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长善良、朴实而又迷信、唠叨、满肚子是麻烦的礼节,是一个很不幸而又热望一生平安的劳动妇女,她没有文化、粗俗、好事,而又心地善良、热心。 阿长是一个迷信的人。在遭遇了守寡的不幸和含辛茹苦的女工生涯中,她对生活并无更高的要求,但求"一年到头,顺顺流流"。 她相信儿童金口,郑重其事地要孩子大年初一睁开眼就向她祝福。好像新的一年的运气,全在孩子有没有"恭喜"她,要是不说,可就惶急了,说了,开心得好像得到了什么似的。
阿长是一个善良、淳朴、关心小孩的普通劳动妇女,她没有文化,身上带有旧社会愚昧迷信的思想,却也是民间文化的载体,知道许多源于民间的人事道理。阿长作为底层劳动人民,虽然在思想上存在局限,却依旧存在着美好善良的部分。
她是鲁迅儿时的保姆,鲁迅称她为长妈妈,长妈妈的夫家姓余,有一个过继的儿子叫五九,于1899年去世。 阿长作为一个传统女性,在鲁迅笔下多次出现,体现了当时社会对于女性的赞美,也是当时社会影响下愚昧的揭露。从长妈妈的身上,我们看到了鲁迅对底层劳动人民的感情:他既揭示他们身上愚昧麻木的一面,也歌颂他们身上美好善良的一面。
阿长是鲁迅童年生活中一个颇有影响的人物,曾几次被鲁迅写入作品中。在这些作品中,作者不但对她作了较为全面的介绍,而且通过几件互不关联的事情描绘了她的性格。在《狗·猫·鼠》里已先写了她踏死“我”心爱的隐鼠。到《阿长与〈山海经〉》,又采用先抑后扬的手法来写她。开头写她“喜欢切切察察”,低声絮说什么时“还竖起第二个手指,在空中上下摇动,或者点着对手或自己的鼻尖”。对“我”管得很严,拔一株草都说是顽皮,动不动就要告诉家长。夏天睡觉又在床上写“大”字,挤得“我”没有翻身的余地。这些真切生动的细节描写,都带着明显的贬义。接着写她元旦清早给“我”的磨难。这些“古怪的仪式”虽然是出于善良的动机,但因“烦琐之至”“非常麻烦”,使“我”至今还记得很清楚。再来,写她讲“长毛”的故事,更进一层地写她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