我感觉很安慰。丁公著却持不同的看法,他对穆宗说:凡事过了限度就不是好事了。前代的名士,遇良辰美景,或置酒欢宴,或清谈赋,都是雅事。国家自天宝以后,风俗奢靡,酒宴以喧哗沉湎为乐。身居高位、手握大权者与衙门的杂役一起吆三喝四,无丝毫愧耻之心。上下相效,渐以成俗,这造成了很多的弊端。穆宗对他的这番说辞也觉得有道理,表示虚心接受,但就是坚决不改。

穆宗这种近乎疯狂的游乐,到了长庆二年十一月才算有了收敛。原因是他有一次在禁中与宦官内臣等打马球时发生了意外。游玩中有一位内官突然坠马,如同遭到外物打击一样。由于事发紧急,穆宗十分恐慌,遂停下来到大殿休息。就在这一当口,穆宗突然双脚不能履地,一阵头晕目眩,结果是中风,卧病在床。此事一发生,宫外就接连有很多天不知道穆宗的消息。而在此前一周,穆宗还率人以迎郭太后为名前往华清宫,巡狩于骊山之下,他即日就骑马驰还京城,而他前往迎接的郭太后则是第二日方还。

穆宗中风以后,身体一直没有康复。长庆三年(823)正月初一,穆宗因为身体有病没有接受群臣的朝贺。病中的穆宗曾经想过长生不老,和他的父皇一样迷恋上了金石之药。处士张皋曾经上疏,对穆宗服食金丹事提出过劝阻。不过,穆宗还没有等到丹药毒发就在长庆四年(824)正月二十二日驾崩于他的寝殿,时年30岁。正是贪生之心太甚,反而加速了他的死亡。

50多年前,她是一名俄文翻译;而今,她是一位植物学家。去年,她获得了国际天南星植物学会的最高荣誉奖励。上世纪,她参与编研了《中国植物志》。李恒,中科院昆明植物所研究员,用她的一生诠释了学无止境。

2013年度‘H. W. Schott奖’(国际天南星植物学会最高荣誉)授予了一位女植物学家。

“单位安排我去研究天南星科,并且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很喜欢这份研究工作。”面对记者的提问她的回答朴实真挚。

50多年前,李恒从事着一份与植物毫不相关的专业工作——俄文翻译,就职于原中科院地理所(后合并为中科院地理科学与资源所)。后来随丈夫来到中科院昆明植物所,李恒通过自学,一步步成长为中国知名的女植物学家,并参与编研《中国植物志》。

家人不能分开

记者曾翻阅了一些与李恒相关的资料,发现她走遍了云南,在年近60岁的时候,她还翻越海拔高达4800米的雪山垭口,来到怒江大峡谷种最偏僻的独龙江,进行为期8个月的越冬考察。

李恒对科研工作满怀挚爱,尽管今年已经85岁高龄,但她仍然坚持在实验室工作半天,并且将采访地点约在她的办公室,时间是中午11点半到12点半,“这个时间办公室人比较少,我们的交谈不会受到影响”。

在这之前,帮忙联系采访的云南记者站同事曾告知记者:“李恒比较抗拒媒体,你可以试着联系一下。”令记者意外的是,她不仅同意了采访,还专门做了功课,梳理了相关资料,并且建议采访地点在办公室,这样她可以方便查阅资料。

面对祝贺,李恒比较淡然,她告诉《中国科学报》记者:“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是半路出家的吧?”

1961年前,李恒还在北京上班,是原中科院地理所的俄文翻译。“因为我的先生要来昆明工作,支援中科院西双版纳植物园的建设,得知这个消息后,原中科院地理所所长黄秉维就问我要不要过去。”

“去。家人不能分开。”李恒没有犹豫就给出了答复,而且在她的心底也很向往云南。“然后我就去单位交了工作证,5分钟的时间人事处就给我办完了调动,但这5分钟却改变了我今后50年的工作和生活。”

虽然多年后,李恒还可以重回地理所,但她选择了留在云南,并且笑称:“我是南方人,我不回去的理由是北方吃馒头,但我爱吃大米。”

其实,熟悉李恒的人都知道,她割舍不下的是在昆明开始的新事业——植物分类学。

吴征镒让她跟着搞植物

初到中科院昆明植物所报到的李恒满怀工作热情,却被时任所长吴征镒浇了一盆冷水:“俄文在我们这里用不到,法文和英文用得比较多。”不过吴征镒也给李恒指了另外一条路:“你可以跟着搞植物的人出差学习。”

于是,李恒的后半生开始跟植物打交道。在来到中科院昆明植物所的第一年,李恒跟着搞植物的研究人员到处出差。“当年的昆明农业学院就在我们单位对面,不出差的时候我经常去听植物专家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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