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子是什么水果


瓢子是野草莓。瓢子是一种广泛分布于北半球的蔷薇科多年生草本植物。野草莓常在退化森林或曾受干扰的地区内茁壮生长。在夏威夷、留尼汪及新西兰等地被视为入侵物种,形成相当高密度的匍匐林区。产于福建、浙江、吉林、陕西、甘肃、新疆、山东,四川、云南、贵州。生于山坡、草地、林下,广布北温带,欧洲、北美均有记录。

瓢子:

多年生草本。高5-30厘米,茎被开展柔毛,稀脱落。3小叶稀羽状5小叶,小叶无柄或顶端小叶具短柄;小叶片倒卵圆形,椭圆形或宽卵圆形,长1-5厘米,宽0.6-4厘米,顶端圆钝,顶生小叶基部宽楔形,侧生小叶基部楔形,边缘具缺刻状锯齿,锯齿圆钝或急尖,上面绿色,疏被短柔毛,下面淡绿色,被短柔毛或有时脱落几无毛;叶柄长3-20厘米,疏被开展柔毛,稀脱落。花序聚伞状,有花2-4(5)朵,基部具一有柄小叶或为淡绿色钻形苞片,花梗被紧贴柔毛,长1-3厘米;萼片卵状披针形,顶端尾尖,副萼片窄披针形或钻形,花瓣白色,倒卵形,基部具短爪;雄蕊20枚,不等长;雌蕊多数。聚合果卵球形,红色;瘦果卵形,表面脉纹不显著。染色体n=14。花期4-6月,果期6-9月。

        陇南刚进入夏季,这里的大山便给人们送来了特殊的礼物“瓢子”。

        瓢子,也称作野草莓, 蔷薇科草莓属植物,主要分布在西秦岭一带,花呈白色,飘花开败开始挂果,果实有红、白两种颜色。

        飘子在一年的生长过程中,花期至果实成熟仅两月多月时间,过了六月,再难见到。

        到了瓢子成熟的季节,放眼望不到头,只见满坡满岭的瓢子如珍珠般镶嵌在绿色的海洋里,像极了一幅水墨画。

        休息日邀上三五好友,带几个家什,在山野间,不要多大时辰,就能满载而归,只要你愿意,还可以躺在草丛中放肆的摘着吃,包你吃个够,瓢子的醇香游荡在嘴里的角角落落,久久不能散去,比起家种的大草莓不知要美味多少倍。

      记得每到端午节来临,就是瓢子大量成熟的季节,孩子在家时,我们也会随孩子爸去他们老家,在山野间摘他个盆满钵满,在那吃不够,还会带回家里来。

        今年接来母亲,孩子又在学校,天气预报又说端午那几日有雨,便没有回去,后来又没下雨,也错过了和瓢子的这一季相遇,

        今年还没买过瓢子吃,在西门菜市见过几次,但都感觉没有往年的好便没买,那颜色看上去总是不新鲜,像放坏了一样黑黢黢黏糊糊的,许是今年雨水多的缘故。

        正常情况下红、白色两色瓢子,红嘟嘟、白扑扑的,看着非常诱人有食欲,那怕不吃只看一眼,就让人垂涎欲滴。

        白瓢子味甜水分大,一般长在阴湿少光的地方,红瓢子甜味中带着些酸,一般长在光照充足的地方。

        瓢子生长在大自然里,受阳光普照,雨露滋润,吸收旷野新鲜空气,天光物态尽在其中,是真正意义上的纯天然绿色食物。

        它所含的维生素C及矿物质,是家种草莓的数倍乃至十数倍。

              科普一下瓢子的吃法

        吃瓢子是有一定讲究的:刚摘来的瓢子放在盆子里,撒上白糖,然后放置在冰箱或阴凉的地方,一小时后再去食用味道清甜鲜美,第二天再去食用味道会更甜,特别是烈日炎炎的仲夏,从外面回来,吃几口拌了糖的瓢子会提神祛暑,让人神清气爽,还可加在自制的酸奶里面,那吃起来更是人间极品。

5月的清晨,太阳羞哒哒地从东边的山凹里探出了头,那一道道霞光挥洒在刚刚被雨水冲刷过、雾气辽绕的白云山,盘山公路上熙熙嚷嚷,晨练的人们和游客在公路上组成了一条五色长龙,整个白云山十分美丽和神奇,仿佛成了仙境……

瓢子(是陇南地区野草莓中的一种)是白云山上又一道亮丽的风景,公路边,山坡上到处都是,那白色、红色和粉红色像珍珠一样的颗粒,加上随风飘来的淡淡的清香味,让人禁不住流出了口水。因为是星期天,上山的人特别多,我和爸爸妈妈跟其他一些人们一样,离开了公路到山坡上摘瓢子。

我们沿着移动公司的信号塔上面的沟壑朝石佛寺方向走了二十多米就爬上了山坡,山坡上摘瓢子的人特别多,人们有的端着盆子;有的拿着搪瓷缸子;有的提着食品袋;有的直接把摘到的瓢子用细毛草一把一把扎起来。山坡上瓢子很多,不大一会儿功夫,爸爸妈妈都各摘了三四把,我也在狼吞虎咽的同时摘了一把,我们欢快地享用着大自然给我们的恩赐……,不知不觉中就到了上一次采野菜的地方。

那是四个星期前,大概是4月14号吧,我和爸爸到这里来采野菜游玩。当时野菜的种类特别多,有蒲公英、野苜蓿、小齿芥、泡参等,特别是泡参,它采下来就滴着象牛奶一样的乳汁,可以生吃,那香甜可口的`味道让人一想起来就直流口水。我采到的泡参大部分都让我边采边吃了,爸爸也不时地递给我一两根泡参,并提醒我慢点吃。

记得那天我和爸爸走到距右上方四米左右的位置时,爸爸让我顺着小路往上爬,他随后就到,在我转身抬起右脚落下时忽然听见脚下“唰”的一声,原来是一条蛇,它大慨有一百三十厘米左右长,黄绿色的皮肤,和我脚下的杂草一摸一样的颜色,如果它不动,根本就发现不了它的存在,它的皮肤就那一种颜色,一点也不漂亮。不过它的眼睛像两只大大的花菽籽一样,乌黑发亮,炯炯有神,它口中的信子不停地伸缩、幌动着,它躲过我那一脚以后,并没有离开,它的尾巴尖在距我的右脚只有七八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而回转过身来以后又把头伸到我前方的小路上,整个身体形成一个侧写的U,根本就没打算离开,我当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就连拿着瓢子的手都直哆嗦。爸爸说:“不要怕,那是黄汉蛇,没有毒,蔫得很(温顺得很)”。我听说它是无毒蛇,很温顺,再说它长得那么粗壮却只有一百三十厘米左右长,看起来胖胨胨地有点笨,甚至有点可爱,就慢慢不怕了。我试着豆它,学老鹰吓唬它,它幌动了几下口中的信子,仿佛在说,别耍花招,我听得出这不是老鹰的叫声;我用脚尖轻轻地踢它的尾巴尖,只见它的尾巴尖磨磨碜碜地往前挪动了还不到十厘米,头也朝我这边偏了偏,仿佛在说,这是我的领地,该离开的是你们……。它根本就不打算离开,想从它头上跨过去又怕它虽然是无毒蛇也能咬伤人。爸爸想找个棍子把它挑起来撂到别处去好让我过去,却又找不到棍子。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我们只好退回来从另一条小路上往上爬。

我们在小山梁上遇到了城关二小的王老师和其他几个叔叔啊姨,还遇到了祁康(常和我玩的一个小朋友)的奶奶,她已经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她也带着祁康的弟弟摘瓢子。大家都比较熟悉,彼此交流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和经验。这天大家都满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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