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印度时期盛行苦行僧,他们往往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忍受凄惨的痛苦。他们视自己的身体为罪孽的载体,是臭皮囊,必须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方能获得精神的自由和灵魂的解脱。苦行僧的主要任务就是修行,通过把物质生活降到最为简单的程度来追求心灵的解脱,摆脱无尽的轮回之苦。
中国寺庙里现在是否有苦行僧,不太清楚,但行脚僧还是有的,其基本工作就是化缘,化缘是不是苦行,我无缘了解,但略知道到寺庙里做和尚是最不愿意当行僧的,可知行僧职位低下,苦而难言。然而做行僧是要有口才,你云游人间要完成化缘任务,是要有超凡的口才,同时也要有满腹的文化,否则难以打动凡人,岂有“化缘”之成果!满腹经纶,能说会道,行僧能成为大师是完全可能的,这职位好。
佛门禅院里有一个典故,说玄真刚刚遁入空门时,寺里的住持让他做个谁都不愿做的行脚僧。每天,他都很勤奋地做着这项工作,过了许多年,每天如此,从来没有一次让住持对他的工作感到失望。但,他心里还是有疙瘩,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别人都在做着很轻松的活,而自己却一直在做寺里最苦最累的工作。他感觉自己很委屈,觉得住持办事一点儿都不公平。
有一天,已经日上三竿了,玄真大睡不起,住持很奇怪,推开玄真的房门,只见床边堆了一大堆破破烂烂的草鞋。住持很奇怪,于是叫醒玄真问:“你今天不外出化缘,看这么一堆破草鞋干什么?”
玄真打了一个哈欠说:“别人一年都穿不破一双草鞋,我刚剃度一年多,就穿烂了这么多的鞋子,能修到什么时候,。”
住持一听就明白了,微微一笑说,“昨天夜明落了一场雨,你随我到寺外面走走。
寺前是一座黄土坡,由于刚下过雨,路面泥泞不堪。
住持拍着玄真的肩膀说:“你是愿意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还是想做一个能光大佛法的名僧?”
玄真回答说:“当然想做光大佛法的名僧。”
住持捻须一笑,问:“你昨天是否在这条路上走过?”
玄真说:“天天行脚。”
住持问:“你能找到自己的脚印吗?”
玄真不解地:“我每天走路,己经是习惯自然,哪里注意到自己的脚印呢?”
住持笑着说: “今天再在这条路上走一走,你能找到你的脚印吗?”
玄真说:“今天当然能了。”
这一天刚好下了雨,在泥泞的路上自然印着玄真的脚印。那脚印象一朵花儿一般,有花瓣,有绿叶,有枝杆,漂亮极了。
住持笑着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玄真。玄真愣了一下,马上明白了住持的教诲,顿时开悟。
要想实现目标,就得经历一定的考验。不经历一定的磨炼,就像行走在又干又硬的地面,是不会留下痕迹的。毕竟,雨后的花朵才更娇艳。
自然,玄真成了名僧,成了大师。而我很想知道玄真成了大师之后,做出了哪些可赞的成果。于是,我上网,上网一查果然出现很多“玄真大师”,甚至于有出售符咒的,但,总没有一个是我想探究穿草鞋的玄真大师,这就有些奇怪了。
难道这是杜撰?我一定得弄清楚,弄明白,否则我辗转难眠。
几个昼夜后,一想,我又何必去为玄真大师是真有其说还是典故传说较真呢!大师之能成大师,自有他的根源。必竞穿草鞋的时代己离我们甚远。能改变环境就是最聪明的,能改变心境的是最能耐的。
春夏的风无端地吹动着僧人袈裟的下衣襟,仿佛像葫芦叶经风吹动翻卷.道路上的尘土时起时落,白云藏在不远处的山间石门边,似乎向人们诉说旅途的遥远和传经的艰辛.因为东传的佛教在东汉永平年间晋洛阳白马寺传入中国,...